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几岁的男人,玩闹起来,也是没什么底线。
谢西园也没在意蒋凡搭着极为暧昧的小腿,脸上挂起了笑,有点像是忍俊不禁,瞥了一眼蒋凡,舌尖顶了顶后腮,勾着唇浅笑道:“就那娇气的小丫头能让我家里养一个,外面养一个?”
蒋凡和花雨臣真受不了,骂了一声“艹”。
“不是,那三哥,那你那边吊着池家搞屁呀?”花雨臣搂着男人的肩膀道。
谢西园眯着眼,抽了一口,凑到桌上点了点烟灰,须臾才道:“没想好。”
花雨臣朝男人耳蜗吹了一口气,轻佻道:“你是担心你的那位小公主不愿意?”
“一部分吧。”
蒋凡这时放下搁在谢西园大腿的腿,淡声说:“三哥,你是不是纠结你的病?”
谢西园抽着烟,没说话。
“三哥,你不用这么悲观,美国和欧洲研究所那边,一直都没放弃,你的病现在处于稳定状态,没有意外的话三五年内没什么问题,说不定过几个月研究所那边就会有好消息传来呢?”
花雨臣也在一旁说:“是啊,三哥,你要到时候和那池婉儿结了婚,离婚可会比现在悔婚难多了啊。”
说完,花雨臣又补了一句:“再者,那位小公主那边还和苏幕遮有婚约,我看苏幕遮也憋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她要也和苏幕遮搞一起,那你可就真没机会了。”
谢西园往桌上趴了趴,半天也没再抽,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半天,才直起身,在烟灰缸里抿了烟,说:“我再想想。”
花雨臣本来还打算说,时间很紧,要真决定了得抓紧办时,薄言归和小姑娘回来了,也就把话咽回去。
几个正经的坐着,花雨臣见薄言归的衬衣相较离开之前皱皱巴巴,女孩的脸也挂着不正常的红的,知道薄言归这货护人护的紧,女孩儿也和他们不是很熟,也不敢打趣。
几人看破不说破。
“听说最近祁夜跑了几次帝都?”谢西园朝薄言归问道。
“嗯,前两天才查到那日那东西就在花下重门我们楼下。”薄言归眼睛了似萃着冰一样,带着隐隐的阴狠。
“怎么,他是海上日子过的太舒坦了,想插手帝都?”花雨臣捞了一口菜道。
“想插手,那也得他有那个本事。”薄言归冷着声说。
服务员这时端着一杯果汁进来,众人禁了声。
薄言归接过果汁,放在女孩面前,等服务员出去,才难得笑了笑,对着谢西园说:“老谢,你猜那天祁夜那小子在花下重门见了谁?”
谢西园抬眸,“谁?”
“虞卿暖。”
还未等谢西园说什么,花雨臣就勾着唇说:“她?”
“嗯,虽然祁夜很小心,把接触过虞卿暖的人都处理了,费了一番劲儿,但是确实查到那天晚上他是和虞卿暖待在一起,而且据说我所知,他应该是特意为了和虞卿暖见面,过道的九城。”
“三哥,你的心肝宝贝勾男人的本事有一套啊,祁夜这种亡命徒都能上勾。”花雨臣勾着唇道。
“他和虞卿暖以前有什么交情?”谢西园蹙着眉问道。
“应该认识多年了,不过他俩应该是在虞荣岑那个老东西失踪后,才开始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