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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马鼎撂下马晓君的电话后,有些兴奋地对韩灵说:“玉皇大帝终于沉不住气了,要显灵了,潘永贵要找我见面。”

“晓君咋知道的潘永贵要找你?”韩灵问。

“小琴找到她那儿了,小琴么有我的电话。”马鼎说。

“你说潘永贵这人真的挺神道哈,他到底和尚来奶奶怎么个事?别马上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韩灵又说:“潘永贵找你肯定和尚来奶奶的嫁妆盒子有关系。”

“我看不能耽误了,刚才听晓君说,潘永贵得病了,肝癌晚期,都半年了,兴许他觉得来日不多了,有些事再不找我恐怕就来不及说了。”马鼎说。

“肝癌晚期?那你尽快去里院一趟吧,见见他,都到了这份上了,潘永贵也挺可怜的……”韩灵说。

“马家兄弟姐妹小的时候,潘永贵么少帮忙。他在外贸上班,大小又是个干部,有事么事就给俺们几个捎吃的哈的。说实话,潘永贵那人还说得过去,尚来奶奶的嫁妆盒子要是真的在他手里,他不会昧着良心归己所有的。”马鼎说。

“人心叵测世道炎凉,谁在利益面前也不会无动于衷的,都是随波逐流变化无常的产物。不要轻易相信人,也不要轻易否决人,要不过两天我陪你去。”韩灵说。

“行啊,全当是最后一次看看里院吧,过几天一扒,么也么有了,挺怀念的,咋地也住了几十年了。”马鼎说。

“潘永贵咋还么搬?”韩灵说。

“晓君说么搬,房子不扒他是不会搬的,倔犟的很,晓君还让我给他做做思想工作,让潘永贵尽早搬到小琴家。”马鼎说。

“搬不搬是人家的事……也是哈,都到了这份上了,跟着闺女多好,还有个照应,想不开。”韩灵说。

“谁乐意跟小辈子住啊,叫你你也不乐意,拉屎放屁吃哈抽烟么的不方便,自己的房子住着也硬气。”马鼎说。

“他的情况能和我们比吗?他是光棍子一个,不依靠潘小琴靠谁?”韩灵说。

“要是哪天我么有了,你也别去尚来家住,只要自己生活能自理,占着自己的窝,哪儿也不去,不然的话,你就掉后娘手里了。”马鼎说。

“你看小灿像后娘吗?还掉后娘手里呢,别总是拿有色眼镜看人哈。”韩灵问。

马鼎么吱声,一会儿又说:“尚来和小灿这些日子正零零碎碎地往新家搬东西呢,么事咱也去搭把手,亲家两口子去了好几次了。”

“行,”韩灵往外看了看,天气已经开始热了,最好是五月底把家搬完,“你给尚来打个电话问问现在在哪儿?”

马鼎拨通了尚来的电话,么人接;又拨通了小灿的,小灿接了,问:“爸,么事?”

“尚来么接电话,是不是正忙着搬东西呢?”马鼎问。

“可不是吗,俺俩正在黄岛路里院收拾呢,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吓一跳。么东西尚来也舍不得扔,用还用不上。俺奶奶的缝纫机和老电视洗衣机留着有么有啊,光锅碗瓢盆么的都用了小二十年了,我说全不要了,可尚来还烦气……”小灿说。

“能不要的就卖给收废品的吧……挺敞亮的新房子,放一堆旧玩意儿,挤的满满的,不协调。俺们去帮你们干点么?”马鼎问。

“来也搭不上手,楼梯晃晃悠悠的不安全,你们不用来了……哎爸,要不明天你找一个收废品的吧,直接到里院来,俺把旧玩意堆在屋里,都卖了。”小灿说。

“行,明天上午我过去。”马鼎又问:“这几天你们搬东西么看见对面一楼的潘永贵?”

“那回来都看见,戳在他家一楼门口朝咱家看,也不说话,满腹的心事似的,怪瘆人的。”小灿说。

马鼎笑了笑扣上电话,对韩灵说:“明天咱俩过去,卖完了旧电器后,咱俩直接去潘永贵家。”

韩灵想了想说:“也行,反正早晚也得找他。”

第二天早上,马鼎和韩灵吃完饭,骑着电动车去了黄岛路里院。

因为这片“棚户区”已经陆续地开始拆迁了,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特别是各家自己搭建起来的小窝棚小偏厦子么的,都在提前拆除,收废品的自然都候在这儿等着。

“喂,跟我走,”马鼎招呼了一个收废品的中年爷们,“家电家具么的收吗?”

“除了人不收,么都收。”中年汉子骑着三轮电动车跟在马鼎的后面。

马鼎和韩灵一进了里院的大门,就看到潘永贵坐在一楼的墙根下,耷拉着脑袋在迷糊。

马鼎想叫醒潘永贵,被韩灵止住了,指了指三楼,小声说:“咱先把自己的事办完了再说。”

马鼎和韩灵往楼上走,尚来和小灿抱着被褥往楼下走。

“哎爸,俺们都收拾好了,先把被褥么的送过去,屋里的东西都不要了。”尚来又说:“俺们来的时候被潘老头堵住了,高低要见你,我问他么事他也不说,一会你去问问他吧。”

“行,你们先忙去吧,一会儿我找他去。”马鼎说。

尚来和小灿走后,收废品的中年汉子把缝纫机旧家电么的都背到了一楼。

韩灵和中年汉子讨价还价,韩灵说:“凑个整数,一百二,沙发算十块钱。”

“大姐,你就是白给我我都不要,卖不出去。”中年汉子拿出了油腻腻地一百一十块钱给了韩灵。

马鼎站在三楼在看潘永贵。

潘永贵被中年汉子捆绑家电的动静弄醒了。忽然抬起头来,揉揉眼睛,擤了擤鼻子,扶着墙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朝中年汉子走去。

潘永贵走到三轮车跟前,一把扯断了绑在洗衣机上的红绸飘带,拿在手里抚摸着,缠绕着,说:“这是我的,你不能拿走……”

中年汉子看了看韩灵问:“这老头是你家的人?”

“是是,是俺们家的,舍不得离开里院,正烦着呢。”韩灵说。

中年汉子剜了一眼潘永贵,嘀咕了一句么话,捆绑完车子走了。

潘永贵看了韩灵一眼,大概他么认出韩灵,要不他不会又回身走到墙根下坐下,看着红绸缎,在哭,两肩耸动着……

马鼎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挺震撼的。潘永贵的举动让他很难理解。

马鼎接着下了楼,和韩灵小心翼翼地走到潘永贵跟前。

潘永贵似乎感觉到了跟前有人,抬起头,睁开惺忪着眼看马鼎和韩灵。

这一抬头,吓了马鼎和韩灵一跳。潘永贵的脸竟脱了人像,像具骷髅头,而且满脸都是泪……

“潘叔……”马鼎轻轻叫了一声。

“你……你是谁?”潘永贵问。

“是我啊潘叔……”马鼎蹲下来又说:“潘叔,我是三楼的大鼎子,你挺好的吧?”

“大鼎子……哎真是你啊……”潘永贵有些激动,语无伦次地说:“你妈么有了哈……我这心里咋空落落的……”

马鼎和韩灵对视了一下。

潘永贵指指韩灵问:“你是谁呀?”

“潘叔,咋还不认识我了,我是大鼎子的媳妇。”韩灵说。

“对对,看着你的面相就仁义,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潘永贵嘿嘿地笑着。

“你咋地也该搬到小琴那儿了,你一个人住在这儿小琴不放心。”马鼎说。

潘永贵抹了一把泪,竟然哽咽地说:“尚来小两口搬完了,我也该搬了……”

韩灵又问潘永贵:“潘叔,是你说要找大鼎子?有么事吗?”

“有事,有事……咱回屋说吧。”潘永贵说。

马鼎和韩灵搀扶着潘永贵进了屋。

屋里有些晕暗,阳光被里院无数的遮挡物切割成条条光线,照射到了屋里。

在正门对个靠墙的老式桌子上,摆着几样祭品。祭品中间正燃着一柱檀香,青灰色的烟雾袅袅地飘向屋顶,如梦如幻。

“潘叔,你这是给谁……”马鼎问。

“给你妈点柱香,让她在天之灵好好的。一个院里住了几十年了,咋说也该祭奠一下……”潘永贵说。

马鼎看了看韩灵,潘永贵扑簌迷离的举止,让马鼎两口子疑虑重重。

“大鼎子,你俩坐……”潘永贵说:“我有件事情想跟你们说说……”

“你说潘叔。”马鼎说。

“你妈跟你说过嫁妆盒子的事吗?”

“说过,说是在你这儿……”

“那你为么不问我要呢?”

“俺妈临去世前说了,说你潘叔么时候给你你就拿着,千万别主动要……”马鼎会意地看看韩灵,又对潘永贵说:“所以我就么主动地问你要,也不知俺妈是么意思……”

“要不说你两口子仁义呢。”潘永贵眨巴了一下眼睛又说:“怎么说呢……你妈走的太突然了,肯定还有些事想跟我说,么来得及啊。有个事我得跟你们交代一下了,再不交代,哪天我一蹬腿,就么人知道了。”

“么事你说。”马鼎说。

“嫁妆盒子是你妈主动让我保存的,和我交代了一些事情,么事情就不跟你俩详细说了。”潘永贵说。

“俺妈的这个嫁妆盒子多少年前我就知道,值俩钱,让我给尚来留着。尚来问我看么看见,我说么看见,也么告诉他在你这儿,怕他问你要。”马鼎说。

“你妈临终前么再说么?”潘永贵问。

马鼎思索着,韩灵赶忙插话说:“俺婆婆说了,说她死了以后,一定让马家人好好地善待你和小琴。”

潘永贵显然受到了慰籍,说:“这个盒子你妈放在我这儿保存有好几年了,里面的东西是挺值钱的,物归原主,我也就么有心思了。你是马家的老大,我就把它交给你吧。”

潘永贵说完,回身进了里屋。么一会儿,他双手抱着马氏宝丽的嫁妆盒子出来了。

马鼎接过沉甸甸盒子问:“潘叔,我能问你句话吗?”

“你说。”

“我妈为么把东西放你这儿?”

潘永贵枯瘦的脸上么有一点红润的气色,混浊的双眼望了一会儿屋顶,随后又长叹了一声说:“你妈和我有个约定,看来这个约定已经过期了,不好使了,实现不了。实现不了的事我就不跟你说了,重要的是盒子还给你们了,我就是哪天死了也么有遗憾了……”

韩灵不失时机地说:“潘叔,俺婆婆么少在马家的兄弟姐妹面前说你的好话。那时候马家的孩子多,生活困难,你么少帮马家的兄弟姐妹们度过难关哈,俺婆婆到临死的时候还念叨你呢。”

“真的?”潘永贵问。

“真的,俺婆婆是有事么事就念叨你,还对俺们说吃水不忘挖井人。听我婆婆说,那时候你是外贸的干部,么少给大鼎子他们整出口转内销的吃的哈的么的,可以说那是一段让俺婆婆非常难忘的日子,也是让马家兄弟姐妹铭记在心的日子。

“你知道,俺公公死的早,么有尽到父亲的多少责任,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你就像马家兄弟姐妹们的父亲似的,给他们幼小的心里带来了温暖……”

潘永贵已经被韩灵说的泪流满面了。

韩灵继续趁热打铁地说:“俺们马家人都觉得俺婆婆对你还是有一定的感情的,只是碍于孩子的存在,把你对她的好都搁在心里了。”

潘永贵抹了一把泪说:“你婆婆是个好人呐。”

“潘叔,俺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听俺婆婆这么一说,俺心里都挺感动的。”韩灵话锋一转,又问:“潘叔,俺婆婆的墓地是不是你替她买的?”

潘永贵扭头看了看马鼎,马鼎说:“潘叔,你说,么事,俺们知道归知道,你说出来又是一码事哈。”

潘永贵点点头说:“是……是我帮你妈买的……”

“俺妈为么不让俺们替她买而让你买呢?你说的那个约定,是不是和买墓地有关系?”马鼎问。

潘永贵艰难地又点点头说:“有关系,有关系呀。”

“有么关系你就说说,我看得出,你有心思说不出来,么事,有么话你就说,一个里院住了几十年了,俺们能办的尽量去办,随了俺妈和你的心愿,憋在心里不说还难受……”马鼎说。

“大鼎子……说实话,买墓地的钱是我和你妈一人出了一半……”潘永贵说。

潘永贵说这话的时候,马鼎和韩灵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惊讶,甚至觉得很荒唐。

母亲竟然和一个跟她么有任何名分的男人共同买一个墓地,这意味着么?不言而喻了。

韩灵不想就此打住,非逼着潘永贵说出来原因,索性地继续问,:“为么你和俺婆婆各出一半的钱?”

潘永贵低头不语。

韩灵说:“是不是你们那个约定,就是想过世后合葬在一起?”

潘永贵忽地抬起头,又慢慢地点点头。

“潘叔,墓地那个石碑么刻上俺公公的名字,是不是你和我婆婆共同商议好的?”韩灵问。

“是,是你婆婆同意的,要不我哪敢这么办。”潘永贵说。

马鼎说:“潘叔啊,你和俺妈到底是怎么个事?我怎么听起来像开玩笑啊。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事是不是挺荒唐的,名不正言不顺地关系,你们俩怎么能合葬在一起呢?”

“是……是呀,大鼎子说得对。我当时是不该那么想,可是这里面的事情复杂的很,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潘永贵说。

“你总得给俺们两口子个理由吧?”韩灵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脑子里的那个想法渐渐地清晰起来。

婆婆和潘永贵一定有着不被马家人知道的秘密。

“理由?么有理由。”潘永贵说。

韩灵想问潘永贵,你和俺婆婆到底有么有感情上的纠葛?潘小琴到底是不是你的养女?

韩灵把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已经病入膏肓的潘永贵,不能一下子承受太多的精神压力,难言之隐需要慢慢地让他释放。如果逼急了,潘永贵的释放窗口一下子闭合了,有些事情就成了永远的迷,谜底也就无法再打开了。

“那好,潘叔,我看你也挺累了,改天俺们再来看你哈,有么事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马鼎站了起来。

潘永贵恍恍惚惚地点点头说:“行……我肯定还要找你的……把东西拿走吧……”

马鼎抱起母亲的嫁妆盒子,走到门口,又回头对潘永贵说:“潘叔,俺妈么白信任你哈,我也代表马家人谢谢你……”

“惭愧、惭愧啊……”潘永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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