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派出所的吴翠花和刘芳已经吵了起来。
“这事情明明是你开头,怎么就变成我做的,刘芳你还要不要脸了,这事情难道不是你跟我提议的?”吴翠花大喊道。
刘芳当下便反驳,“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这事情我从头到尾都没参与过,你别以为将脏水给泼到我身上就行了。”在当时她就留了一个心眼,让吴翠花将白花花带去给对方,她可不像吴翠花这么天真。
吴翠花不敢置信的瞪着刘芳,她再傻也清楚这些事情不说清楚,她就完蛋了,“当时我躺在床上,明明是你跑过来对我说有人将家里的姑娘卖了换了不少钱的?”
刘芳呵呵一笑,讽刺的看了一眼吴翠花,“那又怎么样?我不过是跟你聊天说起一个八卦而已,这能代表什么?”
吴翠花慌了,“那还是你告诉我在哪能联系他们的。”
刘芳此时已经镇定了不少,“我只是随口说说,我可没让你去找他们。我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将白花花给卖了?”
刘芳一楞,“你竟然陷害我?!”这会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她这是给刘芳当枪使了,她扑过去,“我打死你,让你胡说八道。”
派出所的同志看到这情况赶紧将人给拉开了。这一个转折当真让他们大开眼界。
吴翠花猛然坐到了地上,“没天理啊!都是她,你们快把她给抓起来,她才是主谋。”
刘芳整理了一下被抓乱的衣服,转头对办案的人说道,“这事情与我无关,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咱两不和,她这是要拖我下水呢,从头到尾,我都没做过什么伤害白花花那丫头的事情,你们可得给我一个公道。”
派出所的同志皱起眉头,如同刘芳所说的,他们确实没有证据证明这事情与刘芳无关,而且这刘芳从刚开始被抓了之后就一直没露出啥破洞,反而是吴翠花同志什么都交代了。
哪怕他们不相信刘芳的话,他们也没办法将对方给治罪。
最后,吴翠花被判决了十年的有期徒刑。而刘芳则因为证据不足暂时释放。
吴翠花天天在牢里面咒骂着刘芳,然而不管她现在怎么咒骂怎么后悔,都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了。
刘芳其实没有那么的镇定,她刚一出派出所的大门口,腿直接软了下来,甚至不顾形象的瘫软在地上,对于路人看她的眼神丝毫顾及不上。
不过,没过多久,她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个略微古怪的笑容,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有对自己的精明的喜悦。
白花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微微皱起了眉头,对原主的这个大伯娘更加忌讳,一个知道掩饰还有头脑的女人是相当可怕的,特别这个女人还处处与她不和。
高考很快就到来,白花花全部的心力都放在了学习上面。甚至上学和放学的时候,学校的同学都会找借口和她一块回家,这段时间,更多的能在路上看到成群结队的学生,按照他们说的话,那就是人多力量大。
对于大家的好意,白花花心里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高考的这天,白花花刚出门口,就看到了吴桐。
她讶异的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吴桐笑了笑,将刚买的肉包子递给了她,“我回来看老师,顺道过来。”
白花花挑眉,顺路能顺到她家门口,还能买了包子?!嗯!她应该假装相信,“呵呵,谢啦。”
“以你的成绩放松考就行了,别紧张。”吴桐说道。
白花花啃了一口大包子,“我感觉你比我更紧张。”对她来说,高考就是普通的考试,只要不出意外,她考上京都没有任何的问题,毕竟她本身有基础在。
吴桐笑了笑,没有告诉她其实他昨晚就到了县城,因为担心打扰到她休息,今天一大早才过来。
这几天他一直有些不安,甚至总忍不住想起上次白花花失踪的那事情,所以立马请了假就过来了,他总觉得看着会比较安心。
两人也没多少时间闲聊,直接就往学校去了。
而这个时候,在学校的街角拐弯处,两个男人不停的盯着来来往往的学生。
“那不就是那个拿了奖的姑娘吗?是她吧,可是怎么还有个男人在?”其中一个男人说道。
“先等一会,别动。”另一个男人说道。
“再等他们就要进学校了?这可咋办?那姑娘可是说了要毁了这小姑娘的手,别让她考试的。”
“你行你上!”
“……”
而此时的白花花和吴桐挥了挥手,便往考场进去了。
吴桐就在门口处等着,目光有些敏锐的看向了街角的位置。
两男人猛然缩了身子,几分钟之后,那街角的位置就没了两人的身影。
而此时的白玲正待在家里头,幻想着白玲断了手的可怜模样,露出了一丝嫉妒又略微扭曲的笑容。
吴桐微微皱起了眉头,收回了视线,可能只是他的错觉,刚才他好像看到有人盯着他。吴桐走到大树底下,和大多数的家长一般在门口静静的等着。
考试的这几天吴桐一直陪着白花花,考完回家还会下厨,用的理由就是白花花考试辛苦了,应该养好精神。更加奇怪的是,吴桐这么一个大男人往白花花家里跑,邻居竟然也不说闲话,还觉得理所当然。
偶然白花花听到邻居说她对象真不错,白花花呵呵一笑,她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白奶奶也十分欢迎吴桐,也不知道吴桐这个人怎么那么会说话,每每都能哄得白奶年笑容满面,看在奶奶开心的份上,白花花就不计较他的那点小行为了。
“大哥,怎么办?她这都要考完了?!”学校门口,还是上次那两男人。
“考完就考完,这不是我们不想做,是没机会做。走吧。”被喊作大哥的人说道。
“那,那我们要把钱退给那姑娘吗?”
大哥猛然敲了一下他的头,“你傻啊,就当我们做过了。再说了,咱可不是什么好人,还讲什么诚信。”
“有道理。”两人竟然就这样心安理得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