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有个明悟,分享给了胡姐,我们在每一段关系中必须要争取自己的权利,因为中国人没有这个权利观念,这个权利也就是我的自由,和我的行动空间。
我们在小组里的呈现表明了,我们在关系中追求的是,满足自己的需求和愿望。这个太难了,对方非要满足你么,凭什么,就凭你是她的女儿,他的女人,你又给了她和他什么?所以不如把感情先抛开在一边,去争取自己的权利。
胡姐说,挑战规则,也是在争取权利,我俩都在做这个努力。满足需要,是在延续童年未得到的那部分,也还不是成年人的需要。因为谈到这个,我们有羞耻感。
也对,但不究竟,挑战规则和权威只是个方法论问题,权利的明确才是关键。
我说我还有个想法,需要得到她的支持,我觉得每个新进入成员的入组议题秘而不宣这个规则我不认可,我觉得我应该有知情权,什么也不告诉大家,我觉得有权利拒绝接受她进入,但我们究竟说了算不算,这样到底是保护还是不信任,估计会受到很大阻力。所以我需要同盟。我始终觉得去哪是个最重要的问题,如果达不成一致也得限定几个方向,不能包治百病,每人的议题内容可以不同,但大方向上应该有个范围,不然真正开始争取权利,就成了各说各的了。(这个尝试了,也失败了)
胡姐说要看看亚龙的设置,她也想知道每个人的议题。我说我觉得亚龙的规则不适合我们。如果他没有给出原理,那么就无法应用。她说她在这里也暴露了权威崇拜,我们总得信点什么,我对个人难以尽信,还需要观其言,察其行,并且看看他对我们的实际情况了不了解。我喜欢亚龙,有些事他能说清楚,我不崇拜他,因为他不可能全知全能。
我中间插了一句,如果没有统一的议题,各说各的成了菜市场,她说确实,每次去了都探讨得很乱。不知道在做啥。我觉得是没有主题的原因。Ky老师说过他的密集是人际关系取向,虽然有点失望,但这倒也是个答案,失望了我可以降低目标或者退出另寻。
我知道有些议题放不进来,我就可以衡量了要不要来,如果要来,基于人际关系取向的问题解决了没?没解决我就可以问责。但是现在没有个明确目标,好像有用,又好像没有,变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的作用,支持或反对都没有理由,感觉很狡猾,像是欺诈。
胡姐回到个人议题的话题,其实我跑偏了跑到咨询师对小组的定位去了。她提到咨询师在小组说过个别人的议题,比如我和胡姐,Zq,lXj的议题,也有很多人没说过,这就不公平了,是基于什么暴露或者隐藏的呢?我也觉得,咨询师总说时机时机,我也觉得对,但几十期过去了,时机还没来么?所谓的时机不到是不是一种不信任,反正我是感到了浓浓的不信任,而带领者因为信息优势,也有了权威。这确实不公平,信息不对称,可以形成剥削。可以形成偏向,还可以用我知道你们不知道的东西来遮盖。
胡姐说她感觉我俩经常被放在手术台上解剖,没有结果。对其他人,丝毫不敢触碰,她们都成了实习生,参观了一圈,走了。胡姐由此感到凄凉,并觉得她不去是很愤怒,又怕点燃战火,承担不起后果。
我说,这就是能者多劳,能者牺牲,弱者无限度的保护,完全看不懂她在干什么,还经常说你们不知道,我知道。我觉得很荒谬,对大家都不好,咨询师藏着秘密,别人不知道时机在哪?话题怎么引过去也不知道。如何帮助他们,让我们总是面对无力感,是很多人再也不想每次去的原因。无力和愤怒,恐惧都有。恐惧自己的暴露,愤怒信息的隐瞒和不公平,对别人的事情不了解的无力。(我后来换了方法)
胡姐说在系统式家庭治疗中,秘密是家庭疾病的根源。既然我们像个家庭,秘密就是目前瘫痪的原因。我觉得切中要害,我开始没那么重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