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萧宁宁换上夜行衣,一如既往娴熟的避开跟踪,鬼魅一样的身影穿梭在皇宫漆黑的夜里。
她那里的半张羊皮纸上记载模糊不清,但右下角有一小块轮廓与皇宫相似,她今晚正好睡不着,出来转转,说不定又有什么发现。
可是让萧宁宁头疼的是,她好像绕错了,记不得路了。这夜晚的皇宫路径错综复杂,一时间难以分辨。
她凭着感觉走,面前怎么会有一道墙?心里想着也许那边就是宫殿,她就可以找到回去的路。二话不说纵身一跃。
萧宁宁:“卧槽,怎么还是一条路。”
寻着微光探去,萧宁宁来到了清池。
她不知道的是,这是摄政王独设与皇宫的一所别院,而方才那堵墙正是隔绝宫廷所造。
萧宁宁走进水池,用手试了试水温,这里灵气充裕,尽然比她之前那个灵池的还要纯净许多。观察了下四周无人,觉得这么晚也不会有人,修炼太合适了,这么纯净的灵气不能浪费了。
某女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池子里泡起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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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摄政王府。
“王爷今晚何时前去清池,属下准备。”
“今晚你不必跟着,本座自行前去。”
“卑职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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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池修建是司徒帝渊花了好一番心思。池子面积很开阔,用来的涵养灵气是聚集极佳的地方。
司徒帝渊到了之后,毫不犹豫的解衣宽袍下水,动作一气呵成。根本没多想池子里还有个人。
此时,萧宁宁与司徒帝渊各在池子一端,诺大的池子水汽雾气朦胧,今晚的夜色为这片净域蒙上一层神秘。
许是泡的太舒服的原因萧宁宁打了个哈欠,另一端的司徒帝渊骤然睁眼,凌厉的眼神仿佛要透雾气看清是谁。
今夜他居然疏忽了,这里还有他人?
司徒帝渊:“是谁?”
萧宁宁陡然清醒:“蛤?”
司徒帝渊一听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司徒帝渊:“呵,”
萧宁宁正了正神色,心想是宫里的浴池,她太后泡个澡怎么了?好歹是有个太后身份吧,说话也硬气了起来:“何人胆敢惊扰哀家沐浴?”
司徒帝渊冷笑:“太后深夜不在宫中,出来沐浴?”
萧宁宁:“知道是哀家还敢多嘴,信不信哀家让皇帝吾儿治你罪。”
她认定对面应该是个小斯奴才什么的,壮着胆子哔哔,实则内心慌了一批。
司徒帝渊:“哦?治罪?”
忽然,一股玄力波动,眼前迷雾水汽缭绕的景象撤去。
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丹凤眼,他深邃的墨眸中散发着拒人之千里以外的冰冷,高挺的鼻子,嘴角这时却噙着一抹笑,面容上却是一片清冷。
这可不就是司徒帝渊吗。
萧宁宁:“…………”。她连带伤的他都不一定打得过,她现在撤退还来得及吗,可以跑吗。
(萧宁宁:冤家路窄)
司徒帝渊这时仔细打量起对面的女人,身着一件里衣,就像那夜一样。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让人想要一亲芳泽。卸下了白日的张扬妩媚,浸在池水中平添了几分柔美。
想到这,司徒帝渊眼神一暗。
萧宁宁只得硬着头皮上:“王爷,今晚夜色真美,好巧。”
看着某女变脸之快,司徒帝渊饶有趣味的很给面子的抬头看了看天,意思:月亮还没出来。
萧宁宁语塞。
司徒帝渊破天荒的嘲笑道:“太后眼神真好。”
萧宁宁:“时候不早了,哀家也该回宫了,告辞。”
司徒帝渊见她作势要走,还想逗逗这个女人。便开口有意为难:“太后到这儿莫非是对本王意图不轨?”
萧宁宁真想把他揍一顿,面瘫一个嘴还那么损,就咬定她没法怎么着是吧?她脑子飞速略过一个计策,看老娘恶心死你。
传闻摄政王心狠手辣无情暴躁,而且讨厌女人到了极点。不喜欢女人?萧宁宁笑得灿烂,向司徒帝渊的那端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