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末淋怀孕的消息宫中上上下下包括附院那传的是纷纷扬扬,说什么的都有,当然这风言风语都是夕儿买通丫鬟太监四处散布的。
一个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她的地位也就得到了巩固,但是末淋恰恰相反,因为孩子指不定是谁的,这让夕儿抓住了把柄,秦王这几天虽然对末淋呵护备至,但是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却也互相乱想,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知道末淋怀孕的那天晚上,还有一个人彻夜未眠,那就是东雀!一个人呆在书房发了一夜的呆,末淋大婚那天晚上,除了秦王还有东雀也喝醉了,只有贴身太监陪着就在小竹屋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却发现末淋躺在身边而且两人都是浑身酒气,看到末淋衣不遮体的躺在那里才想起原来和他缠绵在一起的是这个女人,东雀当时就懵了,要是对她负责那可是皇恩浩荡,但是她现在又是秦王的夫人,而且两人已是夫妻,这可怎生是好?
贴身太监进来的时候也是吓得麻了手抓立马跪在地下求饶:“奴才什么都没看见---”
“起来吧,这事是朕对不起她,以后慢慢补偿吧”
“是是是”
说着便穿好龙袍梳妆完毕早朝去了,这件事只有东雀和贴身太监知道,至于皇后那边是察觉到东雀对末淋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才怀疑,更是得知东雀从附院回来在书房呆了一夜,第二天早朝都没去。
皇后就更加怀疑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她贵为皇后但是心爱的男人心思却不在自己身上,这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所以她找到东雀想要好好谈谈。
找了一圈御书房也不见东雀的影子,连贴身太监也说不知道,皇后急了,满宫廷找呀找,就在禁地的秋千上找打了发呆的东雀,听说这座秋千是专门为末淋制作的,皇后也就更加确定东雀的心思。
“你来了?”貌似东雀知道皇后回来便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说:“末淋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朕的”
此话一出皇后差点从秋千上跳起来,虽然怀疑此事现在当事人亲口承认却怎么也接受不了:“这---皇上---”
“朕身边只有你一个知心的人,朕不说心里闷得慌,你跟朕说说该怎么办?”
“这?”皇后也是为难,但是一听他说身边只有她一个知心的人心中便是大喜,原来在他心中自己还是非常重要的,皇后自是非常欢喜但却不能表现出来:“对于末妹妹,皇上不能纳妾赐妃,只要秦王对她很好,皇上在百般疼爱她,这倒也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东雀长叹一声,似是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皇后心想难不成皇上是想将她纳进宫中陪伴左右吗?这可怎生是好。
东雀想的是,只要末淋过得好那自是极好的,但是看末淋那愁容满面的样子就知道过的肯定好不到哪去,秦王肯定心有芥蒂,上次还不是对她大打动手,末淋那柔弱的身躯怎能承受得了,这件事说来说去也是朕的错,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东雀只有时常去探望末淋,去的次数勤了,人家就开始议论了,皇后也非常不放心,为了减少流言蜚语每次去探望她都跟着,这样既顾及了皇极颜面也让她有了温柔娴淑识大体的印象。
多疑的夕儿却看在眼里,一个男人这么用心的对待别人的夫人肯定是别有用心,而且那个人还是皇上,但是末淋到底哪里好,让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心生挂念,而且天天往附院这边跑,虽然附院也属于皇宫的一部分,但这毕竟是秦王的附院,他贵为天子实属不便啊。
看到东雀对末淋含情脉脉的眼神,在看看皇后略有吃醋的神情,夕儿观察了几次更加确定东雀对末淋心思非凡,说不定末淋肚子里的孩子是东雀的那也不一定,末淋修养的几天便呆不住了,秦王对她的态度也有了极大的转变,对于那天出手更是悔恨不该,末淋也不放在心上,毕竟是自己理亏,他心里有气是应该的,但只要从此以后夫妻恩爱,感情如初她也没什么好要求的。
一个女人的心思是细腻的,末淋怎能察觉不出东雀对她的感情,只是末淋再三躲避,毕竟这个世界上秦王对她的好是磨灭不了的,她的心中只有秦王一个。
一日东雀派秦王护送粮草去往前方阵营,三天之后就可返回,秦王领命前去,末淋却有些担心私自去找东雀,一见面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东雀更是吓了一跳,唯恐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什么意外,赶紧把她扶起来:“以后见到朕不需要行此大礼,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末淋一阵害羞低下头,随即恳求道:“皇上可否派另一个将军去押送粮草”末淋支支吾吾,东雀岂能不知道她担心秦王。
“押送粮草可不是前去打仗,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可是---”末淋还是一阵为难:“我---”
“好好好,朕就再选一位将军替他去,让他在家好好陪着你,可好?”
“谢皇上”说着便要跪下来却被东雀拦下:“朕都说了你不必行此大礼”
末淋笑容可掬点点头,这是东雀这几天见到的最温馨的笑容,末淋抬起头也好好端详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股久违的熟悉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朕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没---没有”末淋一阵不好意思。
东雀也是满脸微笑说:“你是令朕眼前一亮的女子---”
末淋赶紧接过话题说:“这么丑的女子还能让皇上眼前一亮?皇上是在取笑我吧”
“怎么会?”东雀痴痴的看着她,伸手去触碰她额角上的青胎记,嘴角上扬满是欢喜:“真的淡了好多”
末淋很自然的避开,微微欠身道:“这都是皇上的恩赐,末淋感激不尽”
东雀见她躲开更是一阵忧伤,转过身便想跟她说那晚的事:“末淋!”
“嗯”
“朕有件事想要跟你说”
“什么事?皇上该不会是想反悔吧,君无戏言啊”说着便要跪下来,东雀再一次拦住她说:“不是这个,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末淋来了好奇,这好奇心害死人啊。
“是那晚的事情?”
“哪晚的事?皇上要对末淋说什么?”
“就是你大----”
“皇上”皇后一阵急促赶来,气息还没有平复便打住他说下去:“臣妾见过皇上”随即看了看旁边的末淋说:“妹妹也在这儿啊”
末淋给皇后行了礼,皇后微微一笑,那笑容可是无比的僵硬,随即对东雀说:“那后花园的莲儿盛开了,漂亮极了,皇上要不要去瞧瞧,正好妹妹也一起去”
末淋连连婉言谢绝,东雀知道皇后是故意的,倒也不变拒绝的,继而现在跟末淋说也不是时候便跟着皇后去了后花园,末淋则带着东雀的口谕回家告诉了秦王,岂料秦王一听她为此事去求皇上更是一阵不悦:“你是怀疑我的能力还是害怕我给你丢脸”
“你这是什么话?押送粮草又不是前去打仗,我只想让你在家陪陪我又能怎样”
“妇人之仁”
“我错了吗?你生什么气,皇上已经派别的将军前往,你就在家呆着不好吗?”
“大丈夫不能为国出力还算什么男人,以后我的事你少管,宫里究竟有什么事情吸引你了,天天乐此不疲的往那跑”
“你---”末淋百口莫辩只想让他在家呆着也错了吗?
夕儿一听末淋进宫去求东雀,更是买通下人议论末淋孩子的事情,出事的是东雀的小竹屋,极有可能末淋的孩子就是当今皇上的,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再加上东雀三天两头网附院这边跑。秦王惊心了,这孩子要是东雀的也不是不可能。
再说了,这堂堂一个天子怎能听妇人之见,说换人就换人?难道东雀真的对末淋有意思?秦王越想越生气,在想想他们可是有着三世之情的前世恋人,这要是给自己戴个绿帽子岂不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秦王越想越做不住了,一想到心爱女人肚子里的孩纸是别的男人,自己辛辛苦苦是在给别人养白眼狼便更是怒不可遏,一生气便想喝点酒,喝点小酒便想动手,再加上夕儿的添油加醋更加认定了末淋的孩子,秦王就再也坐不住了,冲到末淋的房间变相理论一番,可看到末淋仅有的点点理智有战胜了邪恶。
“干嘛喝这么多酒啊,你要是不高兴我便再也不管就是了”
只是那秦王伸手抚摸她的肚子,末淋倒也很是欣慰说:“现在还感觉不出来,等到几个月后他便能活动了,你就做好准备当爹爹吧”
“爹爹?呵呵爹爹?”秦王一阵苦笑:“这孩子是谁的还不一定,你就让我当爹爹”
“你---秦王你太过分了”末淋气得脸色发青,伸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你还想打我?你要打我”
“跟你动手怕伤了胎气,你走,给我走”
砰砰砰,秦王将桌子掀翻了,茶杯茶壶摔了一滴,乒乒乓乓惊死人,末淋更是坐在床上一言不发任由他发疯,岂料秦王夺门而去回来的时候手里便多了一条皮鞭,啪啪啪,满屋子顿时一片狼藉,看到末淋的时候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要不是丫鬟护着末淋,估计第二天末淋早已下不了床了。
第二天秦王知道自己的罪行便是后悔不已,末淋却再也不听他解释,一个躲在屋子里泪流满面:既然你那么不在意,为什么当初不让我去死,现在活着真是生不如死,如果你不能永远对我好,就请不要再给我希望。
末淋的沉默让秦王发狂,对于秦王的关心,末淋也看的非常平淡,时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理会任何人,真正的冷战开始了,这对于秦王来说就是走进地狱的开始,在他心中认为末淋外面真的有人了,而那个人就像是外界传的一样是个位高权重的人,女人都是很现实的,宁愿坐在宝马车上哭,不愿呆在自行车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