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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徐徐,山间鸟语处处,走在盘山道上,嗅着脖后传来阵阵少女幽香,感受着背部柔软的压迫,庄晨到也不觉得有什么辛苦,何况蓝思思本就不重。
反观蓝思思,初时还有些羞涩,脸红红地忍住百灵鸟的性子,埋头不敢出声,等到了偏僻之处,没有人看笑话,时间一长,又回复了其顽皮性格,不停询问着庄晨这几日的经历。
俏丽少女在耳边吐气如兰,暖暖香香的气息熏地庄晨有点犯晕,特别是这丫头还不老实,不时在后面扭动下,更是要了庄晨老命,无奈只有不停应和着闲聊,转移注意力,最后实在气不过,托着其腿弯的手轻掐了下,提醒其不要太过分。
蓝思思啊地一声,仿佛一下明白庄晨男女有防的意思,顿时闭嘴,羞得再也不敢乱动,老老实实的趴在那。
这样背着,一级一级台阶,看着山景林色,因为都不出声,反倒有种莫名情愫悄悄滋生,蓝思思更是满脸桃红,嘴角弯弯含着美丽笑意,互相嗅着对方的气息,仿佛这段路能走上永远。
终于在一柱香后到了长老们的居住地,被一少年背着送回来,蓝思思的师娘免不了盘问几句。
今年几岁?姓甚名谁,何时认识的思思?参加哪个团队,剑法学得怎么样了?
尴尬,忐忑,庄晨不知该怎生是好,支吾着一句也说不出来。
亏得蓝思思又撒娇又打岔,这才赶快告辞脱身,忍着背后其师娘大有深意的目光,在蓝思思娇嗔的不依声中,庄晨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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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悲堂在门派内地位特殊,独自占了峰顶平台位置最东的一处院子,代表性建筑是一座砖木混合的三层大楼,大楼如同庙宇大殿般极有气势,前面则是一片空地,上铺有青石板,此时已经稀稀落落的站了十几名弟子。
这应该都是准备做清山任务的吧,庄晨安静的找了个空隙站好,悄悄打量着周围的弟子。
这些弟子们年龄都不大,都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胸前标识有两杠一豆的,也有两杠两豆的,个个身负长剑长身玉立,衬着潇洒的白色剑袍,骄傲的如同一群小公鸡。而自己一身简单的青布短袍,还打着绑腿,土的掉渣,惹得身旁弟子都是眼露不屑。
被大家的眼光刺地难受,庄晨考虑是否再往外面站一些,刚挪动脚步,忽地醒起,自己又不是来参加模特大赛,同样是领任务的,为什么非要低人一头呢?再说琅琊派可从未把弟子分出什么三五六等,穿得土点怕什么,咱这叫简朴!前世不是有句口号嘛,土鳖不土,战力为五!
当下不仅没有挪动,反而学着儒生模样,两手背负身后,头颅高高昂起,欣赏着面前威武霸气的慈悲堂大楼,还不时故意晃动着,嘴里不时轻声低吟,做出副投入的样子,神态别提有多欠揍。
等了约一刻钟时间,弟子们越聚越多,到最后把这一块青石广场几乎站满。
庄晨依然在那摆持着牛叉模样,忽地耳边传来低沉讥笑声。
“土老冒也学人装风雅,认得傻字怎么写吗?”声音沙哑刺耳,充满了高高在上的鄙视意味。
转头一看,庄晨心道又遇见熟人了,是高自己一年的戊午年弟子寇准,在青苗院大比时,曾经败在自己手下。如今已经是两杠两豆弟子了,身着白色剑袍,头戴青云冠,背负长剑,剑柄上还缀有剑穗,一荡一荡得,别提有多骚包。
不过是许多年前一次惜败,用得着还记恨到现在?庄晨忽地又想起,这家伙和李鼎元同是戊午年弟子,实力也比较拔尖,不会是一伙地吧?
想至此,庄晨哪还会有好语气,当即回道:“本少爷从不写傻字,到是那贼字却写得不错,寇兄可想一观?”
寇准姓氏正是贼寇的寇字,一向忌讳别人将两字并提,如今听庄晨公然提及,还随后特意点明“寇兄”,如何能憋住心火,再说本就是想找茬的,当下脸色急变,狠声道:“小子别呈口舌之利,有种约个地方切磋一下,敢吗?”
弟子间公然约战,在琅琊派是允许的,哪怕是故意借此来解决恩怨,只要不致伤残不出人命,方圆阁多是睁一眼闭一眼,不去管束。
听到寇准竟然公然约战,庄晨不由疑惑大起,要知道同为伏波院这两年毕业出来的,同被评定为优异杰出弟子,这家伙可是清楚自己的剑法水平如何啊。这家伙难道有什么奇遇,才有这种信心来邀战?
看着寇准那张青白的脸上,充满得意到不可一世的神情,庄晨猛地一个机灵,剑穗!对,就是剑穗!
佩剑弟子所用的门派制式长剑,剑柄处可是没有环扣的,根本就不好系有剑穗!这家伙的身后佩剑,绝对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制式长剑!
能够弃质量上乘的制式长剑不用,如果不是这家伙骚包到脑袋进水地步的话,只能说明他用地是质量更佳锋锐更利的钢剑!
一把上乘钢剑,在玲珑阁里可是需要两百点功勋值,剑柄末端加上环扣,更是要重新打造,这都是大把的功勋值啊!如果没有像样的靠山,凭一个两杠两豆的佩剑弟子,上那去弄这大笔功勋值?
因此,这意味着这家伙已经是亲传弟子了,钢剑是其身为长老的师父赠予!只有这样方能解释通钢剑的来历,要知道前次李鼎元所用得,也是上乘钢剑!
想通这一节,庄晨再看寇准,就觉得他狭长双目充满了狡诈,原来是故意前来找茬的,又装出一副被惹恼的模样,就是想让自己上钩,答应他的约战,然后借此收拾自己一顿,甚至暗地下点黑手,也不过推说比试失误,蹲几天小黑屋罢了。
好阴狠的心肠啊,庄晨觉得自己还真小看了这家伙,一时手心都有些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