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似的,但是眼里仿佛少了一束光,藏书阁里,这两人坐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桌上堆满了写过的纸,两人一人一只笔,在纸上写画着。苏濯走进来,便看到的是这幅模样,两人正在玩五子棋玩的不亦乐乎,果真是没把温熙的话放在心上。苏濯咳了两声:“师兄,先生让我来督促你们把春秋抄完第五章,抄完才能走。”宁音丢下笔:“什么,先生也太狠了。”宋瑜翻了个白眼:“誒,我就说,现在人家都压在你头上啦,宁音,我正式宣布,你失宠啦。”宁音一把把她拉下来:“瞎说什么大实话,还不赶快抄,不打算吃饭了?”宋瑜撇撇嘴,倒是真的乖乖坐下来,开始抄书。宁音看向苏濯:“我们在抄啦,你去忙吧,放心,我一定看好她,让他好好抄的。”苏濯开口:“先生放心不下的师兄。不过我确实是有事,师兄抄完交给外面书童就可以,肴升就先走了。”宁音连连点头。
苏濯走后,宋瑜丢下笔:“你和他是不是之前就认识。”宁音认命的点点头:“他天生就是克我的,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让我出丑的师弟不,就是他。”宋瑜哈哈大笑:“他倒是个奇人,难怪我觉得你一直在避着他,人家明明就是来看着我们的,你倒是硬要把人家赶走。”宁音翻了个白眼:“他在这里,我一个字都写不下去,赶快抄你的吧,谁准你看笑话的,要不是你说漏了嘴,我们怎么会在这。”宋瑜撇撇嘴,乖乖拿起笔抄了起来。
半月后,一封急报快马加鞭送进了京城,皇帝坐在高座上,听着身边的太监念着急报:“流沙坡一役,我们大败胡兵,如今胡王已死,其余胡兵已经退出我中原边界。”太监顿了顿,皇帝浑浊的眼球转动了一下,仿佛有了一丝亮光。太贱接着念:“宋将军于流沙坡一役重伤,治疗无效已经。”皇帝猛地站起来,颤抖着嗓音,发出沙哑的声音:“你接着说,宋寅他怎么了?你快说!”那太监被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陛下息怒,陛下息怒。”皇帝从他手里抢过急报,最后的一个黑字刺痛了他的眼:“过世,尸体不日将由大军一起送回。”皇帝瘫坐在宝座上,那太监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殿里沉寂了好久,皇帝从宝座上慢慢站起来,开口道:“朕,封宋寅为护国将军,将与最高规格葬礼与舞霞公主一同葬与皇陵。”太监一愣,浑身发抖的磕头:“皇上,万万不可啊,舞霞公主已经要下葬六年了,宋将军无名无分,如何能与。”话还没说完,皇帝已经打断了他的话:“朕意已决,不必再提。若有人不服,自请辞官吧。”太监哆哆嗦嗦的磕了头退了下去。
消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传到了蓉城,绣春在房间红着眼,喃喃道:“公子,绣春知道你最放心不下小姐,绣春一定将小姐照顾好,公子总算能见到公主了,这是件好事,绣春不能哭,绣春怎么能哭呢,这千万不能被小姐发现,千万不能。”绣春擦擦眼睛,仿佛从来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