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啊,那么漂亮的小丫头,谁会不喜欢?”老太太头花虽有些白,但保养的很好,笑眯眯的说。
谢西园笑了笑说:“您是因为她为您挡的那一下吧。”
裴方思笑着说:“也不全是,白老爷子教出来的人,总归差不了。”
“她可是11岁就被接到鄘城了。”
“你没带过小孩儿,懂什么,这小孩儿,脾气秉性养成最重要的就在那幼儿的几年,教好了长大差不了多少。”
谢西园转回头,睨着手上的珍珠没再说话。
……
送了母亲到家门口,到了晚饭点,裴方思叫儿子留下吃饭。
谢西园没下车,说约了人,坐着车又走了。
已是早秋,九城开始多雨,谢西园的车出了园有桃没一会儿,天就开始飘小雨。
电话响起。
“三哥,快了没,我们现在点菜?”花雨臣在那边问。
谢西园咬着烟,拢了拢火,点着抽了一口,吐了一口烟才说:“点吧。”
“今天海子这边刚回来的野味,要不要?”能听到那边男人调笑说话的声音。
“你们看着点就行,我再有二十分钟就到。”
“好,那你快点。”
挂了电话。
谢西园来来回回的在手里转着手机,好一会儿,打开信息栏,编辑了一条:脸疼不疼?
半天没有发送,又清除掉,把手机仍在仪表壳上。
……
15分钟后,卡宴停在一处会所门口。
司机正打算,停下车去给男人撑伞,男人道了一句:“不用,可能会搞的比较晚,你和后边人说一声,找个地方吃饭去,完了我给你来电话。”
司机点头说了声好。
谢西园开门紧跑了几步进了会所,径直上了3层。
进了房间的时候,菜已经在上了,花雨臣在开酒,还有正和会所的老板汪海岸站着说着什么。
房内还有蒋凡、薄言归,薄言归身边还坐着一有几分青涩的女孩。
汪海岸见谢西园进来,笑着叫了一声:“三爷来了。”
谢西园笑着颔首嗯了一声,进了卫生间。
出来时,汪海岸已经不再,剩下的几人也已经坐在桌前。
花雨臣和蒋凡之间留了空位,谢西园脱了外套仍在一旁的空椅上,坐下。
“海子呢,不一起?”谢西园问。
“说还有事,走了。”花雨臣查看着酒说。
谢西园点了点头,几人开始吃饭。
间隙花雨臣冲着薄言归旁边的女孩儿说:“嫂子,这边的菜看着不咋地,哥几个都觉得味道不错,你尝尝,要不合口,再让人过来上些你爱吃的。”
女孩儿问问文文静静的笑了笑说:“谢谢,挺好的。”
花雨臣笑着说了一声好,又暧昧的在桌子底下朝着薄言归踢了一脚。
几人刚开始还因为有女孩儿在,正经的聊着生意上的事,酒过三巡,女孩儿轻轻的拉了拉薄言归的衣袖,低低说了一句:“我想要去卫生间。”
薄言归站起身说:“我陪你去。”
女孩儿并未在包间内上,两人一道出了包房。
薄言归虽然偶尔才会带小姑娘出来,但是总归几个男人每次都在,也知道这俩人在一起有两年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花雨臣见两人出去有一会儿了,成年男女间的那点事,都懂的,知道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便开始肆无忌惮的说浑话了。
“三哥,还以为约不出来你了,怎么没送你家小宝贝回家?”
谢西园抽了一口烟,朝靠背靠了靠,眯着眼,笑了笑,没否认。
“三哥,你这是几个意思?打算向老薄一样家里养一个,外面养一个?”蒋凡侧过身,把一条腿搭在谢西园腿上,暧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