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歌愁回到自己的宫殿里,遣开两筑基,自己在客厅里落了座,心中不是滋味儿。
自己这一去,却不料宗门的情况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心中暗叹到底还是斗不过那个张岚生,手上却还有最后两张底牌却是还有争斗的资本。
默坐片刻方才放出两张符箓,又默坐半晌,便有两人从殿外走将进来。却正是那孟五和安生,看时只见这二人脸上满脸颓容。当下三人分坐桌旁便开始闲聊起来。
当说道孟五离座而起的时候,胡歌愁手在在桌面上一拍,摇了摇头道,“就是这里了,就是差错在这里,前面任你如何诋毁他,但是离席那是绝对不可以的。你怎么就离席了呢。”说时胡歌愁又是一叹。
安生也在一旁支声道,“那也怪不得孟师兄,当时我俩都是气愤已极,要是听完一整场会议那也真受不了。”
“你还说。”胡歌愁目光一转,语气略带指责,“你们二人已经被张岚生剥夺了政治话语权了,那是当着宗门这么多人的面,现下已成定局。张岚生势大也已成为事实,接下来再也不能出错一步了。”
“师兄有什么计划?”孟五问道。
“现下就怕张岚生先行出手,让我等连底牌都掏不出来。现下你二人其中一人去寻老师,让他过来主持大局。”
“老师?”孟五开口,二人都是一脸疑惑。
胡歌愁才将事情一一道来,两人听后都是欢喜已极。当下那安生自告奋勇揽下了这件事。随后胡歌愁便也遣散二人,自顾自思考。
眼下张岚生势大,不日便要强开第三次会议,我便不好拖延,只是决不能再将时间弄出差错了。当下定计明日一早便去和他摊牌,立了那会议时间,好做后手。
又想到联合四宗这一途可能会比较艰难,张岚生肯定也会插手。当下思考对策,明日定了会议时间便去通知四宗,只是自己恐怕不能亲自出马,但又不放心别人来。前思后想却又指不定让谁前去。忽然灵光一闪,暗道我怎的这样蠢法,老师亲往不仅时间快速,比我来得更加稳妥。
当夜胡歌愁一宿也无法静下心来打坐修炼,便在脑子里一直琢磨着对策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来,才离了洞府去寻张岚生。
胡歌愁到张岚生殿外的时候,张岚生还在琢磨着什么时候去寻胡歌愁比较好。却未有料到胡歌愁来得这般早法,心下暗自好笑,却也觉得正常。
当下便从洞中而出,直行到大厅和胡歌愁见了面。二人在桌旁落了座,张岚生先开口道,“胡掌门此来所为何事。”
胡掌门却是心中讥讽了一句表面功夫做的挺好,便道,“昨日内外门合并大事本来张使者主持那也是常理,只不过没有我在场却就显得不是那么正规了。如今你我二人皆在,不妨再开大会,就制度的更改做出更详细的分教,张使者觉得如何。”
张岚生却未有料到他有此一说,思虑片刻却道,“昨日我同众元婴诸同门都已经商量过了,怕没有更详细的了。却是没有重开的必要。”
胡歌愁心中暗叹,随后转言说道,“既如此不知道张使者及诸同门做了哪些更改,不至于让我去看告示吧。”
“哪里的话,胡掌门又哪里能够去看告示,便听我道来。”顿了一顿说道,“更改的第一条便是去除内外门划分,所有争对外门弟子的条款划为无。第二条便是在内门弟子所用资源上进行了削减,成为了普遍弟子的资源用量。其中敲定的细节想来也无大碍,便不细说了,若道友非要看的话,我可以为道友准备一张详单,亲自送到殿内。”
“就没有其他的大条款了吗?”胡歌愁道。
“宗内的条款本来便不多,关于管束弟子的更是基本上没有那里又多的来修改。”
这番话说完两人都是沉默片刻,胡歌愁才开口道,“关于那宗门合并一事,道友如何看法。”
“宗门合并大势所趋,只差最后一场议论,还要你我二人定过。”
话及如此,胡歌愁便道,“不知道友觉得哪天合适我等召开会议。”
“道友有此一问,我也不瞒着道友,我希望是越早越好,和内外门前后呼应成就宗门壮举,岂不美哉。”
“道友竟如此心急,莫不是这一两天便要召开,我却觉得不妙。”
“道友觉得这两天召开不行那可有具体时间。”
“我觉得内外门刚刚合并如此急切地召开宗门会议,反倒不美,众人尚没有缓过劲来一时间接受不了,不妨用一个月的时间给众门人适应,之后再行召开宗门合并会议。”
“众人不好适应那也是常理,我倒是觉着一个月的时间有点太长了,这第三次会议我等确实一拖再拖,如今便不能再拖了还是早些决定为妙。”
“道友此番讲法也对,这第三次会议确实不能再拖了,那么道友觉得我等在哪天召开比较合适。”
“我个人觉得不要超过十天为妙,宗门现在人心混乱,如此下去众人都不得修炼,却是甚为不美。”
“道友此言中肯,十天说来不长不短,也刚好够门人收心,何妨我等就决定在那第十天会议。”
“道友此话却是说中了我的心坎儿,我也正有此意。”
“既如此,我等便有十天定计,十天之后当开那第三次会议。这是你我的定论。”
“却是你我二人的定论。”
“既如此我便也无言,便等十天后我等在行议论,这却就先不打扰了。”说时,便离了桌,打了个稽首,转身而走。
张岚生道也无话,任由他离去。
话说安生去暗雾山脉寻苏德吉,他跟随着一张寻路符箓到了火山口,便落将下去。不久便来到了那个广场。
见得有好几个洞穴,却又不好查探,当下扯着嗓子叫了几声老师。
过不得多久,苏德吉缓步从其中一个洞**走出来。见了安生,知道情况不妙,问及来意,安生缓缓道来。
听完所讲,苏德吉当下也感觉到事情的严重。回到洞中,对沈封吾说了几句,自行先走了。
不久后,苏德吉便来到连云宗山门,略一感应,便发现连云宗后山竟然有化神修士。当下一感应,却不是之前的那人。
在他感应的时候,那人似乎也感应到了他,两人灵力波动互相感应到对方,便及收手。
苏德吉也估摸不出情况,便也不管其他,只身去了连云宗山顶。传出一张符箓,不多久便有一人前来,却正是胡歌愁。
当下胡歌愁道,“我与那厮定一下十天之计,当下却不好离开,剩下的全由老师做主。”
苏德吉道,“东大陆四大宗有否通知完毕。”
“已通知完毕。”
“这便好了,你且在门中好好盯着,十天之后且看为师计较。”
说完苏德吉便从储物代理拿出一些器物,交给了胡歌愁道,“这些都是传讯用具只需附带一点灵识,就能跨越千里操纵,你可依此传讯于我。”
胡歌愁接过这些器物,和上次那个菱形器物,一模一样,知道其中奥妙当下欣喜。
苏德吉又传了胡歌愁使用之法,又道,“宗门内有个化神,你不得不防,免得徒然丢了性命。”
说完便离开了,苏德吉却没有回到暗雾山脉的火山。而是径直去了西方大陆,去邀另外一个化神。
自那日苏德吉拜访袁望,将事情讲的清楚明白。袁望就在周围的宗门转悠,江苏德吉的说法,对于那些掌门都说了一遍。
然而这些人,对于袁望都是唯唯诺诺,扯东问西,就是不着点上。一旦说到了,就若无其事的装作不知道。
对于此种状况,袁望也没有办法,唯有尽人事便罢了。
依旧回到洞府中,继续过那逍遥日子。对于苏德吉的提议,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如若苏德杰找上门来请求帮忙。他也只有跟着跑一场,能出多少力就出多少力。
若然让自己学苏德吉一样,要做呢飞蛾扑火的事儿,那是万万不能。
且说苏德吉找上门来,袁望出来迎接。当下两人寒暄几句,苏德吉便说明来意。袁望知他必有此计较。也不多说,就随了他的意。
二人便又展开遁术,望东方大陆而去。用了几个时辰,回到东方大陆暗雾山脉的时候,已经到了申时。
袁望跟着进了苏德吉的洞府,当下三个化神相聚,便也热闹。
苏德吉也不急于一时,便把二人相互介绍,三人聊的也痛快。
苏德吉心想,只到第二天,便去四大宗一一拜访。
当下三人从修炼的洞府谈到随身法宝又谈到得宝往事第五谈到修炼功法,最后却落到了资源的争论上面。
三人便又都是叹了口气,都是比较拮据,虽为化神,却还是穷光蛋。连一口本命飞剑,大多都是祖传的。又都是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