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处突然传出了枪声,像是打穿了长廊尽头的窗户,因为那是玻璃落地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丽莎第一个跑了出来,惊恐的看着大家。
“看来我们之中有人带了家伙来的。”戴恩说道。
所有人一刹那之间有刻意的保持了距离。
“谁是第一个出来的?”毕医生问道。
“我,当时我正在我是的门后,所以就立刻出来看看。”丽莎说道。
“你胆子到时挺大啊。”穆迪说。
“反正都已经处在这样一个危险的阶段了,倒不如先发制人出去,还有可能看到开枪的人。”丽莎说。
“那你看到什么人了吗?”李鸿问道。
“没有,我出来时长廊处空无一人,随后梦林也出来了,我们都可以证明。”
梦林看着李鸿表示赞同。
“好,今晚我们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别出来,等到天亮了在做打算。”毕医生说。
“真是倒霉透底,这个破地方简直是一个魔窟。都死了这么多人了,难不成真要一网打尽?”戴恩啪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房门。随后这个别墅又安静了下来,但是夜晚的风又悄悄的从被打碎的窗户口中溜了进来,吹得窗帘和挂在墙上的油画呼扇呼扇的。给人的感觉就像夜晚的鬼魅幽灵席卷了整个别墅。
梦林坐在卧室的扶手椅上,拉开窗帘看着如一块巨大宝石一样的天空,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但是又被丽莎摔在地板上的玻璃杯瞬间打断了思路。
“这会是人做的事情吗,还是和上次一样?”丽莎背对着梦林坐在床上。
“如果每个人一生中必须要经历些不同寻常的事情,一次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再经历这些呢?”梦林苦笑着说道。
“可能这就是生活吧。”
“Cest la vie。”梦林回头看着丽莎。
“你还说上了法语,这几天法剧看多了吧?说的都不标准。哈哈哈……”
这座三层的别墅在晚上真的就像一座鬼楼,里面住着无数只看不见的幽灵,阴森森的,安静的就连水龙头处滴的水滴都能听见。暗夜里,有多少穿着黑袍的魅影从这里经过,数也数不清,也懒得去数。这是一座已经有一百年之久的别墅了,经过了无数次的维修和粉刷,不过,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肉体的交织,悲痛的哀嚎,这里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似乎每隔一个百年就会出现一个冷酷无情的猎手等着他的十一个美味。或者说是这间屋子需要吸收那些经历过灵异事件还能存活下来的灵魂,或者说它每隔百年就需要进食一次,似乎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这附近细微的变化,或者说这变化离他们的距离太远了,因为这方圆几里的土地正慢慢的随着雾气的消散而消失,这里马上就要成了一座小岛了,只可惜四周不是海水,而是悬崖峭壁。
清晨的第一颗露珠顺着古树最上方的第一片叶子一直滑到最一片叶子,落在地上的露珠被摔成了好几瓣。看样子这周围的浓雾已经消散了许多,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远处天空的颜色了,方圆几里一片寂静,听不到任何风吹草动的声音,连最初那几个鸟界的新闻记者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