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蜀乐坊的到来,周冉冉的《霓裳羽衣舞》表演也正式开始,大臣们中有一些看好的,也有一些不看好的。反正齐元之和林峰是不看好的。虽然齐元之是观天气是风云变幻,但是慕容烨那点事还是知道的。
乐师奏乐开始,周冉冉也开始缓缓舞动自己的身体。《霓裳羽衣舞》原名《婆罗门》,后因舞、其、其饰都无不展示着虚无缥缈的仙境和舞姿婆娑的仙女姿态,可以说如果能将此舞跳的灵动非凡、出身入化者整个赤焰国是聊聊无几,而除上述之外,还能声情并茂、姿态万千、风情万种,恐怕整个赤焰国只有一人,而此人配此舞便是一舞倾城、再舞倾国;千歌万舞不可数,就中最爱霓裳舞。
秦灵夕也是酷爱此舞的,但是由于为了装傻充楞,所以都是自己私下跳,并不曾展示给外人看。而对于秦灵夕在《霓裳羽衣舞》的造诣,秦淮昌却是知道的,相府家的小姐都有自己独立的院子。有一次秦淮昌偶然去找秦灵夕时,便看到了秦灵夕跳《霓裳羽衣舞》的一幕,在秦淮昌的眼中,可谓是赤焰国唯一能与那女子相媲美的,甚至还更自然完美。所以当看到周冉冉选此舞时是不懈的。
也正因为如此,对于一个舞者,秦灵夕当看到周冉冉在跳时,其实也有想舞动起来的冲动,不过这种场面,如果太过耀眼,也是不太好的,所以秦灵夕便忍着,免得众人再给她安个嫉妒的罪名。
此时的瓢瓢哥先开始也并不看好周冉冉跳此舞,但是当周冉冉轻盈的身子舞动起来的时候,竟然感染了它。它忍不住在秦灵夕耳边嘟嘟道:“主人,还不错哦,哎呦,真的不错呦,至少也是掌握精髓了呢,稍微不足之处就是如果能唱出曲儿就更完美了。”
秦灵夕翻了瓢瓢哥一眼:“嗯嗯是不错,你没看到皇上都看呆了。”瓢瓢哥一听忙瞅向慕容烨的方向。只见原来有些严厉的慕容烨,此时也是在全神贯注盯着台上的周冉冉,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很明显眼神温柔了许多。
台上的周冉冉身材婀娜,炫目的彩裙在周冉冉旋转的那一刻,惊呆了众人,那灵巧的纤细小手缠绕着彩带随着旋律肆意舞动着,仿佛仙女下凡一般人乐合一。而轻巧的舞步加上周冉冉清新的脸庞,也是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副美妙画卷。
为此连同为对手的孙玉臣也不觉叫了一声好。另一边的秦怀昌不以为然的怼了句:“若说好,那也是和旁人比,若说最好,还有一人那才叫绝。”
孙玉臣扫了秦淮昌一眼,鄙视的说道:“秦大人,你说的那个人我们自然都知道是谁,但是除去旁的,若说除了莫小姐之外,老夫觉得这个周小姐的舞姿也是可圈可点的。我说秦大人呀,你还是要实话实说的,不能因为嫉妒之心,妄自菲薄呀。”
秦淮昌瞄了一眼楼上的秦灵夕,淡淡说道:“老臣说道而并不是莫小姐,而是另有其人。”
旁边暗自窃喜的周炳恒,认为这次成了。在看舞的时候他也在一直观察慕容烨,为此慕容烨的眼神情绪变化也是在他的审视之中。当看到慕容烨全神灌注盯着台上时,周炳恒觉得他赌赢了。而他一旁的耳朵也在听着其他大臣的话语,现在已经大多数是赞叹和给他道喜的言语,周炳恒也是得意洋洋。所以此时猛一听秦怀昌的话有些紧张,周冉冉可是为此舞下足了功夫,若说今日还有谁能胜过她,必会前功尽弃。
而此时他又不敢再多说什么,至于什么人跳此舞能胜过周冉冉他不想知道,也害怕别人挑头来激化此时,所以他便只听什么都不说。
楼上的秦灵夕看到慕容烨眼睛不眨的盯着台上的周冉冉便悠悠说了一句:“皇上,这周小姐跳的可好。”不知道是慕容烨太入迷还是不想回复,秦灵夕说完此话后,慕容烨并未回应。
这个场面搞得秦灵夕好尴尬,秦灵夕甚至怀疑让这些家眷的女子来表演是不是正确之举,没想到慕容烨还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这么快就对上眼儿了。
旁边的小喜子看到这种情况忙轻轻推了下慕容烨,并在耳边小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在问您话呢。”如此慕容烨才将目光又转向秦灵夕,然后缓缓说道:“皇后要问朕什么话。”秦灵夕低下头,然后望向台上的周冉冉淡淡说道:“本宫见皇上一直盯着周小姐看,所以想问下皇上的意思,这周小姐是否要留下。”
慕容烨听后未回复,然后拿起旁边案几上的茶杯,将茶盖轻轻推开,轻轻抿了一小口。然后看向秦灵夕一旁的惠嬷嬷说道:“这茶有些凉了,给皇后添些热的。”然后又看了一些点心,见秦灵夕一直未动,便又对惠嬷嬷说道:“皇后最爱吃的绿豆糕怎么没上,你去让御厨房上一份吧。”惠嬷嬷听后点头应下,便离开了。
小喜子见状也找了个借口,说是看下大臣们还有什么要添加的便下了楼。此时的二楼只剩下慕容烨和秦灵夕。没有了旁人,慕容烨又捉住了秦灵夕的小手,然后含情脉脉的说道:“怎么,皇后这是吃醋了,朕刚才看的出神,是因为想到一个故人罢了。朕答应过你,你若问,朕便说。说起来也是陈年往事。”
秦灵夕想挣脱被慕容烨抓住的手,可是由于太紧,所以就只能作罢。听着慕容烨说的话,任谁都知道一定是慕容烨和一个女子的感情纠葛,而且那女子一定很喜欢跳《霓裳羽衣舞》,所以这个周冉冉看来是想以此舞来勾引慕容烨寄情思。对于慕容烨的情史,秦灵夕不太感兴趣,所以就对慕容烨淡淡回复道:“皇上若是和哪个女子的过往,本宫不想听,只是这周冉冉皇上要如何呢,是留还是不留。且不说故人,单看这舞,本宫觉得还是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