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如我们事先预想的那样,不仅如此,我们此行还有意外的收获!”
黑暗中再次传来那个令人胆寒而浑壮的声音:“哦!我可是好久没有从你的口中听说过什么好消息!没有想到这次不仅顺利完成了任务,还给带来意外之喜!”
立于高台之下的一位中年人,从着黑暗中行了一礼,道:“全耐冥帝计划周详,才能取得如此之成果!”
“鬼王!朕再次提醒一次,别答非所问!朕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
立于高台之下的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丰都鬼域的主人——鬼王;而至于他今日为何在他自己的地界被人赶下他自己的宝座;而且,全然臣服于黑暗中他口中所称谓的“冥帝”。而至于自己臣服了将近一年的冥帝自己可他连面都未成见到过。自然也不知道他来自何处?因何出现于自己的地盘!
听闻冥帝之言,鬼王赶紧解释:“今日,我按冥帝事前的安排;前往江州城去拿取木灵珠。可没想到,对这木灵珠有兴趣的可不止我们一家;就连南疆妙音谷也在打木灵珠的主意。”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上次朕前往妙音谷中的镇魔塔中走了一招;牵动了塔内的灵力。他们现在急需借助五行灵珠之力重新封印镇魔塔;故才会出现在这中土之地寻找五行灵珠。难不成,这妙音谷人手中也有五行灵珠!”
“是的!据我了解这水灵珠乃是千叶那老家伙击杀千年僵尸王,而从这僵尸王的身体内获取的!”
“哦!是吗?”冥帝的语调变得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传入鬼王的耳中:“那千叶你没有对他做什么吧?还有,他可知晓你们的身份?”
“按冥帝的吩咐,此次做事没有对任何人做什么?我只是将他带到江州人间府衙的大牢囚禁起来而已!”
“很好!这次你做得的确不错!你下去吧!记住,我要的是五颗五行灵珠!你可得抓紧时间去给寻找!”
过了许久,鬼王确信冥帝已经离开;这才慢慢地抬起头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去,刚走几步,鬼王停下了脚步;转身望向那黑暗中原本属于自己的宝座!回想起那往昔的日子,就难免会想起冥帝来到自己的“鬼蜮”那段令自己至今后怕的日子。
想我也算是一方结界之主,可在他的面前;自己就似那些刚刚来到鬼蜮的小鬼与自己一般;根本连触碰他到衣角的机会都没有;跟不谈什么反抗了!
“黑白无常!”
听闻鬼王召唤自己二人,二人赶紧上前见礼:“鬼王,可有什么吩咐?”
鬼王刚刚走出鬼王殿,见黑白无常二人就上前见礼;挥了挥手示意俩人不必了。之后向前走了一步,道:“让你二人查的事情,可有什么收获?”
黑无常道:“回鬼王!这五灵珠原本是上古大神女娲娘娘炼石封印人魔两界所炼晶石残遗下来的五颗分别有五种属性的珠子!”
“难怪!刚刚冥帝在与交谈中称这些珠子为‘五行灵珠’!”鬼王听闻黑无常之言,感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继续说!”
黑无常看了一眼鬼王继续:“据说这五颗珠子都有自己特定的功效!而这五行灵珠原本是女娲娘娘赐予精灵一族的神物;可没有想到上次正邪大战之后消失;连同精灵一族也随着五行灵珠的消失而消失了!可没有想到今天这些东西又重现于世,定不是什么好事?”
对于黑无常的话,有些反感的白无常开口言道:“什么叫不是什么好事?你这话要是传到冥帝的耳中可有你好受的!想来冥帝让我们寻找这五行灵珠自然有其用意!你就不要在那婆婆妈妈似的了,说不定拿到五行灵珠;你我都不用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了;我们可以自由来往于三界!”
“小白!”黑无常呵斥白无常:“你可不要忘了,你我到底是谁的人?”
鬼王转眼看了一眼白无常,转过头看了一眼黑无常,心中也有了丝丝安慰;自从上次正邪之战之后;自己夺下这鬼王的宝座,当上这鬼蜮之主。而可没有想到今日居然会沦落到要与自己曾经的手下一道去办事争抢功劳的地步;虽然,心中不甘;但人家的实力在那儿摆着的!
鬼王摇了摇头:“你我在世时,也常常听闻人言说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我今天都屈居在人家的屋檐下,那就不得不低头;你们都下去吧!多让些人去打听一些五灵珠的消息!”
“我这是在哪儿呢?”释樾看着眼前个陌生的笑脸,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对了,你们有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呢?”
张朝看着释樾:“你先不要问我们!我们现在有许多问题想向师姐请教呢!”
释樾眨巴了几下眼睛,看着张朝:“你是谁?我到底是在哪儿呢?”
张朝一听释樾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得跟铃铛似的:“我的姐!你这太伤我心了吧!居然,连我你都不认识了!我,张朝,张二娃!”说到这里,张朝拉过释情:“我你不记得,那他呢?释情呢?你从小玩到大的师弟!这你该认识吧!”
见释樾用她那双含着泪水而又无辜的目光呆滞的眼睛看着张朝,见张朝给自己介绍释情;上下打量一番释情,又转眼看着张朝;摇了摇头。
“师姐!你可不要吓我哟!”张朝坐回床沿,拉着释情的手:“师姐!你在仔细想想,看看我!我,张二娃!”
站在一旁的祀月:“在你们回来之前,我曾替她看看,并给她号了号脉。她被一股极其强劲的外力给伤及了经脉!因从高处摔落下来而伤到了头部。我想她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样而失去了记忆!”
听闻祀月之言,张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了;转眼看着祀月:“师姑!你所言没有诓骗我们吧!”
祀月坐在床沿旁,伸手试着去拉释樾的手;却不想,释樾将手一下子缩进了被窝里去了;有些惊恐地看了一眼祀月,转而盯着张朝。
祀月见释樾如此这般表现,转过头看着张朝:“真是令人没有想到,你的这位师姐对你的还蛮信任的嘛!”
听闻祀月之言,张朝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祀月道:“何以见得呢?”
祀月道:“你没有见她的表现吗?从她醒来之后,她的目光就没有离开的身上!”
“可能是人长得好看一点吧!”听闻祀月这般说道,张朝有些飘飘然起来;这时,张朝想到一点释樾出事时的一些细节,看着祀月言道:“师姑!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是她昏迷之前所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故她头脑里还残存着对我的一丝记忆呢?”
“你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祀月示意张朝将释樾的手交给自己:“我看你还是先去请仨敬堂来给你师姐看看!”
张朝一拍脑门,道:“对呀!你看我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搞忘记了!”说完,张朝向着房间大门走去;却不想刚走一步,自己的衣襟就被什么给拽住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释樾拉住了自己的衣襟;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衣襟;慢慢地说道:“你要去哪儿?我同你一起去!”说完,尝试着离开床;却不想心有余而力不足也。
想释情小小年纪就曾独闯八部阁,而得到下山的资格;就足可见得他那一掌虽不尽全力;但也能降妖伏魔了!虽得到当世名医的救治得以保住了性命,但被震伤的经脉也不是一两天就可以调息好的。
见释樾拉住自己的衣襟,如幼儿一般;那双不舍自己离去的眼神,张朝心里一阵心酸。想自己上次见她之时,她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与世无争的迦叶寺中,过着快快乐乐的生活。今日再见之时,却不想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张朝在心中咒骂着这世事还真是造化弄人呀!
回想起今日五毒教发生的事情,张朝决定还是先不去找仨敬堂了;坐回床沿之上:“师姐!我哪儿都不去了!就待在这里,陪你!”
张朝给趴在床沿旁睡着的祀月披上一件衣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经安详入睡的释樾;看了一眼坐在一旁茶桌旁,从释樾醒过来之后就不曾言语的释情,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不必这么自责;再说这事情也不是你所想要的!今日发生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这也是你们佛门所讲的!你就看开一点!再说,当时那种情况之下;你出手也是你应该做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释情看着张朝,道:“二娃!就师姐现在这种状况,我想要弄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一件简单事吧!她现在连你我都认不得了,又岂会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呢?”
“既然师姐记不得了,但我想你师父肯定会知道这其中发生的事情吧!你要知道那把剑可是他给我的!等明天,我去找找仨敬堂看看他可有办法医治师姐;如果,他没有办法;你就赶回迦叶寺;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