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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回到辛辛那提(1)

坐驿车从辛辛那提去俄亥俄州首府哥伦布市 从哥伦布去桑达斯基镇 从伊利湖去尼亚加拉瀑布

由于我很想要横穿过俄亥俄州,“渡过那些湖泊”——正如在桑达斯基小城里流传的那句俗语一样,然后顺路观赏尼亚加拉河,于是我们沿着来时的路,从圣路易斯返回辛辛那提。

我们离开圣路易斯的那天天气不错,但我们预计清晨就要离开的那艘汽船,却不知为何延迟了出发时间,延迟了三四次,等到开船时,已经是下午了。我们沿河来到一个古老的法式村庄,它的正式名称是卡隆德莱特。我们事先还安排那艘船到时过来接我们。

这里只有两三家酒馆,就是几栋简单的小屋,显然只是为这里的村民服务的,因为它们没有贮藏多少可以吃的食物。但是,往回继续走了半英里左右,我们找到了一家小客栈,这里提供火腿和咖啡。我们就在这里等着船,船一来就可以从门前的一片绿意中看到了。

这是一家整洁、质朴的乡村客栈。我们在一个布置十分精致的小房间里用餐。房间里边还有一张床,墙上挂着一些旧油画,也许以前是挂在某个天主教小教堂或修道院里的吧。食物很丰盛,而且很干净。经营这家客栈的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妇,我们跟他们聊了很久,他们可谓是典型的西部人。

客栈老板是一位干瘦、结实、不苟言笑的老人(可能也并不是那么老,我想他应该刚过六十岁吧),上一次英美战争时期,他还参过军,做过各种后勤工作——并没有真枪实弹地打过仗。虽然没有打过仗,但他也近距离地看到过战争的场面,他还特别强调了一句:距离非常近。他一生颠沛流离,一直期待着改变,但仍然保持着自己的老习惯。他说,如果待在家里没事可做了(他轻轻地扯下他的帽子,大拇指指着窗口,我们站在房子前聊天的时候,老妇人就坐在那里),他就会擦干净自己的毛瑟枪,第二天一早赶去德克萨斯。在这块大陆上,他就像该隐(《圣经》人物,根据《圣经·创世纪》的说法,该隐种田,其弟亚伯牧羊,上帝接受亚伯的贡物却不接受该隐的贡物,因此该隐杀害了弟弟亚伯,上帝决定将该隐从定居地赶走。该隐害怕途中遭遇杀害,上帝便留下了记号以保护他)一样漂泊不定,似乎他生来就是要在人类的大军中充当前锋。他很乐意长年累月地拓展前哨,将寻常人家都保护在身后,最终死的时候,也不在乎是否被取胜方葬在数万英里外的地方。

他的妻子是一位温柔善良的老妇人,跟随他“从世间的女王城”来到这里,她所说的“女王城”应该是指费城。但她并不喜欢这个西部乡村,因为她的孩子们一个一个地都因热病而丧命于此,死的时候也都正值青春壮年。她说,她一想起他们就心痛。即使是跟陌生人她也会聊起这些,在那个远离她家乡的颓废的地方,这种心痛逐渐淡化,变成了令人悲伤的愁绪,萦绕心间。

我们的船傍晚时分才来,我们跟老妇人和她喜欢漂泊的丈夫道别,赶往距这里最近的河岸边。很快我们再次登上了“信使号”,住在以前住的船舱里,沿着密西西比河出发了。

如果说沿着河道逆流而上是令人感到厌烦的,那么顺着湍急的水流往下走则更糟糕。因为这时的船时速为十二到十五英里,要穿过一堆漂浮的木头组成的障碍,在黑暗中,根本无法提前观察到或避免撞上。那一整晚,铃声的间隔不超过五分钟,每一次铃响之后,船就摇晃起来,有时候只是轻轻晃动一下,有时候则是连续快速地晃动,即便是最轻微的摇晃,对船纤弱的龙骨而言,都是沉重的打击。天黑之后,那污秽的河面上就像是冒出了很多怪物,那些黑漆漆的怪物漂浮在水面上,直立着,露出头来,而船就在这一大群障碍中奋力开道,把这些障碍物压到水底下。有时候,船在这一堆障碍物之间的时候,发动机停了下来,然后船前船后都布满了这些障碍物,船好像是陷入了一个陷阱,成为一座漂浮的岛屿的中心。直到障碍物在某处散开,船才能继续前行。

然而,第二天,我们很快就再次见到了那个讨厌的凯罗沼泽。我们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准备取一点木材,却看到旁边有一艘支离破碎的驳船。它停靠在河岸边,旁边涂写着“咖啡屋”几个字。我想,这里应该是流浪者的天堂,当人们因为密西西比河的水灾而流离失所的时候,他们就会来这里住一两个月。从这里向南方望去,我们看到这条丑恶得不堪入目的河流正托着那丑陋的船只突然偏离了往新奥尔良的方向,穿过一道横亘在河流上的黄线,再次汇入了干净清澈的俄亥俄河。我认为,我再也不想见到密西西比河了,除非是在噩梦里。从密西西比河到俄亥俄河,就像是从痛苦到愉悦,从可怕的梦魇到令人欢乐的现实中来一样。

第四天晚上,我们抵达了路易斯维尔,并且住进了这里舒服的旅馆里,我们很开心。第二天,我们搭乘一艘名为“本·富兰克林”号的豪华邮轮继续航程,并于午夜时分抵达了辛辛那提。这时候,由于之前一直都睡在架子上,我们都厌倦了,于是这一次我们都没有睡,而是直接上了岸。我们在其他船只漆黑的甲板上穿行,试图找一条通道。穿过了一排机器和装满蜂蜜的桶,我们到了街上,敲门唤醒了之前所住的那家旅店的服务员。令我们高兴的是,不久之后,我们就住进了那家旅店里。

我们只在辛辛那提待了一天,然后就继续行程,赶往桑达斯基。这里有两种不同的驿车,我之前都已经观察过了,明白了美国这种交通方式的主要特点。我将带领读者们一起踏上这次行程,我保证尽可能呈现出这次行程的全部过程。

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俄亥俄州首府哥伦布市,这里距辛辛那提约一百二十英里,但全程都是碎石铺就的道路(真是少见),我们的速度是每小时六英里。

早晨八点,我们搭乘一辆大邮车前行。邮车配备的马匹面色通红,好像有大脑充血的危险。邮车看起来十分臃肿,因为里面坐了十几位乘客。但是,令我们高兴的是,里面非常干净明亮,看上去就像新的一样。邮车很轻快地走过了辛辛那提的街道。

我们经过一个美丽的村庄,田野里的庄稼长势喜人,预示着这里的人们即将迎来大丰收。有时候,我们路过的田野里,印第安玉米高高挺立,就像是竖在那里的手杖;而有时候,绿油油的麦子从一堆草木的围栏中探出头来。简单的“之”字形栅栏随处可见,它们看起来很丑陋,但是田地却得到了它们良好的庇护。除了这些差异,我感觉跟在英国的肯特郡旅行差不多。

我们经常停在路旁的客栈喝水,这些客栈氛围都很乏味且沉闷。车夫下了车,用桶装满了水,然后拎过来喂马。几乎从来没有人帮过他,周围也鲜有围观看热闹的人,更没有人过来搭讪,说几句俏皮话。有时候,我们的马匹换组的时候,再次启程就有点困难了。有一匹年轻的马不喜欢这样老是换组,总是捣乱,于是车夫就捉住了它,罔顾它的抵抗给它套上马具,把它扔到马群中。但我们也看到,尽管一开始它又踢又咬,拼命挣扎,但后来它还是像之前那样安顺了下来。

偶尔,我们停下来换马匹组的时候,也会遇到两三个喝得半醉的流浪汉。他们有的双手插在兜里晃荡着,有的坐在安乐椅上踢着腿,有的爬上了人家的窗台,有的坐在房子柱廊的扶手上,但通常他们都不跟我们打招呼,也不彼此聊天,只是呆坐在那里,看着马车和马匹。客栈的老板通常也跟他们在一起,似乎是他们之中最不关心客栈生意的人。事实上,从客栈的角度而言,他就像是那个联系着马车和乘客的车夫,周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都泰然处之,像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一样。

虽然车夫不断更换,但他们的个性似乎都差不多。车夫全身肮脏,面容呆滞,沉闷不语。如果他机灵一点,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就不该表现出这种模样,这才是了不起呢。就算你跟他一起坐在车厢上,他也不跟你说话。你要是问他什么问题,他都是用单音节词回答的(如果他确实会回答你的话)。途中,他从不指点什么,也很少会去仔细看什么东西,好像是已经完全厌倦了这一切。他的工作就是跟马打交道,马车之所以跟在马身后,不过是因为车被拴在了马身上,且车是靠轮子走的,而不是因为有乘客在里边。有时候,漫长的旅途到终点时,他的喉咙里会蹦出几句不连贯的歌声,但他的神情并没有跟着轻舞飞扬起来,飞扬的只有他的声音,而且他也不经常唱歌。

他经常咀嚼烟草块,也经常吐痰,但是他不带手帕,结果就是坐在车前厢的乘客总是要因此而遭殃,尤其是有风吹过来的时候。

马车停下的时候,你就能听到车内乘客的说话声。有时候车外有人跟他们打招呼,有时是他们自己在交谈,你会听到他们老是重复同一句话。这是一个非常普通且没有言外之意的句子:“是的,先生。”但是这个句子适用于任何场合,而且能够弥补对话中的停顿。例如:

这时是中午一点,地点是在我们将要在那里住宿过夜的一个地方。车夫将车赶到了一家旅馆门前。天气很暖和,旅馆里也有几位流浪汉正等着用餐。其中有一位戴棕色帽子的结实的汉子,在过道的摇椅里悠闲自得地晃悠着。

马车停了下来,车里一位戴草帽的先生从窗口探出头来。

戴草帽的先生(对那位躺在摇椅里的结实汉子喊道):“您是杰斐逊法官吧?”

戴棕帽的先生(仍然摇摇晃晃地,说话速度很慢,而且面无表情):“是的,先生。”

戴草帽的先生:“天气真暖和,法官阁下。”

戴棕帽的先生:“是的,先生。”

戴草帽的先生:“上周有点儿冷。”

戴棕帽的先生:“是的,先生。”

戴草帽的先生:“是的,先生。”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非常严肃地彼此对视着。

戴草帽的先生:“我想,你们到现在应该审完了那家公司的案子了吧。是吗,法官阁下?”

戴棕帽的先生:“是的,先生。”

戴草帽的先生:“陪审团是怎么裁决的?”

戴棕帽的先生:“他们倾向于被告。”

戴草帽的先生(很疑惑地):“是吗,先生?”

戴棕帽的先生(很肯定地):“是的,先生。”

两人(若有所思地看着街道):“是的,先生。”

又沉默了一会儿,他们再次彼此对视起来,这一次更加严肃了。

戴棕帽的先生:“我猜,马车今天又晚点了。”

戴草帽的先生(很疑惑地):“是吗,先生?”

戴棕帽的先生(看了一眼怀表):“是的,先生,已经晚了快两个小时了。”

戴草帽的先生(惊讶地挑起了眉头):“是的,先生!”

戴棕帽的先生(一边收好怀表,一边很果断地说):“是的,先生。”

所有车内乘客(自言自语):“是的,先生。”

车夫(很阴沉的语气):“不,不是的。”

戴草帽的先生(对车夫):“哎,我不知道,先生。之前那十五英里的路花的时间太长了。事实确实如此。”

车夫什么也没有回复,显然是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因为这明显是无视他的感受。另一位乘客说“是的,先生”,那位戴草帽的先生很谦虚地表示感谢,说了一句“是的,先生”以作回复。然后,戴草帽的先生问戴棕帽的先生,他现在乘坐的马车是不是新的。戴棕帽的先生回答说:“是的,先生。”

戴草帽的先生:“我也认为是这样。好刺鼻的油漆味啊,是吗?”

戴棕帽的先生:“是的,先生。”

所有其他车内乘客:“是的,先生。”

戴棕帽的先生(对所有人):“是的,先生。”

这时,大家似乎都无心再继续交谈下去。戴草帽的先生打开了马车门,跳下了马车,其他人也都纷纷跳了下来。随后,我们跟旅馆里的其他客人一起用餐。除了茶和咖啡,这里再没有别的饮料了。茶和咖啡都很难喝,而白水更难以下咽,于是我点了白兰地酒,但是这家旅馆禁酒,不会因为博爱和金钱而为住客提供酒。强迫干渴的客人喝下难以下咽的饮料,在美国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我从未发现有老板会因此而收高价,却给客人提供质量下等的食物。正因如此,我才希望他能作为补偿,将价格压低一点,而给旅客提供酒精饮料。毕竟,给人们提供最朴素的饮食,也许是酒馆老板表现支持禁酒的最好方式。

饭后,我们搭上了另一辆等在门口的马车(因为吃饭时马车已经换了),继续我们的行程。我们一直在这乡间路上行进,直到傍晚时分,我们才在一个镇上停下休息,喝茶吃晚饭。在邮局卸下了包裹之后,我们走上了如往常一般宽敞的街道,经过那些寻常的店铺和房屋(服装店总是在门口挂上一块鲜亮的红布以示记号),进入旅馆用餐。这里有许多住客,我们坐了下来,人很多,也跟平常一样,气氛很沉闷。女老板坐在桌首;对面,一位威尔士教师跟妻子和孩子坐在一起。他们到这里来,是怀有很高的期许来教古典文学的。他们一直是我们津津乐道的话题。直到晚饭结束,另一辆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搭乘这辆马车继续前进,在皎洁的明月下奔驰。到午夜时分,我们再次停下了马车,在一个简陋的房间里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房间里熏烟呛人的壁炉上,挂着一幅模糊不清的华盛顿画像,桌子上还有一大罐冷水,那些心情郁闷的乘客可以用它来清醒一下自己。其中有一个小男孩跟大人一样咀嚼烟草;还有一个声音低沉的男士,谈论所有的话题都要扯上数学和统计学,甚至连诗歌都是如此,而且说话保持同样抑扬顿挫的腔调,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的。他现在走出了房间,跟我谈起了住在这附近的某位年轻女士的叔叔。那位女士被某位上尉拐走了,然后和上尉结了婚,那位叔叔非常勇猛大胆。他毫不怀疑那位叔叔会一直追那位所谓的上尉追到英格兰,并且“只要找到了那位上尉,那位叔叔就会开枪打死他”。他对此十分肯定,而我却认为不会。尽管我这时觉得非常疲惫、昏昏欲睡,但我也没有随声附和他,只是说,如果那位叔叔坚持要那么做的话,或者有什么其他类似的古怪想法的话,那他某天清晨会在旧贝利街上被人砍断脖子,因此去之前他一定要先立好遗嘱,如果他要在英国待很久的话,他就一定会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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