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天觉得这应该是因为魔灵儿比较幸运的原因吧,因为很明显的,在对战锯齿河马之前,她根本就没见过这种魔兽,而且听都没有听过,怎么会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对付它,并且是这么有效的方式!
要说魔灵儿的实力变态,凌晓天没话说,可是实力再变态,也总不至于这样渐渐胆大的就搞定了这么一头防御力极强的千年魔兽吧?;说实话,凌晓天一直都相信魔灵儿能搞定这锯齿河马,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快。
锯齿河马止住脚步,慢慢的转过头,原本很有神采的铜铃大眼成了死灰色,它看了一眼魔灵儿,鼻孔中喷出两股白气,身体开始抖动。
“噗通”
锯齿河马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眼睛虽然还没有完全闭上,但是凌晓天看的出来,这家伙绝对没有活下来的可能,嘴角已经开始往外面淌血,鼻子中也是出气多进气少。
魔灵儿回头看了凌晓天一眼,笑着说:“怎么样,看见了吧,现在还有什么意见吗?”
凌晓天笑着说:“灵儿大美女姐姐,你强,你很弓虽,小弟对你的敬仰真是犹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三下两下就搞定一头千年魔兽,实在是太佩服了!”
“长江?黄河?什么意思?”魔灵儿问道。
汗!凌晓天狂汗啊,心道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这里是幻云,根本没有长江好黄河,你能知道才怪。
“嘿嘿,这是一种夸奖人的最好形容词,当然也是我们的家乡话”凌晓天干笑着说:“至于深字面意思,咱就没有必要追究了,嘿嘿!”
“呵呵,那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魔灵儿笑的很贼,凌晓天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犹如长江”凌晓天信誓旦旦的开始重复之前的话,心道我是在夸奖你,你总不至于因为我夸了你,从而找我的麻烦吧。
“不是,我问的是前面的那一句!”魔灵儿很认真的说。
凌晓天心道前一句,前一句是是什么,难道是“‘你强,你弓虽”这一句吗,不可能吧,她一定不是想要听这一句,那就是哇哈哈,我知道了。
凌晓天站好,清了清嗓子,道:“我想你问的是我说的第一句话吧,灵儿大美女姐姐!”
“就是这一句就是这一句!”魔灵儿拍着小手说:“其他的话是真是假我不予追究,不过这一句嘛,我知道你是发自内心的!既然是这样,那么以后你对我的称呼呢,都要以这种方式,你记住了吗?”
凌晓天有绝倒的感觉,心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魔灵儿这丫头这么这么的自恋呢,她喜欢听这样的话,不如我再给你加几句灵儿大美女姐姐,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刚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凌晓天止住了,他知道要是说了的话,魔灵儿还真很有可能以后就让他这么说,这丫头的思想跟一般人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就不能用一般人的想法去定位她。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魔灵儿见凌晓天站在那里发愣,撅着小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说:“难道刚才你说的话都是违心的?”
“怎么会呢?”凌晓天赶紧说:“我是在想,这样的称呼对于你来说,是很应该的,呵呵,灵儿大美女姐姐!”
魔灵儿白了凌晓天一眼,娇声道:“贫嘴!”
“嗷嗷嗷嗷嗷”
叫声震天震地,十几头锯齿河马同时从水里露出脑袋,它们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经死在了外面的两个人手里。
这些都是锯齿河马家族中的小喽啰,湖中央的水面冒起水花,一个个头儿明显比其他的要大许多的河马浮出水面。
“小子,这家伙可不好对付!”老不死的沉声说:“比之刚才的那一头,在攻击力和防御力上至少高出好几倍,你最好提醒一下魔灵儿这丫头,让她千万不能大意,否则的话是要吃亏的!”
“呵呵,全出来了!”魔灵儿一脸的不屑,微笑着说:“这样更好,它们最好能一拥而上,比一个个的解决它们会省不少时间!小天弟弟,你是继续看戏呢,还是跟我一起上!”
凌晓天想也不想的说:“当然是一起上!”
开玩笑,且不说我是个男人,遇上这样的情况就应该勇往直前,先说说锯齿河马有这么多,一个魔灵儿能是人家的对手吗,不是我看不起你,蚂蚁多了还能咬死大象呢,更何况跟这些庞然大物比起来,咱俩更像蚂蚁,现在是大象比蚂蚁多。
“好!”魔灵儿也不再跟凌晓天“客气”了,长剑一抖,说:“我要让它们知道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灵儿姐姐,要小心,这可不是一般的”
“你叫我什么?”魔灵儿很不客气也很不满意的打断了凌晓天的话。
“这个”凌晓天苦笑一下,说:“灵儿大美女姐姐,咱还是小心点儿为妙,这些锯齿河马一是数量多,二是年份久,小心无大错”
“这还差不多,嘻嘻!”魔灵儿很满意的说:“记住,以后都要这么称呼我,否则的话我会生气的!”
“呃!”
合着后面的那些话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啊,凌晓天叫苦道,我算是白说了这么一通,魔灵儿啊,你就听我一次不行啊,我这是为了你好,呜呜!
萧逸站在密林前面,看着眼前的参天大树,自语道:“真是的,为了躲避那些人,整整耽误了我两天的时间,恐怕我是最后一个到达目的地的人吧,亏得我要来的地方距离维京城还是最近的!”
说完,萧逸一头扎进了密林中。
这时候,几个黑衣人出现在萧逸刚刚站立的地方,为首的一个有些生气的跺了一脚,道:“又让他给跑了,这几天真是太倒霉了,让他一次次的从咱们的眼皮子地下逃走,这要是说出去的话,咱们还有什么面子混下去。”
“老大,我觉得吧,这二殿下的可塑性比大殿下要强太多了!”一个人凑上来小声说:“就像这反跟踪的技巧,你说谁教过二殿下,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可他竟然一次次的将咱们甩开,老大你想想,能做到这样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啊,咱们可是”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为首那人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那人看看四周没有人,这才说:“我的意思是二殿下明明在各方面都比大殿下强许多,咱们干嘛要支持大殿下呢,不都说良禽择木而栖,良才择主而侍的吗,咱们为什么被其道而行之?”
“话是这么说,但大殿下是嫡出,二殿下是庶出,谁更有资格即位?”为首那人叹口气,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大殿下不管是从心智还是脑智上,都不能跟二殿下同日而语,但是,所有人都支持大殿下,这正是长有有别的缘故!你说就凭咱们几个小角色,能对最终的结果起到什么影响吗,不可能,所以还是随大流儿吧,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也许吧!”那人点点头说:“不过我总觉得扶持大殿下不是好的选择则,就算是二殿下最终不是他的对手,论功行赏的时候也轮不到你我兄弟啊,你也说了,咱们只是小角色!”
并不是所有的锯齿河马都过来攻击凌晓天和魔灵儿,上岸的河马一共由五头,其中两头一千都念年份的,剩下的三头是不足千年的。
凌晓天的压力比较小,它对战的是两头不足千年的锯齿河马,上岸之后的锯齿河马行动能力很是不敏捷,当然,除了它们释放的冰箭以外,至于它们为什么能把水变成冰箭通过鼻孔射出来,凌晓天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怎么搞定眼前这两个讨厌的家伙,要知道水里还有一头更厉害的呢。
其实,刚开始开打的时候,凌晓天很想跟魔灵儿联手起来,一起对付这五头锯齿河马,但是人家魔灵儿一点儿这样的意思都没有,这让他很失望,也许是之前的那些比赛跟之前几个月的训练,都是以团体为主,他再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样的打法,不管怎么说,两个人的力量总是比一个人要大吧!
别看魔灵儿一个人对付三头锯齿河马,但是要比凌晓天显得更加的轻松,这主要来源于两方面,一是她的等级高,而是刚刚轻松的战胜一仗,自信心空前的高涨。
“当”凌晓天一剑砍在一头锯齿河马的脑袋上,非但没有给它造成伤害,还震的自己的手有些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