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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夜遁(2)

他像是生怕被人拉上船一樣,急急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一堆岩石之旁,突然之間,他發出了一聲怪叫!

那大漢的嗓門,本來就大得驚人,這大聲一叫,真可以說得是驚心動魄,將船上那幾個人,都嚇了一跳,身形矮小的少女立時頓着足,道:“大力哥,你想死了,喧嘩鬼叫嚇人!”

那大漢則已轉過身來,朝陽恰好照在他的臉上,顯得他的臉色,十分蒼白。

他張大了口,指着兩堆岩石中的一個縫,一句話也講不出來,那瘦漢子雙眉一揚,道:“大力不知看到了什麼?”

那白髮老者皺着眉,搖着頭,道:“真沒有辦法,那麼大的個兒,能舉得起三百斤重的石擔來,偏偏膽小如鼠。”

他講到這裏,提高了聲音,問道:“大力,你,你看到了什麼?”

那大漢無名無姓,就是因為他天生神力,是以人人都叫他大力,別看他身形魁偉,力大無窮,可是膽子卻小得像是一個小姑娘一樣。

他的臉色愈來愈難看,手仍指着那塊岩石之後,直到老者一問,他才道:“一個,一個死人!一個死人!”

他大聲嚷叫着,老者和瘦漢子盡皆一怔。兩人一起奔下船去,到了岸上,大力雙手捂住了臉,不敢再向前看去。

那兩個少女,在船上,神色也頗驚惶。

這五個人,連那白髮老者在內,絕不是什麼英雄俠士,江湖上的豪傑。

不錯,他們也是走江湖的,但不過是江湖上賣藝的班子。

提起“宋家班”來,在大江以北的鎮市、鄉村,倒也很有些名聲,給大人小孩帶來過不少歡樂,也贏得過不少采聲。

那白髮老者姓宋,自然是班主,他叫宋進,那瘦漢子是宋進的好友,喚做鍾登天。

那兩個少女是表姐妹,頎長的一個是宋進的女兒,閨名玉兒。身形較矮的那個是宋玉兒的表妹,自小父母雙亡,跟着姨丈闖江湖,她叫作白月明。一班子五個人,倒也其樂融融。

這時,宋進和鍾登天,兩人奔到了那塊大石之前,向大石後看去,果然看到一個人,一半身子在岸上,雙腿還沒在水中。那人的雙手十指,一起留在河灘之上,像是他掙扎到了這裏,想要爬上河灘來,但是卻連最後的一分氣力也用完了,是以只好昏死在這裏。

在那人的身上,還有一絲的鮮血,在不斷地滲出來,順着江水的流動,向外飄了開去。

宋進和鍾登天,全是老江湖了,一看到這等情形,齊聲道:“這人還沒有死,快扶他起來!”

兩人一面說,一面已爬上了那塊大石。

宋進和鍾登天攀過了大石,跳下河灘,將那人扶了起來。

只見那人面如金紙,肩頭和腹際,各有一處傷口,兀自在滲着血,宋進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還有一口氣,宋進揚頭叫道:“大力,快來幫手!”他不叫還好,大力只是捂着臉,站在當地不動,他一叫,大力怪叫一聲,連連向後退去,雙手亂搖,道:

“不,不行……我……怕死人!”

宋進又好氣又好笑,罵道:“混賬東西,他不曾死,只不過受了重傷!”

大力仍然遲遲疑疑,不敢上前去。

宋進和鍾登天兩人無奈,只得一邊一個,架住了那人,越過了大石,向前走來。

這時候,宋玉兒和白月明兩人,也自船上走了下來,她們打量着被宋進和鍾登天抬着的那人,只見他奄奄一息,實在已是死多活少,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那人很年輕,很英俊。

宋進和鍾登天,將那人扶到了跳板旁邊,跳板十分狹窄,勢難扶得那人上船去。

宋進又回過頭來道:“大力,你還站着幹什麼,還不過來幫忙?”

大力遲疑道:“老爺子,這人……當真沒有死?”

宋進只得苦笑,道:“我騙你幹什麼?”

大力仍然在疑惑着,但是他總算遲遲疑疑,向前走了過來。

白月明最淘氣,看到大力那種樣子,心中早已又好氣又好笑,等大力走前了幾步,她低聲道:“大力哥,小心些,要是他已死了,冤魂會纏住你的!”

一句話將大力嚇得魂不附體,雙手抱着頭,又遠遠避了開去。白月明樂得“格格亂笑”。

宋進臉色一沉,道:“月丫頭,人命關天,這人經不起耽擱,你卻還來開這種玩笑!”

挨了宋進的責罵,白月明做了一個鬼瞼,吐了吐舌頭,也不敢再笑了。

宋進明知大力受了嚇,不肯再來幫忙的了,只得負起了那人,再由鍾登天扶着,慢慢上了船。

一到了船上,他就將那人扶進了艙中,向外叫道:

“玉丫頭,月丫頭,你們別閒着,快找我們的刀傷藥來,再去熬一碗濃薑湯!”

兩人答應着,輕輕巧巧上了船。

大力哭喪着臉,也漸漸向跳板走了近來,他心中確實害怕,踟躕着不敢上船,只是在岸邊徘徊着。

就在這時,只見岸上四匹駿馬,疾馳而來。馬上的四個人,全是奇形怪狀,那四人直馳到江邊,勒住了馬,盯住了大力望着。

大力給這四人,看得極不自在,他又最怕惹事生非,是以縮起了頭,像是恨不得將頭縮進脖子去,好不讓他們看到自己一樣。

大力的那種情形,惹得馬上那四人,一起笑了起來,其中一個向船一指道:“這船是你的麼?你們從哪裏來幹什麼的?”

大力結結巴巴,道:“我們……從仙女廟來,宋家班是賣藝的,誰不知道?”

那四人互望了一眼,一起抖起韁繩,又向前疾馳而出,最後面的那人,在馳過大力的身邊時,順手揮起鞭子,“叭”地一鞭抽在大力的膀子上。

那一鞭的力道,還着實不輕,抽得大力衣袖破裂,膀子上立時墳起了一道血痕。

大力也不敢吭聲,只是伸起手,將鞭痕吮在口中。

而那四人,已漸漸馳遠了。

大力自然聽不到那四人在馳遠之後,講了些什麼。

那四人一面馳出去,一面在交談,一個道:“昨晚殺了大江雙傑和胡老二,婁前輩真是好計,將他們三人的屍體,掛在江岸,有船自北來,非看到這三個人不可,也得自己思量思量了!”

另一個道:“自然是,要不然,昨夜城中,怎有那麼平安,當然是他們三人的死訊,已傳出去了!”

還有一個道:“聽說,昨晚在焦山腳下,還走了一個叫杜如風的?”

最後一個笑道:“那傢伙中了陳寨主的兩柄飛刀,又跌進了江中,自然是死多活少。我們且照着婁前輩的吩咐,沿江岸飛馳,一看到有可疑的人物,立時下手,免得他們進城去生事!”

其餘三人一起答應着,那四騎早已馳遠了。

大力還呆立在江邊,恨恨地摔着手,自言自語地道:“神氣什麼,好在我皮粗肉厚,也不怕挨鞭子!”

在岸上發生了一些什麼事,在艙中的那些人,全不知道。他們將那垂死的人扶進了艙。

鍾登天拉開了那人的衣服,那人的傷口,已被江水浸得向兩旁翻轉了過來,看得宋進和鍾登天兩人,不住搖頭。

幸而他們走江湖賣藝的班子,賣的就是跌打刀創藥。鍾登天將大把的虎骨粉灑了下去,宋進又捏開了那人的牙關,灌了一小瓶熊膽下去,再將那人兩處傷口紮好,剝了那人身上的衣服,用一張舊被子,將那人的身子裹了起來。

這時,白月明和宋玉兒,也端着薑湯,走了進來。鍾登天又將濃薑湯灌進那人的口中去。

白月明和宋玉兒兩人,在一旁看看,白月明口快,道:“姨丈,這人是什麼人?”

宋進並不轉過頭,他在那人的衣襟中,找到了一包金錁子,足有三五十兩重,放在一張桌子上。

他又找到了一封信,那封信已被水浸得透濕,信上的字跡,也全都化了開來,根本看不清上面寫些什麼。

他吸了一口氣,才緩緩地道:“我看他不是常人,一定是武林中的高人。”

宋王兒皺着眉道:“可是他年紀還輕得很!”

鍾登天道:“年紀輕怎麼樣,總不見得人人都像我們一樣,一輩子只是賣藝,年輕的俠客有的是,有一個俠客,叫杜如風,獨力格殺了四十個韃子軍官,救了揚州市大街一街的生靈,聽人說,他才二十來歲!”

鍾登天正在講着,只聽得裹在被子中的那人,已發出了一下呻吟聲來。

那人一發出了呻吟聲,各人的目光,便全都集中在那人的臉上。

只見那人青白色的嘴唇在發着抖,發出斷續的呻吟聲,又過了片刻,才見他睜開了眼來。

可是,雖然睜開了眼,卻是目光散亂,是不是看得到眼前的東西,也是大有疑問。他睜開眼之後不久,又閤上了眼。

直到這時,才聽得他用極微弱的聲音道:“我在……什麼地方?”

白月明搶着道:“你在我們的船上!”

那人又喘了幾口氣,才又道:“你們是什麼人?”

鍾登天道:“我們是賣藝的!”

白月明又搶着道:“宋家班,在大江以北,倒也小小有點名頭!”

白月明在那樣的時候,雖然她對於“宋家班”三字,感到十分自負。

而那人的口角,居然泛出一絲微笑來,道:“是!宋家班,我看過,有一位踩高蹺的,可以說是天下無敵,還有位……力氣……真……大……”

他講到這裏,已是上氣不接下氣。

宋進忙按住了他的胸口,道:“你別說了!”

宋玉兒撇了撇嘴,道:“爹,他怎麼不說我們走繩子走得好?”

宋進道:“你也得看他是不是說得下去,大力呢,快叫他上船來,在岸上他這樣子太惹眼了!”

宋玉兒一轉身,出了艙,大聲叫了幾下。

大力才上了船來,他手臂上,仍是鞭痕宛然。眾人見了,都吃了一驚,忙問道:“怎麼了?”

大力滿臉委屈的道:“剛才有幾個人策馬馳過,有一個無緣無故,抽了我一鞭……這人……究竟是死人還是活人,臉色好難看!”

那人休息了片刻,精神倒恢復得快,他又睜開眼來,臉上泛着慘淡的笑容,道:“你說我是死人還是活人!”

那人突然開了口,大力又嚇了一大跳,忙不迭向後退去。

鍾登天趨前問道:“閣下何人,為何受了傷,在江中飄盪?”

那人歎了一聲,又向船艙中的三人,看了半晌,才道:“我姓杜,名如風。”

這“杜如風”三字,才一出口,白月明和宋玉兒兩人,首先叫出了“啊”地一下驚叫聲。鍾登天和宋進兩人,張大了口,閤不攏來。

白月明和宋玉兒兩個女孩子,連忙趨前一步,睜大了眼睛,望定了神色憔悴的杜如風,充滿了好奇的神色。

杜如風是近年來聲名大噪的少年俠客,大江南北,名頭響亮,他專和韃子軍官作對,遇有韃子兵燒掠鄉村,強施殘暴,一叫杜如風遇上,便無倖理,有幾個僥倖逃過了杜如風的追擊保住了性命的韃子軍官,記住了他的樣子,命畫工繪了出來,掛在各處通道、城門之上,懸賞黃金千兩,取杜如風的首級。

宋家班乃是逢鄉過鎮賣藝的班子,如何會不知道杜如風的名字,是以當他們知道自己救過來的這個人,竟是杜如風時,一時之間,又是驚駭,又是歡喜,竟不知說什麼才好!

過了好半晌,還是白月明先開口,她指着杜如風的頭,道:“你……就是你,這一顆腦袋,值得千兩黃金?”

杜如風揚了揚眉,勉力一笑,道:“現在可能已經漲價,不止一千兩黃金了!”

宋進雖然老於江湖,可是也直到此時,才緩過氣來,他忙叱道:“小孩子不要胡說!”

白月明挨了罵,嘟起了嘴不出聲。宋進忙又回過頭來,道:“大力,剛才馳馬經過的幾個是什麼人?”

大力道:“誰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宋進的面色,更是嚴重,又對鍾登天道:“你快到船頭去守着。”

鍾登天也是神色緊張,他道:“我們可要離開這裏?”

宋進搖頭道:“……那會惹人起疑!”

他們在急匆匆你一句我一句間,杜如風已掙扎着,想在牀板上坐起來,他道:

“列位,我是懸賞拘拿的重犯,窩藏者同罪,我已醒了,讓我走吧!”

杜如風才彎着身子坐起了一半,傷口處一陣劇痛,已痛得他的額頭之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面色灰白,口唇亂顫,下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

宋進忙伸手,按住了他的胸前,令他又躺了下去,正色道:“杜俠士,我們未曾發現你,沒話說,既然遇上了,不等你傷勢痊癒,你絕不能走!”

杜如風苦笑着,道:“這位是宋老丈吧,老丈的盛意我十分領情,但是昨日焦山下一戰,我負傷逃脫,現在韃子必然已知倖存的是我,一定在搜尋我,卻不免連累了各位,那就不好了!”

鍾登天面色一沉,道:“杜少俠,這是什麼話,莫非瞧不起我們走江湖賣藝的麼?”

大力在一旁,忽然沒頭沒腦接了一句,道:“誰敢瞧不起咱們?”

杜如風忙道:“這位言重了,而且我實在還有極要緊的事,絕不能在此久待。”

一直未曾開口的宋玉兒,直到這時才緩緩地道:“就算你有要緊的事,也得等傷好了才能辦!”

鍾登天道:“杜少俠,你好幾次出生入死殺韃子,為了救百姓總不成不讓我們老百姓也救你一次?”

鍾登天的聲音之中,實是充滿了至誠之意,聽得杜如風心頭,不禁心血上湧,在他蒼白的臉上,竟然也泛出了幾絲血色來。

但是他隨即歎了一口氣,道:“我不能救百姓,單憑我們血氣之勇,有什麼用處,能救國家的,只有一個人!”

大力又愣頭愣腦地問道:“那人是誰?”

杜如風仍然長歎一聲,並不回答,宋進和鍾登天兩人齊聲道:“杜少俠指的,可是文丞相文大人?”

杜如風閉上了眼睛,看他的神情,像是他已感到了極度的疲憊,但是他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宋進將聲音壓得更低,道:“聽說文大人出使議和,卻被韃子所扣,更將他帶去見韃子皇帝,是不是?”

杜如風又緩緩點點頭道:“他現在在鎮江!”

宋進、鍾登天、宋玉兒、白月明四人,都吃了一驚,他們多多少少都知道文丞相起兵勤王,天下人心振奮的事。

只有大力,卻是渾然不覺,問道:“那個文丞相,卻是幹什麼的?”

他話才一出口,白月明便狠狠瞪了他一眼,嚇得大力連忙住了口,不敢再說,宋進這才道:“杜少俠就是為了這個……才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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