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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9月29日 坐别人车

早上睡醒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手机摔碎了。唉。和当初梦见丢孩子一个样儿。

早上,女儿6点半左右的时候醒了,自己又拿起平板看斗罗大陆。

我在客厅里听见她自己发出的笑声。

我走进她的卧室,她故意装睡,转身对着我说,怎么了?

看见她满脸倦容的样子,我心里真怕她由于起早贪黑,导致身体受损。

我没说话,伸出手要平板。

她不给,我坚持。

“干嘛给你?”

“在床上会不小心压坏了。”

“自己拿,在床上。”

她随手一指。我爬上床,放到客厅的小桌上。

当我准备早饭的时候,我看见她自己以比较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拿出书包,坐在饭桌前嚼起了面包。

早上我去单位食堂吃饭的时候,在路上看见了李炎,问她昨天几点结束的,她说大概两点左右,并随便说了一句:“头一回在婚宴上喝酒到两点。”

食堂饭桌上遇见了一个部门工作的程丽君,聊昨日的事,她说:“石浦梅有点喝多了。”

我随口问:“喝了多少?”

“一杯半吧。”

我没有再说话。

我知道在这酒桌上能说话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否则人微言轻,还是闭住嘴最好。

到班上,杨主任已经先到了。程丽君正在拿着抹布准备擦桌子。我就到卫生间取了拖布准备拖地。

回来的时候,看见局长来了,坐在柜台前,和杨主任聊着什么。还有祝衡荇也来了。

听他们聊是要去基层进行十一之前慰问。

贾局又打电话喊来柳娜。

上午接待了两个访客。

一个是四十左右的男子,反映自己城镇户口,十六年前在新宾满族自治县雍陵入伍,当时办事的人说安置卡放在档案之中,在部队,他发现没有安置卡。经询问,当年10个雍陵入伍的士兵,只有两个有安置卡。该男子要求帮助处理没有安置卡的事。我解释说,安置卡问题本服务部门解决不了,还需到入伍和安置部门解决。解决问题也是需要以政策为依据。建议其首先找当初相关部门解决安置卡问题。至于询问的工龄在保险中的认定问题,还需到人社保险部门咨询。

一个是一位70岁左右的的老人。反映他的孙子今年刚退伍。孙子在安山入伍。退役时,让部队将档案寄往本市。本市安置部门回复需要到入伍地解决就业,入伍地要求看到档案后才会安排工作。现在不知道孙子的档案有没有转到区退役军人事务局。我给了他一个局里黄鹂的电话,她具体管理档案问题。让她到旁边行政服务大厅八楼退役军人事务局办公室咨询。最后,我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孙子自己不办理呢?”

“唉,孙子就知道我在家里,也不出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的心里有了一丝隐痛。

年轻人自己的事,却要让这些老人跑来跑去的,唉,也许已经习惯了温暖的生活,而不知道社会弱肉强食的现实。人有了饭吃,就有了许多可以不努力的理由。

当没有饭吃的时候,又总会抱怨世界的不公。其实,这个世界就从来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进化论早已经说明了一切。弱肉强食,森林法则,强者生存,弱者淘汰。适者生存。竞争法则。但好像我们的传统,就是喜欢家里的老人先解决问题。只有当老人不在的时候,才会让生活逼迫着发挥人生的潜力。

这也是一种传统。

忽然看见程丽君在学习造价工程师,邹烨在学习房地产经纪人。我忽然意识到,在这里,仍有很多人在努力寻找生活的突破口。

我好像也应该加油才对。

中午将购买的苹果一箱送给了哥哥,一箱送给了原来单位的金姐,她确实是对我不错的人。

下午下班准备将一箱苹果送给女儿的围棋老师陈老师。学习围棋,由于与媳妇认识的关系,一直免费学习,心里很是不忍。要国庆了,给箱苹果吧。原来想再整两瓶酒,媳妇说,还有春节呢。我想,也是。就这样吧。

女儿班主任在群里通知说:“亲爱的六年级家长朋友们:上周四学校就课后服务放学时间进行了问卷调查,经详细统计,绝大部分家长同意5:00放学,(服务费不变)有少部分家长因双职工下班晚,建议5:30放学,为解决其困难,满足家长需求,经学校研究决定,将晚放学的学生按一定人数集中到一个教室,统一由科任老师轮流看管,(服务费每月120元).请需要5:30放学的学生家长明天补交10月份20元钱。祝大家国庆快乐!”

还是觉得怪怪的。

事情是这样的吧:原来一直是五点放学,后来要减负,于是纷纷小学2:30放学,问题产生了-家长上班呢,没法接孩子。顺应家长的呼声,由学校收费100元解决课后看护问题,5:30显然超出了老师的下班时间,这半小时,收费100元,也算情有可原。但下班时间太晚了,也就难免怨声载道。产生了问题就需要解决问题,于是方法产生了,就是缩短半小时,维持原收费标准,坚持原时间的,额外再加20元,皆大欢喜!

其实最本质的事实就是:学校每个学生多收了100元服务费用。然而,绕的这个圈子着实不小,可以赶上赤道长度的。

据说,人家欧美一些国家2点左右放学之后,都是参加各种兴趣班,文体班,社会活动,都是免费的。不知道真假啊。

女儿最近一直说,现在上学几乎就是语数外轮流转,上一节体育活动课都要全体学生按照学校老师要求表现合规后,才能以奖励的方式兑现。这样的教育下,健康身心成长的孩子都充分证明基因自我保护力的超级强大。

想到每天都是语数外,说句实话,我就想哭。

我设想的教育,应该是科学施教。尊重人性,尊重科学,尊重生物发展规律,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全面享受健康的身心教育,得到全面尊重下健康发展教育。

我经常想,如果学校足够强大,哪还有这么多的各种补习班?也就不用政府开展专项整治了。据说,人家美国的孩子从来不参加什么补习班的,也不知道真假。

今天由于理解学校通知错误,没按时接女儿放学。女儿放学了,在门口空等。孤零零的身影,还是很不舒服的。

下班后,我与媳妇先将她送到篮球馆,然后开车直奔望花区,给围棋老师送苹果。送完苹果上爸妈的房子看。开门的时候又过于急躁,整折了钥匙。叫了一个开锁的,连开锁带换芯花了120元。

女儿打电话,说跟着同学车回家,我让她到小区超市等我。

将冰箱里的东西拿出来,拆掉电源,带好电费欠单,往家赶。

到小区,超市却没女儿。

不一会儿,女儿打电话,告诉在小区门口同学车上呢。

我又急忙跑到小区门口,接下女儿,对车主表示感谢。

回到家,我做饭。女儿又开电脑看魔道祖师动画片,还自己乐。

我真有点担心了。这么痴迷下去,我能引导她健康发展吗?

吃完饭,我告诉她九点关掉电脑。

九点,我要求她关掉电脑。我说这话的时候,往里看了两眼,她正在照着屏幕画画。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洗漱。洗漱之后,到客厅里,回到卧室。她上床了。我听到了她使用平板的声音。

我告诉她将平板拿到客厅。

她极不情愿地拿出来,故意放到远离我的地方。

我的出发点主要是我发现最近几天,她由于晚上睡觉前看电子书斗罗大陆,导致过度兴奋,很难入睡。所以,我今天让她关掉电脑动画,不看电子书,就是尽量不让她在睡前过度兴奋。

今天,没到九点半,她就上床,一会儿就睡着啦。我估计她正琢磨着明早早起来。

另外,我担心的就是她的眼睛,老是感觉她好像已经近视了。都忐忑的有些神经了。可是,她又不听话,不注意。

今天想来,早上的关于手机破碎的梦,就算是为换锁的预警吧。破财免灾,寻求点心里安慰。

晚上洗脸的时候,将手机放在卫生间镜子下沿的挡板上,总感觉自来水流出来产生的共振,会把手机移动到边沿,然后摔在地上,好神经兮兮的。

好可笑。

晚上看的电影《本能反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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