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走……”
枫灵本来是想带着云寒赶紧离开的,但总归是晚了一步。
云寒只能带上枫灵硬着头皮去给对方一行人道歉。
这些暗卫的警惕性很高,云寒主仆二人还未走到马车边上,那名贴身暗卫便用剑挡住了云寒,问道:“来着何人,为何要行刺我家主子?”
云寒汗颜,我本想好好的射猎而已,却平白无故被人说成了行刺。
云寒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本公子今日想练练骑射之技,却不想惊扰了你家贵人,着实抱歉。”
暗卫可不信云寒的鬼话,说道:“练习骑射?是拿我家主子练骑射吧!”
话音刚落便顺手把剑放到了云寒的脖子上,“说,谁派你来的?”
云寒一头雾水。
此时的云寒手心里都在冒汗,真怕他的剑一抖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云寒强装镇定的说到:“我为什么要杀你家主子,我连你家主子是谁我都不知道,你就强安罪名在我头上,这,怕是不妥吧。”
这句话让暗卫无话反驳,那名暗卫正要动手之时,背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冰奕,住手。”
冰奕并不知道他家主子是何时下的马车来到他身后的。
“主子,此人……”
冰奕话还没说完,男子便挥手让他退下。
冰奕离开后云寒的视线才完全打开。
眼前的男子眉宇惊人,目光冰冷,薄唇轻抿,一身紫袍无比尊贵,一双丹凤眼孤傲绝伦,眉间妖魅的印记若隐若现。
云寒一时间看的走了神。
“看够了吗?”
云寒突然摇了摇她的小脑袋,她刚才在干什么啊?
“那什么,你既然没事我就走了。”
男子未曾言语。
只是他周身冰冷,云寒一时立在原地不敢动
空气仿佛凝固在现在,时间仿佛静止在眼前,落地针响的声音在仿佛耳边徘徊。
云寒又继续解释“我只是来森奴里打猎而已,怎么知道会有人从这里路过,这个地方这么偏僻,百八十天也不会有人从这里经过,你们自己不走寻常路能怪谁啊。”
“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百八十年不出门,偶尔独自出门射猎,谁能想到我在这样的鬼地方居然碰见一个活祖宗。”
那名男子终于听不下去了,邪魅的笑道:“好伶俐的一张嘴,这么说是本王的不是了?本王不该走这样不寻常的路,扰了公子的兴致?”
云寒正准备反驳,男子又说道:“那么,敢问公子姓甚名谁,府邸在何处,他日定当登门道歉,赔公子一场射猎如何?”
云寒一听这话,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说道:“在下云寒,登门道歉就不用了,别让你的好侍卫再说我想要刺杀你,这个锅我可不背,告辞。”
说完,云寒转身就走,走了两步之后转过头来看着冰奕说道:“如果哪天你家主子把你扫地出门了记着来找我啊,这么敬职敬责的侍卫扔了怪可惜的。”说完看了一眼那名男子之后头也不会的就走了。
此刻的冰奕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不抬头都可以想象到他家主子那张黑的能滴出水的脸,他真的太了解他家主子了,任何属于他家主子的东西都不可以被别人夺取,更别说是去给别人当侍卫了。
男子上车之后马车继续启程,冰奕硬着头皮问道:“主子,刚才那名公子……”
许久,从马车里透出两个字:“无妨”。
另一边
云寒带着枫灵从森奴回家,云寒问道:“刚才那名男子自称本王,可是哪个皇子?”
枫灵微微摇头道:“不曾见过,只是听说近日熙王要回京都了,刚才那辆马车上好像挂着一个‘熙’字。”
云寒一听,忙回头看向枫灵道:“难不成,真的是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