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唐奭那略带阴沉的视线看向了自己,宋瓷一张小脸上透露出来点点的笑意,笑眯眯的眼神带着的都是信任的痕迹,声线低沉中带着悦耳:"行了,好好听她的创意。"
对于叶嘉欣的勾引,宋瓷并不是不吃醋,只是心中很清楚这样的吃醋是没有必要的。
先不说唐奭会不会出轨,这个世界上比宋瓷漂亮的人多了,比她年轻的人也多了,难不成每个和唐奭接触的时候,她都要去防备着吗?那么就算是宋瓷长了三头六臂也是防备不过来的。
而且宋瓷和唐奭之间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两个人并肩同行了那么长的时间,宋瓷对唐奭信任至极。而且今天是宋瓷第一天上班,她不想要得罪别人,而且对面的这个女人说实话也不是宋瓷的对手!
宋瓷了解唐奭,就如同唐奭了解宋瓷一般,所以两个人之间仅仅只说了这么一句,唐奭还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眼眸之中透出来的都是欢愉的笑意,将刚刚的阴霾全部都驱散了。
等到宋瓷和唐奭回神的时候,只听见前面的叶嘉欣声音娇媚的做着最后的总结,视线紧紧的盯在了宋瓷的身上,眼神恶毒的厉害:"所以,综上所述,我建议第一次的嘉宾就邀请史氏集团史锐逸史总。"说着,叶嘉欣笑了笑,敛着的都是绵长的得意:"这就是我的方案,请问有人想要提出什么异议吗?"
说着,叶嘉欣的视线直直的朝着宋瓷看了过去,视线之中暗藏着挑衅的味道。
会议室之中安静的厉害,好似是掉根针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一般,只看着宋瓷轻轻的勾了勾嘴角,脸上笑颜如花:"我有问题。"说着,宋瓷站了起来,视线灼灼的朝着叶嘉欣看了过去。
她不是想要挑衅自己吗?那么自己就如她所愿的和她对上,就是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够将自己的招数给接下来了。
只听见宋瓷的声线清脆而悦耳,带着的都是浅薄的笑意,就好像是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中一般,视线和叶嘉欣那带着怒意的眸子对上:"史家并不是那么好请的,你既然想要将他定为《财富新音》开篇采访的嘉宾,那么在场的人谁去请?"
叶嘉欣觉得宋瓷就是在无事生非的挑事,眸子狠狠的瞪了瞪,语气带着三分的理所当然:"西城区谁人不知道史家和唐家是世交,那么想必唐总是能够请到史总的。"
说着,叶嘉欣的视线就朝着唐奭看了过去,眼神之中敛着的都是勾引的味道,直勾勾的朝着他看着,让唐奭有些厌恶的将眸子偏了过去,身侧的大掌捏了捏。如果说,不是宋瓷之前阻拦过一次,唐奭大致上明白她的心思的话,唐奭一定会当场给面前这个女人没脸的。
宋瓷嘴角勾着笑意,素白的小手伸了出来,轻轻的在唐奭的大掌上按了按,抬眸,语气轻柔:"对,唐奭是能够轻易的请到史总,但是唐总只不过是《财富新音》的投资商罢了,这些问题你们这些工作人员不自己想,反而要求投资商去做,这样的剧组接下来还怎么发展。"
这般的话语就像是一记重锤一般的打在了周扒皮的脸上,让他的眸子深了深。
之前周扒皮一直都觉得自己懒怠了,再也找不到之前刚刚踏入这行时的感觉了,他也曾经想要将那份热情给找回来,但是却不知道到底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但是今天被宋瓷这么一说,周扒皮好像是突然间的被点醒一般。
刚刚进入这行的时候,周扒皮什么都亲自上阵,那个时候虽然进展困难,但是每次攻克了一个难题的时候,周扒皮都能够感到非常大的成就感。可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事情都派给别人,或者是指望别人,那种成就感渐渐的就从周扒皮的身边消失了,这也就是他失去热情的原因之一。
只看着周扒皮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带着的都是震惊的痕迹。
但是这话听到叶嘉欣的耳中,就好像是宋瓷在炫耀着什么一般,尤其是宋瓷口中第一个"唐奭",听到叶嘉欣的耳朵之中更是刺耳的厉害。
红唇张了张,叶嘉欣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话语强制性的被宋瓷给抢了过来,语气中带着的都是绵长的笑意,同时间也带着坚定的态度:"我是不会走后门的,虽然我和他是未婚夫妻,但是我的事业不可能全部都依靠他。"
这是宋瓷的态度,唐奭自然是明白,视线瞬间就柔和了下来,抬起了一双温和的眸子,视线中缠绵着爱意朝着宋瓷看了过去。
这个时候,宋瓷正好也低眸,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掀起了一片的温情的感觉,在安静的会议室之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站在台子上的叶嘉欣深吸了一口才保证了自己呼吸的平稳,眼眸之中的挑衅的味道比刚刚更加的浓郁,甚至带着的都是讥讽的痕迹:"宋小姐说的还真是深明大义,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财富新音》的投资商还是唐总了?"
叶嘉欣话中的意思非常的明显,不外乎就是在说宋瓷只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口中说着她不希望借助于唐奭的力量,但是却让唐奭投资这档节目,以能够捧红宋瓷她自己。
叶嘉欣说的非常的直白,在场的人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瞬间在场人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视线担忧的朝着宋瓷和唐奭看了过去,也不有少人用不喜的眼神朝着叶嘉欣看过去。毕竟不管是谁投资,只要《财富新音》这个剧组还存在,他们就不会失业。
但是如果唐奭因为叶嘉欣这句话而生气了,撤资了,那么岂不是在场的人大部分都会失业?所以说在场人对于叶嘉欣的不喜也不是平白无故就出现的。
叶嘉欣的话刚刚落地,就猛然的看见唐奭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视线撒发出来的都是浓郁的阴鸷的痕迹,蓬勃着戾气,捏在扶手上的大掌越发的紧了起来,眸子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