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满脸羞红,臊得不行,赶紧找了件衣服穿好了。
她看了看苏庭遥望,人方向是对的,但眼神是飘的,眼睛一酸,哭了。
“干嘛?”苏庭遥望不解。
“你变得好厉害。”说着就抱着他。
苏庭遥望晕了,合着你什么时间见到我过似的。
“阿姨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互不认识。”
他坚定以及肯定。
“你好厉害,虎子。”
显然语言不通,苏庭遥望瞄了瞄脚下烂成一片的番薯,算了,算赔偿吧。
一会儿,那边牛强还没醒,村民们就已经从四周了过来。
村长看了看地上的牛强,一脸无措,又看了看苏庭遥望,继而眼前坚定,指着秦双问。
“田家的,这是怎么回事?你又发疯了不成?”
一言就把事情给定了。
秦双这才放开他,出了门,犹豫着,低着头,摇着,头发散着,看起来离疯子不远了。
苏庭遥望这才有空离开篓子,抖抖鞋底的泥,几步走到门口。
“那人想要强暴我阿姨来着。”秦双听后身子一颤。
村长看着这孩子,有点紧张,声音有些飘。
“你是谁?”
苏庭遥望毫不怯场,脸皮子贼厚,谁要告诉你啊,机灵了一下,反方向说,“她是我阿姨。”
然后朝着秦双甜甜一笑,“是吧,大姨。”
村长不死心,“我怎么不知道田家的还有一个妹子?”
苏庭遥望叹口气,岔开话题的有师父一个就够了,他的耐心也不是特别好,已经全部给他了。
只见他冷着脸,“我说村长,我刚刚说那人想要强暴我大姨来着。”
村长也是不死心的,他眼角一眯。
“你一个黄口小儿的话,说了我就要信,那还要怎么立足?怎么处事?”
转而看向秦双,眼神凌厉。
“田家的,我们村给老田家面子,没有赶你出去,你现在从那里弄来的莫名其妙的小娃子,还把牛家小子打成这样,你让我怎么和他爷爷交代。”
真是生气,苏庭遥望难得的怒火中烧,一脚踏下,轰一声响?地面上竟然多了一个坑,一时间村长竟然噎住了。
这小子什么门道,这一脚力道也太厉害。
“我说,你们还讲不讲理?”
村长白着脸,但是大家都在,这就是他的地盘。
“小娃子这话说的,这不就是说着理吗?”
他看了看秦双,“你说这是你大姨,你要是知道你大姨的一些丑事,我看你还愿不愿意认?”
对于村里人来说名声何其重要,人精一样村长自然知道哪里是痛点。
至于什么丑事,苏庭遥望虽然不知,但是看着村民们的脸色也猜出来不少,但是,虽然这个女人非常莫名其妙,可是差点被强却是事实。
秦双低下头,“不要说。”
继而大吼,“你不要说,你闭嘴,你要是说给虎子听,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喊完就去捡那锄头,朝着村长打去。
村长一看,丝毫不放在心上,一个摆手,几个男人就拉住了她,夺下了锄头。
“你又发疯了,虎子已经死了,和老田一起死了。”
村民们都心照不宣,似乎对秦双发疯没有任何疑问,有的小孩想靠近些,还被家里人带回了家。
联想到秦双绑架苏庭遥望的事实,可以想象,秦双的精神确实不太稳定。
就在此时,牛强竟然醒了,他痛苦的摸着下巴,看着大家都在,指着苏庭遥望,“诺唔啊咦猪…”
大家自行想象,但是总的意思应该就是说苏庭遥望打了他,让村里人给他做主。
苏庭遥望看着这乱七八糟的情况,脑子疼,他就没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人。
正是仰着头叹息的时候,那边扭着一身破衣服,拉着于梦瑶正在偷看的人,一个咬牙。
这群傻逼,是傻还是真是恶人,她刚刚就在了,现在更是听得清清楚楚,这群蠢货。
抬头挺胸,说真的,做戏嘛,她也是接受过培训的,来自于曾兰亲传的撒泼大法,先声夺人。
“哎哟哟,你们这群傻瓜蛋子,驴蹄子蠢货,对我阿姐做了什么?”
声音过于突兀,大家的视线一起射了过来,苏庭遥望这个小机灵鬼,立刻大叫一声阿娘就朝着风铃奔去。
这事还真要个大人出面,否则他说什么都会被当做是一个小孩的胡言乱语。
秦双听着苏庭遥望喊阿娘,只是虎子虎子的喊着,隐隐约约猜到大半的苏庭遥望朝着风铃低语。
风铃干脆,一把过去,给那群架着秦双的男人一人一个嘴巴子,风铃是拿着锅当筷子拎的,手劲肯定不小。
这不那群男人都被打呆了,一个确实挺疼,一个是风铃看起来十分美丽。
风铃把秦双一拉过来,形势就开始转变了。
“你们是觉得我们家没人是吗?我们…”
等等,她姓什么?朝着苏庭遥望哑语,“她姓什么?”
这个不争气的,竟然给她摇摇头。好在最后想起来了,坚定的说了个秦,还好那个傻瓜蛋子喊了秦姨来着。
重新来,“你们觉得我们秦家没人了是吗?”
村长不愧是转移话题的高手,执意不去讨论秦双差点被强暴的问题。
“你有什么证据?”
风铃傻眼,这还需要证据,她愿意为了这女人出头,除了家里人,还有谁。
“证据是吧?”于梦瑶好久没出声,声音都有点哑了。
“诺,给你。”
只见她拿起一张帕子,上面似乎秀了秦兰两字。
“我们如果不是秦家人,干什么大老远的跑到这穷乡僻壤,又做什么拿着这绣了名字的帕子。”
看见大家都有点动摇,于梦瑶干脆来点狠的,她们家可是世代经商,这群村民最怕什么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阿娘是于家的三媳妇,这次不过是来见个亲人,还要被你们一直盯着怀疑,可不怕我阿爹挖了你们眼睛。”
她淡淡的笑着,谁让这么巧呢,这宿城边南区的很大一部分田产都是于家的,她就不信,三伯伯的名号不够响,那人可是天天找事的。
果然,听见于家的名号,村长缩了缩。
于家在这块可以说只手撑天,都是活祖宗,说得难听点就差握着他们的命脉了。
他看了看牛强,还有远处阴沉沉的牛力,叹了口气。
“既然是于家的夫人,自然是可信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