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景天勤抬起头来,看着景萝那张讥讽的脸,一把丢开了酒坛子,呵呵冷笑了一声。
“那你又是什么德行?景萝,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景天勤抓过酒坛子,拍开了封泥,仰头大口的喝着。
“都这个时候了,那还能喝的下去?那边说端木尧失踪,他们也在找,只要找到格杀勿论!这边,你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谈什么大业?”景萝一副鄙夷的模样,对景天勤她是一百个看不上,一个说不清的野种,凭什么争这皇位?不过是看他手里有些势力,否则那人也不会看中他吧。
“要你罗嗦?景萝,你比我好不到哪去!滚!”景天勤对景萝没什么好脸色,不过是个为了利益,连自己都可以出卖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那种看什么都好,都的是自己的女人,景天勤很是看不上。
“景天勤,我给你脸了是吧?这天下可是你要争的,我帮你还有错了?”景萝冷冷的笑着,昂着头就要走,却被景天勤一把抓住,直接拉进了怀里。
“你不就是卖身给了那人了么?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值么?景萝,也只有咱们俩是一样的人了,这样配成对,不好么?”景天勤突然含住了景萝的唇,带着酒意的睨着怀里的女人,把她禁锢在了墙壁上,继续深入。
景萝初始,大约是被景天勤的胆大吓坏了,想要挣扎,却争不过男人的力量,等她清醒,已经无处可逃了,就那么被景天勤,按在了墙上,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景萝想哭,想喊,可是嘴被堵着,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那么被景天勤压倒在了地上,就那么狠戾的撞了进去
景萝强忍着痛楚,就那么咬住了唇瓣。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可是却是最痛的一次。景萝渐渐进入了状态,媚眼如丝的纠缠住了景天勤。暧昧的声音很快飘散在了云颜宫里
“怎么,这么快就变了脸了?”景天勤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着穿着他的袍子的景萝,鄙夷的笑了。
“景天勤,花季玥明天要去书肆,你若是在放过了机会,只怕就没机会了吧?”景萝裹紧了景天勤的长袍,那袍子太肥大,裹住她娇小的身子,还有半截拖在了地上。
“滚!”景天勤嫌恶的看了一眼景萝,向来自是甚高的景萝,原来已经是这般的不堪了,只是她还能装的那么清高自傲,可见不是个省油的。
景天勤叹息了一声,脑海里满是那个清丽的女子,纯净的眼眸。
“景天勤,你最好别过分!本公主会把今天的一切都讨回来的!”景萝恼怒的裹紧了景天勤的外袍,向外走去。
“站住!”景天勤突然想起了什么,冰冷冷的看住了景萝,就那么不着寸缕的走到了景萝面前。
“景萝,你还是个公主?我怎么觉得,你连月楼的姑娘都不如了?知道怎么伺候爷么?”景天勤抓住了景萝的手腕,一把扯回来,丢到了床上,立即袍子散落,露出了景萝白皙的身子,景天勤却不为所动的看着,那个尽力蜷缩的女人,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景天勤,你别太过分!若是让我父皇知道了,只怕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景萝尽力的缩紧了身子,她很害怕,很怕景天勤又发什么疯。
“那要是他看见你这个样子呢?景萝,你还是长公主么?只怕下场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吧?”景天勤笑了,那笑容里更多的是嫌弃,可是他从来不是个会害怕的,尤其眼前这个,根本就是个假公主,还装的那么圣洁高傲?
景天勤转过身去,拉过了自己的外袍,散散的披在了身上,仍又坐回到了窗前,伸手抓过了一坛酒,拍开了封泥,灌了一大口。
“景天勤,你,你要我就这样出去?你.....”景萝感觉到了寒意,可是身边除了那床被染上了暧昧气息的被子,他没有任何可以遮体的东西,衣裙被撕破了,已经穿不成了,她还能怎么样?就这样出去,只要敢走出这个门,只怕就会被父皇打死吧?
“我有那么不好么?景萝,刚才你不是很享受么?怎么,现在又怕了?这可不是长公主你的风格哦?”景天勤冷然的笑着,根本不看景萝。
“你是要我和花季玥比么?可惜,只怕你还没有机会得到她吧?怎么做比较?”景萝也冷静了下来,知道景天勤是想要挟她了。只怕又是为了花氏吧?景萝咬牙切齿的看着,仰头喝酒的男子,她也知道,自己跟他没有什么血缘,只是名义上叔侄罢了。景萝的眼眸转了转,还真是的,虽然很不待见,这位什么破落王叔,只是刚刚的一切,都还很是令她满意的,这种事情,可不是从那个男人身上,都可以得到的。
景萝也不顾自己还没找到,可以遮羞的东西,也就不遮掩了,就那么躺在景天勤的床上,媚眼如丝的看着景天勤。
事实上这位王叔的样貌也不差,比起端木尧虽然没有那份刚毅,却要清秀很多,景萝越看越顺眼,也就不计较刚才的鲁莽粗暴了。
“看够了么?本王比那人好看?”景天勤并没有看景萝的样子,他只觉得恶心,像是吞了只苍蝇般的恶心,可是为了他的小玥儿,他是豁出去了。
这酒可真苦!景天勤仰起头,看向了雕梁画栋的宫殿,冷冷的笑了。
“小玥儿,但愿你能理解我的心思!”
季玥狠狠的打了个喷嚏,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秀禾,笑了。明天就是书肆开业的日子,她已经安排好了,会亲自去剪彩,还有景洛轩和景蕊也会去,只是杨文杰传来的消息,还是没有找到端木尧,季玥强忍住了心里的不适,仍然一脸的笑容。
“夫人,想哭就哭吧!但是将军一定会回来!”秀禾笃定的看着季玥,眼里满是期许。她太难过,夫人把痛苦强压在心里,依旧是笑脸对人,不就是要把伤痛一个人扛么?
“夫人,国公爷来了!他请夫人去前厅见他!”蛮儿进来看了一眼秀禾。
“请祖父去花厅吧!我在哪里等他。”季玥知道,什么事能瞒得了别人,是瞒不了老国公的,于是请国公爷到花厅里去,相对谈话能隐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