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我知道你当时也是无奈之举,你站出来了我们两个都活不成。这样也挺好的,你不必自责。”苏眠将手抽了回来。
“我怎么能不后悔?要是当初救你的人是我该多好,你是不是就会成为我的……”西莫安看着苏眠将手缩回袖子里。
“好了,西莫安你失态了!我跟你永远都只会是师徒,知道吗?”苏眠起身打算离去
“不,我不想与你只做师徒!我想要你做我的皇后!三千佳丽我今后只会宠着你一个人,你可不可以留下来?”西莫安拉着苏眠的袖子道。
他现在可是一个帝王,但是他却为了苏眠小心翼翼地恳求她。
“我与你是真的不可能的,西莫安你不要再为难我了,从现在起你就当没有我这个人你值得更好的。我现在已经成亲了,你我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吧。”苏眠向后面退了一步。
“怎么可能!是那个人强迫你的对吗?师傅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西莫安想伸手却发现苏眠离他太远了,他碰不到她。
他们两个人的心从一开始也是遥远的,一直是他在努力地靠近苏眠,而苏眠则是一步步后退。
自从他做了苏眠徒弟之后,苏眠就一直将当做一个后辈。
苏眠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欢喜与逾矩。
“他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我爱上他了。”
苏眠知道这样对西莫安很残忍,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
在城墙上的哪天就算没有殷元,苏眠也不会爱上西莫安。
西莫安闭着眼痛苦地后退一步道:“我祝你们幸福,今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西莫安放下杯子,摇摇晃晃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这是他最后的尊严了。
天色渐渐晚了起来,苏眠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殷元,只好先回到家中。
苏眠推开门,家里黑漆漆的,空气中弥漫这一股血腥味。
苏眠拔出剑,小心地看着周围。靠近烛台点上蜡烛。
苏眠看到地上有着一滩滩血液,一直滴到床前才消失不见。
苏眠谨慎地用长剑挑开床幔,发现竟然是殷元身上穿着黑衣,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苏眠看着受伤的殷元脑海中一片空白,痛苦地头晕目眩。
苏眠颤抖着手摸上了殷元的胸膛,还活着!殷元的身体还有温度!
苏眠将殷元扶起把脉,发现殷元身上居然有着剧毒。
剧毒的解药十分珍贵,苏眠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些药材,要是到处购买的话是来不及的。只得先将殷元体内的毒先压制住不让他们蔓延开来,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
苏眠将药喂进殷元的嘴里,放下药碗开始为殷元包扎伤口。
殷元身上有着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
苏眠心疼地抚摸着殷元的伤口。
苏眠将药粉轻轻地都倒在殷元的身上,小心地包扎他的伤口,深怕弄疼了殷元。
苏眠知道晚上有许多的刺客,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到了后来,苏眠越来越困,她就守着殷元刚眯了一会儿,便听到自家屋顶上有脚步声。
苏眠冷笑一声,你们不是喜欢毒吗,今天就让你们体会一把。
苏眠将一瓶放在药柜最里面的那一瓶药拿了出来,将它们倒入香炉之中。
苏眠给殷元和自己喂了解毒丸。
青烟在屋里缓缓升起,房间里朦朦胧胧的像仙境一样,不过这个仙境让人有去无回。
他们轻轻打开房门,进去开始找苏眠与殷元的位置。
一个刺客首先看到了苏眠,便刺了过去。
从外面又进来了许多,一共有二十多个,苏眠渐渐地招架不住了,最后被他们绑了起来。
他们有的过来抓苏眠,有的则是即将刺中殷元,他们刚走到床边,“咔嚓”的一声,刺客的骨头就断了,然后整个小屋里都传来咔嚓声。
这个毒会将人的骨头变脆,然后骨头承受不住就会开始断裂,然后穿破内脏而死。
许多刺客都倒下了,剩下的没有倒也是在硬撑着的,这个毒由于是体内的,他们外面始终都是完整的,没有一滴血。大大节省了苏眠的时间。
苏眠将尸体都拖了出去,今天看来晚上是不得安宁了。
苏眠一整晚都守在他的身边,中间来了许多刺客。他们全都被苏眠解决了,苏眠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第二日天才微微亮,殷元的手指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看着床边的苏眠,她的眼底满是青黛,殷元起身,他扯动了伤口,不过他并不在意,而慢慢下床心疼的将苏眠抱起,放在床上。
苏眠刚到床上就醒过来了,看着殷元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一个杀手,只是昨天的任务失败了,他们为了防止我将消息透露出去,便要赶尽杀绝!”凌洛对于这种谎话是信口拈来,苏眠被骗也不奇怪。
苏眠心中半信半疑地看着殷元道:“可是杀你的有点多啊?”
“你夫君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知道的秘密就越多,自然追杀我的人自然就越多。”
“那我们现在不能待在这里了,我们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去寻找新的住所。你以前还对我说,由我来保护你,现在到好,娶了我,倒是我来保护的你!”苏眠将衣服都收进包裹里。
“抱歉,这不是我的眠眠厉害吗?”殷元忍着身上的剧疼。
苏眠看出来他在忍受着疼痛,拿出药箱的银针在殷元的几个穴位里深浅不一地扎在他的身上。
不一会儿,殷元的身体就好了,不在感觉到疼痛。
苏眠将东西收好,殷元接过包裹背了起来:“眠眠我们去哪呀?”
“北川,离这里最远。到时候等那些追杀少了我们就回来怎么样?”
苏眠买了一辆马车,与殷元坐在车。
苏眠看着逐渐远去的小木屋,不禁红了眼眶。
马车在狂奔,周围的景象快速后退。
有一些东西,人走了也带不走,多年以后回去更是会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