呃!
余梦妮捂住小嘴,似乎是说漏嘴一般。
一双漂亮的眸子,也展露出了惊疑。
叮铃铃!
也就在这个微妙时刻,许诺的手机铃声却响了。
余梦妮也急中生智地催促一句,“你电话响了,赶紧接吧。”
“哈!”
许诺摇头一笑,但也取出了手机接通了电话,“喂……”
“许诺,你咋这么久才接电话,是不是都记不起我是谁了?
电话那头立马响起一道略带生气的悦耳声音,正是沈婷。
“啊!”
许诺怔了怔。
自从离开临城,倒是真没跟沈婷联系过。
于是,也略带尴尬地回道:“沈大小姐,你这是什么话呀,我忘了谁也不敢忘了你呀。”
“切!”
沈婷轻哼一声,“我问你,你还在京城吗?”
“在呀……”
“太好了,我今天刚到京城。”
沈婷略带激动,且又追问一句,“你晚上有时间吗?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
“啊,可以……”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刚到机场,等我安顿好了再联系你!”
嘟嘟嘟!
电话已经挂断,可许诺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倒是副驾驶的余梦妮调侃一句,“许诺,你女人缘还挺不错的嘛。”
闻言!
许诺无奈地摇头,却又正声发问,“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
余梦妮被问住了。
思索片刻,才又咬牙说道:“你怎么知道她叫景妃?”
“这么说,你承认了?”
“又想套我的话……”
“跟我说说呗,这个景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呐?”
“哼!”
余梦妮撇撇嘴,“之前在临城的时候,我已经给你介绍过妃姐了。”
“你咋还这么好奇?”
“还有,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这个嘛……”
这一次,轮到许诺为难了。
但他却立马岔开了话题,“对了,倪乐乐那丫头最近在忙啥呢,这到了京城还没见过她呢。”
“她出国了呀,没跟你说啊?”
出国了?
许诺有些怔神,还真不清楚。
只是,余梦妮对此也未多做解释。
…
黄昏,牧家豪宅!
“得手了?”
在书房中等待已久的牧植正接通着电话。
“对不起,牧总!”
电话那头的马鸣带着歉意,“陈氏集团人山人海,还有不少记者,确实不好下手。”
“所以,我们就趁着许诺离开的时候,驾车跟了上去。”
“只是,那家伙车技太好,最后还是让他溜了……”
“混账!”
牧植大怒,“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牧总,你先别生气……”
马鸣又急语解释,“虽然没能跟上许诺的车,但我们记住了他的车牌。”
“就在刚才,我们的人又发现了他的车。”
“根据他行进的方向,我感觉他可能是去成化路。”
“如果我的猜测不错,他应该会去参加洪家的寿宴……”
“哼!”
牧植又冷哼一声,“我不管他参加谁的寿宴,今日要是不能除掉他,我就让你给阳儿陪葬。”
啪!
说罢,他一把将手机拍到了桌上。
成化路,蓝悦酒店外。
“许诺,你终于来了?”
等待已久的沈婷,看到许诺后显得有些激动。
“抱歉啊,来得有点晚了。”
许诺快步上前,还打量了沈婷一番。
随即,又笑了笑,“有些日子没见,你好像长胖了呀。”
“啊!”
沈婷捂住双脸,“真的吗?那今晚我不能吃东西了。”
哈哈!
许诺大笑,可眼神却瞟了一眼蓝悦酒店。
这不正是昨日跟陈瑶和余梦妮吃饭的地方吗?
于是,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是约我来这里吃饭的吗?”
“是啊!”
沈婷点着头,却又说道:“不过,今天不是我请你的,而是带你免费蹭一顿大餐。”
大餐?
许诺眉头微皱,“难道你是来参加洪家老爷子寿宴的?”
“你知道啊?”
“洪神医嘛,我自然听说过。”
许诺不急不缓地说着,“只是,他们洪家是行医的,跟你们沈家有什么关系?”
“这就说来话长了。”
沈婷有些感慨,“听我爸说,当年我奶奶病重,各大医院都束手无策。”
“最后,找到洪神医才保住了奶奶的命。”
“虽只是让奶奶多活了一年,但也算欠他们洪家一个人情。”
“何况这次,洪家还给我们寄了邀请函。”
“所以,我爸就让我来了。”
“噢!”
许诺听后颔首,却又有些不屑。
“好啦,寿宴要开始了,咱们先进去吧!”
沈婷一挽许诺的胳膊,就拽着他往酒店大厅方向走去。
今日,与昨日大相径庭。
本就档次极高的酒店,又装潢得更加富丽。
在大厅门口处,还有八男八女分列两侧迎宾。
凭借请柬,许诺二人顺利的进入了大厅。
此时,大厅中人来人往,倒是十分热闹。
许诺晃了一眼,还不由得感慨一句,“阵势挺大啊。”
“两位,这边请!”
与此同时,一名年轻女孩就迎了上来。
这话让许诺和沈婷都有些茫然,但还是跟着对方往前走去。
很快,便来到酒店的前台。
只是,这里已经换上了一张长长的桌子,且用红布盖着。
桌上,摆放着各式切好的水果,以及精致的糕点。
最惹人注目的,则是一个红色账本,以及一张二维码牌。
这?
许诺看后愕然。
原来这美女是带他们过来随礼的。
只是,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张狂的随礼场面,竟把二维码都用上了。
“凤祥集团董事长刘美玲,随礼六十万……”
此间,一道高亢的声音响起。
正是记账先生边上的一位年轻男子发出的。
声调还拉得非常高,似乎怕别人听不到一般。
这也让许诺三观大毁。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记账先生竟主动招呼起了沈婷,“你是临城天府国际沈兴腾沈总的千金吧?”
“啊!”
沈婷有些错愕,但还是点了点头,“嗯,是的!”
“真是辛苦了,还让你们大老远的跑一趟!”
记账先生又客气一句,却又陡然一改话音,“不知沈小姐打算随礼多少啊?”
他说着还执笔而书。
转瞬间,便在账本上写下了‘沈兴腾’三个字。
见状!
许诺冷不丁地怼了一句,“你们这是随礼啊?还是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