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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许多回忆,有时候你会突然一下想不起他们来。平日里扑面而来的各种各样的事情和人让你无暇去估计那些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久而久之它们也就被放在了不常用的位置——这并不意味着它们不再重要,只是说它们因为被太多琐碎掩盖而不能再“随叫随到”了。但倘若是遇上像这样的夜晚: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刚刚下完,人们都睡下了,只剩下你一个人还醒着。这种时候,那些平日被琐碎藏住或者掩住的记忆,便又统统出现在你脑袋里,赶都赶不走。于是就像现在这般:坐在我自己房间的小床上,窗帘没拉,窗户外面那片星海还是那片星海,星空下的山,还是那片山。我想起了好多过去的事情,过去的日子里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情,我怀疑,那些变化的东西,是否除了时间就只剩下我……

那天运动会结束很久以后,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没有要停的迹象,但是时大时小,一阵子雨大如豆,又一阵子只剩下些牛毛细雨,风倒是呼呼地刮着从没小过。

九月。

这个时节,沿海的天气总是突然间转凉的,站在这条石板小路中间,细细密密的雨丝从头顶上飘落下来,尽管此时只有丝丝的细雨,我还是能感觉到阵阵袭来的寒意,从避雨棚走出来以后我不禁搓了搓露在袖子外面的手臂,一边在心里暗骂:“什么鬼天气。”

运动会赶在这个时候举行是不太明智的,印象里的运动会举办时间要比这个早几月,但无论如何在下雨之前所有的比赛都出了结果,这时间赶得也不算太坏。

边走边觉着迎面扑来的风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我有一个毛病,见风就流眼泪,从小就这样,一直也没治好。我眯着眼睛心想:“这阵风是在提醒我们秋天来了,古人云:‘一场秋雨一场寒’,估计过不了多久大家就都得换上冬日制服了。”此刻傍晚的太阳被遮住了最后一丝余晖,远处的那栋高出其他建筑许多的钟塔上面爬满了爬山虎,就快要盖住建筑本身的土黄色颜色了。像是被爬山虎捧着一样,绿色枝蔓的中间是一枚硕大的圆钟,两根粗大的指针现在已经亮起来了红色的灯光,在暗灰色的天空下格外显眼。看着它们,我觉得自己隐约听见了钟声当当的在校园里回响,这个时间是马上要上晚自习的时间,我又一次加快了脚步。没走几步却停住了,觉得脑袋里有些空,也想不起来晚自习要去干什么,突然有些好奇,过去的那些同伴在干些什么呢?中考以后他们去到什么学校,我连问都没问一下,也不知道白现在……

我回过神来,刚没迈开腿走了几步却又停下了,这次不是因为我又想起了什么事情,而是我前面的路被一个小个子挡住了。

伞下有个女生,身材看上去挺瘦弱的,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风一来我都为她捏把汗,此时此刻,正是这个面色苍白,嘴唇上还沾着雨水的女生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心想这下糟了,这是个什么情况,我是无视她从旁边湿漉漉的灌木从里寄过去还是问她一声,让她行行好让一让?我犹豫了,跟人说话在我这里是个麻烦事,我不想开口,每一次开口我都觉得是对气氛的一种破坏,特别是像这样安静的时刻。

眼看着远处的指针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每走一步都更接近晚自习的正式铃响起,我一咬牙开口说道:“同学,你好,你这样……是要过去吗?还是……”我犹豫地问道。

伞下飘来一个细细的声音,传到我这里,我觉得脑袋里嗡嗡的鸣响,那感觉像是在很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石头,溅起了水花。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像是在很久之前,我的心就已经像是一潭死水一般地平静了。从那以后,再没有什么人的话像是一颗石头一样击碎我心里的那种平静。无论是同学、老师、家长们的话……那些话语像是蚂蚁们交流用的信息素,更像是一直相互之间的行动指示,更有些话,我这个耳朵进去,那个耳朵就出来了,一分钟之后就会像烟云般消散干净,不留痕迹。

但这次我耳边听到的却是一个极微小的声音:“同学你要伞吗?身上都湿了。”

话音落下后的十几秒,我有些怀疑我的耳朵,接着是诧异:我认识这个女孩吗?然后是惊讶:这个世上有这么好心给陌生人送伞的人吗?而且是一个小女生给一个大男人送了把伞?最后是一阵不安: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好意,简单点说,就是我已经手足无措了,我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单纯的善意,感觉上那种善意不带任何目的,也不求一丝回报……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慌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已经被淋湿了一大半,这副模样面对别人有些狼狈吧,我如果跟她一同挤到伞下,只会把她的衣服也弄湿吧。

我摇了摇头想拒绝她的好意,却说不出一个字。

这个功夫我才发现,对方的模样也是颇有些狼狈,一个人擎着把大伞,看上去好像很吃力的样子,特别是每次起风的时候,她都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把要飞走的伞扯住。伞是素面的,既没有花纹也没有装饰,撂在那里也没人会认为这把伞的主人是个女生,不像其他的女孩,老远就看见一把花花绿绿的伞走来,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看见她这幅模样我竟然觉得有些可怜,心想:“她也是最后一个走的吧?没有女生和她一起吗?这样的她带给我的好意,我还好意思拒绝吗?”

“那个……同学,你没伞吧?你快过来吧,站那里都淋湿了。”她声音很小,如果不注意就会被雨声掩埋,那低着头的样子,像是在看脚下的石板小路。

“呃……谢谢。”我犹豫地走到她的伞下,心跳得很快。她努力把伞举高,那样子看上去挺吃力的,不过说实话,我还挺喜欢那模样的,觉得看上去挺可爱的。

我说了句:“让我来吧。”然后从她手里接过伞。她的手可真冰啊,大概是被这裹着雨水的风吹得吧。

我举着伞站在那里,半晌没动,这个女孩怎么有些眼熟,虽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总觉得她身上的这股子气息熟悉极了。“那种温暖的感觉……”我心想,“要是说有见过的话,应该跟白身上的一模一样,或者说相差无几吧。”

“不走吗?”一旁那个细弱的声音又响起来。

“嗯?”我有些疑惑地把头扭过去看她,然后又看看脚下——还在原地。我慌忙道歉,迈开步子走了起来,脚步还是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还在想刚才的事。

她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跟我说话:“嗬,雨不小呢。”

我身体一震,从刚刚在想的事情里面回过神来,接着扫视了周围一圈:四处都是白茫茫的雨雾,雨确实不小。我冲她点了点头,没说啥。

“你不爱说话,是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比刚才一见面的时候更自信了一些,大概是看我的样子挺无害的吧。也许我在她眼里不像别人看我时那么可怕,说不定她跟我的经历差不多呢,因为她刚才在遇到我以前也是一个人……

我还是不说话,我不是不爱搭理她,而是脑子现在正在飞快地想,想着:“该说些什么适合这样气氛的话呢?”我苦苦思索。

走几步,她飞快地看我一眼,然后又望向远处,最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有些沮丧的说,想了这么久,最后还是只说出了这样一句事实,也许我真的不适合作为一个交流对象跟人交流。

“呵呵,有时候很想说些什么,却总也憋不出一句话,到最后只能说一些像是敷衍的话,久了便被人当成是沉默寡言,于是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是吗?”她说完疲惫地朝我笑笑。

周围的雨声稀里哗啦,我看着脚下的路,一边向前迈着步子。她说的这些话是在挖苦我刚才的不礼貌吗?不过她说的确实很对,我最后还是应了一声:“嗯。”然后想了想又问道:“你也是这样的吗?

她笑着摇摇头说:“没有啊,只是以前认识一个朋友,他也是这样的,哈哈,经常被人误解呢。”

我点了点头,这不是一个有意思的话题,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一阵风吹过来,我手里的伞差点脱手,我有些尴尬地解释道:“风挺大的,伞不好打。”然后努力挤出一丝笑来。

顺着小路一直走,走到了看台外围的那面墙边,这面墙的墙身和看台是一体的,把操场和观众席隔在另一边。墙边上的路是水泥铺的,比较平坦,因此没什么积水,沿途的井盖也比较少,走起来要好走许多,也不用时刻担心会踩到水坑里把脚弄湿。

我正右手举着伞,左肩膀露在伞外面,现在只要把她给遮住遮好了就行,我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也不在乎多淋点雨。讨厌的风还在把雨往脸上吹,我觉着半边被雨淋湿的手臂在雨水里冻的发麻。没管那么多,我一直低头向前走着,到了灯光下,我忍不住有些好奇地朝她那边瞥了一眼,想把她的样子看仔细。

从我这里看过去,她和之前见过的那些女生外表上没什么区别,穿着一件短袖的校服外衣,梳着一个标准的学生马尾,眼睛在暗淡的白色灯光下泛着光,嘴唇和脸却显得没什么血色,风一吹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我想问她冷不冷,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就算问了我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呢?此时此刻,我可是还靠着人家的伞而不被雨淋呢。

两个人一言不发地走着,我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经被她当成一个不易于交流的对象了,尽管她刚刚那番话说得很到位,但不代表她就理解像我这样的人,她口中的那个“沉默寡言”的朋友最终下场是什么样,我也不得而知。

她正走的地方在左手边有一排橱窗,样子看上去脏兮兮的,在这一长串橱窗里有一扇玻璃门,推开进去就是学校的食堂,现在这个时间段食堂早就收工打烊了,里面黑灯瞎火的。

“你去几楼?”她突然问我,声音还是和一开始一样柔和。

“啊?”我盯着她苍白的脸,她脸上还挂着微笑。我没反应过来,摸了摸后脑勺,我在跟人说话感到紧张的时候就会这样。

她的眼睛盯着我,一点要移开的打算都没有,那种眼神很复杂,像是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感情。我赶紧把脸转向其它地方,“那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为什么她的眼睛看上去还是那么清澈透亮,里面应该没有恶意吧。”我心说。

“咳咳,我只是在问你是几班的?”她不再看着我,而是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前方。

“噢,”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十二班,在二楼。”

“哦。”

雨开始下大了,周围唯一能听见的声音就是哗哗的雨声。

接下来她一路都没再说话,我自然更不会说话,如果没人找我讲话的话,我通常是不会自己找话的,尤其是跟我不认识的人。于是就这样,我们两人一言不发地向着教学区走过去,我低头看脚下的路:雨水都沿着墙角往我们的反方向流过去。我想回头去看看这些水到底流向哪里,偶尔又往她那边看一看,确认她没有淋到雨。

再往前走就是一道十字路口,右手边对着学校后门前的另外一片草场,翠绿的草坪顶着已经减退的雨势,在夜晚的灯光下反射出模模糊糊的光;向右和向前都是往教学区的深处走,只不过向右走的话需要爬过不远处的一排楼梯,上到一个类似天桥的平台上面,在那里可以看见眼前就是一座离地面大约两层楼高的廊桥,过了桥就是教学楼的B区。眼下我应该一直往前走,进到一个地下的半封闭的楼道里,然后上两层楼梯到A区的二楼。

她转头看了看右手边,想说什么却又没说,似乎在犹豫着什么。那架天桥就在不远处我们的头顶上横着,我觉得它那样子就像是带路的导游在远处对着落后的游客摆出一副要人领情的姿态,知道他们最终不得不走他所在的这条路。

她转过来面对着我,我这才第一次在灯光下把她的脸看清楚,非常清楚。她左侧脸颊上沾着的一滴水滴正泛着晶莹的白光,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有点想伸手为她抹去,再看那一双眼睛,这样看过去真不小,里面透着晶莹的光,鼻子直挺挺地竖在有些瘦削的脸的中线处,看上去不大,却饱满清秀……

“不好意思哈,那啥……我得往B区走了,你能不能……”她略带抱歉的说。

“没事的,”我慌忙抢过她的话,到这种时刻我总是能很快地作出反应,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几步就跑过去了,你不用跟我一直走过去了……”

“嗯……那……”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一直摇摆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虽然我这个人比较沉默寡言,但优柔寡断不是我的性子,我没多犹豫就一个箭步冲进雨中,又扭头对她摆摆手示意再见。看见她举着伞朝我这边走了几步,然后站住。

“我叫默晓柔,你……”女孩尽量想让声音再大些,再大些。

声音还是很快被哗哗的雨声盖住了,后面的话我没听见。

“再见了,谢谢你,晓柔。”我边往楼道里跑边喊。

她走了。

我猛地停下了脚步,站在楼道口向外看去,雨这时候又大了起来,透过雨幕迷迷糊糊地只能看清楚她渺小的一个背影渐行渐远。心脏还在砰砰狂跳,刚才一不小心就喊出了“晓柔”这个名字,这种叫法应该仅仅限于亲密的人之间吧……

她的背影最终在雨幕里看不见了,我看了一样贴在楼道口的南国高中新生欢迎海报,上面写着:“我爱南国‘大’校园。”这个“大”字被红笔特写标出,因为南国高中校园面积很大,设施齐全,是它引以为傲的地方,我此刻在想:“在这偌大的校园里,竟然会遇到这样一个小巧的女生跟我同撑一把伞,晓柔,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呢?”

在门口站了一会,我认清了一个事实:我已经无可避免地迟到了。

于是我一边拨掉头上的水珠,一边心不在焉地爬上二楼,走过一间间亮着灯的教室,透过玻璃窗可以把里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都是些我不认识的面孔,但那些面孔之间现在估计已经互相熟络了吧。学生们低着头坐在桌前专注着自己的事情,后排的几个把桌子拉得很近,某个角度我可以看见他们捧着几台游戏机,躲在桌子下面打游戏,堆在他们面前的是散乱的作业本和各科书籍。

又经过一间教室。

老远就看见门框上突出的银白色牌子上面印了两个鲜红的大字“十二”,我停在了门口,有些发懵,这个点了才到一定会挨批,到时候一定要想好合适的借口,可我一时间也想不到任何适合的迟到的借口。我想:“不管怎样先进去,站在门口给老师发现会显得更奇怪,不过进去的时候最好别引起太大的响动……但到底该从前门进去还是从后门呢?”我一时间给难住了,在门口犹犹豫豫的。班长彬彬透过后门看见了我,朝我使了使眼色,示意我赶快进去。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一样,我就像条件反射一样急忙推开后门快速走了进去,后面几排学生循着响动好奇的扭头看了我一眼,前面讲台上空空荡荡的,我松了一口气。

坐下来的时候脑子里还都是晓柔,同桌小声地问我干什么去了,我随口答应道:“被雨困住了,最后冒雨跑过来的。”

从那天起,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对默晓柔这个与我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产生了些什么情愫,因为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想到她,她那时候看我的眼神里,纠结都藏了些什么。

天气一点点转凉,那天过去之后,已经好久好久都没再下过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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