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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燃烧的罂粟花(3)

晚上到家,怡然就多少有点做贼心虚的心情,拿出来给易正看,“老公,你看我今天买这两件衣服怎样——同事作的参谋。”易正瞟了一眼,“就那样,不过不大像你以往穿的风格。”怡然脸色微红,撒娇道:“改变一下形象不好吗,你要觉得不好看我就不穿了。”易正说:“改变一下我又没说不好,想穿就穿吧。”怡然松了口气,同时也有点泄气,易正从来对她的穿着打扮毫无兴趣,好坏不加任何评断,他们还没有七年之痒,他就有审美疲劳了吗?在他面前,她永远没办法自信起来。

第二天中午,学校还没放学,白皓的电话就打过来,“准备请我到哪去吃饭?”

怡然“噗嗤”一下笑了:“这么着急,怕我还不了你的情呀——你说去哪就去哪吧,我是主随客便。”

两人步行到附近一个西餐厅,白皓说“以后要变着花样,中西结合,把这个城市的特色吃完。”说完笑着看怡然,“每天陪我吃中午饭,你会不会厌烦?”

“每天?!”怡然愕然。

“怎么,怕花钱?——我不会只让你请!”白皓笑意加深,“要么就是怕被你老公知道!”

“是的,怕被熟人看到误解。”怡然老实地说。

“傻瓜,我逗你玩,我也不是天天有时间的,偶尔总可以吧,”白皓鼻子出着气,带出一缕若有若无的冷意,等笼在脸上转成孩子气的玩世不恭,“看在我在这儿不过就是半年的时间——不,看在我想当年的痴情上,你多陪陪我不行吗?”

“你总是提那些不相干的事,”怡然顿足羞涩地笑叫,“我答应你成吗,只要我不忙的时候都可以。”

此后,隔三差五,白皓给她打电话,两人或路边小吃,或高档酒店,或特色风味,每一次似乎都是不一样的感觉,怡然渐渐地有点回归年少时的活泼开朗,可是在这快乐中时时又夹杂着忐忑和不安。因为这白皓的表现,一会好像让她回到了十四岁时前后桌间纯纯的肆意喧闹,他又是那个有点执拗有点调皮的小小少年;一会,他就变了,脸上有种莫测高深的深沉,一个对女人有种惘惘威胁感的强健男人。他对她说玩笑,可那种玩笑总是半真半假,她若当真了,他那边就有一种嘲讽的神情,当成玩笑吧,他盯她看的眼神深奥得似乎要让她陷进去。他说:“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他用手势打断她要开口的阻拦,“眉不画而秀,眼是最漂亮的,像弯弯的月亮,但是里面的光是清澈,而不是清冷,不笑时犹有笑意,睫毛就是蝴蝶的翅膀,你的脸庞不去做电影明星亏才了,尖而翘的下巴,那是真正的最上镜的小脸美人,当然你的唇形更迷人——有诱导男人犯错的特征。”怡然脸一点点地泛红了,她低了头——这样不行,好像她又当真了!她重新抬起头回敬:“我怀疑你当时怎么没报文科,你该学文学,写诗赋词!”然后求饶的,“别再拿我开涮了好不好?”白皓说:“你已经有个吟风弄月的老公,这些话估计他比我说得更动听,是不是已经听俗了?”怡然就不再给他辩驳。有时正开心地谈过去的同学老师,他突然说:“那么可爱的小女孩,那个时候怎么会那样可恶?当面把我的信撕掉,知不知道里面有一封是我的血书?”怡然笑他胡扯,可是这次他眼里没了笑意,说:“为什么我一直在感情上飘忽不定,玩世不恭,就是当年你伤我太重!”怡然被他眼里的寒意弄得有些惶恐了,他转瞬又笑了:“逗你呢!傻丫头。”

有天下午,白皓打过来电话问她有没有课可不可以请假,怡然问什么事,他说你要能出来就出来,总之是你喜欢的事。她出来了,原来是他们公司员工的一个小小庆祝,去歌厅唱歌。白皓说:“我知道你晚上请不来假,所以我们的日程也改到下午了,好多年没听你唱歌了,我这个愿望可以满足吧。”怡然笑而不语,心里却有点心花怒放,分到这个学校,虽然清闲些,可是学而不用,并没有让她教音乐,她和易正也有一年多没去歌厅了。

白皓的下属男男女女有十几位,他包了间大的KTV房,到房间拉着怡然对同事们说:“我隆重推出我的初中同学,夏怡然小姐,有名的金嗓子!”大家不免起哄一定要让她先唱几首给欣赏,怡然也不谦虚,就先唱了几首,众人惊叹地玩笑说:“是不是忘了关掉原唱?!”白皓拿着麦克风说:“下面我要和老同学合唱一首老歌,张信哲的《有一点动心》,请夏小姐投入一点,尽量配合我!”他唱到:我对你有一点动心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对着怡然,逼她看到自己深情款款的样子。

怡然也看着他笑着接道:我对你有一点动心/不知结果是悲伤还是喜/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害怕爱过以后还要失去。

两人合唱:难以抗拒oh……人最怕就是动了情/虽然不想不看也不听/却陷入爱里。

还没唱完,众人就掌声雷动,盛赞他们的表演天分。等到别人唱时,白皓拉着怡然跳舞,他刻意地拉近他们的距离,她几乎跌进他的怀里,她往后撑撑,他的手稍一用力,她又跌过来,她只好低了头,她闻到他身上散发的一种烟味汗湿味交织的一种粗犷的男人气息,这是完全不同于易正那种干净儒雅的绅士气度,可是这种气息让她有一种晕船的感觉。他低头伏在她耳边,有点昵喃的:“我喜欢搂着你的感觉,拥你人怀,今天成真的了!”她装作没听见,装作若无其事,还故意随着歌声哼唱,可是她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这么响?——有那么一点点动心一点点迟疑吗?

是的,怡然生活的轨迹有点走样了,早上起来时,她会对着镜子仔细涂抹,认真端详,衣服总是试来试去,力争找到最合适的。——似乎时时防止着他的打趣。每天都有着不一样的期待,走在路上,脚步是轻盈的,初夏的风热情而不腻味,卷着她的裙角,吹拂着她的头发,也轻轻地拂过她的心——少女般的有着莫名憧憬和新奇的心事啊。

五、微醺

礼拜天易正照例回到他父母家。这是一个幽静的独家小院,过去的车水马龙的气象早不复存在。院内苍郁的树木配着寂静让夏天上午热闹的太阳,照在这里走了样——落寞的有点小心翼翼。易正妈斜靠在沙发上和儿子媳妇说话,“你爸去钓鱼了,只要能让他心情好的事,对他健康有益的事,我是巴不得他天天出去……现在真像变个人似的,也不怎么说话,做事吧,总是丢三拉四的,再有几年怎么得了?”怡然看着婆婆,她大概才五十岁左右吧,烫过的头发优雅地在后面挽了个髻,皮肤有点松弛了,可是眉眼间仍有年轻时的俏丽,她嫁了比自己大六七岁的男人,雍容地作了大半辈子的官太太,想不到丈夫聪明一世,疏忽一时,临退休了,栽了大跟头。这也是一个一贯爱风光的女人,不知现在的心境调节得怎样,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两三年了,每次见面,这样絮絮叨叨地倾诉,难免就带出一副老年人的心态……这样想着,直到她婆婆叫了两声怡然,她才恍然地回过神。

“怡然,”婆婆有点嗔怪地说,“你们也老大不小的,快点要个孩子是正事,也让你爸我俩有点事干,别只顾着年轻贪玩!”这些年,怡然在婆婆家一向低眉敛首惯了,听到此话,免不了又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低了头,易正不耐烦地说:“妈,你说点别的好不好?现在三十岁以后要孩子的多的是,该来的时候就来了,我现在不怎么喜欢小孩,顺其自然吧。”怡然看着婆婆溺爱而又无可奈何地瞪了一眼易正,叹气道:“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咋想的,有人给你们哄孩子,你们就只管生下……”看见易正转身上楼了,只好对着媳妇:“易正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怡然,这事全在你了,你怀上了,他还要你打掉不成?”用一种女人之间才能交流的眼神含笑注视着怡然,这种她不曾熟悉的亲昵和神秘的表情使她陡然的全身不自在,端起茶杯,又放下,把脚底下的小猫抱起来抚摸着,还是感觉婆婆的目光无处不在,似乎她一定要表个态才可,轻声说:“妈,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回去的路上,怡然看着专注开车的易正,才感到有点委屈,这是她自己努力才能完成的任务吗?“老公,你为什么不喜欢小孩子呀,老让咱妈以为是我不想要!”易正说:“她这个人就是有点唠叨,一会就好了。”仍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怡然皱了眉,她总是不能从内心深处了解易正,是她太笨了还是怎的?她想起书本上看到的一句话,大部分的男人,会认为英勇是体现在床上的。她看着自己的老公,还是那样的白净,高大,文弱,一尘不染的样子,难道在床上一次次短暂的溃不成军,也一次次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经,导致他的清心寡欲?但是,总归还是可以怀上孩子的吧,难道是她自己身体有问题?

星期一的上午,怡然请了假,自己先去了医院,检查的结果是一切正常,她问医生,“那为什么总怀不上呢?”环顾了一下四围,全是女人们,却仍旧是低了声音,红了脸。这个有名的主任医生是位四十多岁的女人,她拧着眉毛不耐烦地问道:“你们性生活正常吗,多少天一次……”怡然看着旁边脸上都对此习以为常的表情,扭扭捏捏地回答了,医生刻薄地笑道:“你不像是没文化的人,不会还以为这种事问题只出在女人身上吧?叫你老公过来检查,有可能是精子成活率低!”

走出医院,怡然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怎样开口让易正来检查。电话响起,一看是白皓的,不由得笑了:“干吗,才几点了,又要吃饭了吗?”

“小姐,你在不在学校吗,快十二点了知道吗?”

怡然这才想到自己一上午排队挂号检查耽搁的时间,说:“噢,我忘记看时间了,你说去哪吃?”

俩人约定仍旧去学校附近的西餐厅,怡然喜欢这里,是因为它的雅静,还有里面的灯光,那些从厚重的外罩内冲出的光线,不再明亮得咄咄逼人,而是散发出一种柔和的、温馨的、知趣的光芒,把她脸上偶尔的不自在,包括内心的隐隐不安,还有白皓时不时暖昧的言谈和窥探,都似乎可以若无其事地拒之不见。从上次去歌厅唱歌,他们已经有好几天不见,但怡然一想到他搂着她时那种气息,他附在她耳边的那些昵喃,就觉得脸红心跳,像自己一不小心犯了错,懊恼着,又期待似的急于求证这个错误的程度。她想今天见到他,一定要严肃地要求以后不可再开这种玩笑。

推开预定好的房间,白皓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见她进来,懒洋洋地问:“今天去哪了?肯定是不在学校。”

“有点小事,出去了一下。”怡然轻描淡写地说,心想这人简直是透视镜,在他面前,想撒谎都难。

“什么事,可以给我说说吗?”

“没有啦,不值得一说的。”怡然故作一副轻松的表情,岔开话题,“点什么了,我好饿。”

“你有秘密!连我都不可以说吗?”白皓饶有兴致地坐直身,把烟拧灭,盯着她说。

“天哪,你这人好可怕,你以为你是X光,可以穿透一切?”怡然学着冷笑,“每个人都有点隐私的。”

“你像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吗?也许会,因为你很漂亮。”白皓自顾自地说,“漂亮的女人都多少有些故事,可是你会吗,你看上去太纯结,又不像是。”

“足见你频频涉足花丛中,见多识广,容易浮想联翩,”和他在一起,怡然不由得变得伶牙俐齿,学会反唇相讥,“只可惜小女子清浅如水,辜负了你的丰富思维,——你喜欢有故事的女人吗?”

“没有故事的女人是张白纸,有点乏味,有故事的女人像是彩报,男人可以信手涂鸦,还不用负责任。”白皓双手抱头,悠闲地复往沙发上一靠,看着怡然逐渐愤怒的脸,笑着继续说,“不过这两种女人我都不喜欢。”

“我哪,就是张乏味的白纸,请问,和乏味的女人进餐的滋味如何?”

“你是张白纸,不过,白纸上有浮雕一样突出的花纹,勾引人想上去着色添画。”

“讨厌讨厌!”怡然顿足正色道,“你再这样油嘴滑舌寻我开心,我就不理你了。”

白皓变了表情,若有所思地看她一会,起身,把房间的门关上,一把把她拉坐在沙发上,“我会看手相的,来,让我看看你会不会有故事。”

怡然冷不防地被拉坐在沙发上,待要翻脸,他已经拿起她的手,郑重其事地左看看右看看,说:“你将会是个有故事的人,你的故事里有欢笑,快乐,眼泪,伤感……”

怡然不等他说完,抽回手,“你少给我瞎扯!”待要站起身,胳膊又冷不防被他一拉,她重新跌进沙发,又一瞬间,她发现她是跌坐在他怀里,他搂住了她,她惊恐地往后撑,然而,由不得她!他强有力的胳膊死命环绕着她,他的脸紧紧贴着她的脸,他粗重的呼吸把她脖子吹得痒痒的,他附在她耳边喃喃地自嘲般地叹息:“可以十几年如一日地爱一个女人,你觉得好笑吗?”然后,他的吻雨点般地密密匝匝地压过来,起初她是挣扎着,一会的时间,她就放弃了,哪里还由得了她!他野蛮得像只困兽,他吻住她的上唇,下唇,执著而不由分说地用舌撬开她紧闭的嘴,然后像一尾游刃有余的小鱼滑进来,潮湿、缠绵、叫人窒息,她像一个遭遇初吻的少女,被动的、惊傈的、羞愧的,同时,又像醉酒一样带点微醺,脑海暂时成为空白,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遭到猛烈的袭击,直到他的手从她衣服里面游上来,她象做了一场梦一样猛然睁开眼,看到他带着一丝嘲弄的含笑的眼神,他低低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好像是你的初吻哦!”她猛地挣脱,站起来,眼睛里不争气地蒙了层泪雾,拿起自己的包,也不看他,“你好可恶!以后永远不要见面!”她拉开门的时候,他的声音跟着出来:“先去卫生间洗洗脸!”她走出来还愤然地回一句:“要你管!”

她还是心虚地走进洗手间,天哪,她的脸居然这样红,她的唇还有点肿胀!她用冷水使劲地泼着脸,试图把心里熊熊燃起的那团交杂着羞涩、愤怒、自责、悔恨的大火扑灭!

她走出饭店,走在街上,中午的炎阳比起她火烧的心似乎都暗淡了不少,可恶!可恶!这个坏蛋,他为什么要来撩拨她,嘲笑她,欺负她,以后——不,没有以后了,她永远都不会再见他!永远!

一下午,她坐在办公室里,心不在焉,隔一会就要拿出小镜子来照照,她脸上不会留下什么证据吧?每隔半个小时,她就在心里拿最狠毒的话骂他一番,然而,不到半个小时,她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那震撼的一吻,如果说易正的吻是初春淅淅沥沥清新的小雨,只是浸湿了地面,那么白皓的吻就是夏天雷电交加的狂风骤雨,让人躲闪不及淋得昏头涨脑……她不觉又脸红了,如此这般地熬到下班。回到家,她先钻进卫生间再一次仔细检查,确定没有什么异样,才敢出来做饭,等到坐到餐桌上才记得中午没有吃饭。

晚饭后她胡乱洗漱一番就匆匆上床了,易正说你不看你的韩剧了吗,她在被子里回答说头疼。这倒不是瞎话,她头真的是很疼,经过一下午的思考打斗,她无力再去想什么,好好睡一觉吧,等到明天起来说不定那是一场错觉!

第二天,她确定头脑清晰思维正常的情况下,又进行了一次回忆,没错,那一切都是真的,他调戏她,这样轻薄的!她想起他那带着些许嘲弄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这个可怕的男人,难道他存心报复过去对他的伤害,可是他那两次深隋的昵喃仿佛犹在耳畔,他说他十几年如一日地爱着她——然而,她马上在心里把自己痛骂一顿:夏怡然,你这个笨蛋,傻瓜,现实生活中有这么痴情的人吗?你了解他有多少?他对女人一套又一套的见解,他娴熟的接吻技巧,他一定是个游戏花丛的老手!——不过有什么关系,她不会再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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