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转，歌舞升平，香烟缭绕，还有美人作陪。
右转是夏林曦和他的呱呱大道理。
至于这直走，要真走了这条路，那姜绒估计又得去找人问路。
不是她路痴，京城胡同巷子路长得大同小异，勉强能分清几个都是因为路边代表性的铺子。
比如：
空堂街的城阳馆和青翎街的水云楼。
当朝皇上不允许女子为妓，青楼便以卖艺脱颖而出，瞬时风靡京城。
姜绒想去看看顺便体验无数美女环绕身侧的感觉，她摸了摸腰包里硬邦邦的银子，这是她从小老板那要的，三块银元去听个小曲应该足够了。
“不过……小老板买的新衣服可真够大的。”
……
“诶诶！公子，年纪轻轻，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水云楼拉客的嬷嬷见姜绒站在门口不动，担心她会挡到其他进来的客人，拉起她就往旁边走，姜绒当着她的面从小腰包里掏出来一块银元。
嬷嬷见钱眼开，选择性忘记刚才的态度，嘴上说水云楼姑娘技艺超群，眼睛却一直看着那块银元，姜绒把银元递给她，嬷嬷拿银元在牙下咬了一口，这口感，是真的。
姜绒拍拍腰包，两块银元和铜板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与沉重混合的声音，嬷嬷是个明事理的人，连忙请她进楼。
水云楼并非只是一座楼，它一共有四栋连绵相接，其中南座占位极佳，登高望远，背靠着河流，人们在这里洗衣洗菜，打水，生活。
最初她只是在门口看，真正走进来才发现里面别有一番天地。
一楼素桌素椅座无虚席，有些看客到得晚没座位会招呼嬷嬷送来小木凳，台上表演不过数人。
水云楼是京城中规模最大的青楼。
两边分别有楼梯通向二楼，姜绒抬头看，那里装饰的富丽堂皇，她沿一侧上去，迎面走来一位嬷嬷。
“公子您是？”
嬷嬷说话恭恭敬敬，想必是门口的那位来打过招呼了。
“小言，言姑娘。”
姜绒完全不知道这的姑娘都有谁，这个名字是她在路上听来的，嬷嬷心会神领，帮姜绒在西座开了间房，叮嘱姜绒稍等片刻。
她点点头，乖乖坐下，嬷嬷却还一直站在那里不肯离去。
“怎么了？”
嬷嬷一手伸到姜绒面前比划，道，“公子……这个。”
姜绒恍然大悟，随意拿了块碎银放在桌上，“您先把人带过来，钱，我一分都不会少。”
“诶，诶，是。”嬷嬷拿了银子很快就走了。
“果然，铺地的毯子都比比一楼的质地更好，这二楼就是不一样。”
这房间内环境不错，一席帘子将房间分开成两部分，这边的里面还有一张软榻。陆陆续续有店员送来酒水糕点，姜绒全程闭嘴，生怕暴露自己是第一次。
“公子，奴家是来送点心的。”
姜绒压低嗓音，“进来。”
女子进来后姜绒看到她手中端的是姜糖，不适感涌上心头，偏偏女子将糖就摆在姜绒眼皮子底下，这张桌子那么大，摆哪里不是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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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今天要出门吃火锅烤肉，吃肉的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