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默默的把林与然这个名字跟调查到的秦可可的情况对号入座,心里得出结论。
嗯,这是她的前男友。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混账玩意儿!活该你被绿茶糊弄!”
卫溱东……
想到秦可可跟林与然的关系,他心里不太舒服的紧了紧捏着秦可可胳膊的手。
秦可可的哭骂还在继续:“还有云清……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遗产的主意!老娘不会让你得逞的……你们谁也别想……谁也得不到!做梦!”
遗产?
什么玩意儿?
卫溱东听得满头雾水的时候,秦可可哭够了,又开始撒泼要咬人。
而且喝醉了的秦可可,力气超大,完全不按章法出招,散打搏击柔道跆拳道都能来上几招,实在不行断子绝孙脚也临时上了战场,卫溱东手忙脚乱的应付着,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对准了她的后颈来了一个手刀。
秦可可眼白一翻,一晕了事。
卫溱东折腾出了一身的汗,胡乱擦了一下,喘着气坐在了一边,往嘴里塞了一支烟,在烟雾弥漫中,默默深思。
女人喝醉了酒,都这么可怕的吗?
第二天中午,宿醉又撒泼的秦可可终于幽幽转醒,发现自己以新生儿也就是一丝不挂的状态躺在床上,已经经历过一次的她,镇定了不少。
特别是在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是卫溱东的时候,她又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换人,不然一个两个的,可就真的违背家训了……
卫溱东瞥了一眼她暗自庆幸的神色,默不作声的转身,露出了自己被咬得红肿不堪的耳朵,神色委屈。
秦可可一看,当即就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这是……”
卫溱东:“你咬的。”
秦可可……
她是狗吗?咬这么狠?
卫溱东还在控诉:“你知不知道这是虐待!就算你花了钱,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秦可可自觉心虚,裹着被子挣扎着找到了从床头柜里找到了一张卡,冲着卫溱东的脸就扔了过去,说:“医药费,别说了。”
说完,她又补充:“还有,我没有虐待人的习惯,昨天晚上是意外,我喝多了。”
说完她就故作不耐烦的挥手把卫溱东赶了出去,卫溱东捏着那张被称作医药费的卡,戏谑一笑。
秦家唯一的继承人,出手果然大方。
秦可可痛苦的蹦哒了三圈挣扎了一番,终于整理好了表情,穿上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可是一拿着手机,看着上边的夺命连环电话提示以及各种信息提示,她的脸,就瞬间变成了锅底。
云清虽然行为让人恶心,可是她的确是钻了当年遗嘱的空子。
如果秦可可没有结婚,她的确是无法把所有的遗产全部拿到手,云清也可以在这个时候,任意处理那些东西。
可是结婚哪儿有那么容易?
她上哪儿去抢一个能答应临时登记事后又非常好甩脱的男人?
就在秦可可自我挣扎的时候,卫溱东端着一杯咖啡从厨房走了出来。
秦可可突然抬头盯着他,眼里一亮,眼巴巴又迫不及待地问:“你是否未婚?”
眼前就有一个大好的人选啊!
卫溱东:“???”
半个小时后,卫溱东被秦可可开车带着到了民政局门口,神色微妙。
就在半个小时前,知道他未婚以后,秦可可就毫不犹豫的从包里掏出了一张黑卡,拍到了他的面前,财大气粗地说:“只要你跟我领证,这张卡随便你刷,没有上限,京城魔都三环以内的房子随便你选,跑车名表珠宝首饰想要什么给你什么,保管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就这样,在秦可可看似强大的金钱攻势下,卫溱东被她连忽悠带诱惑的,鼓捣着到了这里。
下车之前,卫溱东拉住了秦可可的手腕,一脸认真地问:“你真的想好了,要跟我领证吗?”
秦可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说:“我不是都跟你解释清楚了,这只是临时的,算不得数,我办完了事儿,就来扯离婚证,放心,完事儿了我亏待不了你。”
卫溱东了然的哦了一声,松开了手,整整衣袖,款款下车。
秦可可见状,不合时宜的感叹了一句:“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霸道总裁的范儿,一点儿都不像下海的。”
卫溱东……
这个梗,他解释不清楚。
进了民政局,结婚心切的秦可可早就打听清楚了各种流程,办事效率飞快的拉着卫溱东拍照填资料又去宣誓。
红彤彤的小本子拿到手了,秦可可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的真名叫卫溱东。
至于舒海,大概应该是下海艺名,秦可可没问。
看她盯着自己的名字不眨眼,卫溱东的心咯噔了一下,以为她看出了什么,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她说:“你名儿还挺好听。”
不过年纪好像大了一点儿。
卫溱东已经三十了,她才二十二。
差了八岁。
虽然卫溱东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三十的人。
听到这话,卫溱东再度无言以对。
梦寐以求的结婚证到手了,秦可可迫不及待的就想去找律师商量遗产全部转移到自己名下的情况,懒得跟卫溱东废话,直接抓了一把现金塞到他手里,说:“自己打车回去,想去哪儿逛也随你。”
说完她报了一个商场的名字,说:“去这儿,报我的名字记账,想买什么都行。”
她不给卫溱东发言的机会,扔下这么一段,捧着新鲜出炉热腾腾的结婚证,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吃了一头一脸的汽车尾气的卫溱东捧着那一把人名币,意味深长的笑了,先去商场刷秦可可的卡买了一个新手机,插上电话卡,打出了第一个电话。
他说:“跟老爷子说,别折腾相亲的事儿了。”
电话那头的人懵了,问:“什么?”
卫溱东老神在在:“我领证了,就刚刚,从此以后,我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