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下分为四国,北郅国,南弈国,东鉴国,西渡国。人人论武道说话,如若没有身份地位,武道便是最高的荣耀。
北郅国置北,相比他国更寒冷,微风也刺骨。其中有个出了名无能的太子,占着母亲争来的位置,却终日游手好闲,不干正经的事。
南弈国置南,四国最炎热的地方。其国中的嫡公主有一定热度的不得宠名声,从出生时便被扔去由奶娘抚养。
东鉴国置东,四季分明。国中的后宫只有一个王后,可一个王位由两个王争夺,于是东鉴国宫分为两个党派,争论不休。
西渡国的大王11岁继位,年少有为,登基5年便将西渡治理的井井有条,国内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少有战争硝烟。
北郅与南弈常年征战,互不相让,不分上下。
这一年的战争,以南弈国战败而告终。
战败条例中还包含了送一名质子到北郅国,全国上下慌乱无措,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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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的天空中逐渐显现出一丝晨曦,接连不断的山头遮挡着它的脸,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轱辘辘……”
月光照耀下的小道上,一辆马车由人驾走,周围二十多个侍卫护送着。
马车里坐着两个人,一个身着单薄婢服的女孩,未施粉黛,面容姣好。
一个全身裹着大衣冷的发抖,两颊双耳通红,年龄较小的女孩。
马车两边的帘子卷进刺骨的微风,本就瑟缩在角落中的人将自己的身体抱的更紧。
身旁的大女孩只着一身单薄的衣服,保暖的大衣都披在了小人身上。见状,咬了咬下唇,无奈地将自己身体往角落里的人前面送了送,将她环抱。
“公主且再忍忍,过了这座山,便到北郅国了。”她微微启唇,柔声安慰。
这北郅国不比南弈国,日入冬季,南弈国依旧是舒服的气候,而这里对她们南弈国的人来说却像是冰山,冷得人手脚发麻。
更何况这眼前之人是出了名的怕冷。
怀中的女孩猛地摇了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顿了一下,便立即将头埋进双腿中,只露出一对冻红的耳朵。
大女孩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微微叹息:“公主不必难过,去他国做质子总比在王宫里好。况且,公主的姑母是北郅国的王后,还怕到那不被罩着?”
女孩闻言,头依旧埋着,沉默不语。
她一个嫡公主,因战败被送到他国做质,分明就是拿自己当弃子。
还罩着?呵…别说笑了,都恨不得把她扔了才好!
心里这样想着,恰巧睡意来袭,就渐渐睡了过去。
夜色中从山的那头露出一点光明,马车缓缓前进着,伴着荒凉的气氛,进入北郅国的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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