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恶狼一般的兵士并没有因为女人的流血而停止他们的动作,一个又一个的兵士依然在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寻求着发泄的快乐,月光倾泻在那女子白皙的脸上,如大理石雕塑一般!
“父皇,停止吧!停止吧!让那些兵士停止下来吧!那个女人已经快要死去了!”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言语的太子薄奚策终于说话了。
薄奚野眯缝着眼睛,好像没有听到薄奚策的话似的,兵士们依旧在疯狂着,被俘的宫女和太监们全都默默地垂下了头,这侮辱不仅仅只是烙印在这个可怜的先皇的嫔妃身上,也烙印在每一个西楚国人的身上。
“父皇,那女子怕是真的不行了?您刚才不是说过,要让她生不如死的吗?”太子薄奚策换了一种更为策略的解救的办法。
果然,这句话让薄奚野有了动作,他挥了挥手,示意吴将军遣散那些兵士。
没有得到机会的兵士泱泱地垂着头,嘴里有些不乐意。
“将那贱人带下去,朕不想再看到她,将她关起来,好生地让她活着,让她带着耻辱活着!哈哈!”薄奚野对吴将军说道。
那个可怜的先皇的嫔妃很快就被拖下去了。
那个已经屈服的小宫女看着那个女子,脸上满是泪水,她很难想象这个女子将如何活下去,她当时若是不屈服的话,命运就会和她一个样,国破家亡,沦为亡国奴的下场就是这样的悲惨啊!
“你,站起来!朕问你,刚才所有被抓来的嫔妃中,你确信没有你们的皇后花蕊儿吗?”薄奚野对身边的那个小宫女问道。
小宫女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低声回答着:“是的!皇上,没有,没有花蕊儿!”
“恩,你是个识时务的奴才!来人,赏银一百两!”薄奚野对那个小宫女恭敬地尊称他为皇上非常满意,便吩咐手下的人取银来赏。
纹银一百两很快地取来了,小宫女躬身谢恩,接过了那从西楚国国库中夺取的一百两纹银。
“下面继续查看太监,你再好好地看一看,看看太监里面有没有你们西楚国的皇上。”薄奚野对那个小宫女说道。
“父皇,恐怕不会有了吧!既然皇后都不见了,那皇上想必是也和皇后一起跑了吧!”薄奚策说道。
薄奚野皱了皱眉头,脸上有些不悦了,此次出征,他是志在必得,就是为了要活捉西楚国年轻的皇上皇普少华和他的皇后花蕊儿,他费劲心机,好不容易赶在了皇普少华大婚之夜闯进了西楚国的皇宫,若是仍旧让他处心积虑想要抓的人跑掉了的话,那么他这次的出征就可以说是完全失败的。
薄奚策见他的父皇并没有做声,以为他的父皇认可了他的意见,他不想再看到太监小孩子那样的悲剧重演了,在他的心灵深处还留存着些许的善良,这些囚奴也都是人,也应该得到人的待遇。
薄奚策想去带走那些太监,可是薄奚野却伸出手制止了他。
西楚国的国君皇普少华就夹杂在那群小太监里,他尽力地佝偻着腰身,好让他自己显得和其他的太监一样,宫里的太监当然是认识他们的皇上的,都在尽力地遮掩着他,不让薄奚野发现他,正是由于这些小太监的极力遮掩,使得刚才那一幕北祈兵士凌。辱那个先皇嫔妃的惨景没有被皇普少华所看见,若是他看到那惨烈的一幕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挺身而出的,虽然就算他站出去,摆明了他的皇上身份或许也不可能让那个暴君改变主意,但是他也一定会站出去的。
薄奚野对吴将军说道:“带过来,将那群小太监统统带过来,一个个地从朕眼前走过,让那个宫女去指认,不能漏掉一个!”薄奚野的心里仍旧残留着一丝希望。
那群小太监被带到了场地的中央,吴将军吩咐他们顺次从薄奚野和那个小宫女的面前通过。
几个站在皇普少华身边的小太监此时着急了,怎么办?这下该怎么办啊?混在一起的时候,还能够遮掩,现在要一个个地通过,可就难一逃脱了。
就快轮到皇普少华的时候,站在皇普少华后面的几个小太监主动地悄悄地与皇普少华交换了位置,他们心里最最朴素的想法,哪怕是他们的皇上能够挨到最后一个也好啊!
一个个小太监顺次从薄奚野和那个小宫女的面前走过了,小宫女一直也没有指认,薄奚野的眼睛也一直都没有闲着,都在紧张地注视着每一个走过去的小太监,这些被阉割过的太监,已经基本没有了男人健壮的体魄,没有了男子的体貌特征,瘦弱矮小,嘴唇上连胡子都没有一根。
薄奚野看着这群羸弱的阉人,嘴角现出了鄙夷的笑。
“父皇,看来是没有了!西楚国的皇后都跑了,皇上当然也是跑了的!”站在一旁的薄奚策有些不耐烦看了,刚才在那群宫女中没有找到那个传说中的美人花蕊儿,他的心就已经开始烦躁了起来。
薄奚野觉得薄奚策的话也有些道理,都看了几十个小太监了,没有一个长的像男人的样子的,这个西楚国的皇宫的太监还真是不少,黑压压地一大片,看着就让人心里烦闷,他抬眼看了看仍旧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