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刚刚搬到这里的大叔叫谭中,在附近的街面上开了家散酒店。他不但不修边幅,不爱干净,还非常的消沉,懒惰。每天别人的店铺都营业了,他还没有从床上起来。好不容易盼来一个顾客,谭中也是爱答不理,随便这单生意能成不能成。
周末清晨,贾生随丁芹芹来到了谭中家门外,此时谭中还没有起来。丁芹芹和贾生便在附近等待。他们又望见了不远处的那道风景。那是一个雅院围着一幢三层的小楼,楼顶上竟然植有花树,还盖有一个小亭子。这道风景,贾生和丁芹芹在他们住所的院子里也能望见,去上班的路上也能望见。此时再望见,二人很是悠闲的聊起了那个神秘的楼顶。
“你说,那上面还设有什么?”丁芹芹望着那楼顶说道。
贾生思索着,“估计还有一个秋千,在上面荡着秋千望着蓝天。”
丁芹芹笑了笑,“应该有一个躺椅,那户人家的主人是六十多岁的老人。”
“哦,真应该有个躺椅。”
丁芹芹想了想,“有个秋千也合理,那户人家的女主人才四十多岁。”
贾生好奇了起来,“怎么会……”
“啊……”一个伸懒腰的声音打断了贾生的话。
丁芹芹望了望谭中家,“那大叔起床了,我们过去。”
贾生和丁芹芹走进了谭中家,谭中正站在院子里刷牙。
“你好。”丁芹芹打着招呼,“我们是住在附近的街坊,今天来为你们家义务打扫卫生。”
“国家规定的吗?”谭中问。
丁芹芹摇了摇手,微笑着,“这是我的习惯,喜欢干净和整洁。”
“你的习惯干嘛干扰我的习惯,我不打扫。”谭中朝丁芹芹挥了挥手。
丁芹芹笑了笑,这话还没有说出,那谭中就将他们推出了家门。
丁芹芹和贾生并没有离去,他们躲到了一处,等谭中离开了家去了店里,二人跳进了谭中家的庭院里,为谭中打扫起庭院来。
贾生一面扫着地一面说道:“干净总是好的,我支持你的做法。”
丁芹芹指了指谭中的房子,“要不要把他家的房子里也打扫一下?”
“主人不在家,去他房子里打扫,不太好吧。”
丁芹芹说道:“没关系的,都是街坊。”
贾生有些犹豫了,丁芹芹走到谭中家的房门前拉了拉,见门上了锁,正要作罢。
贾生走了来,用铁丝在锁孔里捅了捅,“既然想到了,就要做到。”
房门被贾生打开了。二人进入到房间里洗洗刷刷,忙得不亦乐乎。正当贾生二人在谭中的房子里辛勤的打扫时,谭中突然回来了。
谭中望着丁芹芹他们吼了起来,“你们进来做什么!”
丁芹芹抖了抖手中的抹布,“打扫卫生。”
“你们这是入室盗窃,我要报警。”
贾生慌忙说道:“大叔,别报警,我们真的只是为你打扫卫生的,你看四周的一切都那么干净雅观,唯有你家特别凌乱,这样多不好呀。”
“我一个人过惯了,就是这样,怎么了。”
丁芹芹指了指外面,“在附近有户人家,男主人郭老六十多岁了,娶了个小他二十岁的妻子。”
“人家有钱。”
“郭老只是一个守山人,守了几十年的山了。”
谭中和贾生都好奇了起来,异口同声的问道:“为何?”
丁芹芹语重心长着,“那郭老干净得一尘不染,就是因为爱干净,娶了个小他二十岁的貌美的妻子。”
谭中感叹着,“竟有这等事,那郭老只是除了干净?”
丁芹芹思索着,“可能还能做些新奇的事。”
“新奇的事?”
丁芹芹对谭中招了招手,“走,我带你去望一望。”
郭老家就是早晨丁芹芹和贾生谈论的那个楼顶种有草木的人家。丁芹芹三人来到郭老家院外,他们望见一个相貌姣好的妇人正在楼顶浇花。
丁芹芹说道:“真的吧。”
谭中已经看愣了,哪个大叔没嗅过女人,可是他还是看愣了。
“大叔,我们去为你打扫房间了。”丁芹芹提高了嗓门。
谭中目不转睛的望着楼顶,对丁芹芹摆了摆手。贾生和丁芹芹便回到谭中家里继续收拾房间。
“天呢,多好的妇人呀,竟然被在楼顶种几棵花树的老头骗走了。”谭中感叹着回到了家里。
丁芹芹走到谭中面前,“大叔,你需要理一理发。”
谭中点了点头。丁芹芹让谭中坐到院子里,她寻来剪刀为仍然犯愣的谭中理了个发。
“大叔,你需要买几身新衣服。”
谭中便失了魂般的行尸走肉着跟随丁芹芹和贾生去街市上买了几身衣服。
“大叔,我们走了。”丁芹芹和贾生满意的离开了。
谭中愣愣的自言自语着,“我该怎样做才能受到她的关注?”
谭中经过观察注意到郭老的妻子每天都会经过他开的散酒店。谭中希望郭夫人到他店里来买酒。于是谭中搞了个优惠打折活动。这一招倒是引来了一些顾客,可是却并没有盼来郭夫人。
谭中冥思苦想了几天,终于想到一个主意。
谭中对外宣称自己酿造出一款美酒,此酒可以将柳树醉倒。此话一出,很多人来瞧这等奇事,可是谭中就是不为众人表演,于是就有人将谭中店里的酒一款一款买走,一款一款的去用柳树试验,可是结果都大失所望。
这日,一些看客才从谭中的散酒店里失望的走出来,郭夫人却挎着菜篮子走了进来。
谭中望见郭夫人,他喜出望外着,“哎呀,这不是住在附近的郭夫人吗?”
郭夫人陌生的打量着谭中,谭中笑道:“我家就在你家附近呀。”
郭夫人笑了笑,“你好。”
“你要买什么酒呀?”
郭夫人说道:“买那款醉倒柳树的酒。”
谭中思索着,“那款酒太醉人了,我为夫人推荐一款更加过瘾的酒。”
“好呀。”
谭中取出一个银杯让郭夫人瞧,郭夫人仔细的望着这个特殊的杯子。这个杯子好像悬在一个架子上一样,杯底撑着一个顶针,顶针连着一个底座,杯子顶端的旁边设有一个杯嘴。
郭夫人向银杯内看了看,“呀,这杯壁上怎有七个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