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就是为了升官吗?呵,只要我能成为摄政王妃你要什么没有!”
吴媚儿一口咬定不松口,硬是要坚持己见。
这么多年的辛辛苦苦盼望的,眼看着就要得到了,她可不想就这样失去,摄政王妃那是何等耀眼的光环。
只要她能成为摄政王妃,那些瞧不起她的人都得绕道走。
吴良生连连叹气,直说她走火入魔。
“你也不好好想想,摄政王他能轻易看得上你?”吴良生上下打量着自家女儿,心里不是滋味。
要说吴媚儿漂亮,那也是京城之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只是达官贵人家中有不少资质好的千金小姐,要说拉出来比一比,吴媚儿是怎么也比不上的。
更何况吴良生也是刚刚升迁不久,家世不比一品大臣众侯爷好。
吴媚儿心生不悦,“您的意思是我我不如人配不上王爷,您是我亲爹吗?说出这样的话。我不管,反正您必须听我的,太子殿下是尊贵可是不如摄政王尊贵。您就是帮了他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品,女儿的后半辈子也是没有着落。您要是不听女儿的,女儿有本事让您上去也有本事让你下来!”
狠话说在前头。
她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与父亲撕破脸皮。
“哎……怕了你了,就试试吧。”
吴良生深知自家女儿的能力,要是吴媚儿使出什么狠招来,他这个当爹的不一定能接的住。
话说马车刚一停下,白沫沫便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
可一抬头引入眼帘的府邸却惊吓到了她,不是回府吗?如何到了摄政王府!
这个张叔,果然是向着自家主子的。
白沫沫回过头对上凤知洛的凤眸,慌忙低垂着脑袋,“主子夜已深,沫沫还是回府妥当。这要是叫别人看到了又要说三道四,对主子的声誉是极为不利的。”说着趁着凤知洛下车,就要跳上马车。
“本王有说让你走吗?”
凤知洛挡在她的面前,微微挑眉,“天色已晚,就在本王府上过夜明日一早本王再派人送你回去。”
今夜惹了他,还想就这么离开?
白沫沫急与离开,又不敢与凤知洛起冲突,“主子,沫沫在府上还有好些事需要处理,今日沫沫送了礼物给苏琛城明日他必定会回礼,要是明日沫沫不在岂不是扰乱了主子的计划。”不停的向前挤,凤知洛像是调戏又像是觉着好玩,她往那边身子就往那边靠。
没个正经!
怎么自家主子也学人家没正经!
柳儿见状,识趣的说道,“公主,您就放心好了明天要是苏琛城登门拜访奴婢自有办法拖住他,主子身旁不能没有人守护,您住在王府也能更好的照顾主子,其他的事您不用担心。张叔,咱们先回去吧,一会儿太晚了遇上了巡逻的,又要解释一通。”
“哎,驾!”
张叔瞬间明白柳儿的话,有意撮合他们二人。
这一对冤家早就已经是一个屋檐下的人,走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儿。
白沫沫眼睁睁的看着柳儿和张叔驾着马车离开,丢下她一人,心里七上八下,一股莫名的紧张感扑面而来。
他今天晚上是认真的吗?
“是你自己走呢,还是本王抱你?”
“别,不用。”
白沫沫唬了一跳,快步走进王府大门。
这要是让他上手,怕是真的无法逃脱,坚守了多年的处子之身,总不能在这时候交代了……
白沫沫一边走一边拿余光瞧凤知洛,径直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影子拉长。
树影婆娑,身后的人就像是采花大盗,深夜尾随少女欲行不轨。
在她刚来之时,凤知洛对她很是冷漠,直到现在凤知洛变化了许多,特别是对她的态度。
白沫沫脑海一片空白,突然止住脚步猛然回头尽可能的保持着淡定,微微一笑,“主子,您快些回去吧,想来沐小侯爷在书房等您,这要是去晚了小侯爷怕是要将您珍藏的好酒喝完了。”
“你不觉着这样一个借口太过于牵强了?沐宣有自己的事,他自然……”
“知洛,你可算是回来了可把我一阵好等。”沐宣从东苑走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凤知洛就往书房走去,“今天的事实在是太险了,你是不知道本侯爷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搞清楚了……哎,你这脸色怎么……”
此时此刻,凤知洛的脸色阴沉。
白沫沫在原处偷笑,拍着胸脯安慰小心脏。
今夜度过了,往后呢?
凤知洛无情的甩开他的手,大步流星,“既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明日说也是一样,人还能跑了不成。越来越没个规矩,看来,本王也得给你立个规矩才行,治治你身上的痞子气!”
“哎,你说这话可要负责啊,本侯爷的身上除了贵气那还是贵气。”
两人回到书房。
只见书房之内一股酒香味传来,桌上摆放着几个空酒瓶子,还有几碟小菜。
这家伙也是不客气,竟是自斟自饮了起来。
凤知洛存的几坛子好酒,已经被他喝的差不多了。
“到底找出了什么证据?”
沐宣神秘一笑,眨巴着眼睛,“这一次,你从乌兹国哪里得到的夜明珠归我。要不然你就自己去找线索,本侯爷为你劳累那可是要有代价的。”
废话!
在凤知洛这里,什么时候少过他的好处。
“说!”
凤知洛一记刀眼一扫而过,打乱了他的心情还来这里卖弄,不要脸的货色!
“你看看你看看,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沐宣得意的拍了拍手,便有甲一领着一人进来,跪在了二人面前,“抬起头来让爷看清楚你的脸!”
“王爷救命啊王爷,下官糊涂啊,跟了慕渊那个小人。下官千不该万不该听信他人谗言惹得王爷不高兴,下官求求您了,救下官一条命。下官真的是走投无路这才来投靠王爷……”来人狼狈不堪,风尘仆仆,凌乱的头发上又是泥巴又是杂草,犹如一个鸟窝。
眼前人磕头如同捣蒜,三两下额头上砸出鲜血。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