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慕容烨走后,秦灵夕也是感觉自己好累,幽幽转醒了几次,又觉得体力不支,昏沉睡去。就这么反复几次。这次终于算是真正清醒着醒来了。
睡醒后的秦灵夕感觉浑身疼痛很明显,便开始呼叫瓢瓢哥:“瓢瓢哥,你去哪儿了,哎呦,怎么感觉全身那么酸疼呢。”
瓢瓢哥兴奋的飞过去,高兴的说道:“主人,你醒啦。瓢瓢一直都在呢,只是那画面太激烈,瓢瓢哥不敢看。”
秦灵夕此时已经坐直身体,还不清楚瓢瓢哥在说些什么,就埋怨着说道:“我昨晚干嘛了,就只记得有些头晕,然后就上床睡觉了,只是这睡醒之后,感觉全身好痛呀。”
说着竟发现自己的衣服是敞开的,还好小肚兜还在。而且衣服也好像都被撕开了,身上到处都是红色的印子。看到这一切,秦灵夕大叫一声:“瓢瓢哥,这这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瓢瓢哥拍拍小触手,啧啧舌说道:“也没什么啦,就是男女平常事啊。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和慕容烨发生了身体接触。”
“什么,我和慕容烨,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秦灵夕不敢相信,双手捂住了眼睛,羞愧的问道:“快说,是不是慕容烨趁我喝醉,做了如此苟且之事。慕容烨现在在哪,我要找他去。”说着就要准备下床。
瓢瓢哥赶紧安慰道:“主人,你不要急嘛,乖乖躺下,现在离你们大婚还有3个钟头呢,不慌哈。然后,然后我得说句公道话,这还真不是慕容烨强行做的事情,因为是主人诱惑的慕容烨。”说着开始开心的跳起舞来。
秦灵夕现在想哭的心都有,委屈的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我主动,瓢瓢哥你是不是和慕容烨背地里做了什么交易,一起骗我呀。”
瓢瓢哥也委屈的回复道:“主人,瓢瓢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如果骗你,那应该也是对你好。但是这次真的就是主人主动,不过也没什么,这是你俩注定的姻缘,躲也躲不过,还有就是主人,你要不要小宝宝。”
秦灵夕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就能想到慕容烨那张贪婪猥琐的面孔,然后撩了一下被子,就看到那摊血渍,简直没有晕过去,她记得府上的教导嬷嬷说过,女子初夜会留红,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初吻给了慕容烨,自己的初夜也给了慕容烨。
秦灵夕真不知道该怎么责备自己,现在又听到瓢瓢哥说宝宝,秦灵夕试探性的问道:“瓢瓢哥,就这一次就会有宝宝么,我,我还不想要,我还要闯江湖呢。”
瓢瓢哥无奈的摊开了小触手,淡淡说道:“这个嘛,也不一定,可能机率是各一半,只是我现在是想问问主人怎么想的,要还是不要。要呢,我们就不管顺其自然,不要呢就喝灵泉水。”
秦灵夕总觉得自己还是小孩子,但是又不想杀生,若万一有个生命,现在扼杀了也是罪过。所以口中嘟嘟道:“都是慕容烨那个大坏蛋。”然后又看了一眼瓢瓢哥:“这个难题还是不要抛给我,还是留给慕容烨吧。不是说,皇宫里每次都会给一碗药吗,说不定过会就来了。”
秦灵夕说完,只听一个声音传来:“秦小姐,我们要进来给您梳洗了,可以进来么?”从说话的声音感觉是一个年级大的嬷嬷。
秦灵夕自哎了一下,然后淡淡说道:“进来吧。”如此便有一个老嬷嬷领着6个女婢走了进来。每个女婢都拿着一个红色稠盘。里面的物件由于都被红绸遮盖着,所以并未看出是什么。
只听那个老嬷嬷自我介绍到:“老奴自今日起便是未来皇后娘娘的管事嬷嬷,小姐可以叫我惠嬷嬷,下面这些是以后跟在您身边的婢女,自今日起奴才们一定忠心侍奉,不敢有二心。”
秦灵夕一听仔细打量了一下惠嬷嬷,又看了一下剩余6个,没有发现墨香盒墨菊,所以脑子里捉摸着,这个惠嬷嬷看着40多岁,从外形上和言语上瞧着倒也是个有眼色、会说话的。只是后面那些看着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就缓缓说道:“有劳惠嬷嬷了,这些人,想必惠嬷嬷比我知根知底,回头看看。另外我也会向皇上再要两人。”言外之意这惠嬷嬷她是满意的,但是其他人还需要惠嬷嬷再选选。
惠嬷嬷点头会意,再次说道:“那小姐,老奴这就先让她们给您梳妆,更衣,这大婚之时也快了。”说着便又从身后的一盘里取下来红绸,这红绸里放的正是一碗汤药。
惠嬷嬷将汤药递给了秦灵夕,然后说道:“这是皇上特意嘱咐的,请小姐先喝下。”秦灵夕原以为慕容烨不会如此绝情,但是当惠嬷嬷拿出这晚汤药的时候,她心里是五味俱陈、心如刀割。
慕容烨竟然真的给她了一碗药,虽然惠嬷嬷什么都没说,但是秦灵夕也可以猜到。秦灵夕内心是失魂落魄的,可是表情上却要装作很坚强,看着那碗药,直接拿了起来,一饮而下,然后冷冷说道:“请惠嬷嬷转告皇上,说句谢谢。”
这一句谢谢秦灵夕是咬牙切齿说出的,最是无情帝王家,秦灵夕眼睛里有隐约的水气和隐忍。瓢瓢哥看着此时的秦灵夕也是很难受。但它有些话确实不能说,这碗药是注定要来的,慕容烨是帝王,他必须找到平衡,就算是帝后大婚也要有一个平衡。从外来看是慕容烨此举是对右相府的遏制,也是对秦灵夕的防备。如此也算是给其他大臣一个交代。防止右相府一人独大,但是这样肯定是伤害了秦灵夕的心。
命定这一次秦灵夕盒慕容烨是没有孩子的,就算没有这碗药也是无伤大雅。而且这药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避子汤,而是补神安心汤而已。瓢瓢哥看出了慕容烨对秦灵夕的关心,可是它就是不能说。瓢瓢哥此时很恨自己是个仙虫,只能摇晃着脑袋,自叹道:“看的太清楚未必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