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你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送走了释情,张朝耳畔传来了祀月的问话,摇了摇头:“还能有什么打算?只能安安心心的在这儿等你那倒霉的师兄,我的师父靖云了!对了,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了!”说到这里张朝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向着仨府跑去。
“知道你担心你那师姐,但也用不着跑这么快吧!”见张朝向着仨府跑去,祀月心中难免有些失落;毕竟自己现在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举目无亲的中州之地,现在就连自己师父也不知去向;自己就更显得孤单了。而现在,要想找到自己的师父,唯有借助张朝的力量;虽然,他的能力有限;但,此时对于自己;他是唯一一个值得自己信任的人了:“你等我,我随你一起去!”
张朝见祀月追了上来:“你不去找师祖,随我一道又所谓何事呢?”
虽说平时看张朝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但一旦到了这种时刻;他的脑壳就转不过来了。
祀月白了张朝一眼,没有说话;向着仨府走去。待张朝反应过来,祀月已经走出几丈开外去了。张朝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师姑!我刚刚说错话了!待我安顿释樾师姐之后,定与你一道去找师祖!“
见仨钺立于仨府门前,见自己刚刚进入他的视野;便听见仨钺的声音:“你丫的!你去哪儿了?你昨天带来的那个姑娘刚刚醒了,一个劲的要找你;都快将我家的房顶给拆了!”
张朝赶紧走上前去,握住仨钺的手显得极为真诚;一边点头,一边感谢:“感谢了!感谢你的理解!我这就去看看她!希望她没有将你家的房顶给拆了!不对呀!她一个受了如此重伤之人又岂能拆了你家房顶呢?”
仨钺甩开张朝的手,上下打量一番站立于张朝身后的祀月:“你丫的不信呀!自己进去看看!耶!我靠!你我什么时候这么熟了!等一下,你身后这位是谁呀?是从南疆来的吧!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听闻仨钺的叫喊声,从仨府冲出几名提着剑的五毒教弟子;将张朝及祀月围了起来。
张朝见状赶紧上前询问仨钺:“仨哥!你这是所谓何事呢?”
仨钺冷笑道:“我还想问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说道这里,仨钺转眼看着祀月:“说!你与千叶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怎么?你见过我师父!告诉我,我师父现在在什么地方?”
张朝听闻祀月之言,拍了自己脑门一下;在心里骂道:“你丫的!见你也不是这样傻缺的女人呀!怎么会问出如此之言呢?你这不是摆明了你与千叶之间的关系了吗?”
听闻祀月不打自招说出了她与千叶之前的关系,仨钺心中的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我倒想问问你,你师父现在在什么地方;识相的就赶紧带我去找他。不然,就休怪本少爷对你不客气了!”
见仨钺已经将佩剑推出剑鞘,而这边祀月也从随身的小布包中取出几张符纸握在手中;大战一触即发。张朝赶紧上前挡在仨钺和祀月之间:“你们都冷静一点,都是自己人!都好生想一想,仨哥你在找她师父;而她也再找她师父。这只能说明千叶失踪了!她找她师父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不知仨哥找她师父有所谓何事呢?”
“一边去!”仨钺推开张朝:“这里没有你什么事?再在这里挡事,我连你丫的一块收拾了!”
张朝被仨钺一把推得后退几步,却不想被祀月出手挡住;还没有等自己说出感激之言,又被祀月一把推向仨钺!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仨钺手中剑架到自己脖子上了。感觉到仨钺手中剑所散发出来的寒气,张朝只觉得脖子一凉;张朝将仨钺手的剑轻轻地从自己脖子上移开:“仨哥!三姑娘,你冷静一点!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失言了!仨哥!仨哥!仨哥!不都说了吗?有什么事先说开之后,再动手也不迟嘛!你看你这么多人,难道还怕她一个小女子跑了不成!想来这事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也罢!”说完将剑从张朝脖子上移开回鞘,仨钺看着祀月:“你刚刚说千叶是你师父,那你可知他人现在去了什么地方呢?”
祀月看了一眼横在自己与仨钺之间的张朝:“我到想问问你,我师父去哪儿呢?”
“我没有见过你师父!”
“笑话!你没有见过我师父,那你有怎么会来问我我师父在哪儿呢?”
“我是没有见过你师父,但你师父昨日的确是到过我们五毒教;就在我去迎接了张二娃之前他来找过我爹;之后,等我回家之后他已经离开了!”
张朝插言道:“既然,你说她师父已经离开;那你又何故今日又来找她呢?”
对于张朝来说,这其中的原因是不由言明;因为,他知道仨钺是怀疑千叶盗走了他家的木灵珠;事故今日见到一身南疆装束的祀月,不由分说上前就来询问祀月千叶人在何处?却不想自己身后的这位说话也头脑都不过,冲口就说出了自己与千叶之间的关系。想到这里张朝不住地摇着头暗自在心中言道:“都说女人是感情动物,看到眼前的这位;我算是彻底相信这句话!”
听闻张朝之言,仨钺道:“就千叶在离开不久,我家丢了一件极其珍贵的东西?而他来我家的目的也是为了这件东西,你说不是她师父;还能会是谁呢?”
被仨钺的质问得有些没有答话的祀月,一脸委屈地看着张朝,希望他能给自己说说话。张朝转眼看了一眼仨钺:“仨哥!你怎么能这么肯定此事就是千叶所为呢?”
还没有等仨钺开口说话,张朝接着言道:“你的想法也是很对的;但你没有亲眼所见而全凭你的想当然的认为此事是千叶所为,这又岂能让世人所信服呢?”
“就是!就是!”祀月见仨钺被张朝问得有些无言以对,赶紧上前补刀:“我倒想问问你,你说我师父来过你们五毒教;那我也可以说是你们将我师父囚禁起来了;是为了他身上的水灵珠!”
听闻祀月之言,张朝特别是听到祀月说到“水灵珠”之时,已经彻底无语了;走到祀月的耳畔:“我的姐!我的好师姑,你没有事提这东西做什么呢?说你傻吧!你有时又比我还聪明;说你聪明吧!你说话又不经过你大脑!”
“水灵珠”三个字,听见此三个字的人不只是在站的这些人;也有刚刚走出来的五毒教的其他人,这其中就包括了五毒教教主——仨敬堂;还有就是龙天和舞楽。还有就是找了张朝一上午的释樾。
看着释樾走到自己面前,拉住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看着众人。张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暗道:“果然名不虚传呀!这仨家的医术果真了得!”
是呀!想这五毒教以医术及炼丹术而名动整个天下,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呀!昨日还如将死之人一般的释樾,今日居然能下床行走;还真的好好谢谢人家!
释樾的出现,给张朝一个转移话题的机会;张朝上前见礼:“仨教主的医术果真是名不虚传呀!你看看我师姐,今日居然就可以下地行走了;您老让我如何感激你呢?这样吧!我给算一卦怎么样?”
见仨钺要开口说话,以仨敬堂对自己儿子的了解;他定会询问眼前这位南疆来的姑娘有关水灵珠之事!仨敬堂转过头看了仨钺一眼,转眼看着张朝笑颜:“恩公说笑了!我这点医术也就只能瞧瞧小病而已!释樾姑娘之所以能如此快就康复,全耐她修习的大乘佛法及释情小师傅第一时间的救治得当;我呢?只不过是以针石药物辅助治疗了一下而已!”
“仨教主,这话说得简直令我等汗颜呀!您真是太谦虚了!让我还说什么呢?”张朝上前一步:“仨教主,我还有一事想问问仨教主!您看我师姐人倒是好了,可怎么就是不认识人了;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
仨敬堂再次看了仨钺一眼,与张朝言道:“据我观察及替她号脉可以知道这位释樾姑娘是因从高空坠落时而伤到了头部,故才会出现这种失忆的症状!”
见祀月又想开口说话,张朝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不好意思呀!最近这嗓子老是觉得不怎么舒服!”
“要不要我替你瞧瞧!给你开点药吃吃!”
张朝摇了摇头:“感谢您的好意了,我这没有什么大毛病!过几天就好了!我倒想问问您,我师姐这病可有什么办法医治呢?”
“请恕老朽无能呀!”仨敬堂看了一眼释樾:“想令师姐乃是因为头部受到重创而伤了神,这病恐药石无灵;只能,好好静静养。在辅以一些通经活血之汤药慢慢调养又可能康复;但也不排除她今后都这样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