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县令好生的自在呀?”
“巡抚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呀?”
“曹县城在这依山傍水的地方,县令独大,可不是落得一个逍遥自在?”
“哈哈哈,巡抚大人说的是哪里的话,我这就是一个山野村夫,倒是环境好的一些,倒是也没有巡抚大人说的那么自在,下官倒是羡慕巡抚大人,可以四处寻访,周游各地。”
“哎?曹县令说的是哪里的话,你我都是为官者,自然是替皇上分忧,哪有什么周游。”府衙内巡抚大人高座正堂,放下手中的茶杯,佯装生气的样子看了一眼身旁的曹县令,“巡抚大人说的是,确实下官不懂的说辞。”虽然身处偏远地方,但是为官多年的曹县令却及其了解官道,更是会察言观色。
“哎,你我都是朝臣,不需要这么多礼,我且问你,咱们查封的赌坊是谁的?”巡抚大人转过身,背对着曹县令,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副仕女图,“是本县首富凌天的赌坊!”曹县令一愣神,感情你还不知道是谁的赌坊就给查了啊。这不像是身居高位的官员干的事,像极了楞头小子做的事,“县城首富?这个凌天是做什么产业的?”听到首富,巡抚眼神突然一亮,嘴角慢慢泛起一个微笑,但是很快便被他给掩盖下去,巡抚的变化站在身后的曹县令显然根本看不到,“这个凌天起初就是一个小商贩,靠着卖茶叶赚了点钱,后来又做了几年的盐商,有了一点积蓄之后便在县城里开了赌坊,绸缎庄,钱庄,典当行。”曹县令隐隐感觉到巡抚大人明显就是针对凌天来的,希望凌天千万不要出事,毕竟这么多年自己衣食无忧,金银珠宝,美女侍从全部都是凌天提供的,要是因为这巡抚,凌天从此败落,自己的好日子恐怕也是到了头。
“这么说,这个凌天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巡抚转过身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正当曹县令不知怎么接话时,门外跑来一衙役“禀大人,凌天凌老爷在府衙门外求见。”
“巡抚大人,这?”曹县令现在自己拿不定主意,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没想到来的还挺快的,刚给他赌坊封了,他就来了,看来这个赌坊是他的命脉呀。”巡抚脸上笑意更甚“让他进来吧!”
“是”衙役答应一声起身离开。
“老爷,这巡抚好大的派头。”
“呵呵,当初曹县令刚来的时候不也一个样子?最后怎么样?”
“最后成了我们的哈巴狗,哈哈哈。”
“哈哈哈,就是,估计这个巡抚也无非就是想敲咱们一笔,只要合理,倒也无妨。”
“确实是,而是他还是个巡抚,自然用处要比一个区区小县令用处大。”
府衙门外等候传叫的凌天与管家刘国权两个人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大声的讨论着,府衙门口站着的四个衙役也早已司空见惯,仿若没听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