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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塞上

萧关的风

吹响一粒很小的蜗牛壳

那曾是一滴很古的眼泪

在长城的眼眶里

浅酌低唱

风之索

狂野的马蹄是风的心跳

刹不住脚的青草把山

撞了个趔趄

天,眯缝着眼

我的牛皮索套柔软得像云

紧咬的绳结

做了山鹰的翅膀,风

云从草里拽起一座青山

名叫贺兰的姑娘

肩披冬天的哈达

站在五月的山顶,等谁

我捧起山涧的六月喝水,风啊。

黄昏的手心抖了一下

从羊羔细嫩的叫声旁滑过

散落在夏天的海子里

丢在草地上的手镯

弥散着马兰花般的月晕

一棵甘草在圆心上 发芽

我听见晨曦破涕而笑

风,照我的马背

抽了一鞭!

2002.11.02

塞上曲

顺着南风剪开的二月

沿着边塞诗流出的黄河走

羊群嗅着恋爱的脚印

呵暖秦渠口渐绿的闸首

去冬的芦苇仍在低头冥想

把个雁来雁去的绝句掰开揉碎

摇着白头 拈断最后的理由

鸟儿得意地操着关中古韵

唤客 下马

折柳 兑酒

风儿很爽

宽袖里排出几摞榆钱

多是秦半两和汉五铢

剜着艾叶 不小心

剜出个波斯国的鎏金瓶

割着芨芨草 连根

拔出一条丝绸路

风 吹得醉了

水 研得绿了

看万千柳叶垂青毫

一笔狂草写春色

却是那个留字最风流

古难求

喊一声羊皮筏

可否做我的诗笺

留我同唱 信天游

2002.01.20

贺兰愫语

贺兰 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呼喊 在山间

跌跌撞撞

贺兰 是一根香香口弦

最轻的风

也能把她吹得很远很远

贺兰 是一枚纺锤

系着黄河

缠绵的歌谣

贺兰 是一群牛羊

大地啃青

天边流溢出洁白的乳汁

贺兰很高大

碑一样站着你的石匠

石匠从不在碑上

刻写自己的名字

贺兰很古远

墓一般躺着 你的猎手

弓箭依旧埋伏在

寂静的山口

贺兰说自己有些孤独

孤独的牧羊人

在城市边上

停停走走

贺兰说自己有些担心

那个在清明种植灵魂的人

秋天没有回来

柳笛咪咪 吹痛了清明

贺兰 是一座山

女儿 去看山脚的岩画

灵州之灵

灵州之灵

在于河之洲的灵秀。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三月上巳风正好

踏青的念想

沿着古城湾的黄河故道 流连

忘返。忘记回到竹简上的

还有啁啾的鸣叫 和

柔软的官造丝绸

灵州之灵

在于她入诗的灵性。

那一夜 一支羌笛

吹冷了回乐峰的月亮

也唤起七绝圣手李益

苍茫的眺望:

回乐峰前沙似雪

受降城下月如霜

不知何处吹芦管

一夜征人尽望乡

而故乡的酒肆已是曲终人散

诗圣杜甫依然把握着送行的酒盏

眺望 在灵州道上 平平仄仄。

数问灵州古道深深浅浅的车辙

哪条押着“言前”韵

哪条是循着“遥条”辙

灵州之灵

在于她史诗般的的灵魂。

金色的秋天里

羯鼓、胡马、葡萄酒

簇拥着可汗的帷帐和天子的毡房

塞北十二部可汗会盟灵州

尊奉唐太宗为“天可汗”

黄河之畔的贺兰石

铭刻了唐太宗“驱万乘”

“酬百王”的手书诗句

灵州 给大唐带来一百年的平安

——长安太安逸了

骊山华清宫的霓裳羽衣舞

一曲未终

唐玄宗的琴弦 断了

仓惶中“安史之乱”的狼烟 断送了

杨玉环凄美的绝唱。

灵州,朔方的灵州

毅然激扬起大唐王朝中兴的钟鼎。

乘着西北风 朔方军 破阵曲 铁弦铮铮

迎着西北风 杜甫踏上了奔赴灵州的

断肠路。

那个秋天,边塞诗人岑参

策马行走在反击长安的大军里

时值九九重阳

黄塬上的一簇野菊花

使他不禁想念起长安的菊花园和

菊花酒:

强欲登高去,无人送酒来

遥怜故园菊,应傍战场开

灵州,不仅是边塞诗立马驰骋的疆场

你还是田园诗的沃土 和清渠。

长安进士韦蟾 左手拈锦袖

右手秉长豪

和墨写下了《送卢潘尚书之灵武》:

贺兰山下果园成

塞北江南旧有名

水木万家朱户暗

弓刀千队铁衣鸣

循着诗歌的铃铎

在这个雾蒙蒙的早晨

我沿着黄河

沿着灵州古道 回到唐朝

走进灵州青黛色的城门

——城里藏有一坛

封缸千年的 灵州醉

西 望

——读王维《使至塞上》之 “大漠

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你是那一袖孤烟

把杜康烧灼的诗絮挥向天空

高高的 瘦瘦的

掬问那大漠

醉倒的烽燧。

你是这一朵落日

滋滋烙红汗血马 和

依旧畅饮的 老水车

萧关的风

吹响一粒很小的蜗牛壳

那曾是一滴很古的眼泪

在长城的眼眶里

浅酌低唱

诗歌的轮辐

把塞上的夕阳驮到了长安

城门小了,从此就挂在了西城头

诗人回头时

把自己的绣衣抛给西风

漫天皆是 胡旋舞

1994.03.02

花儿

渴渴地

把大黄河漫得晃晃悠悠

亲亲地

把黄土塬喊得眼泪汪汪

天黄地黄心不能荒啊

花儿就活着满眼的清亮

花儿是酿了一秋的蜂蜜糖

添注着甜甜的思念

花儿是煨了一冬的罐罐茶

温续着整夜的苦涩

糜子黄对个荞麦红

摇头点头 满坡坡香着

金线线缠着银绺绺

扯心扯肺地泪蛋蛋掉着

花儿命硬

旱不死 冻不馁

酒窝窝没酒也醉人

毛眼睛搭着最疼人

花儿心软

羔毛儿纺的线

香包儿绣的彩

尕手手系下的同心结

十二个叶叶的牡丹

十二个月月的暖天

2002.11.06

哦,腾格里

一棵树

被一把好斧头

砍倒在季节的河上

春天走过独木桥,没有回来

红柳抽疼了

腾格里的黎明

一粒草

刚从地下探出头

就看见十只

泛绿的眼睛

草 最后一次

以草原的名义 发芽。

没有草原的羊群

以狼的方式

追寻蜥蜴和黄鼠

沙尘暴弥漫着

斧头的

血腥

腾格里 我知道你很疼

因为,我比你

更容易受伤

2002.04.14

塬上(组诗)

——水与生命的组合

青杏

日头 沉甸甸的秤砣

压瓷了黄塬眯缝着的眉眼

黑犍牛从你眼窝里

拽出一桶黄泥

远远地 望着它解渴

羊角倔强地举着弯曲的镢头

拱拱天 刨刨地

晒蔫的日子蒸发成几缕

惆怅的光阴

鸟儿都蔫了 哑了

青杏捧起瓷碗

追赶那片稀薄的云

边跑边喊

下——雨——吧——

摔碎的清明没有雨点

尘土如瘦狗

抢夺不能成熟的泪痕

残月翘起空荡荡的秤钩

吊起颗粒无收

麦子没来得及说爱什么

便成为柴草

一个苦涩的初吻说

自己的嫁妆是

十桶甜水

打井的兵师傅

大地干裂的手掌 承受着

无雨的日子

从一到百

烫手的钻机 用黄土装订

日月的行程

从冬到秋

他在家乡的月亮里

喝水,苦水甜水

只有竹笛知道

竹笛很短 只有九个孔

向西 路边有一座

“百井工程”纪念碑

扬黄提灌工程

黄河骄傲地站在半天里

他说咱摸到了太阳的脸啦

旱塬上的人抢着去摸黄河

脸 全都红了

不是画的也不是绣的

水灵灵的彩虹是真的

站在红高粱爆发的笑声里

谁家的花儿羞红了脸

水的情节

渠水从塬上流过

那是枣红马打川里驮回的俊媳妇

初来咱塬上还有些怕羞哩

逢人就躲 见羊也躲

躲进青麦的穗穗里

躲不过老阿訇湿了又湿的双眼

憨墩墩用手捧着 攥着

生怕从指头缝里溜走

渠水从庄前流过

扛了许久的太阳,顺着脊背

流进田里

胡麻刚喝了一口

就蓝莹莹地咳嗽

活水里扑腾着一条活鱼

狗儿汪汪地咬着

渠水从笑声里流过

人们跟着水流淌

啧啧话语溅起水花赶集

回家的脚步水一样轻快

满了缸 满了瓢

满了清凌凌的日子

洗着外 洗着里

洗着白生生的女儿

揉成馍 揉成面

揉成红火火的年节

醉了天 醉了地

醉了亮堂堂的秦腔

渠水从夜里流过

杏花眼毛上的泪蛋儿

比露水大

比月亮小

收土豆的姑娘

秋阳 晒黄了麦衣

晒紫了豆荚

晒熟了柿子圆满的饱嗝

蒲公英噘起嘴 顺风

吹出一串浪漫的耳语

太阳的洼地里

戴红头巾的姑娘撩动秋天

从土豆热乎乎的窝里

刨着金

搂着银

堆着圆滚滚的山

锄头 背篓 一群拾秋的鸽子

在土豆和姑娘一起成熟的季节

等待她的拖拉机

把整座山 都拉回家

退耕还林草

晨风吱呀

黎明的羊群从白杨林里

淡出 淡入

穿白褂子的老人

凝视着一畦带露的胖苜蓿

想念起麦娃绕膝的日子

山鹁鸽灵性得很

孙女的读书声 无比骄傲

老人 走过老地方

黄塬和黄牛反刍的黄昏

剪影依然

2002.03.10

雪停了

银狐柔软的尾巴

偎红了贺兰山口寂静的念头

几颗星星伏在沙梁上

嗅着沙湖梦游的鱼

吼两句秦腔,蓝天一样爽

黑脸的男人在喊红脸的女人

风儿暖了

雪融化了所有的足迹

一起朝着河的集市流淌

云已经脱去厚棉袄

换了薄衫。青瓦升起炊烟

一涟涟地发芽

站在温棚顶上

就站在了春头里

闷男人和俏女人一起使劲

拽起蒲草帘子

给草莓晒晒太阳

在苦苦菜发芽的地方

母羊的眼睛开始恋爱

痒痒地

舔着我手心上的盐

2002.04.06

民办教师

老师站在黑板前写字

娃们在笔划中悄悄长高

粉笔越写越短

连一年级的小手也捏不住了

吧嗒,掉在地上

春天就掉了一颗奶牙

老师坐在黑夜里写字

桌上有两瓶墨水

蓝水给自己

红水给娃们

丫羔拿指头蘸了一点

舔了舔,呸!红糖水是苦的

秋天的落叶拍了她一巴掌

老师姓杨

Y-ang杨——杨树的杨。

Y是嘎子的弹弓叉

是等着回家的绵羯羊;

a是又回来上课的阿依莎

那圆圆的笑脸

n像个手铃,除了老师

谁也不许动

g是眼镜

属于站在黑板前写字的人。

娃们刚在夏天学会了拼音

冬天已经落上了杨老师的肩头

2002.04.10

苍啷塬(叙事长诗)

羊栏倒在了

清白的风景里

没有狼的形迹。

杨树无辜的眼神早已结疤

马桩上的断缰

风中抽打着苍啷塬起伏的背影。

咱爸 吼着我难听的小名

叫我去寻咱的羊。

我寻思着崖畔上的另一个声音

牵着大青马走向村口

她鲜红的棉袄

正喷薄着一支熟悉的歌:

狼呀咱们俩是一条心啊

——只有杨呢喃敢扯开嗓子这么唱

我的小名与狼有关

在我吃奶的年月一个嗷嗷待哺的夜晚

狼从炕上叼走了我

当大人们从沟里找到我时

我竟然睡着了

身边还有一堆睡着了的狼粪。

女人们说,那是头母狼

刚没了狼崽子。

打那时候起

村里人都叫我“狼不吃”

我怀疑这个传说的真伪

——哥,我去找咱的羊

大青马狂躁不安 打着响鼻

不住地敲打着薄脆的早晨。

年前 就在这半拉崖

老黄牛拉着满车洋芋

勇猛地 刺向一匹公狼

它把狼死死钉在崖壁上

直到自己气绝身亡

老黄牛和半车洋芋

被全家的胃口悼念了一冬

那一冬

一头母狼时常踞立在崖头

状如路碑

哥,你对我说过

狼从不走道,那狗东西没道没辙

狼却说,在狼原始的哲学里

路 形如一条脐带

一头是活结

一头是死结

你必须咬断那个死结

漫长地 将它雪葬

然后 披发狼奔

在荒野默写 无路可走!

哥,你说错了

狼不是狗的东西。

越来越宽的路

把一群高楼拽到了跟前

大青马站在红绿灯下问我

是先迈左脚

还是先迈右脚

得啾——吁——

冬天的云

挨着房头磨蹭了半晌

我背靠土坯房出租的后墙

看一根铁皮烟筒横着冒烟 和造云

烟筒水在地上结成了一个金碧辉煌的王冠

踢一脚

碰得脚指头生疼。

吼一声,秦腔:安防盗门了——

对面的农贸市场里

每天都会有一群鲜活的羊

它们被肢解成闪亮的液晶数字

批发和零售着。

卖羊杂碎的女人

用铁勺敲打着锅沿

红亮亮的辣子油捏一撮温棚里的芫荽

惺忪而美丽。

大青马不准上街

它没有转向灯和蓝色的尾气。

羊肚子煮得欠火

一个食肉动物的胃口 与一些

食草动物的草囊

正在暗暗地较劲

不知是谁在消化谁。

天上飘下来一片雪花,羞涩地

落在我左肩头的一块铁锈上

她让我与冬天很近。

怀揣这一小片羞涩

拉着一张铁门,沿路

去敲那些木门

丢了城门的城市其实有着许多的门

一些门总是开着

一些门又总是关着

一些门半开半掩

开着关着掩着的门里

又在做着专门的门

我们 你们 他们 咱们

都在门与门之间的路上奔走着 踅摩着

哥们姐们的羽绒艳彩

在冬天的太阳镜上流行着

谁粗野地喊了声:爹们就是不尿忒!

呼啦——太阳打着水漂 沉没了

没人在意它的去向

哐当——金属色的黄昏拉下了卷闸门

想问太阳:装防盗门吗?

拧痛钥匙的龋齿

把被楼梯折叠的身影

一寸寸揉开

时间如狼 黑灯静坐

已经三天了,大青都没回来

接触不良的霓虹灯不断地眨巴着

粉红色的求救信号。

突然明白

大青害怕的是牛 而不是狼

他怕自己成为老黄

开始怀疑自己

是来找羊

还是来找狼

大青出走了

有人说,他在给驴皮阿胶做广告

有人说,他在公园里耍把式哩

终于有一天

我走进了公园 因为狼

日头斜靠在林间 漫不经心地

照着空荡荡的枝头

船 扣着夏天的蝉音

晒着天蓝色的脊背

风拍拍肩头

落去了霜叶最后一声叹息

认定麻雀进出的那只笼子

与狼赴约

我一直怀疑狼的真实身份

它侧卧在肮脏的水泥地上

一身破败的毛皮如伪劣假冒产品

滚胀的乳房公然袒露

期待着牙齿

承传野性的吮咬。

我小声问道:

认识我吗

认识老黄吗

认识大青吗?

狼漠然无语

斜睨着眼睛分明在说:

走吧 你没有吃过我的奶

麻雀站在警示牌上叽叽喳喳

请勿惊扰动物!

有人在早晨跑步

有人在清扫早晨

有人在早晨里叫板

还有人颤颤微微地喊救命……

谁竟敢抢劫早晨?

我运足了黑头的气韵

吼一声:站住!

你曾告戒过我:不要回头

不管谁从背后拍你的肩膀

千万不要回头。

我回了一下头

太阳就没了

是梦吧,奇怪地很

自己正躺在笼子里 而狼

正蹲在笼子外面

他带着一付宽边墨镜

观赏着抑或是在审判着我

谁在唱歌,好像是杨呢喃。

狼摇着头,鄙夷地说:

唱什么“好人永远平安”

那是你永远的囚歌。

狼抱着双臂,一付悲天悯人的模样:

别听那歌了

咩咩地 像羊叫,哼

无可奈何地祈祷!

羊是什么?善良、温顺

它的引申意义是软弱,是无能!

噢——我不强迫你接受狼的观点。

但是,请注意!

正是那些善良温顺的羔羊悄悄地

悄悄地啃光了美丽的草原。

看看这个混沌的世界吧

从撒哈拉到澳洲大沙漠

从塔克拉玛干到腾格里

沙尘暴,荒漠化,都与羊有关

而你,却一直在保护着它们

你 才是谋杀草原的

终极黑手!

半截残砖

沉闷地哼了一声

黑暗关闭了所有的门以及……

噢——从未有过的舒坦

就这样漫漫地

飘去吧……

冥冥之中

一个急切的声音追了上来:

嗨,挺住了!

——是大青的哭腔

哥们,你可别…别吓我

你的命硬,狼都不吃你

哎呦我对不住你啊!

是我把咱的羊

给偷着卖了……

时间的水滴

一直在耳朵边叮咛着什么

听不懂

有人轻声讨论着一种植物

谁呀?猴在树脖子上

还漫的是《苍啷啷令》:

一对么鸽子呀哎——呦

虚空里飞呀么嗷——呦

……

你别嗷呦了,苍啷塬的杨呢喃么

没羞的还想飞哩。

天蓝蓝的,咋就下啦

一个女子用碎碎的抽泣告诉我

太阳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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