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不是在信口雌黄?”洗静笑起来。
石艳歪着头,又说:“怎么这样不友好的说话呢?我一点也没有胡说。怎么样,我来给你牵红线?”
洗静摇摇头,意味深长的说:“如果想他,我会自己找他。石艳,本人的事情不用再劳你大驾了,请你操好自己的心吧。”
石艳没有开口,她看到了这个坚强女人的背后,有着少许的忧伤。
女秘书给寒想君送来了肯德基套餐,正好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
洗静又开朗起来:“好啊,一切都过去了,石艳,这几年闯到哪儿去了?一点音讯也没有,你这个漂亮的小女人,生活一定丰富浪漫。初晓说你身边有了个大老板,告诉我,他是谁,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石艳的心情一时复杂起来,来到落地窗前,从窗口往下俯瞰了一眼,来往车辆行人都变得那么渺小,而她高高在上,一种似梦非梦的感觉缠绕着她。
“洗静,我的生活没有一点浪漫,只是脚踏实地的生活。没有你想象的那般撩人。是的,有位风度翩翩的老板爱上我,被我拒绝了。”石艳轻描淡写的说:“寒露被我找到了。”
“什么?寒露没有死?是不是又在外面搞上了女人?”洗静惊奇地睁大眼睛,以至凝神静气地注视着石艳。
“寒露的身边确实多了个新女人,但他不象你想象的哪样。”石艳解释说:“寒露在缉毒战争中致残了。”
“真的?你找来找去找回个瘫巴?把爱情给了寒露?”洗静又一次睁大眼睛。
石艳答的很干脆:“可以这么说。”
洗静想朝着纵深问下去,又没有敢问,怕引起石艳的伤心事,哭起来不方便,会吓了寒想君。
洗静只是说:“原本想这几年来,许多内地男女去海南、厦门、广州、深圳淘金,都发了。作为你去的早,人生的文静漂亮,又有才华,在那边一定干出了大事业,早有了心爱的老公,没曾想到现在混得如此不景气。为什么痴情不改?你这个多情的小女人,为什么要做情奴?是怎样找到生活中的屎克郎寒露?他没有给你带来过幸福,倒是把扫帚星,给你带来的全部是晦气,难怪你现在变得憔悴不堪呢!”洗静没好气的着。
石艳只是轻轻一笑,什么也没有说。
“下班了,到我家去吧。我想听听你这几年来的感情戏。”洗静说着,顺着桌上的东西。
洗静回到家,围起围裙,从冰箱里拿出现成的菜,下了厨房,满象回事儿的挥舞着炒勺,一边炒菜一边与石艳说话。
石艳做着下手,帮衬着洗静剥菜、洗菜。
不一会儿,一盘辣椒炒肉、一盘酸菜鱼、一份素炒蘑菇,另外一大钵蛋汤,上了桌,热气腾腾,满室飘香。
洗静指着身旁的座位对寒想君说:“儿子,来干妈身边坐。”
寒想君很高兴地跑过去,在洗静脸上吻了一下,坐在洗静身边,洗静开心地夹了一筷肉丝放在寒想君的碗里。
一时间,三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草草地吃完了晚饭。安排好寒想君睡觉,两个女人挤在一张沙发上。
洗静对富焦石产生了性趣:“富焦石漂亮吗?”
石艳:“漂亮潇洒,风度翩翩,多情多意,是个不可多得的男人。他给我买了车,还给我买了房。”
“是吗?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不嫁给他。”洗静眼看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