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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南洲王之死

位于帝都正东后街的齐王府此刻灯火通明,人声喧闹。

“王爷,天启城的胡大人来送今年秋天的进贡名册,人就在外面等着呢。”

“这个胡方,也太性急了些,这还没入伏呢,倒想着秋后的事了。”齐王白苏起踱步走到外屋,坐了下来,“叫他呈上来吧。”

管家应声而退,不一会领上来个年青男子,那人将名册递了上去,垂手站到一边。白苏起拿着名册,掀开来看了几页,便合起来放到了桌上,对着来人道,“你先下去吧,德鸿,将人领下去安顿好。”

管家德鸿正要领着那男子出去,只听那男子拱手作揖道:“王爷,胡大人还嘱托了小的一些私事,要当面与王爷呈诉。”

白苏起一听,面色微愠,“怎么?胡大人还有私事嘱托我?”

那男子忙道:“王爷息怒,只是事关重大,怕往来书信说不清楚。”说罢,便抬头看向白苏起。

白苏起打眼一看,忽觉此人甚为眼熟。只见那男子身材修长,脸膛微褐,唇上留着一撇胡须。白苏起仔细的看着那人,忽然眉头一皱,站了起来,怔怔的瞪着来人。

半晌,白苏起回过神来,吩咐管家将内侍丫环一应屏退,待屋里只剩两人时,白苏起一把拉住那男子,急切道:“承辉!你竟敢跑回帝都来!你知不知道现在举国都在捉你!”

冷承辉拜倒在地,“世伯,如今承辉已无立足之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承辉又能逃到何处?倒不若回到帝都,反其道行之,或无性命之忧。”

白苏起定了定神,将他拉到里屋坐下,详细询问了他逃离帝都之后发生的事。冷承辉便将这几日的事略做诉说,只是未提哲恪清晏的真实身份。

白苏起略作思索,眼里充满狐疑,“是胡方让你来帝都的?”

冷承辉摇摇头,“承辉实在有要事要与世伯当面商讨,胡大人拗不过我,只得想出这个办法。”

“要事?唉,冷家已满门被斩,你还有何要事要冒此风险?”

“世伯,你可知皇上为何只因进贡之事而要灭我冷家满门?”

白苏起蹙起眉,心中也满是不忿,“此事,老夫也很疑惑,甚至为此质问过皇上,可是,终究没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武昭帝自然不敢说!其实未按时进贡,并非大罪,甚至私放鲛人,以父亲的军功,又何至要灭我满门?”

白苏起听他口气,似乎知道内情,忙叫他详细说来。冷承辉平复着心绪,将南洲王的遭遇说了出来。

半年前,南洲王冷煜回帝都述职。进宫之后,武昭帝正在后宫休息,便让冷煜在映月阁外等候。寒冬腊月,北风正急,冷煜在院中等到天黑也未见到武昭帝。守门的宫女告知冷煜,武昭帝身体不适,让他自行回去,明日再昭见。

冷煜此时又冷又饿,心中不免气愤,无奈之下,只得先回去。可是皇城实在太大,冷煜走了半天,越发觉得不对劲,刚好附近有个宫殿,便想找个人问问路。冷煜刚举步走近,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只见几个侍卫将一个宫女死死按住,那宫女刚想发出声音,便被堵了嘴,只听一人沉声说道:“快将她处理了,若泄露了这宫里的事,我们几个可就要脑袋搬家了!”

冷煜听到此处,只道是宫内嫔妃私事,便趁天黑躲在暗处,想等人走了再离开。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她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宫女无意闯了进来,奴才。。。。。。”

话未说完,那名侍卫便倒地气绝,甚至连声惨呼都来不及发出。其他几名侍卫一时呆立,回过神时,连忙跪倒在地,不敢多言。

“将他们处理好,若再有人闯入无忧宫,这里的侍卫便都要换人了!”

几名侍卫连忙将两具尸体抬走,消失在花园中。

躲在暗处的冷煜看到这一幕,心中大骇,这是何人,怎敢在皇宫重地轻易杀人?那人看着侍卫远去,转过身走向无忧宫。就在他转身的一瞬,冷煜看清了那人的面目,此人竟是武昭帝!这无忧宫究竟有什么秘密,竟这样严格把守?

想到武昭帝杀那侍卫的决绝,冷煜觉得后背冷汗直冒,只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起身向另一方向奔去。

白苏起听到此处,摇头道:“皇上的脾性越来越古怪,全然没有当初的气量。是否与此有关呢?可依你所说,皇上并未遇到南洲王,又怎会降罪于他?”

“那日在无忧宫外,父亲的随身之物不慎落在了假山后。父亲述职完毕回南洲之后,皇上才查出那是父亲之物。随后便毫无征兆的要求五日之内交出五千鲛人,再后来,不出十日,便出兵讨伐。。。。。。”

“若真如你所说,这无忧宫里必定是个极大的秘密,否则皇上怎会仅凭这些便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世伯,侄儿俱实以告,还请世伯查明真相,为冷家满门讨回公道!”

说着,冷承辉跪倒在地,白苏起连忙扶起他,“你又何须多言,不说我与你父亲的交情,就是为天下百姓,此事我也会弄清楚的。你连日奔波也够辛苦了,先下去歇息,明日我再找个由头让你留在我府上当差。”

冷承辉忙道:“不不,世伯,承辉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并不适合在此久留。南洲那边还有些先父的旧部,承辉想先去探探虚实。明日便要走了。”

白苏起还想说些什么,可仔细一想,冷承辉说的也不无道理,便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盛夏的燥热使得帝都的大街不复往日的热闹,倒是各大茶楼酒肆门庭若市,来往之人络绎不绝。

帝都西北边的半闲居前,一辆雕窗马车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两名男子。

“金兄初到帝都,还未曾来过半闲居,这里汇集各地名茶醇酿,又有名厨雅妓,倒是个消遣的好地方。”说话的是个斯文青年,一身月白的纱衣,面如银月,眉眼分明,像个俊俏的书生。

清晏点点头,“此处清幽雅致,不像酒肆,倒像是文人雅士的别院。”

两人举步迈入半闲居,茶博士迎了两位进入雅间,那斯文青年点了新茶与茶点,待茶博士离开后,又开口道:“这里一般不招待平民百姓,往来的大多为王公贵胄,故而没有市井之气。”

“王公贵胄——,”清晏呷了一口茶,“文远贤弟平日里经常出入此地么?”

空文远看了一眼镂空的窗子,不远处的雅间内,坐着几位衣着华贵的客人,正在品茗听曲。清晏也随着看去,几人中有一位紫衫玉带的公子比较显眼,清晏不免多看了几眼。

“金兄可知那紫衫公子是何人?”

清晏看了一会,略作思索,微微一笑,“我虽不认识什么王公贵胄,那坐在偏首的西泽侯我倒是略有耳闻,既然西泽侯都要让出主位,以年纪相貌来看,想必是——皇家子嗣。”

空文远笑了笑,悄声道:“金兄好眼力,确是皇子长舒。”

清晏默然,茶水见半,才说道:“你今日邀我到此,别有用意吧?”

空文远看了一眼窗外,正色道:“金兄欲图大事,此人必要结交。”

“他——”清晏虽有些疑惑,可皇子长舒身上的确有许多事令他不解,“他毕竟是皇子——”

“金兄也知道,皇上就这么一个儿子,可至今却只是皇子身份。皇上既不立储,也不封王。。。。。。”空文远眼含深意的看着清晏,“皇上虽只有一子,可后宫却繁盛,保不齐哪一日再添一位皇子。到那时,这个多年不受宠的皇长子,怕是一辈子也无出头之日了。”

听到此处,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清晏看着手中的茶,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一个没有实权,甚至连虚位都没有的皇子,又能做些什么?”

空文远忽然笑道:“金兄当初可曾想过,有朝一日能有今日之势?”

清晏揣度着这句话,皱眉道:“你是说,有人暗中——”

空文远点点头,“朝中文臣过半都暗中支持他,武将结党虽是武昭帝的忌讳,可除了云池固汤的两位老将,戍北军与西参各部将领均与其有来往,只是他们做的隐蔽,朝野中并未有太多关注。”

“想不到,看起来这般儒雅谦和的皇子,心机竟如此深沉。”

“还有更想不到的,帝都三军主帅洪大将军,也对这位皇长子怀有臣心!”

清晏一听大惊,“洪靳州?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他可是武昭帝亲手调教出来的,——这些消息你都是从哪得来的?”

空文远笑了笑,“空家可不光是个财主,早些年祖父走南闯北攒下了家业,也积累了人脉,这里面有生意人,当然也有官宦之人。就因为各色人都有,要打探些消息,自然也不难。”

“空三爷家富可敌国我是知道的,倒不知道人脉也这么广!”清晏随即又轻叹一声,“只是如今累得你四处奔走。”

“当年若不是兄长相救,文远这条命早就没了,如今若能尽绵薄之力,自当万死不辞。

两人在雅间里谈论许久,直到吃过午饭才走出门来。刚至院中的回廊,迎面便遇到了对面屋里出来的几人。空文远看了一眼清晏,便举步迎了过去。

“见过殿下。”空文远微笑行礼。

长舒颔首道:“北都侯?近日并不见你在帝都走动,莫不是云游天下去了?”

“臣下虽得沐圣恩,却自知才拙,不能为社稷效力,建功不成,却有一家老小要生计,殿下身份尊贵,自然不知我们这些商贾的难处。”

长舒听罢哈哈大笑,“好个空三郎,倒在我这卖乖,你空家虽无俸禄,却世代商贾,金银堆砌如山,还需你四处奔波?”

“殿下见笑,臣下此行倒真不光是为生意,而是去拜访一位老友,当年落儿岭一役,臣下身陷敌阵,便是这位老友在万军之中将我救出,才有今日的空文远。”

“哦?”长舒一扬眉,声带喜悦,“此事我也有过耳闻,只是年久,无从查起。不知此人如今身在何处?”

空文远侧身让出清晏,“这位金禾先生便是当年救我的恩公。”

长舒仔细打量了一番清晏,微微皱眉,“金先生,你我可曾见过面?”

清晏拱手道:“草民一介布衣,怎有幸结识殿下。”

长舒点点头,微笑拜道:“长舒一向仰慕像先生这样的世外高人,只是生在皇家,无缘得见。先生若无要事,可否往敝宅小坐,长舒想向先生讨教一二。”

清晏看了一眼空文远,行礼道:“殿下言重了。草民身份低微,能得殿下如此礼遇,又岂敢推脱。”

长舒微一侧身,“先生请!”

清晏行了一礼,起身时与一边的西泽侯对视了一眼,桀若眼神落在清晏身上,清晏微一蹙眉,转身随长舒一起走出了半闲居。

南栩纤细的身体终于从那缺口处爬了出来,晨起的太阳光虽不猛烈,却也让南栩眼前一阵不适,不觉得闭了闭眼。清新的植物气息扑面而来,风中隐约的咸腥之气让人意识到这是一个海岛。

南栩睁开眼,转身看着那黑暗的洞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许久,还是头也不回的向山下走去。

走至山下的小道上,南栩忽然驻了足——

又是那阴戾的气息!真如青蓝所料,青琅一定会来带自己走!南栩觉得这一切都太过诡异,可又不得不接受这近在眼前的事实。

南栩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走上那条小路。果然,走不多远,一个阴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令南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果然是有本事的,竟然能从那种地方活着出来?”

青琅一身灰衣站在道上,突起的大眼闪着狡黠的光芒,脸上万年不变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南栩看着他,浑身都觉得不自在,感觉无论自己做什么,都被对方看得透透的,甚至于,连下一步要做什么,都被对方安排好了。

“不要那样瞪着我,你应该庆幸你还有些本事,若一点用处都没有,就会变成弃子,那样,岂不可惜了你这漂亮的模样?”

南栩知道如今的自己还不是他的对手,再强硬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甚至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你要带我去哪?”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青琅笑了笑,“我们先去幽雾岛,见个人——此行你若依我行事,不再乱生枝节,我也绝不会亏待你。但你若总不听话——”

青琅脸上露出狠戾之色,“我有许多方法会让你听话的,如果你愿意逐一试试的话!”

南栩被这赤裸裸的威胁着实气着了,可理智却也告诉她,如今只能按下那点自尊与倔强。

“好,我跟你走。”

青琅满意的点点头,下一刻笑容却滞了滞。

“快走!”

南栩也感觉到了附近有人在靠近,她很清楚这青琅与鲛人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定是岛上的鲛人要找他麻烦。可她也清楚,自己与鲛人并无交情,又被青琅禁锢无法申辩,此刻也只能跟着他。

走一步算一步吧。

南栩展力跟着青琅向海边纵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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