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华抬手小心翼翼地相捧,目光含情,轻声道,“怎会不欢?”
纪承之受不了的大叫,“你们够了吧,两个神经病!”当他傻子呢,手上什么也没有!
被吼的两人不自觉的摇摇头,小子,据说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看到这朵花,两人会心一笑。
搞毛啊,满头黑线的纪承之想翻桌,别做那些他看不懂的动作,赤露露的排挤他!不去演戏真是糟蹋了!
“咳咳,承之辛苦了。”虽然是去看朋友的友情诊,可是记得收钱啊,梅无宸不和朝华闹了。
拿起梅无宸递来的茶,切,什么时侯这么关心我。“对了,朝华,恒泽要成亲了。”
啊,噢,额,“这么突然,人家一下子接受不了。”好一阵没见了,原来有爱人了。
“切,用你接受,他啊…。”话音故意拖尾,一副想知道来问我啊的傻样。
“他怎么的?难道他的爱人也是…。”拖尾她也会的。
“哼,恒泽的未婚妻有孩子了。”纪承之哼哼着,扫了一眼朝华。
哦漏,超前的先上车后补票,啊拉,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大事,妻妻妾妾的谁知道。
“这…是怎么…。了…”她断断续续的,带着极大惊憾的询问,心里隐隐泛起了心疼。
飞雪和鬼煞分别安排在相邻的房间,血水不断的一盆一盆从安置鬼煞的房里端出来。
而飞雪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唐嬷嬷换过,先来的大夫先是给她把了一脉,查看了伤口后,又到鬼煞的房间里,这里血腥浓重,眼睛上的药粉细细擦拭掉,剪开血衣,手上,肩上,胸上,腹部,几乎缠满纱布。
梅无宸和纪承之也是赶到现场,看起来是鬼煞伤得比较重。
朝华看到飞雪脸上的伤痕,这些都无法比拟那无焦距的眼神让人心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两人如此惨淡。
两个人,一个人是醒着的,可是不动,别一个人是昏迷的,动不了。
低下头,朝华默默的哭着,肩膀微微起伏,飞雪的手垂在床边,朝华想碰又不敢碰,纪承之和她说,这是被人捏断了手骨。这得多痛,她都无力想像。
走到门外,坐在台阶上。
纪承之半猫着腰蹲了下去,拍拍朝华的肩,低低的用耳语跟她解释,振作一点,至少性命无忧。
是不是她害的?要不是她让飞雪和鬼煞在一起,是不是因为这样?心里纷纷绕饶不断自责,还有,她实在是太没用了,只能处在一边。
突然她站了起来,双手抹了抹眼泪,“你看着飞雪,我去找王爷。”
北堂玥的书房门紧闭着,朝华一路狂奔,看到平四守在门前,不管不顾的要推开门,平四伸手就是一挡。
“我要进去找王爷,让开。”眼白发红,朝华鲜少这么冲的和平四说话。
平四面有难色,耳朵里没传来动响,王爷没指示,他不敢放。这朝华姑娘现在怒气冲冲的,又不好得罪,以后要是算起帐来,吃亏的都是他。
“现下你是通缉要犯,冥天宫内大乱,这时侯不去处理,跑来本王府,不太妥当吧。”北堂玥得获消息没多久,秋无邪就秘密潜进他王府中直接找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