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吧,你把东西先交出来一半以上,我把你弄出去之后你再给我下半部分,当然这前半部分我需要的是顾小姐关于你这件案件的东西,不是那些不入流的片子。”
男人扶额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给王思宇做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当然这也是涂伊吩咐的。
“呵!”
这一刻王思宇才突然发现自己这一次算是被顾北凉那****耍了。
“你问问顾北凉那女人是不是把我当成傻子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把东西都给了你们之后就是死路一条了吗?”
王思宇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男人,被手铐拷住的双手和额头上依稀可以见到那青筋突突的跳着,显示着王思宇此时的愤怒与不满。
“如果王先生你真的要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我就只能在这里先祝你在监狱里的生活过得愉快了。”
男人摊开双手对着王思宇无奈的笑了笑,说完双手便撑着桌子起身。
王思宇见着他的动作心里一慌,急忙对着男人挥了挥手。
“最多一样一半。”
这是王思宇所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好。”
男人听见王思宇的话,离开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王思宇半天之后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说说你把东西放哪里了?”
“你先告诉我,你有多大的把握把我弄出去再说。”
王思宇现在脑子里全都是想着怎么出去,接着跑路的事情,然而这些事情里面最重要的是对方能不能把自己弄出去,免得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放心,以我手里的证据顶天让你在里面待上两个月再赔点儿钱。”
这律师是涂伊从B市请过来的,但是他在B市律政界的名声却不怎么好,因为他接案子从来都不分对错,而且他的手段和嘴巴都很厉害,经常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也能给漂成白的,这也是涂伊为什么要请他的原因。
闻言王思宇微微低头沉思起来。
他现在最差的就是一笔钱,有了钱他才可以在出去的第一时间逃开顾北凉的眼线,然后远远的离开A市,找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始终相信有一天他可以重整旗鼓,再杀回来。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钱必须得顾北凉来出,我今天之所以会坐在这里也都是托了她的福。”
须翌,王思宇抬起头来,一脸阴沉的说。
“还有,这件事情我可以不供出顾北凉,当时相应的你们必须给我一笔可观的钱,我王思宇的名声是不好,但是我也不想再加上这样一条。”
“好,这件事情我会和雇主商量,虽然关于给你的抚恤费应该不会有多少,但是足够弥补你这次的损失就是了。”
男人点了点头,沉声应下。
涂伊在顾北凉走后的第三天,才接到顾北凉并没有去和自己的朋友见面的消息。
“这不可能,是我亲手送她上的飞机,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没有去美国。”
涂伊正好心情的在院子里晒太阳,突一听见远在美国的好友给自己来电,说她在机场的时候并没有找到顾北凉,而且对方还表示之所以这时候才打电话通知她,也是因为怕自己没有接到顾北凉的原因,结果让人在纽约找了半天之后,还是没有找到顾北凉的人影。
顿是觉得事情不妙,才打的电话给涂伊。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对方跟涂伊说了什么之后,她突然一下子从藤椅上站起来,脸色看起来也是十分的难看。
“好了,谢谢你,北凉应该还在美国,我会自己派人去找的,打扰了。”
话落,涂伊一下子把手里的电话挂断了,正有些心神不宁的转身的时候,突然看见顾来沉着一张脸瞪着她。
见状涂伊被下来一大跳。
“哦,我的天呐!你没事站在这里干什么,吓死我了。”
涂伊慌张的抬手给自己顺了顺气,没好气的说。
“北凉人呢?”
顾来紧紧的盯着涂伊问。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北凉天生贪玩,说不准她这两天回她别墅那边去了呢。”
涂伊眨了眨眼睛,尽力掩饰着自己慌乱的神情,淡然的说。
顾来和涂伊之间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涂伊说谎,他能够不知道吗?
“我再说一遍你把北凉弄哪里去了?”
刚开始顾来还以为顾北凉是出去疯玩去了,但是连着这两天都没有见到过顾北凉,刚才问了家里的佣人也说不知道。
如果不是他看见涂伊在花园这边,想过来问问的话,他到现在怕是还不知道,他的老婆竟然由着顾北凉的性子把人送出去了。
顾来的话音一落,涂伊只觉得心里一虚。
“她能去那里啊!孩子难得说想要去国长长见识,作为长辈的我们不是应该支持她的爱好吗?”
虽然开始是有些怕顾来追究事情的由来,但是涂伊刚才想了想,顾来只是知道了她把顾北凉送出国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大事。
再说了孩子大了,想要做什么顾来也不会管太多的。
“但愿如此。”
顾来冷笑了一声,就负着手离开了。
就顾北凉那样的性子,他现在只希望她不要出去外面胡乱惹事,安安分分的就行,至于像涂伊说的那样,长见识的事情他是希望不要长到不该长的地方就成了。
见着顾来走后,涂伊才松了口气,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法国的小镇的古堡里,涂安可一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季冬白英俊无害的俊颜。
见着季冬白熟睡的模样,涂安可人不住伸手顺着他脸部的线条在他的脸上游离起来。
期初的时候她最羡慕的就是季冬白的皮肤,真心恨上天不公,让季冬白长得英俊帅气就算了,偏偏皮肤还好得让身为女人的她都羡慕不已,再者,季冬白除了有一副好皮囊,那家世也是让人羡慕不已。
如果她是男人的话,肯定也会对季冬白羡慕不已。
“啊!”
涂安可顺着季冬白的眉眼和鼻梁一路摸到他的薄唇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熟睡的季冬白突然张嘴咬住了涂安可的手指,吓得涂安可不由得惊呼出声。
“睡得好吗?我的季太太。”
季冬白抬手拿下被自己刁在嘴里的手指,淡笑着吻了吻那只手,呢喃着。
由于是刚醒的原因,季冬白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慵懒和低沉,他带着些宠溺的神情配上让人怀孕的嗓音,让涂安可无意识的红了脸颊。
“快起来了,天都已经黑了。”
涂安可不敢直视季冬白那黝黑的眼眸,扭着头看向窗外已经微微暗下来的天空,有些不好意思道。
“嗯,是该起床了。”
说完季冬白就大咧咧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涂安可听见季冬白的动静习惯性的扭过头来,入眼便是线条流畅,很是健硕的男性躯体,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立马又显现了出来。
“天,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涂安可咬着嘴唇,抬手捂住眼睛,红着脸蛋娇嗔道。
虽然早就和季冬白做了那些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但是季冬白这样明目张胆的光裸着在她的而面前,还是很让她难为情的。
虽然早就已为人妻,但是见着涂安可像个懵懂的少女般的红着脸颊,季冬白还是不由心间一动。
“因为爱你。”季冬白不要脸道。
说着还收回了要下地的脚,一个翻身,把涂安可紧紧的压倒在床上。
“你不要脸!”
听着季冬白话,涂安可很是羞愤的骂了一句,但捂在脸上的手始终都没有放下来。
“呵!我也只是对你一个人不要脸而已。”
闻言季冬白高兴的乐了,一把动手把涂安可捂着脸的手给拉下来,在涂安可一脸懵的时候缓缓的低头,稳住那片他最爱的柔唇。
等着季冬白牵着涂安可来到古堡的大厅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五十多了,而费尔曼夫妇给他们两个准备的欢迎晚餐正好在七点整。
涂安可以前在英国留学的时候,不是没有参加过老外的家庭聚会,但是往往那些人都会为了尊重对方,所以都是提前去的。
听见季冬白说费尔曼要邀请他们在晚上七点共进晚餐的时候,她不由得有些焦急,生怕他们迟到,给费尔曼夫妇两个不好的映象了。
但是季冬白那厮确是一点儿也不着急,甚至还有些不情愿不愿的才被涂安可给拖出房间。
“老婆,你今天晚上太美了,我们找个理由不去参加晚宴了好不好?”
路上,季冬白突然一把拥住涂安可的腰,对着她有些撒娇道。
“季冬白!”
闻言,涂安可有些不满意的瞪了季冬白一眼,这男人要不要这么色?一天天的只想着那档子事情,真的是气死她了。
见涂安可有些不高兴了,季冬白连忙闭上嘴巴,侃侃的对着涂安可笑了笑。
“我们快点吧,不然待会儿该迟到了。”
“这还差不多。”
涂安可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季冬白,然后一把拉开自己腰间的手掌,往前方走去。
季冬白在后面看着一身淡蓝色一字肩礼服的涂安可,想着刚才在床上的香艳画面,自己明明就快要得逞了,但是偏偏不知道那个不长眼的女佣硬是选那个时候来敲门,真真的是气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