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个小渣渣,洛尘高兴的眉飞色舞,以前面对偷袭的时候,父亲洛天都是在脖颈处一寸,用手指捏住了剑尖,嘲讽的看着偷袭的人,反手一掌打的别人灰飞烟灭,自己看着的时候,羡慕的要死。眼睛都快瞪了出来。
洛尘摆正了姿势,学着父亲以前的样子,侧身面对王彤,头抬高一点。眼神斜视一些。
“嗯,就是这样子。”洛尘对自己的形象很满意,不住的点了点头。
王彤一瞧洛尘的形象,手里的鞭尾都快捏的变形,牙齿都要出血了,一定要让你好看。加大了力量。
洛尘嘲讽的一笑,将自己的父亲学活了,双手一夹,蔑视的看着对方一眼。
村长愣住了,这是单纯的运用真气,没有一丝功法的影子,真气纯粹厚重。
“怎么可能。”
王彤怒火冲冲的抽回鞭子,鞭子纹丝不动,眼里充火的看着洛尘,“你想怎么样。”
洛尘微微一笑,感谢对面的配合,感觉自己离自己的父亲有近了一步,“真他娘的刺激。”不知道说什么好,赶紧用了新学的词。
白云飞捂了捂额头,不忍直视,“画兄,洛尘一直是这样子吗。”
画公子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茫然的摇了摇头,自己TM的怎么知道,以前见面的时候都还好好的,难道出来了,就释放了内心的小野兽?
王彤噗的一声,一大口鲜血,两眼无神的看着洛尘,自己的全力一击,就是刺激?,自己那么优秀,就是该死的刺激,恶狠狠的看着洛尘三人。“你们等着。”
洛尘感觉玩耍的很愉快,挥了挥手,“再见,有空一起玩儿。”远处一个踉跄,王彤愤恨的扫视了一下,大吼,“还站在这里干嘛,走。”说着一鞭子抽在了四个壮汉身上。
洛尘摸了摸头,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冲着画公子无辜的笑了笑。
画公子翻了翻白眼,下品世界的宗门,元婴期都能做宗主了,自己虽然是筑基期,可是有一万种方法让他拿自己没办法,何况又没有杀人,王彤身后的宗门正式检测白云飞值不值得深交的时刻。
村长眼睛通红的看着白云飞解开了张腾的锁链,大喊。“给我滚。”
“就是,村子好心收留你们,还赶走了咱们的贵客。”
“穷乡僻壤的人,还想过来沾玉观城的光。”
“垃圾,滚。”
“得罪了玉观城的弟子,到时候有你好看。”
“要我说,死的好。”
张腾抱着张北川缓缓的站了起来,扫视了一眼。令人发寒的语气看着村民们,“放心,我绝不会将叔叔葬在这片安葬的土地上。”
“厮”村在哪个到吸一口凉气,捡起地上的土块就往张腾身上扔。
“滚”
张腾跪下给白云飞磕了一个响头,任由土块砸在身上,“白校长,谢了。”
洛尘看着土块朝自己砸了过来,心情烦躁,自己明明就惩戒了贱人,为什么村名这样子对我们,口中喃喃自语,“真他娘的一点都不刺激。”
画公子拍了拍洛尘的肩旁,安慰了一下,有些事只能自己悟,说不清楚的。
“滚。”白云飞大怒一声,手中一掌,打的房屋四分五裂。
“啊”的一声,女村长就跑了,村民也跑了,口中还大叫,“玉观城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云飞心情复杂,一直以来都觉得玉观城是一个充满阳光的地方,想不到马老丈口中的活菩萨都是这样一个德行,微微一叹,“真是一个病态的乐园。”
一直抱着对所有人友善的信念在这个充满变数的世界生存,死者都得不到安息,想起了乔北,倨傲模样,俯视着自己,猖狂的大笑,“哈哈,你这个凶手,杀了我的罪人。”白云飞脸色痛苦了起来,看着自己再次布满血色的双手,白云飞愣住了,原来乔北自己一直都没有忘记,只是将心中这一份恐惧隐藏了起来。
田庄,陈家村,大东村的覆灭,多少人的鲜血,好多次见要强的韩雨独自一人痛哭,好多次廖岳喝着酒,眼泪就滑落了,嘴里喃喃自语:酒又洒了。
还有了尘,扫过的地,不知道是自己喷的水,还是留下的泪。似乎所有人都有伤心事,就像眼前的张腾一样,留着泪,磕着头。
白云飞眼泪慢慢低落下来,心中的乔北不屑的笑了笑,猖狂的声音指着自己的鼻子大骂,“白云飞,纵然你做了校长又如何,我永远是你的心魔,哈哈。”
血水伴随笑声涌现,衣裳尽染,转眼白云飞就透不过气来,眼中充满血光,浑身黏答答的。
“白云飞,你就是一个懦夫,哈哈”血水随着乔北肆意飞舞,在天空中形成了懦夫几个字。“死在这里吧,死在这里吧。”
白云飞意识微微沉重。突然眼前一道亮光。
“妈?”
“来,妈做了你最爱吃的东坡肘子。”白云飞母亲笑嘻嘻的拉过白云飞的手,“还有人说这是万三蹄呢,来快尝尝。”
白云飞随着妈妈来到了桌子面前,看着眼前的人往自己碗里面夹菜,陌生而又熟悉,思念了多少个日夜,突然一见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吃啥,你这孩子又想啥,工作不顺心还是怎么呢。”妈妈突然皱起了眉头,摸了摸白云飞的头,“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看着母亲皱着的眉头好想伸手将它抚平,“滴答一声。”
“你这孩子哭啥。”母亲心疼的眼神看着白云飞,像哄小孩一样,抱起白云飞,“不哭,不哭。”
父亲调笑的声音传来,“小云飞哭鼻子啦。”乐呵呵的笑,将手里的公文包放在了桌子边,弹了弹白云飞的鼻子,“是不是想爸爸啦。”
白云飞楞然的看着面前的身影,不自觉的看着自己身躯,回到了7,8岁的时候,心中有些温暖,“原来那个时候父亲还在啊。能见到父亲真好。”
父亲怎么哭了,笨拙的白云飞想去擦父亲的泪,可是怎么也够不着,泪水滴在脸上,咸咸的,记忆中的父亲从未流过泪,可是这一次却怎么哭了。白云飞想跳起来,还是没有够着,看着自己的身高,哦,原来回来的3,4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