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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邪佛正道

雷昀没想到,这奇女子不仅身手厉害,连身世也颇有背景。止御符在她手里攥着可不妙啊!

群臣陆陆续续离开建康宫。眼见的杜三娘和阮藉搀扶着顾庸消失在烟雨巷头,雷昀把手里的扇子张开又合上,轻敲几下手掌,踏着雨水向雷府走去。雷昀想不明白,朝廷已经节俭到禁止百官公行用车,现在退朝都要自己走回家,他顾庸还要怎样!

路上,阮藉撑着伞笑道:“原来杜三娘手中有止御符,为何不早和我们说呢?”

“说来,此番真的多亏杜三娘啊!”顾庸显然教天子气得不轻,说话依然夹着喘息。

“太傅先生说的什么话……这符压在我手上几十年了,也该教它见见光……”

“几十年?”阮藉打量着杜三娘,显然不相信这窈窕淑女竟然这么老。

“我……”杜三娘尴尬地顿了顿,赶紧转移话题,“方才雷昀说先生越职言事,这……”

天上突然炸开一声巨雷,吓得三人一颤。

阮藉看看阴沉沉的天说:“我们快点回府,再细说一二罢。”

却说朝中人散了,天子孤零零地瘫在龙椅上——虽有侍从陪伴,却是孤零零的一颗心。看着大殿之上那一车宝贝和散一地的奏折,天子呆呆地听着雨声,连连叹气。

“来人。”天子威严却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把宝贝充了国库去,奏折……搬到后殿去罢……”

回到府上,雷昀已经淋成了个落汤鸡。可雷昀顾不得换衣服,便匆匆步入后堂。

“阁下可看清是谁了吗?”

荼王把藏在雷昀耳朵里的一丝魂魄收回,若有所思。

“倒是看清了,不过……怎么也想不通是她呀!”

“看来阁下认得她。”

“何止是认识?熟的很呐!孤王需要找一个机会与她见一面。”

“嗯?”雷昀微微一笑,“阁下很在意这个奇女子嘛。阁下对她可有了解?”

“说起来,想必司徒也认得此人。”

“此话怎讲?”

“司徒可知宛城曾出过一位奇女子?此人年方十三,便率众突围,借援军击溃围城敌军,大名远扬……”

“荀灌!”雷昀惊呼。

“正是!”

“可她早就……”

“单打独斗可退司徒派出的两波锐士,仅凭凡人身手,可能吗?”

“这么说,大殿之上是荀灌的幽魂?”

“哎,荀灌可是仙子。”荼王嗤之以鼻,“荀灌的忠勇豪情,西王母都看在眼里,俟其寿终,便收为爱徒,寄予慈航道人座下。此番不知为何,她下凡做事而已,傍上了顾庸这个家伙。”

“原来如此!”

“可怪也就怪在下凡上。好端端的,她下凡干什么?”荼王疑惑道。联想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荼王感到不妙。

“阁下非要见见她?”

“必须!”

“好,找时间雷昀会安排的。”雷昀甩一甩湿透的大袖子,“雷昀还有事,暂别足下。”

更衣时,雷昀心想,这奇女子来头儿不小,且看她接下来要干什么罢。可相比杜三娘,阮藉在朝堂之上更像是块绊脚石,他可是顾庸的学生,顾庸了解时局全靠阮藉报信,只要阮藉倒了,顾庸也就断了和朝廷的联系,看来,得琢磨琢磨怎么整阮藉了。

“刚才走得急,也不知陛下会怎么处理那些宝贝。”

阮府内,阮藉正在倒茶,顾庸坐在主席,杜三娘坐在宾席,青灰色的折伞正湿漉漉地钩在桌沿儿上。

“唉,怎么处置那些东西倒是无所谓,陛下千万要翻翻那些奏折啊!”顾庸眼神暗淡,略显疲态。

“杜三娘自先生自称太傅时便心有疑惑,莫非先生兼领太傅与刺史二职?”

“哈哈,老夫惭愧啊!仗着五十年的仕龄,成了陛下钦定的太傅。三年前,雷昀张狂,力主北伐,老夫苦谏无果,教雷昀进谗贬为幽州刺史,暂停太傅一职,只保留个‘太傅’的称谓。”

“三年来,陛下也未尝命他人充任太傅,这不明摆着要找机会让先生官复原职嘛!”

说完,阮藉也坐下来,端起茶碗,小抿一口,又香又暖,真是好茶!

“这是……”

杜三娘也抿了一口,这是自己在凡间不曾尝过的茶,虽是热水,却品出沁人心脾的清爽。

“这是钱唐附近产的。”顾庸也喝了一口,顺心了许多,“钱唐建成灵隐寺后便热闹了起来。那里种的绿茶,尤其是钱唐湖附近的,味道真是绝代!”

“看来杜三娘并不了解我大晋国啊!不知杜三娘找先生有何贵干?”阮藉端着嘴边儿上的茶碗,眼睛斜睨着杜三娘,故作轻松。

“哈哈,若是不了解,怎敢妄闯建康城?又怎能握着止御符呢?”杜三娘把茶碗放下,缓缓站了起来。

“若论起岁数,二位都要管杜三娘叫一声‘婆婆’哟!老娘闯江湖那阵儿,元皇帝还没继位呢!可怜突围救城少巾帼,神游却无一人知……”

“阁下莫非是……宛城灌娘?”

荀灌笑着说:“正是!这止御符嘛,便是荀灌的陪葬品,随我一齐入县圃的。”

“灌娘!久仰久仰,老夫失敬了……”

“太傅先生莫如此!荀灌已经入土,现在站在先生面前的是杜三娘。”

阮藉带着敬仰的目光和崇拜的语气问道:“女侠英名显赫,为何自称‘杜三娘’而不称大名?”

“杜三娘下凡,是有任务的……”

阴雨绵绵,有人在阮府品茶畅叙,有人却在雷府郁郁踱步。雷昀左思右想,还是找不出害阮藉的理由。阮藉可不比常人,年方十五便任司空,堪比秦时甘罗矣!顾庸带出来的后生,可都非等闲之辈。

阮藉十岁便以孝廉闻名江南,又熟习经典,《史记》、《战国策》等皆通习通览之,年轻的脑瓜儿里不知装了多少谋略和心机。这些年,自己愣是抓不着阮藉的把柄,阮藉反而因为善理政事收获不少赞扬。现在想动他,难呐!

“司徒可是为了阮藉而苦恼?”荼王从后堂走出来,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雷昀皱皱眉,冷冷说道:“你问这话什么意思?莫非阁下有高见?”

“哈哈哈,司徒明日上朝便可,不必愁闷。扳倒阮藉,若覆手耳!凭司徒的心机,明日在朝堂之上见机筹划可不是难事儿。”

“说得轻巧!见机筹划?哼!”

“司徒别不信。瓦官寺刚刚重修好,司徒可在这上大做文章。”

雷昀微微转头,冷锋一般的目光斜睨着荼王,依然严肃。

“且看陛下的意思罢。勿再多言!”

午后,雨停了。天空难得放出久违的阳光,虽然太阳藏在层层叠叠的云雾后,可对于江南而言,已经是个好天气了。

天子终于翻遍奏折,痛苦地接受了国家已经近乎土崩瓦解的现实。

“不可能!依菩萨所言,这不可能!”

“陛下……”身旁的侍郎赶紧凑过来等候招呼。

“备驾!去瓦官寺!”

……

“这么说来,杜三娘是为了救异元神界才请我们帮忙的?”

“是的,司空大人。现在,杜三娘就是一介民女,并无半点尊贵头衔。荼王伶俐,不知藏在何处,恐他察觉,故不敢闹出大动静。”

“既然是神,想必有些本事。不如教陛下搞一场选拔赛,把全国异士都请来建康,选出超凡脱俗之辈,不就结了嘛?”

“凡事不能想得太简单!”顾庸用教导的语气说:“大晋国危在旦夕,现在维稳都难,还要搞什么淫巧疲国的比赛?我看,荼王必然会来建康,而且会像杜三娘一样依附某人行事。”

阮藉思忖道:“现在有点名望的只有雷昀、先生、我、太尉刘裕、太保步伦,还有刚刚去徐州管理北府军的大司马谢安,荼王会依附谁呢?”

“关键在于无论是谁接纳了荼王,昨日在朝堂上的事肯定都会教荼王听说,届时他必来找我麻烦。因此,近日,杜三娘需要暂避一段时间,躲一躲。”

“也好,这几天杜三娘了解一下天下大势,也好谋划一番对策。”阮藉喝干了一碗茶,微笑着说。

“好啦,老夫疲惫,先去休息了。”顾庸打了个哈欠,唇上的白胡子跟着呼气一抖一抖的。

“噢,先生和杜三娘请自便罢。阮藉先去忙些政务,失陪了。”

“杜三娘,我们也走罢。”

拨云见日在七月的江南算是美景了,残留的雨珠在树叶上乱划,反射着阳光,使得被雨水清洗后的绿色更加青葱。

杜三娘搀着顾庸,一边欣赏后院里青翠盎然的景致,一边向着卧室缓缓前行。

“先生真是有个好徒弟,我们第一天来,就有地方住。”

“哈,那是他应该做的。坐拥这么大的地产,他还不拿出点儿来孝敬孝敬老师?”

“先生,司空可不是小官儿,阮大人那么年轻,怎能……”

“哈哈,贤者入仕何必宥于年纪?这孩子伶俐,又深谙治国之道,陛下也是亲眼看在眼里,才敢教他任司空之位。这五年,阮藉也不负众望,不说其他,单说建康能有今天的规模,就离不开阮藉啊!这孩子办事谨慎,城里的亭台要亲自督建,审批天下的楼阁必须要看到样图,可谓尽心尽力。老夫引以为荣啊!”

“这么说,司空督建瓦官寺是分内的事,无论如何都要司空负责的?”

“是啊!不知何时陛下开始耽于佛法。阮藉和步伦他们苦谏无果,只能遵旨干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

“杜三娘倒是很好奇,老庙败宇中难免藏有鬼魅,想必陛下是遭人蛊惑,受人指使才修葺老庙罢。”

“老夫久离建康,不甚知之。杜三娘不如去问阮藉,他奉命督建瓦官寺,若有非常现象,你也好向他了解。”

……

“菩萨!你说过,只要朕建好瓦官寺并全心向佛,天下就会太平。现在天下却大乱!怎么回事!朕待菩萨不薄,菩萨为何不庇佑朕呐!”

天子怒不可遏,手拄着香案,瞪着眼前这尊镀金大石佛像。慈眉善目的佛面和横眉竖眼的圣面相对,气氛十分压抑——压抑得趴在门外的侍郎都颤抖得厉害,不知是因为尴尬还是恐惧,连说话都特别特别小声。

“陛下……是不是疯了?”

“臭嘴!陛下压力大,上这儿来散散心而已!把狗嘴闭严实了!别往外瞎说!”

“陛下,寺虽建好,可陛下连六个月的保佛令都未能实现,何来一心向佛?”

佛像的慈面突然像常人一般开口说话了。

“一心向佛?”天子怔住了,“一心向佛……朕……”

“非他之过,实乃陛下之过!心中有佛,何必徒劳?陛下乃一国之主,不可耽于拜佛!勤政爱民,便已经是弘扬佛法,何必画蛇添足!如今,只有陛下时时念佛,日夜思佛,方可做到一心向佛喽!陛下若真想弘扬佛法,则政务不可耽误,要斟酌损益,虚心听取百官谏议,则陛下成仙永生之时,可在瓦官寺内成礼,留肉圣与贫僧相伴,可保民安国顺,天下太平。”

天子听罢,“扑通”一声跪在香蒲垫上,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朕,谨听教诲。”

天子礼拜几番,上了三炷香,便离开了。

“陛下……”侍郎赶紧聚过来。

“摆驾,回宫。今晚备好灯油笔墨,朕要审奏,一一审奏!回去把过去压起来的奏折都摆案上,摆不下,就堆在地上!自淝水之战后的天下各地奏折全给朕翻出来!少一份都不行!还有,明日上朝务必准时!朕若昏睡,你们可以不择手段叫醒朕,朕予以豁免!”

“是……是!”

第二天早朝,群臣惊讶地看着天子所坐的龙椅两边堆满了奏折。

“江州受涝,即刻从国库拨十万石粮救急!同时,将天下诸州郡一年赋税减半,以解民之苦!”

“益州余贼未清。益州刺史当稳定形势,以保民为上,必要时可牺牲些布匹粮草,但务必保证百姓无虞!”

“交州通海,可兴渔而补荒。即刻解除海禁,每户人家可发备二支鱼叉,以所获四成作为税,余者自养!”

……

从卯时到午时,天子马不停蹄,将两堆奏折的审奏结果一一告知群臣。群臣也不好提意见——天子理政挺有一套,一鸣惊人,想挑错也挑不出啊。

“夷洲隔海而邻江州。江州虽受灾,不可断绝与夷洲往来。此系我大晋国国业,不可弃!”

合上最后一本奏,天子长舒一口气。

“众爱卿,还有何事要奏?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臣有奏!”

一声饱含沧桑感的声音抢在了雷昀前面。

“顾庸先生,请讲!”

“臣望陛下不辞辛劳,再议昨日之事。民事与佛事孰轻孰重!”

“这个……”

天子思忖了一会儿,想想昨日佛尊说的话,只要心中有佛,便不必依靠寺庙来维护面子,豁然开朗,便说:“民乃国之基,佛为善之法。难以取舍啊!当然,百姓受灾,朕便有必要歇佛以厚民。传旨:天下佛寺,除建康瓦官寺外,尽数停建。若是建成的,也要缩减香火钱,留余财以赈民。”

“陛下圣明!”

“不可啊!陛下!”

见雷昀又和顾庸唱反调儿,大家又不敢吱声儿了。

“瓦官寺乃陛下力推修建,若突然缩减香火,恐为天下人耻笑!依太傅所言,百姓为重中之重。若因陛下这一纸诏书,寺庙惹来损毁,钱白花了,百姓也没捞着实惠。这更是疲民之策。天下诸财,又不聚此一役。故臣以为需维持原制,不可轻改。”

“胡说八道!”顾庸怒斥道,“且问佛法除了给陛下提供了虚假的依赖,还带来了什么!征税,佛门不交;征兵,佛门不伍;征田,佛门不让。任凭佛法猖獗,则天下皆佛而无收之时不远矣!陛下需借瓦官寺暗诏天下尊佛不可滥,此为美事。”

“瓦官寺既成,弃不可得,尊亦不可得。不如交付民间,选善者代管,朕只需给予少量资助。一来可以淡化朝廷与佛法之间过亲的关系,二来可以保护瓦官寺,岂不一举两得?众爱卿以为如何?”

阮藉不等顾庸答话,便进言道:“陛下心里尊佛,臣岂不知?能作此念,陛下真是明君!臣司营建工巧之事,以为守寺者也需精通机巧,方可修补阙漏。不如陛下于全国办一场机巧竞赛,凭匠艺角逐,选天下诸州入围者赐粮入州为赏,决胜者赐更多粮为赏。如此,陛下可救民,也可保住瓦官寺。”

“好!好!就依司空之言!”

顾庸皱皱眉,盯着阮藉。这小子在干什么!

“群臣听旨!朕得群贤雅言,议得:朕知天下疲苦,遂限佛、竞匠。即刻停建佛寺或缩减香火,留余财交付州司分配赈灾。而建康瓦官寺乃镇国法寺,朕不忍弃之,遂于全国办竞匠赛,选机巧状元守瓦官寺,朝廷拨岁款而助。有参赛者之州,可得赏粮!有入围者之州,可得加赏粮,入围者可得私粮二石。机巧状元,可赐绢五匹,粮十石,贻十万石粮至其乡州赈民。晋太元十一年七月。”

“退朝。”

离开朝廷,群臣都在议论天子的变化。可顾庸却冷面和阮藉同行。

“序章今日威风嘛!”

“先生息怒。阮藉所言,皆杜三娘所传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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