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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深巷老匠

“什么?”

“先生勿惊,回府后阮藉再和先生细说。”

……

“陛下不知又听了谁给他洗脑,摆出一副躬身勤政的样子来,也真的较往常变了许多,连一向尊崇的佛法都能教顾庸一本子给参垮喽!现在,陛下下诏天下,要选机巧状元代管瓦官寺,好断了朝廷和佛法的联系。莫非这剧变就是你说的见机行事?”

雷昀轻摆折扇给自己带来些许清凉。荼王蒙着面展开圣旨,奸险的小眼睛逐字逐句地读着,嘴角微微翘起笑。

“哈哈,不错。若不出我所料,陛下能颁布这诏书多亏了顾庸阮藉他们罢。”

“你……你怎么知道?”

“孤王久居江湖,还是能看透些事情的。”荼王把圣旨缓缓卷好,说,“机巧状元,机巧,哼哼……”

“你呀!”雷昀瞪着他说,“真看不懂你帮了我什么!”

“唉,别怎么想,至少陛下开始勤政了不是?”

“话是这么说,可是……”雷昀欲言又止。

“司徒不妨想想,陛下为何准了竞匠赛?还不是因为有助于稳定局势?这是个好兆头,说明陛下已经肯花心思研究治国了,只是切入点有些偏差。而北伐亦有助于稳政。陛下已经有心栽花,待日后时机成熟,司徒何愁苞不吐蕊呢?”

雷昀听罢,把扇子合好,一下一下地轻敲手心。

“噢!雷昀可是按照阁下的意思,费尽心思教陛下修缮瓦官寺。合着这仅仅是一场检验陛下勤政的试验?”

“唉,不不不……其实,这也是扳倒阮藉的好机会啊!督判权在阮藉手里握着,只要司徒略施手段,那……”

“这么说……足下所言果然妙计。只是雷昀不便直接插手,需要他人协助才行啊。”

“所以嘛,只要孤王夺来状元,再露个马脚教别人逮住,他阮藉浑身是嘴,也难以辩解其罪!”

“好!足下可扮为夷洲使节来参赛,陛下定然会应允你破格进入决赛场的。只是……”

“司徒莫非怀疑孤王的能力?孤王可从不做无把握的事!”

这边,阮府却失去了以往融融泄泄的气氛。

“杜三娘!你……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自己也知道荼王会盯着你的动向,你还这么搞?”

顾庸坐在主席,吃力地用手肘拄着桌沿儿,质问着杜三娘,态度满是不理解与不以为然。一旁的阮藉只敢陪侍,不敢多言。

杜三娘坐在宾席,不慌不忙地说:“太傅先生息怒。陛下答应救济天下,这是一次善待百姓的好机会啊!只要有参赛积极性,天下就可以获得朝廷恩赏,稳政局、赈灾民两不误,杜三娘不知有何不可。”

“机巧不过奇技歪理,哪能登上大雅之堂啊!杜三娘,顾庸知道你找人心切,也不能这么找啊!”

“首先,太傅莫轻视了所谓的奇技淫巧,它蕴含的大道理可不浅!其次,杜三娘这么做的确冒失鲁莽,可是肯定能把荼王引出来。消除了荼王在暗处行事的优势,才是杜三娘这么做的主要目的。”

“唉!”顾庸想不出辩驳的话来,只得叹息。

阮藉在一旁焦急难耐,见顾庸终于憋不出话,便说:“先生,揪出荼王,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呀!况且,教陛下禁佛难,弱佛却易,竞匠赛便合乎弱佛的道理啊!”

“其他的都好说,老夫是担心序章你自己啊。你是司空,陛下必然教你督判。督判的事儿你可要谨慎。你入仕不长,根基尚弱,平日在庙堂之上又难免得罪人,需要小心应付啊。”

“徒儿谨记。”

随后,顾庸抬眼盯着杜三娘许久,目光里藏着很复杂的情感。杜三娘感到一丝寒意,想来也稍稍觉得欠妥,没有事先和顾庸商议。

“序章,你先回避一下。老夫与杜三娘有些话要说。”

“是。”

看着阮藉离开正堂,杜三娘眼神闪烁地支吾着:“太傅……先生,那个……”

“唉!你呀……老夫是幽州刺史,需奉命去传旨选人。老夫不在的这些天,麻烦杜三娘多多照看阮藉,辅佐他准备好竞匠赛。这孩子年轻,老夫怕他一个人办事容易出岔子。杜三娘的阅历丰富,切勿推辞。”

“杜三娘会竭力辅佐的,请太傅放心。”

各地飞马加鞭,把天子最新的圣旨张贴在各个城门口。有识字的先生就念给大家听。

“书生,这榜上写的什么啊?”一位粗布衣着的老者拄着拐棍,在一个少年的搀扶下凑在人群外围,找到一个好不容易从人群里脱身的秀才问。

“啊,陛下要办竞匠赛,都是些匠侩才重视的玩艺儿,跟小可没什么关系。”

秀才瞥见老者身上的木屑,猜到他是个木匠,就把微笑礼貌的态度收敛起来,不屑地说:“先生这么老,不会是要参赛去罢。哈哈哈,去罢,偌大个晋国,还能给先生留个第一的位置呢!锯了半辈子木头,也该捞个名声是不是?”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少年听出了戏谑,怒目而视,就要上去揍秀才,教老者拦下了。

“噢,谢谢啊。”

“去!别挡着爷的道儿!”秀才使劲儿推了推少年,推不动,知道这家伙不好惹,就转过来轻轻推了老者一下,大踏步地走了。

“你……”

“艮子!算了。”

“真是欺人太甚!师父,您没事罢。”少年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老者居然全然不顾书生的羞辱,反而难掩激动。“想不到我们匠人也能……”

老者不禁眼泛泪花,声音有些哽咽。

“师父……”

“回家罢,回家……”老者抹一抹眼角,微笑着嘀咕。老者年纪太大了,声音已经沙哑得变了调儿。

两人慢慢走进深巷,迂回曲折好几番,才远远看见一块裂纹残角的招牌——周坊。好多伙计堵着门口,远远瞧见老者和少年,便一拥而上。

“师父,您可回来了!”伙计们赶紧围过来,好像出了什么事,“孔平带人正在坊里闹事儿,快去看看罢!”

老者惊讶道:“什么?他们要的桌椅不是已经齐备了吗?而且,做工很精细啊!”

“师父,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周坊的院子少有打理,地上满是木屑,连搭在院角儿的大笤帚上都满是木渣。院子的西头斧凿锯锤狼藉一片,院子的东头却整齐地摆着五张桌子和八把椅子。正堂——一间老大的破茅草屋——门前,一个大财主模样的老爷领着十来号人,气势汹汹地守在旁边。

“孔平先生啊,您偏说桌角突兀,可是雕花都是从桌角向桌沿儿延伸的浮雕,就靠着桌角连着根儿呢。磨了角,雕花也就掉了呀!”

屋子里站着一个老木匠。他强作心平气和地给孔平讲理,孔平一脸不耐烦地听着。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接人待客,要是这些带棱角儿的东西碰伤了客人,你们担得起责任吗?”

“那……先生只能拿回一张素桌了。”

“嘿!我孔家立足江南一百多年了,也是个大族,你们就这般消遣我们呗!”

“不是……先生……”

“我告诉你!今天要么你们把桌子改满意喽,要么,我孔平就砸了你们这破老周坊!花钱雇来这么多人,我可不忍心空手而归!拎回去一个烂牌坊也好!”

“别……”

“孔平先生莫欺人太甚!”

孔平一听,这是周老回来了,就捏出一张笑脸来,转身说道:“周先生别来无恙啊!先生是泰斗,懂行儿,不会拒绝顾客的要求罢!我孔平要求不高,就是磨个角,瞧瞧你的这些伙计,跟我没完没了地较劲儿,这是要干嘛呀?”

“也不知是谁没完没了地较劲儿……”少年小声嘟囔着,却被老者怼一下肚子。

“请孔先生稍候,不过磨个角而已,老夫……”

“我来磨!”少年把火压下去,盯着孔平喊道。

“艮子……”

“师父,您眼睛不好,让徒儿代劳罢。”

看着少年清澈的眼睛,老者默许了。

“周老,孔平可不希望我的货教你徒弟当成试验品!”

“孔平先生,等您看过成品再掂量掂量这话罢!”少年咬着牙拱手作礼,便握了一小块砂纸在手里,去磨桌角。。

“艮子能行吗?”

“怎么不行?艮子可是师父一手带大的!”

“可艮子力气太大,怕是……”

……

伙计们议论纷纷,老者敲敲拐棍道:“行了!你们安静点儿!”

孔平听了这话,便故意说道:“我说,咱们就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咱摔个跤讲讲段子啥的?哈哈……”

老者赶紧制止道:“孔平先生,干活儿需要安静,请您……”

“少啰嗦!老子要不要这货还另说呢!我们爱干嘛就干嘛,先生管不着!”

“师父,没关系的,又不是多大的活儿。他们喜欢吵,就让他们吵罢!”

“行!你小子……”孔平刚想转身转身指着少年骂,却惊讶地看着少年一手轻而易举地捏着桌子沿儿举在半空,另一手在桌角作摩挲状。再看看他带来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忙活。

有个人多嘴问道:“老爷,磨桌角都是怎么磨吗?”

“欠嘴!”

少年磨好一个角,把桌子扔起来,稳稳地接住第二个角开始磨。孔平的眼睛就跟着桌子一上一下地溜。他一次次巴望少年把桌子摔坏,又一次次失望地等着下一次。

“完事儿!”少年捏着桌沿儿,把磨好的第五张桌子稳稳地放在地上,微笑着说,“请先生检验。”

桌子角已经呈规则的四分圆,弧线的两端分别连着花枝的根,只有浅浅的连接,仿佛一碰就会裂掉。孔平故意去敲敲浮雕花,却没有敲下来。

“怎样?”

“嗯,不错!”孔平虽说认可,但是并不高兴。想想这小子刚才干活儿的身手,不是好惹的家伙,搞不好自己会挨揍啊!姑且应下来,自己本来理亏,见好就收罢。

“若孔平先生满意,就自便离开罢!老夫腿脚不便,恕不远送!”老者死死地握着拐杖手柄,在伙计们的搀扶下缓缓走进了屋子。

“装货!”

力工们也都老老实实地去搬桌子椅子,把进屋的路让开。他们都不敢正视少年的眼睛,畏畏缩缩地忙活着。

看着力工们把桌椅全搬出曲折回环的深巷后,孔平头也不回的就要跑。

“孔平先生……”少年赶紧跑到大门口拦住了他。

“喏!”孔平翻了个白眼儿,从袖子里拿出一大包银子给了少年,冷冷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呃……运的时候小心点儿,别摔坏喽。”少年笑嘻嘻地接过包袱打开看看,热脸相送。

“慢走啊!”

“娘希匹!”孔平骂了一句,忿忿离开。

等孔平走远了,少年也收敛了热情。管你说什么,钱到手就好。谁吃饭不凭本事凭面子啊?可是,少年心里还是不好受,就把门关好,插上了门闩,打烊了。

“师父!孔平欺人太甚啊!”

从茅屋里传出了伙计们抱怨的声音。

“干一行,爱一行。就因为有人埋汰咱,咱就生气,咱就耍性子?咱就是干活儿的命。干活儿拿钱,不愧本心就好。看着那些成品能得到认可,咱就值!”

老者严肃地驳斥着。尽管他也知道,匠人的命,太苦了。

少年推开门,把银子放在桌子上,黯然地说:“师父,道理是不错,可是,这公平吗?”

老者紧紧皱眉,不敢回答来自爱徒的质问。这是个他年轻时也问过的问题,他也想求得一个答案。可是,多年的经历却告诉他:此问无解!

“盱眙公输可在?”

门外,一声声叩门伴着饱含敬意的呼唤拨动着每个人的心弦,很久没有人叫周老尊称了。

“好端端的锁什么门嘛……艮子,去问问来者何人?”老者说着,坚持着站起来。

“好。”

少年跑去门口,嘴角也微微翘起。师父到底是受人肯定的大师呀!自己从小就跟着师父,见识过师父的本事。虽然匠侩常常受人冷眼,但师父的手艺可精湛着呢。听说师父年轻时还有个称号叫“盱眙公输”,少年还不信,因为打自己有印象起,就没听过这个名字——今天例外。可是,这无所谓,在少年心里,师父依然是放眼整个儿淮南江北最优秀的工匠。

“谁呀?”

“快开门!刺史大人来了!”

“怎么这般无理!退下!”

“……”

“孩子,幽州刺史顾庸慕盛名而来,特来拜访周老先生。先生可在?”

“太傅先生!在!在!”少年赶紧开了门,笑脸把顾庸迎进来。

“你们在外等候,不得入内。周老年迈,见不得你们的凶相。若有事,老夫会招呼你们的。”顾庸转身吩咐明白,便随着少年进了院子。

顾庸看着周遭破败的环境,不禁感慨万千,也可怜起周老。周家可是名震江南的大师家族啊,周家祖上可是跟着鲁班学过艺的。如今却……唉!

“太傅先生!哎呀……”周老早就听见动静在茅屋门口等着。瞧见顾庸,赶紧来迎。

“先生勿动。”顾庸赶紧叫停周老,“你我年龄都不小了,谁也不能冒失,快回屋里坐,老夫有要事相谈。”

“哎,哎!听太傅的……”周老喜笑颜开,颤抖着转身走回屋去。

顾庸走进这大茅屋,见环境太破旧,自责道:“唉,老夫失职,教先生在这么破的地方受苦。”

“无所谓啦。”周老坐好后,示意伙计们去各忙各的,只留下少年陪在身边。

“不知太傅先生来访有何贵干?”

“先生可知朝廷要办竞匠赛的事情?”

“竞匠赛……略有所闻。”

顾庸听罢,眼里多了一分期待,从袖子里拿出一张文书出来,微笑着说:“先生名震江南,若参赛必然会有一番作为。故而老夫特来请先生出山。老夫知道先生腿脚不便,故带来了准赛符,请先生收好。”

“啊……我……”

“先生不要推辞。有老夫特准!先生甭想躲过这件好事。周家世代为匠,绝不可白白失去这好机会!难道先生不想在建康发扬周氏匠艺?请先生收好准赛符,老夫会在建康等待先生入围决赛的。”

“这……”周老感激不已,“多谢太傅好意。寒舍少客,不曾多备茶水。请先生稍坐,我教孩子去沏一壶。”

顾庸站起来,摆摆手,做出要离开的姿势说:“先生客气了,多谢先生盛情。然老夫公务缠身,来不及多留。老夫会于建康城设宴以待,届时先生以胜者身份赴宴,你我再畅叙幽情,比起这仓促地品尝迎客茶,岂不快哉?先生保重,顾庸告辞。”

周老见留不住顾庸,便起身欲送。“太傅先生慢走啊……”

“先生留步。顾庸告辞。”

目送着顾庸离去,周老泪眼婆娑。

“师父,我们周家终于可以耀祖光宗了!”

“唉,师父老了,收下太傅的心意足矣,安敢奢求参赛啊?”

“可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啊……”

“所以,你去。”

顾庸走出蜿蜒巷陌上了马车,刚坐稳当,便把窗里的遮帘稍稍拉开一点说:“今天老夫不曾出府,只是静坐后堂审阅文案,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

“好!管住自己的嘴。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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