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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前线(14)

“霍先生,我和陈白灰一同到非洲去好么?他说你想派他到那边去,他要我和他一道去呢。可是我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所以还没有答应她哩。”褚珉秋脸上燃着一阵笑容。她今晚穿的是一套G校的女学生制服,显出他周身特别丰满的曲线来。她的一双美丽而稍为肥胖的手,在说话时一摇一摆,态度依旧是天真浪漫,坦白而率真。

“你自己的意思觉得怎么样呢!陈白灰这人我觉得有点靠不住。他以前是个三K党的党徒,现在我们的同志还有很多人在怀疑他,说他是个投机的份子呢。”霍之远正用着筷子夹着一撮芥兰牛肉向口里送。他的态度很是闲暇而自在。

“真的啦,我也觉得他有点靠不住的样子,他的态度很糊涂呵。和这样的人一道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去,我心里实在也觉得不高兴,我想将来如果能够和你一道到海外去,我倒是喜欢不过的!”褚珉秋把她的美丽的眼睛盯住霍之远,毫不客气地说。她的态度很自然,很真挚,完全没有一点儿羞涩的意思。

“……”霍之远沉默着,心里感到一阵腻腻的快感。

他望着林妙婵和谭秋英,脸上一热,心里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Miss谭,你想到海外去吗?我们几个人将来都一道到海外去罢!”霍之远朝着谭秋英说。

“不!我不想去!我的学识很浅,不知道怎样去干着华侨运动呢!”谭秋英态度冷然,她把他的眼睛定定地望着檐角,像在思索什么似的。

“用不着这样客气啦,秋英姊,你的学识比我们高得多呢!”林妙婵笑着,把谭秋英捏了一把。

吃完饭后,洗了手脸,又是谈了一会,褚珉秋便先回去了。谭秋英依旧在霍之远房里坐谈着。

“霍先生,吴争公这次下台,在K党上有了什么意义呢?”谭秋英这时把她的外衣脱去,只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坐在霍之远面前。那天晚上演过那悲惨的一幕之后,她似乎没有什么芥蒂,照常地和霍之远爱好。

她近来时常到霍之远这儿来,晚上便和林妙婵睡在一处,她老是喜欢和他谈论政治问题,每每谈到夜深。

她每星期到霍之远家中睡觉的日子总有三四天;她在清晨将起身的时候最喜欢唱着《国际歌》和《少年先锋歌》,她的声音,又是悲婉,又是激楚。她因为工作太忙,和宣传时太过高声叫喊,有一天在霍之远家里早起更喀地吐出一口紫黑的血来!

以后,她便时不时吐着一两口血出来,可是她依旧不间断地,干着工作,霍之远劝她从事将息的时候,她盯着他只是笑着。

“吴争公下台是K党的一大转机,我想。”霍之远用着一种沉思的态度答,他只穿着一件ABC的反领衫,天气又是很温暖了。“王菁层K党正式主席依照十月中央所召集的联会议决议案是应该复职的;因为有了吴争公做了党的障碍物,使他不能归国。现在吴争公既然是被打倒了,他当然是可以前来复职的。他这一来,K党当然便有中兴的希望了。不过,这话实在也很难讲;是争公和军事狄克推出的吴计司,听说是把兄弟,一向狼狈为奸的。他这一下台,倒难保没有更厉害的怪剧要演起来呢!近来,听说吴计司有驱逐K党的总顾问,和屠杀民众的决心;所以吴争公下台这一幕倒像是悲剧的导火线,那可很糟了!”

霍之远把这段说话说完以后,才发觉林妙婵已经负气走到隔厅的那间房子去了。

“婵妹!婵妹!到这里来吧!我们在这里讨论着政治问题呢!”霍之远高声的喊着。

“不!我头痛!你们谈你们的去吧!”林妙婵咽着泪答,她把那房子的门都关闭起来了。

“唉!她真是个负气不过的人!”霍之远低声向着谭秋英说,把头摇了几下。

“她到底为着什么?”谭秋英低声地问,她的脸上又是涨满着血了。

“她大概误会我们太爱好了的缘故吧!”霍之远在书桌上用墨笔在一张稿子上写着这几个字;他望着坐在他面前衣着朴素像女工一样的谭秋英,回想到那晚的情景,觉得心痛起来。

“那我以后再也不愿意到你们这边来了!”谭秋英也用笔写着这几个字,恨恨地把它掷在霍之远的面前。

“婵妹!到这边来吧!我们一道讨论政治问题吧!”霍之远再朝着隔房的妙婵这样喊着。他一面用他的眼睛安慰着谭秋英。

“不!我在这边做着祭文呢!”林妙婵哭着说。

“你在做着谁的祭文呢!”

“谁要你来管我!”

“告诉我吧!为什么要做祭文?”

“我在做着自己的祭文呢,管你什么事啊?”

“你……为什么要做着自己的祭文呢?”

“我差不多便要死了!”

“怎么会死呢?唉!……!”

“唉……”

呀的一声房门开了,林妙婵喘着气走到屋外去了。

“婵妹!到哪儿去!回来吧!”霍之远着急的叫着,他的身却仍离不开谭秋英。他把在灯光下满面怨恨气色的谭秋英呆呆地只是看着,心中觉得有无限酸楚。

“唉!霍先生!”谭秋英说,她把身体挤上霍之远的身上来。她的脸色完全变白了,她的眼睛里簌簌地滴下几点眼泪来。

“唉!秋英……”霍之远说,他把手握着她的手。

“……霍先生!我要回去了!……”

“不!今晚在这儿睡觉吧!……”

“唉!……”

“唉!……”

“我到外面找婵妹去吧。你在这儿坐着;……唉,对不起得很啊!”霍之远觉得有无限哀楚地立起身来,忙走向屋外去。

林妙婵在屋外的旷地上走着,她的脸色苍白得像死人一样。旷地上的月色皓洁,凝寒;屋瓦,林树上,都像披着白雪一样。霍之远追上她,把她一把搂住。她用力推开他的手,又是向前走开去了。

“妹妹!回去吧!仔细着了寒哩!回去吧!哥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缓缓地讲,哥哥当然是听从你的说话啊!

……唉!回去吧,外面这么冷!”

“……”

“唉!妹妹!回去吧!给人家看见,太不成话了!”

她越走越远,他越追越急。她只是抽咽着,极力抵抗他的拥抱和抚慰。她的伤心是达于极点了,在她的苍白的嘴唇里面时常嘘出来一些肺病似的气味。

“妹妹!”霍之远用着暴力拥抱着她,流着眼泪说;“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你不住;你可以缓缓地说,别要这样把身体糟塌着啊!”

“我把身体糟塌,与你什么相干?哼!”林妙婵抽着气说。她仍然是极力的在推开他的手,但因为体力敌不过他,只得屈服在他的肘下。

“这话怎讲?唉”霍之远喘着气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俩这时已经走到一条小河的旁边,那小河的前后两面,都有蓊郁的树林遮蔽着。月色异常美丽,大地上像披着一幅素裹一样。霍之远心里觉得愈加恐怕起来,他把林妙婵抱得更紧,他恐怕她会从他怀里挣脱,走到小河里面去!

“唉!妹妹!回去吧!”

“你是谁?去!魔鬼!”

“哼!我是魔鬼!……”

“我上了你的当了!”

“我何尝骗过你?”

“唉!你既和我没有爱情,又何必和我定婚?”

“谁说我和你没有爱情?唉!”

“你为什么每回碰到谭秋英,便丢开了我?”

“唉!这真难说!我自信对待谭秋英很平常!”

“很平常!差不多爱得发狂了!”

“那里有这么一回事?”

“你每天和我混在一处的时候,总是垂头丧气;和谭秋英在一处时便兴高采烈;这是什么缘故呢?”

“她高兴和我谈论政治问题,故此相见时便多说话一点;我想,并没有其他的缘故呢!”

“唉!回去吧!搅起满天星斗,实在为的是一点小小的误会呀!”

“实在也是因为你是对待她太过多情了;才会惹起我的误会呢!”

“以后我对待她冷淡一些便是,你也别误会了!”

“唉!哥哥!这都是妹妹太爱你的缘故呢?唉!你以后别要和谭秋英那么接近,她对你实在是很有用意呢!”

“呵!呵!我知道了!”

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谭秋英已经在一刻钟前回家去了。她留着一条字条在书桌上,这样写着:

“霍先生,妙婵姊;对不住得很啊,我因为家中有事,不能久候了!祝你们好!谭秋英字。”

霍之远看见这条字条,心中觉得像是受了一刀;他把林妙婵紧紧地搂住,呆呆地在榻上斜躺下去。他暗暗地哭起来了。

廿一

在这一个星期内,霍之远把他的学生全部派到海外去了。这个工作,是使他感到多么快慰啊!几天来,C城的局面,又是严重起来了。

这天霍之远正在×部后方办事处办公的时候,忽然有两个爪哇的革命家到来找他。这两个革命家的名字,一个叫Aham,一个叫Asan。Aham躯体高大,面部像一个有钱的商人一样。他的肤色比中国人黑了一些,穿着很漂亮的西装,看去不失是一个GoodAndFineGentieman。Asan躯体短小精悍,双眼英锐有光,额短,鼻微仰,颧骨高,肤色很黑。他的态度很诚恳,举动很活泼。服装也和他的同伴一样漂亮。

他们都是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都是×党的党员,在爪哇境内被当地政府驱逐了好几次。这一次他们是刚从莫斯科回来的。他们和霍之远说话时,都是操着很流利的英语。

他们以前和霍之远已经晤面几次,霍之远尝请他们做一些关于报告爪哇革命的文章在×部后方办事处的一种刊物叫做《×部周刊》上发表。

他们和霍之远在×部后方办事处的应接室里面极热烈地握了一回手之后,便坐下去攀谈。他们说,他们因为不能在爪哇革命,所以到中国来革命。他们因为在爪哇不能居住下去,所以到中国来找个栖身之所。他们喜欢站在中国的被压迫阶级上面去做打倒帝国主义的运动,正和他们喜欢站在爪哇的被压迫阶级上面去做打倒帝国主义的运动一样。

霍之远把中国的革命环境,和C省的政治状况告诉他们,劝他们要留心些。“ThePoliticalconditionisverydangerous!”霍之远说,他把手在揪着他的头发;因为他的脑,因工作过度有点发昏。“Theairistoooppressive!Whereveryougoandwheneveryouspeak,youmusttakecaresomanyspiesarearouduseverywhere!”

“Thankyou!”Aham说,他用着他的肥手擦着他的眼。

“Weareveryearnesttorecieveyourwarning!”

“MrKerk,pleaseintroduceustoMrMoor-tje·wehavesomethingtoreporttohim!”Asan说,他的短短的口唇翕动着,他的英锐而有热力的目光望着霍之远,表示着一种恳切的态度。

他们离开这办公室,一道找MrMoortie去了。天气温暖得很,许多在街上推着货车的工人都裸着上体在走动着。天上浮着一朵一朵污湿的云,那些云像烂布一样,很易惹起人们的不快之感。日光很像从不透明的气管里透出来,闷热而不明亮。

他们经过一个群众大会的会场,会场上有许多军警在弹压着。主席团都是一些反动派的领袖;他们在台上大声宣传着反动的理论;工人和学生群众都在台下大声叱骂,大呼打倒反动派!……会场上充满一种不调和的,阴森悲惨的景象!

“大屠杀的时期即刻便要到了!”霍之远心里不禁起了这个不吉的预兆。

到了×党的秘密机关内面了。火炉里不断地在烧毁着各种重要的宣传品,和重要的文件。工委,农委,妇委,学委,侨委,各部的办事处的门都紧闭着。在各个会议厅的台上积满灰尘,许多折了足的坐凳,东倒西歪的,丢在楼板上。这里面的景象,满着一种凄凉的,荒废的情调,好像一座古屋,屋里面的人们都在几年前死去了,这几年中,没有人迹到这屋里来过的样子。

Mrmoortie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这全无生气的环境里面,他的神情好像一座石膏像一样。他每天都有三几个钟头坐在这儿,因为每天都有许多同志们到这儿来找他。他是个冷静的,但是坏脾气的人;他的脸色苍白,眼上挂着近视眼镜。他的身躯不高不矮,包在破旧的黑色学生制服里面。他的年纪大约三十岁,看去却像是很苍老的样子。

他说话时的态度好像铁匠在铁砧上打铁一样,他说话都像铁一样的坚硬而有实在性。他是党里面的一个重要人物。

霍之远把Ahlam和Asan介绍给他,他用一种木然的,但是诚恳的神气接待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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