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人与人之间就如那条永不褪色的真理而言: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现实如此残酷,不少女大学生开始侥幸以婚姻来换取悠闲生活。不用上班,不用受气,无需阿谀奉承,更无须逆来顺受。现今社会,权利横行霸道,除自身本职工作以外,灰色技能要求愈来愈高,压力可想而知。神经绷紧,夹着尾巴做人,是工作中的准则。如此现实状态下,人们的人生观价值观都得以改变。而这种改变是恶性的,如若不直接调控,无恐会成为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子。教授换妻游戏以求刺激、明星吸毒哗众取宠、官员贪污以成本性等等丑性新闻无一不有。路是人走出来的,这话一点也不假,这样的路走多了也就成为一种习惯,见怪不怪。几年前的艳照门事件到现今的兽兽门甚至网络红人芙蓉姐姐、凤姐等等社会怪胎的产物屡见不鲜,频频出招,刺激人的眼球。很多人为了出名,以小人手段获取颇高知名度,不惜肉体甚至灵魂之躯。不少女大学生的畸形心理也被这个社会的阴暗面所长期感染并坚韧着,不少人存在侥幸心理“找工作找到好,不如嫁得好。”人生观有很打程度的扭曲,而不是想靠自己的努力过好生活,而是以做人家二奶的形式突围职场,最终遍体鳞伤的也是这群存有侥幸心理的人,不久时间会证明,你们在不久的将来,会被社会遗弃,成为剩下来的那个。姑且不说这些,在此还是奉劝那些想嫁富二代的侥幸者们,别傻了,靠自己打拼的才最可靠。说到这里不得不说到,宁缺毋滥的剩女们。这类剩女指的是高学历、高薪酬、高龄女人们,容貌与智慧兼具的他们,在选择另一半时,总低不成高不就。如今高离婚率的情况下,并产生了能够养活自己并能够享受生活的丁克一族。她们并不是被社会遗弃,而是她们遗弃社会,因为她们站得高,不畏惧剩下,但却无可厚非成为真正的“剩女”和“圣女”。
五、黑暗
河风阵阵刮起,也许是我有点儿累,便在河滩上睡着了且是在一棵梧桐树下。
是风的温柔把西西给吹醒了,一觉醒来知道自己原来根本不是在海边而是在河边的一棵梧桐树下。这也是一个骗局,把她骗进了圈套。
此时的她不能逃,只得在这儿等待有人来把她带回家,这里有个习俗是:一般迷茫在外头的妇女必须要由路人带她回家,否则自己回家就会被活活整死。
她只得在这儿等待。
“今晚野猪应该还在深山中,不如今晚就动手,反正前几天我都挖了个深洞在坟墓旁,不装死人反而套住一只猪回来吃。”一个农夫说。
“也好,说不定还可以打一些动物回来吃呢。”另一个农夫说。
“是的啊,俺们好久都没尝过肉的滋味了,那晚上就动手啊。”
“不然那还要等到过了十天八月去打,不赶紧打恐怕都没有的打了,有肉还不赶紧,除非那个人是蠢蛋。”
“我们来个分工,你守我击。”
那是深夜了,周遭的任何景色都已经成了黑影,湖面也已看不清,穿着单薄衣服的西西赶到发冷,这一夜又得一个人在这无人的梧桐树下过夜了,也许以后再也没有人经过这里了。西西很害怕,但是她必须得克服,她的脑子里又在乱想了……
据说这棵梧桐树下曾经死过一个人,是她抱着孙女坐在灶边,开心地讲一些旧事和一些儿事。过了许久,这位老人却被烧死在灶边。幸好她的媳妇回来得早,小孩子没有被烧死,只是脚被烧伤了。那时的生活很穷,便把她葬在了这棵梧桐树下。她生前就喜欢看这洁白的梧桐花,还爱听自己的儿女用梧桐花吹哨给她听,因此她的儿女就把她葬在了这棵树下,也算是尽一点孝吧。
想着想着梧桐树下的尸体,看着已看不清的连山……仿佛一切都是黑色,显得很恐怖,一束灯光射入到湖面上,在梧桐树下的西西隐隐约约的看到这束灯光,也许是自己唯一能摆脱这棵梧桐树下的恐惧的道路。
“这儿好像是……好久都没走过这样陡坡的路了,我们还得翻开西西奶奶的坟墓才行,才能引野猪!”
“你不是说早就已经围好场了吗?怎么到现在还要挖墓引猪呢?”“不挖墓,你回去啊。反正我打了也没你的份,你还不是白来了一趟。反正天黑黑的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我怕你在半路中被这山上的孤魂野鬼把你给吃了。你再怎么走也只能走到水库的边缘罢了,哎,你想回去就回去吧。我反正也不挡你,说不定你今天出来没打到一点吃的,反而被鬼给吃了。说不定你跟着我去还会有少量收获呢,你去不去自己决定,我也管不了你。”
“我们是兄弟吗,我怎么会先行离开呢,你说是不是。”
“你终于开窍了,我还以为你要自己先走了呢。”
“不会的,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不过打完以后你要记得要多分我一点,不然回去脸上也挂不住面子,你说是不是?”
“好啦,本来两兄弟有话好商量嘛。你刚才那样就不对了,也不把我当作弟了嘛,好啦,别说怎么多的废话,我们得赶快去挖墓。”
“你还真的不怕?她的魂就在那棵梧桐树下,她在我们走过那里的时候肯定会跟着我们的,会缠着我们终身的啊,我们还是赶紧回吧,不然就真的都要命赴黄泉了。”
“你还是不是男人 啊,她都已经变成鬼了,怎么会再缠着我们呢。”
“可是……”
“好啦,我们继续吧,你撬这边我撬那边。”
“好,好……我们开始吧!”脸顿时被拉长了几寸,心仿佛都在忐忑不安地跳着,还感觉得到好像正有人在侵蚀他的背,他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我看你太紧张了,你还是休息一下吧,其实你也用不着害怕。西西他爸现在有了钱根本就不会管这死老太婆的坟墓,人啊,一旦发财了就很容易忘记自己的前辈。没什么好怕的,反正他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何况他那人老实。”
“但是……。
“有什么好怕的啊,你难道还真的怕她老人家不安息夜里来纠缠着你啊!就算她纠缠着你你也没什么可怕的,还怕她吃了你不成啊。”
“那我们继续吧!”
“老弟,你等着看我们的野猪进圈套吧。”
他们两人都没有在再说什么了,都在那儿埋头苦干,仿佛整座山都只发出一阵阵扎木的声响。
西西听到了这段话,她忍不住泪流,姥姥是她生平最喜欢的。难怪姥姥身前都喜欢把路上凋落的洁白的梧桐花捡起来尔后放在我的手心里,还说要我紧紧地抓住它,以后也是将来也是,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要像这梧桐花这样洁白,不要像这路上的梧桐花一样被沾染了尘埃。原来葬在梧桐树下的就是姥姥啊,在黑暗的夜晚她的神情不被人察觉,也许是一种悲伤和痛心。
她跟在了他们的后头。
“搞了半天终于搞好了,我们开始等动静吧,你管动静我来防击。”
过了一会儿,树叶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
“好……,好像来了。”
“来了就来了,婆婆妈妈的。”
话还没等说完箭就射出去了。
“你射准没啊,你怎么那么急啊,肯定没有射到,野猪都被你给吓跑了。”
“我射没射准我自己清楚,你又怎么能说我没射准呢。”
“好啦,别总是一路的吵。我们还是去看下吧。”
他们把电光都瞄准了射的那边,他们没有走过去,而是先跪在了西西姥姥前的坟墓前磕了三个头,恭敬地磕了三个。
然后他们两个你挤我我挤你快步前进,两人几乎撞到了一起,就像在打架一样。但他们又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候,他们都两眼呆直,傻了一样。
“你是不是耳朵有毛病啊,听到树叶声你就喊来了,你怎么那么不管用啊,你连人的脚步声和畜生的脚步声你都分不清。”
“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我还没讲完你就射箭了,你还有脸讲我。”
“哎,别管了,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办才好?” “还能怎么办,不就这样算了。反正别人也不知道是我们杀的,别人也不会来这里。更何况那位阔老板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宝贝儿子,死了一个还有两个嘛。不多也不少,我们正好帮他减轻了经济负担。他要是换成我,我就多娶几个多生几个,有钱怕什么没有啊,再生一个就是的。我们还是继续干完我们的事情吧。
过了几个小时以后,他们如愿以偿的打到了野猪。
“哥们儿,老兄我好高兴啊。”一边收拾一边笑着说。
“是的,但是我们今天做了……”他看着他的神情有要责怪他的意思,他又说“好了,我不管这些,都过去了。不然你又得说我婆婆妈妈了,我今天也很高兴的。”
“好,既然知道就好了,干吗说出来。”
他没有在听他说话,眼睛一直盯着他背上扛着的野猪。
他也明白了,于是说:“我们平分吧,毕竟我们都有功劳,你说是不是,老弟。
“他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大方,一开始不是说只给我一小半的吗。”
“我,那太感谢了,你真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位所谓的老兄砍死了。
“好……啊,没想到我竟然被……”
过了很久,那个人的身影常常出现在后山中,这座山也渐渐被人们遗忘,也许从来都不曾记得,不曾有印象。
后山还是那样的,无人的死山,连风都不愿吹向那边的山坡上。黑森的深山中同时也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他的黑与暗,没有人能分清,也没有人来评说。
就这样,记忆遗忘在这里。这里也慢慢处于荒度之中,从这儿走过的人从来都不会怀疑他的脚下到底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天暗下来了,西西在灰色的土地里露出了委屈的笑容。
写于高一,200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