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白鼠打了个哆嗦。朋友喃:“文艺小青年,你那坑爹的小脑筋呀,什么时候多长几根筋我感谢你八辈祖宗,这儿好沟通的害人精就又多了一个了。”
“呵?打电话的人可是我,您还嫌我给您为非作歹了。我这么和气的人,怎么就坑爹了。”她故意把您字拖得老长,让对方心里的印象更加深些。
“谁叫你做什么事都那么认真,偷偷充点儿水都不愿意做,我就没有救你的办法了。”洛蕊嘘她。
“这话不能这样说,读者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搞文学、艺术都像你那样,全饿死。我才不跟你吵,毛要再吹一下,都粘一起了。你那边还是先忙着吧。”说完对方就挂机了。
“……小动物是挺重要。”写手念叨了半天,“呀,忘记问她玩不玩游戏了!!”
其它人勾心斗角地引诱,游戏里中计的人就没那么开心了。他们是高手,怎么会挪时间来挂念其它弱势者的思考回路。无赦,无任何的想法,禁掉了一大批人。
写手们遇到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困境。他们之间开始讨论这种现象。见面没几句话,就让信息上的小人哭着抱在一起。“伤亡”惨重。某网游A服停运、B服,接着C服。他们也不清楚,造成这样的局面的原因。
壳在网络电话中听到从没现身过的竞争对手狂笑:涌现的大量违规帐号只有几百,是很正常的现象,如果几千万,就是运行系统出了问题。虽然只能赚取一包咖哩的钱,还是有人想多买几包调料,不择手段。
他自己也举步维艰。依靠在球形建筑边,等待最后的关服消息。半天,消息都没有下来,他就开了其它游戏,问一下,还有没有写手在他目前所待的服务器里。有的话,他就进入另一边开刷了。
突然他想到了字符,这次也想好言好语的和他聊天。他那个人比较纯,很轻易地就对他没有戒心。碰到个坏人怎么办,互联网上骗子广阔,还有人贩子哩。于是他在社区里观察很长时间,发现字符的级别已经很高了,装备应该能够应付。这没什么,他的号级别更加高。他放出话来说,字符的那个号是个小号,平时都在闲置,没人操作。
字符的号被从名单上划掉了。其它的人们没这么好命了。游戏里的银杏树,叶子不停地飘落在地上。他们的号好像遇到时光停止,再也无法回到所在的地方。
壳自己平躺在地板上,嘴里叼根合成猪肉棒,眼角扫在空间的立体影像上。看着字符习惯性倒立在游戏里。他伸出手弹动着捉摸不定的角色。他的朋友在闹小情绪,自由地蹬腿,他还不知道在这次游戏背后,潜藏着可怕的灾难。
另一头黑暗的房间里,帕斯在观察这次任务,壳家的果蝇苍耗费了小区多少的电。卫星和空间节点的设备是否运转正常。内里的温度是不是正常值。星系互联,这样打下去,他得帮助他们公司解决多少个关于捣鼓小保姆机的单子,才能把这个沟给填了。他悄悄地帮助这个孩子交着星系互联的电费网费。小朋友的家人,还总以为去掉前面几位数,剩下的几位零头钱就是网费。身为合格的保父,得乔装成小宝宝的网友,才好将属性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