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那可是孙子啊,号称兵仙的人。孙子兵法及孙武十三篇可是流传古今,名扬中外啊,听说现如今不少国外军校都将此列为必学课程。
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竟然被这十二生肖阵打的抛兵弃阵,落魄逃走。
了解之后才会知道害怕。这句话是父亲对我说的。另外还有一句是不知者无畏。
猛然间,耳边鼓声大做,震耳欲聋,响彻云霄。我再抬头观瞧,好家伙,十二尊生肖活了。兽首人身,立于石台之上,一个个怒目圆睁。
子鼠者,獐头鼠目,一双小眼睛闪着精光,身披银白色甲胄,手持两支小戟。
丑牛者,头大如斗,头顶四只牛角冲天而起,两个鼻孔中气冲如柱,看着像是我在【山海经】中看过的描述的诸怀。半身的披挂,只挡住胸口腹部,赤着胳膊,穿着及地遮挡住两只脚的长裤,双手拿着一杆杵。
寅虎者,虎视眈眈,威风凛凛。头顶上写着一个“王”字,一脸的王者霸气之风。身着玄色的兽面吞头铠,背后黑色的披风随风舞动,长摆,战靴,无一不全,单手执一柄古式长剑驻地而立。
卯兔者,红瞳长耳,豁开三掰的嘴,比硕鼠还要大的两个门牙。左耳挂着三只耳环,右耳悬着三个铜铃。身上的是长衫布甲,上衣似裳,下裙似摆,****着双脚踩在石台上。紧握着两只拳头,各套着一个拳刃,刀锋向外。
乘龙者,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耳似牛、面似马。两条长须三丈长,上下飞舞。身上穿着的是金黄色的金甲,雕龙画凤,华贵非凡。手里拿着一根丈若长枪一般的龙头拐杖。
巳蛇者,细脖长嘴,分叉的蛇信进进出出,一对竖瞳眼光冷冷,透心彻骨。自身上到脚下穿着青衣罗衫,纱罩网盖,显得倒是那么的闲逸飘零。长袖遮手,手中是否拿着什么东西我却是看不见。
午马者,老长的马面,一双大眼炯炯有神,和丑牛一般大的鼻孔喷着粗气,赤红色的鬃毛自头顶至后项。全身的兽皮草衣,有如点点的斑豹一般,又如萋萋的长毛荒草。腰后悬挂着一壶羽箭,手中一张长弓。
未羊者,看起来年岁不大,下巴却长着长须。头顶羊角转圈圈,好像是山羊角。穿着的是银甲,脚下踩的是布鞋,手中一杆螺旋纹的尖枪。
申猴者,毛脸雷公嘴,头上带着束发镶宝紫金冠,两根雉鸡翎冲天起。身披锁子黄金甲,脚蹬藕丝步云履,手中一根长棍。这儿要说一下,棍和棒是有区别的。齐眉为棍,齐胸为棒。这上下一边粗细的是棍。这棒子又不一样,当间细,两头粗。这申猴手里拿着的就是那棒子,两头大如海碗,就中间抓着的那一截是细的。那棒子两头,一头似是趴着虎豹豺狼,另一头缠着蛟龙蟠应,好不威风,好大的利害。好,话不多说,书归正传。
酉鸡者,血红的鸡冠,好似头顶这华盖。一张尖嘴,好似是金刚琢磨而成。自两鬓起向后脖梁去都是五彩的羽毛,华彩熠熠。身上披着红似火的宽大羽织,上面绣着的是火凤其中。手里拿着一支羽毛扇扇着。若不是长着个鸡头那可真的犹如谋士一般,好似智珠在握。
戌狗者,满面正气,大嘴尖牙。铜铃大的眼睛,竖着天线似的耳朵。轻甲着身,护腕钢靴,绑腿皮裤,腰间别着弯似月牙的腰刀。右手腕上绑着袖剑,剑身藏于剑柄之末。左手铜牌绑缚于腕上,表面星星点点,倒钩狼牙。
亥猪者,肥头大耳,黑色的钢鬃似长发一直到后脊檩。大耳招风,唿扇唿扇。不过上嘴皮翻出,有两根獠牙露出,看来还是个野猪。虎背熊腰,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座小山。好几伙,两支手臂比我俩大腿还粗。两膀一晃,千钧之力啊。紫色的披肩甲胄,板甲包着大肚子,腿上包的严严实实的。手里举着一堵硕大的盾墙,好几伙,立在地上和我一般高。盾牌正面雕刻着一只猪头,两根獠牙往外秃噜着。亥猪举着盾墙往那里一站,四个字的评语,稳如泰山。
十二生肖,形形色色,其后又隐隐约约在迷雾之中藏有无数野兽,比第一境的时候还要凶猛的样子。
十二生肖围着我们一圈,盯着中央的我们看。阿秋小灵通俩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经是紧张的血脉膨胀了,额头都冒出丝丝汗水。
我们仨人背靠背,各自朝着三方,手里拿着已经满是缺口的军刀,整戈待敌。
十二生肖同时动手,一齐跃下石台。那八卦台本就是方寸之地,我们三人站在那里就没多大空地了,又加上这十二个人简直就是动弹不得了。
我的面前是猴鸡狗猪。申猴举着长棒夹杂着千钧之力照头就是一棒。我右手挥刀,左手抵着刀背,哼,闷哼一声,一使劲,把长棒挡了回去,让刚落地的申猴一阵踉跄。
挡了一个可没用,还有仨呢。我刚挡住申猴的攻击就见一柄利刃照着我的咽喉而来。真险呐,要不是我反应快用刀挡在身前一下就没了,这真是要人命的啊。
戌狗见一招没能把我恁死就把袖剑收回去,拔出腰间的弯刀朝我腹部砍来。
那戌狗是特种兵出声的吧,招招不离我的要害啊。这一刀要是砍到当场我就是开膛破肚啊。我把身前的刀往下移了几分,算是堪堪挡住这一刀。
无论是我会的刀法还是剑法,都是只攻不守的招式,现在这样敌来一招我被动格挡的局面却是实在束手无策。
戌狗右手袖剑,弯刀接连又朝我的胸口,眼睛,脖子,攻了几招。险象环生的我堪堪的挡住,险险着躲过这几招,手臂被划了一刀才算是保住了我的这条小命。
待到我感觉戌狗的攻势停止之后稍稍的呼出一口气。猛然间感觉整个身子被一片阴影覆盖了,我抬头观瞧。整个人血都凉了,从脚底板凉到了头顶冒。
娘希匹的,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