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刘晨阳伸手给身边的两个人打个手势说道。
“相公勿怪!凤儿被蛇咬伤,多亏这位官人相救!”夫人怕相公错怪好人。
“啊?原来如此,多谢这位官人!在下多有得罪,请……”这位先生是又道谢、又道歉。
“进去吧!”刘晨阳抱着青凤翻身下马,反客为主的就往院子里走去。
刘晨阳自青凤小姐家回去以后,沐浴更衣休息以后就去觐见圣上。
皇上想把公主下嫁给刘晨阳,可是刘晨阳听到赐婚的话,脑海里涌现的却是青凤小姐含羞带怯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青凤小姐的那张情网所捕获。于是刘晨阳大胆拒绝赐婚,并且直言自己已有意中人,恳请皇上赐婚。幸喜皇上爱惜刘晨阳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不但不怪其抗旨之罪,还将青凤认为义女赐婚与刘晨阳。
青凤小姐自与刘晨阳一别,也是情根深种。
二人完婚,誓要做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曾想,婚后不及半年,刘晨阳就奉诏平叛,其时青凤已有身孕。
刘晨阳的大军是势如破竹旗开得胜。
想不到的是,朝中有人通敌,里应外合绑架了青凤,想要要挟刘晨阳与其同流合污。青凤却是个贞烈女子,她不愿夫君做个不忠不义之人,在见夫君时嚼舌自尽。
刘晨阳眼看娇妻香消玉殒,是肝胆欲裂。觉得自己愧对妻子和未出世孩子,平叛会朝后就解甲归田、挂印而去。他认为自己连亲人都保护不好,还有什么能力来治军带兵?可是当他赋闲在家时,又觉得愧对朝廷,于是他又准备想办法为朝廷出些力。
于是刘晨阳开门收徒,他要为朝廷训练、培养能征善战的人才。为了纪念青凤,他给自己的门派起名叫“青凤门。”,更是以他与青凤的定情信物龙凤佩为掌门信物。终其一生,再未婚娶。而青凤门在他有生之年,也为朝廷输送了一批又一批将帅之才,世人皆称“刘家军。”同时青凤门也开创了江湖门派与朝廷祸福相依的先河,青凤门在江湖中处于一个超然的地位,毕竟青凤门有时候可以说是代表着朝廷的。第二位掌门是刘晨阳的弟弟。
然而,在青凤门传到第三位掌门手里时,人才凋零。朝中又发生了一场政变,时局动乱。为平乱,青凤门差不多倾巢而出。因为当时的青凤门总舵离京城不远,在无人镇守的情况下,青凤门总舵青凤堡被夷为平地。门主也在联系勤王军队的途中被伏击截杀,掌门信物也就此丢失。
“第三代掌门就是我的爷爷,我爹也就是你祖师爷带着勤王军队进京平乱。思及这次祸延青凤门,功成身退时我爹就带着仅剩的师兄弟几人,在雁荡山找了个幽静的地方,重建青凤堡。”师傅说起那些往事,感慨不已。
“这龙凤佩又怎么会落到皇上手里呢?”师伯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关于这龙凤佩还有一个说法,说是这玉佩藏有藏宝图和武功秘籍。至今也无人发现这其中的奥妙,如今就看他们二人能不能破解其中的谜团。”
“还有此一说?莫不是不尽不实的传言吧?”云在天感到难以置信。难怪爹爹将我送进师门,而在师傅那里又能够修文习武、学习兵法。之前还觉得很奇怪,一个江湖门派有必要钻研排兵布阵、行军打仗的问题吗?原来如此。而青凤门因为那一次差一点遭遇灭门之祸,现在已经不想直接与朝廷联系,而只是像对待自己一样,挑选一些可造之才加以培养。看来自己将云飞托付给师傅,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确有此事,我听父亲说过,龙凤佩藏有武功秘籍和藏宝图的秘密。只是这些年来,无人能够参详其中的奥妙,或许要待有缘人来做这件事吧,也是说不定的事啊!”师傅看着云在天也是感慨不已。
“这样……”云在天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又说道:“那么师傅说要留在京城,又打算在何处落脚?不如就呆在我这里吧?我这里虽然略显简陋,倒也能够给师伯和师傅安排一个小院落。”
“我们随遇而安,住在哪里都行。到时候,让彩霞也跟着学习学习吧。彩霞现在根基打得怎么样了?”师伯的语气显得对云彩霞很是有些偏爱。
“多谢师伯挂念彩霞,她现在倒也打了一些根基,就是起步有些晚了,怕是难有大成了。”云在天提起爱女也是难掩得意之色,毕竟他这个女儿堪比男儿。
“你不说我也知道,放心吧,我会把她好好地调教调教。这丫头资质不错,将来可堪大用。成就不在你之下也是说不定的事。”师伯抚摸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胡子,笑着给他这个得意的师侄一个满意的答案。
“如此,真是那丫头的造化了,在天多谢啦!”
且说那云飞和秦王吧。
他们出了京城就走走停停的向甘肃地界行去。
一路上,各地难民真是惨不忍睹。
有官府不闻不问者,秦王就先斩后奏:治民救灾不力者,夺取正职,着其戴罪立功,安置灾民、安抚民心。
走到麒麟县地界,竟然有一些富豪之家不仁不义到极致,井水不肯给灾民饮用,却要求他们拿钱买水。至于那些穷人家嘛,井水自然也是不够用,因为他们大多是几家合用一口井,又怎堪超负荷使用呢?见此情景,秦王认为乱世要用重典,拘禁了一些为富不仁的带头人。
云飞问秦王“王爷,您打算怎样处置这些害群之马?”
“哼!哼!本王自有妙计。你说这些人是杀好呢?还是放好?”秦王反问云飞。
“一云飞看来,王爷自是胸有成竹。您是想把他们放了吧?但是又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掉。不知云飞说的对也不对?”云飞想了想说道。
“嗯!你很聪明,本王确有此意。杀掉他们,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放他们一马。当然了,就是放嘛,也要他们付出相应的代价。就罚他们出资安置这些灾民吧,要让这些灾民能够解决温饱问题,你看怎么样?”
“这样真是个好主意。王爷。”
皇宫里。
皇上坐在御书房里,批阅了一些比较重要的奏章,然后就坐在那里想着白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