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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敢指求亲,宿平沐冠

【因为晚上码字、时间仓促,常常快到24点还来不及写完,就只好把写一半的章节发出来了,所以之前的章节很多都字数极少,让人看着不舒服。今天小澹石将那些章节都整理了一遍,把该合并的都合并掉了。★今天更新的,就在这一章的后半段。★】

【另:从明天起,主角不打酱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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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家仿若真个办了一场大宴。

黄鹤杳出了银两,命人跟着宿树根去乡邻处买了鸡鸭猪羊,借了方桌板凳,又着人帮着生火下厨,板斧杀猪、朴刀剁肉、利剑切菜,摆布妥当,六十多位风雷寨的好汉一通海吃胡喝、干到天明,屋里院内、桌上凳底,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大片,倒省去了宿家的床缺铺乏之扰。

宿母尽管有些受累,但很开心,儿子安然无恙、女儿失而复得,虽“伺候”着一窝子的“强盗土匪”,却也颇觉其乐融融,特别是那个叫做雷敢指的年轻人,长相不赖,更是不知身具了何种魔力,与灵儿一番悄悄之语后,居然教她破涕为笑,不仅与宿平和好如初,还愈发亲近了几分。

其实雷敢指并没有什么“魔力”,只是将宿平的真实遭遇说与宿灵罢了。他本就是个聪明的人,察言观色之下,便知宿灵与宿平的隔阂所在,对症施药,自然马到功成。少寨主这晚一如既往地喝了许多的酒,不过却非一如既往地与许多人喝酒,而是将许多的酒敬了同一个人,还当着这个人的面打了一套枪法。

这个人不是他的好兄弟宿平,而是好兄弟的父亲宿树根。

宿树根也觉得这个年轻人真是不赖,长相不赖,身手不赖,口板更是不赖,官家时政品得头头是道,绿林野史吹得天昏地暗,直教他有股与这年轻人结成了拜把子兄弟的冲动,一起闯荡江湖,圆了他深埋心底数十载的英雄梦。

继康与珍有才成了这晚最受欢迎的两人,两人都是划拳连打通关,而且两人都干趴了几桌的兄弟,只不过老头子所向披靡、杯酒未罚,酸文人却是半赢半输,吐了再喝,也不知哪位金仙罗汉上了真身,凭着一肠子狠劲,令人侧目不已。

第二日正午,风雷寨众人稍事休整后,黄鹤杳便欲遣其中五十多人先回山头。

不想恰在此刻,张老员外来了,同来的有百多号人,除了张家的家丁,居然还有几十条农汉。

原来不出二寨主所料,张老员外昨日果然跑了一趟县衙,岂知那县丞大人听闻犯事者乃风雷寨的贼寇,便吓得借口尿遁了去,避之唯恐不及,无奈愤愤而归。只是黄鹤杳却小看了这张员外一世钻营的老奸巨猾,他明知不敌强贼,可又舍不得那一万三千两的真金白银,当下竟以免去四周乡农欠债为诱,蛊惑了一大帮的庄稼汉,扛锄头拖钉耙,就来宿家要人。

宿平不便现身,六十余兄弟也没有动手的意思,风雷寨争出风头的人物向来有两个,一个是红叶,一个是雷敢指。可谁都知道,今天即便红叶来了,这个风头还是得让给雷敢指。

一杆铁枪轻轻松松挑翻了四十几人,余下的都不敢动了。

张老员外这才看着对面脸若死灰的宝贝孙子幡然悔悟,老泪纵横地谈起了价钱。黄鹤杳却将张赐进全身上下的价目报了一遍,依旧一子不让。张老员外只得老老实实回家筹钱。

黄鹤杳在兄弟们回寨之前,依照继康嘱咐,将半山沿的全村老少召集一处。

雷敢指提枪胯马,大声宣道:“我等来自湘水对面的风雷寨,在下正是那少寨主,姓雷名敢指!哈哈!这家的小娘子长得标致极了,正巧被我撞上,抢来做个老婆,想必你们定是没有异议!——既然宿家的女儿做了我的压寨少夫人,那宿公便是我的泰山老丈人,你们就是我的邻居!今后谁要是敢欺负宿家,嘿嘿,那便是欺负到了我姓雷的头上,我的这条铁枪定在他的身上戳下几个透明的血窟窿!——当然,若是大伙儿善待宿家老小,我也会善待你们!假使再碰到哪个有胆儿如那张员外一般、欺压咱们乡亲的,只管来我老丈人家中诉状,我雷敢指也自会替乡亲们申冤!”

这一席话,匪气十足,却也说进了村民们的心坎。宿家的女儿是嫁给员外的孙子,或是强盗的儿子,多数人其实并不介心,眼下这风雷寨的少寨主打了包票,道是日后会替他们做主申冤,表面上虽仍个个噤若寒蝉,心中却隐隐已将雷敢指视作了半山沿的“便宜女婿”,只想着今天起要如何与宿树根一家处好关系才是。

这也正是继康所定之计的绝妙之处。宿平是个官府通缉的杀人要犯,只要不现身,宿树根便可对外称早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而宿灵被贼寇抢亲,也非自愿,张员外赔了银子莫可奈何,官府更是不会去管三山二岭之事。如此一来,宿家依旧可以在半山沿安稳地生活下去。

送走了大部的兄弟,风雷寨留村之人,只剩了黄鹤杳、法华、雷敢指,以及叶陌路等与宿平相交甚好的几位。

宿树根朝继康深深一拜,道:“我的儿子、女儿都是老先生所救,你是我宿家的大恩人。”

继康扶起宿树根,微笑道:“这便是两个孩子与我们的缘分,你不必客气。”

朗乾坤一旁听着,不由诧异而问:“这位划拳骗我们喝了许多酒的老头,不是宿平的爷爷么?”

“休得胡说!”黄鹤杳轻斥一声,“这是右玄老!”

“什么右玄老?”朗乾坤先是一怔,继而大惊失色,“啊呀!他是咱们的老祖宗!”

原来继康昨日怕众人拘谨,令法华等人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是以除了二寨主之外,便无人知道与他们嬉闹一晚的瘸腿老头,居然就是兄弟们口中津津乐道的开山“老祖宗”。

迎着几束动容而敬畏的目光,继康朝朗乾坤哈哈一笑,道:“你也没有说错,我虽非姓宿,不过宿平叫我‘继爷爷’亦快一年了。”

宿平忆起与继老头相遇至今的种种,动心脱口而道:“继爷爷,今后宿平便叫你‘爷爷’罢!”

继康闻言,红润的面庞明显一颤,旋又回神笑道:“我倒是想有这个福分,却不知你父亲答不答应。”

宿树根忙正色道:“答应、答应,这小子的第二条命都是老先生给的,叫声爷爷自是当然!从今日起,继老先生就是宿平的第二个亲爷爷!”

继康欣慰地抚了抚宿平的后脑勺,叹道:“没想到我打了一辈子的光棍,居然临老还得了个好孙子,上天待我总算不薄。”

法华带头恭贺,余人也跟着一起向玄老与宿平道喜。

继康向宿树根道:“还有两件事,老头子须向你这做父亲的说明。”

宿树根道:“老先生叫我阿根便成,有什么事只管说来,不必客气。”

继康点了点头,道:“这其一,过几****想带宿平出去游历一番,少说也得一两年不能回来。”

宿母与灵儿闻言,脸色俱是一僵,毕竟宿平离家一载有余,而今才归家几日又要远走他方,终是不舍。宿树根却是爽快无比,当即答道:“男人本该如此,这小子便是不想去外面闯荡,我也定会赶他出门的,只是又要麻烦老先生了。”

风雷寨的好汉听后,无不颔首肯定,由衷对这中年农汉又高看了几分。

继康道:“不麻烦、不麻烦,老头子我也是有私心的,难得寻到一棵好苗子,叫我放手还真是不易哩。”

黄鹤杳、法华、雷敢指同时眼睛一亮,法华喜道:“玄老是说,要收宿平为徒?”

继康微微一笑道:“是这个打算。不过老头子还是喜欢宿平叫我爷爷,是以那声‘师父’便可省了。”

雷敢指深以为然地煞有介事道:“玄老说得极是!自然是爷爷亲了!”

法华横了他一眼,道:“你是怕宿平若叫了玄老‘师父’,你就得喊他小师叔罢?”

宿平佯装忿忿道:“爷爷,我可没说要拜你为师,你们一个个的倒给我做起主来了。”

“那也由不得小子你了!”继康嘿嘿一笑,乔作威胁道:“除非你将爷爷的那颗‘白耳疾狌丹’给我吐回来。”

宿平哀呼一声:“如此那我只好从了罢……”

宿树根瞪了儿子一眼,对继康道:“老先生,那第二件事是?”

继康闻言,却是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看热闹的宿灵:“这第二件事,要说的正是你家这女娃娃。”

宿灵不知继康为何提及自己,一怔之后,旋即甜甜笑道:“爷爷叫我灵儿吧,灵儿知道,灵儿和哥哥一样,也是爷爷救的,以后你也是灵儿的爷爷。”

少女的声音清脆好听,一口一个“灵儿”,落到雷敢指的耳中,教少寨主好一阵失神。

“好、好!灵儿是个懂事的姑娘,爷爷今天开心极了!”继康老怀大慰,继而忽又朝宿树根歉然道,“不过……阿根,恐怕灵儿也要离开你们一段日子了。”

宿母登时心头一紧,慌忙问道:“老先生,灵儿是个女娃,用不着出门长见识了罢!”她膝下本就儿女一双,儿子将走,眼下听说连女儿也要离开,试问哪个娘亲能消受的了?

继康摇了摇头,一指黄鹤杳几人道:“灵儿并非是跟我走,而是要跟着他们几个走。”

宿母愕然道:“跟着他们走?”

宿树根明白过来,叹了口气,对妻子说道:“你忘了灵儿昨日是怎么回来的?”

宿母已然失了方寸,茫然地望着丈夫,眼中隐见湿润。

宿树根看妻子就要落泪,心中大急,怎奈他一下不知从何说起,便朝宿平喝声:“臭小子!还不告诉你娘,是怎么回事!”

宿平自然晓得其中原委,待要开口与母亲说明,却见一人抢前道:“还是我来说吧。”

正是雷敢指。

雷敢指安慰道:“婶婶莫要着急,灵儿下月便可回家。”

他这一句话果然效用无比,顿叫宿母面色一霁,展颜道:“当真?”

雷敢指笑道:“当真!”

宿母道:“却不知这一个月,灵儿又为何要出去?”

雷敢指道:“这也是万不得已的法子,婶婶可还记得灵儿是我等假装抢亲,从那张家的手里夺回来的?”

宿母点了点头:“还要多谢敢指和大伙儿相帮。”

雷敢指立即道:“婶婶千万莫要与敢指客气……只是,咱们虽然假装抢亲,但在外人眼里,还须演得像了。婶婶你想,强盗抢亲,哪有归还的道理?若是灵儿不跟着我们走了,旁人定会怀疑,特别是那张家还有官府,到时必回头来寻叔叔婶婶的麻烦,岂不教人担心?”

宿母沉吟片刻,愁眉道:“如此说来,灵儿即便下月回了家,还是又要走的,对不对?”

雷敢指显然早已想到了这一层,断然道:“敢指向婶婶保证,我每月都会送灵儿回来一次。”

宿母闻言,却是依旧神情不舍,心事重重。

宿树根哈哈一笑,打诨安慰道:“可以了、可以啦!灵儿总要嫁人的,早几年、晚几年,都是一样,女儿能一个月回一次娘家,那可是极为孝顺的哟!”

雷敢指马上附声道:“对的、对的!我娘一年才回一两次娘家哩。”

两个男人一唱一和,倒也逗得宿母噗嗤一笑,她终究是个通明事理的女人,情知这是没有办法的最好办法,总比女儿进了张家强上许多。

宿灵却不依了,嚷嚷道:“谁说我要嫁人了?我偏不嫁,我就陪着母亲。”

雷敢指一听急了,叫道:“不行、不行!”

宿灵气道:“怎么不行了?”

“就是……不是,这个……那个……”雷敢指也知自己情急失言,尴尬支吾了半晌,忽地把心一横,铁拳一捏,目光灼灼地朝宿树根夫妻道,“叔叔婶婶,敢指有一事相求!”

法华轻笑道:“终于忍不住了。”

黄鹤杳八字眉毛也是一抖,咧嘴道:“这小子做事从来不会拖泥带水,老四你若向他学来一二,伊婷妹子早就……”

“打住!”法华赶忙低喝一声,将他阻止。

两人这边说着,宿树根那厢听雷敢指有事相求,便好奇问道:“敢指有何事?”

雷敢指既起了话头,就索性放了开去,先来一个恭恭敬敬大揖到底,才站直了身道:“敢指恳请叔叔婶婶将灵儿……”

“不许说、不许说!”

众人齐齐转过头来,宿灵双颊红得滴水,胜似十月苹果,打断雷敢指的正是她。

宿树根大老爷们一条,不知其中究竟,诧异道:“灵儿,为何不许说?”

宿灵杏眼一瞪,娇横道:“不许说、不许说!就是不许说!”

雷敢指面若苦瓜,委屈道:“可是终有一日,我怕我还是还是要说的。”

宿灵跺脚道:“可我、我还没有想好!”

雷敢指眼睛倏地闪闪一亮,兴奋道:“那你是要嫁了?”

宿灵这才想起方才说过要陪着母亲不嫁人的话,此刻却又不小心说露了心事,大羞而嚷道:“就是要嫁,也不嫁你!”

“不成、不成!”雷敢指急道,“昨日你不是已经答应了么?”

宿灵叉起小蛮腰,气鼓鼓道:“说起昨日之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骗得我这般的惨,真丢死人了!”

雷敢指不知如何应对,便两眼无助地看向了宿平。

宿灵叫道:“不许问我哥哥!”

雷敢指又萋萋然地转向了宿树根夫妇。

宿灵再叫道:“不许求我爹娘!”

众人哄笑声中,雷敢指只好颓然望着宿灵道:“好灵儿,我错了。”

宿灵被头逗得扑哧一声,得意笑道:“知道错了便好,今后我的事便由我自己作主。”

雷敢指道:“那灵儿便快些作主吧。”

宿灵啐道:“急什么急,我还小哩!又怎地知道哪天不会碰上个更好的?说不定你们那风雷寨里头就有呢。”

雷敢指潇洒一笑道:“这你放心,风雷寨里就属哥哥我最玉树临风。”

宿灵小嘴一呸,嗔道:“脸皮真厚!那我也要考量考量,有句老话不是说么,日久才能见人心。”

雷敢指连忙点头称是:“对、对!日久见人心,灵儿说得真好!”

继康看他二人你来我往,便知这门好事已是八九不离其十,于是出言道:“敢指,灵儿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你要好好表现。阿根,此事说来也是因我而起,改天两个孩子若是真的成了,便由老头子来做这大媒如何?”

宿树根与妻子对望一眼,他夫妇虽觉此情此景来得太过突兀,却也心中欢喜,雷敢指的人品相貌俱都不错,自己的儿子已然犯事见不得光了,又何惧多个“贼寇女婿”?最令人欣慰的是,女儿显然对这个年轻人极为心仪,而这个年轻人也对女儿爱让十分,当下便点头道:“只要灵儿喜欢,但凭老先生作主。”

雷敢指欢呼一声,却被羞赧的宿灵冷不防踢了一脚,咧嘴傻笑不已。

宿平看着他们,心中不知如何滋味。他既是替敢指大哥和妹妹开心,却又想起去年灵儿说起若是要让她跟了王小癞子或是张赐进、还不如去做个强盗婆子的话,眼下真个成了现实,油然唏嘘不已。

第二晚食饭闲聊之后,众人分头在宿家和院外的小屋,以及孙犟头的家中歇息。

翌日清晨,张家便来人了。

这回来的却是张老员外的儿子,张赐进的父亲。原来张老员外眼瞅自己辛苦搜刮的五千两花花白银就要送入别人的口袋不说,还要背上每年八百两的十年巨债,郁结之下,终于吐血卧病在床。

黄鹤杳乐呵呵地笑纳了银子,便将张大少爷送还给了他的老子。

午膳一过,宿树根突然提出要儿子先去洗个澡,宿母也适时地拿出了一套衣裳。

宿平照言去了溪边一趟,回来之时,却发现院内不知何时,聚了好多的人,出去父母灵儿、风雷寨众人,就连孙犟头和自己的亲爷爷都到了。院子的正中也多一张椅子、一条案台,案台上倒是没有其他东西,只摆着顶青色的冠帽。

众人见他归来,都是微微一笑。

母亲招手道:“平儿,来娘这里。”

宿平听话地走了过去,只是行动却是大有不便。原来他身上的这件青色长衫实在太小,下不及膝,上肩收吊,后背紧绷,显是他离家之时,母亲依着早前身板新做的。

母亲看着颀高清俊的儿子,理了理他的衣襟,欣慰中带着歉然道:“衣裳太小了吧?穿着是不是有些难受?”

宿平扭了扭身子,佯装坦然地笑道:“不小、不小,很是舒服。”

母亲从发后取下一把木梳,柔声道:“你先坐到那椅子上,让娘给你梳个头。”

众人的注视之下,宿母轻轻地将儿子长及胸口的头发梳直、拢起、分鬓、盘髻。

宿灵望着“结发”后的宿平,拍手叫道:“哥哥真是好看极了。”

雷敢指插道:“那我呢?”

宿灵啐道:“难看死啦!黑的跟块木炭一样。”

雷敢指咕哝道:“你哥也不比我白多少……”却见宿灵示威地举起了粉拳,立时将闭上了口。

母亲梳完之后,便退到了一旁,宿平正要起身,却被父亲上前按回了椅子。

宿树根的脸上肃然无比,双目凝视儿子的眼睛:“宿平,你今年几岁?”

父亲向来都很少称呼自己的全名,宿平当下不敢慢怠,忙道:“回父亲,十七。”

宿树根又问:“你可知为何我要让你去洗那一个身,你母亲为何又要给你梳的这一个头?”

宿平心中隐已知晓,便老实道:“父亲是要与我行弱冠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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