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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通往禅悟之路(4)

于是,宗元告诉他,他的工作已经做完了,再作伴远游下去,已没有什么意义了。因此他们二人分手,道谦继续他的远行。半年后,道谦回到原先的庙里,他回庙的时候,在半山亭遇见了大慧,大慧说:“这人连骨头都换了。”也许会有人问,在他的友人宗元给他那么具体的劝告时,掠过他心头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香严禅师是百丈怀海的弟子。百丈死后,香严往参沩山灵佑。沩山是百丈的大弟子。沩山问香严:“听说你在百丈先师处问一答十,问十答百,这是你的聪明伶俐处,但用这种方式了解禅道,必会产生理智和概念的把握,这是没有多大用处的。也许你已经了悟禅道。你说一说生死根本也就是父母未生你时的根本给我听听。”

对此问话,香严不知如何作答。回到自己的房里,把平时看过的文字以及先师语录的笔记,从头到尾寻找了一遍,可是一句对话也没有找出来。于是,他再次回到沩山那里,请求沩山说明。但是,对他的请求沩山只说:“我的确没有什么东西教你,如果我教给你,你以后会笑我骂我。并且,我所教你的东西,是我的东西不是你的东西。”

香严觉得十分失望。他认为大师兄对自己不好。最后,他决心烧毁那些无助于精神福乐的平日所看的一切文字,从这个世界上完全退隐下来,过一种依照佛徒戒行的简单而又孤独的生活。他说:“既然佛法这么难于领会而向别人求教的机会又这么少,学佛法有什么用呢?今后我要做一个行脚僧,免得役使心神。”之后,他辞别沩山,在南阳国师慧忠禅师墓旁筑屋而居。一天,他在除草扫地的时候,抛掷的瓦砾击在竹上发出了声响,这使他忽然得悟,沩山提出的问题,他一下子清楚了。他无限喜悦,好像重新沐浴了父母的温情。他现在才理解沩山当时没有为他说破的恩典。因为现在他知道,如果沩山当时对他说破,就不会发生此刻的事情。

下面是他在开悟后立刻作出的颂辞,从中我们可以了解他对悟道的观念:

一击忘所知,

更不假修持;

动容扬古路,

不坠悄然机。

处处无踪迹,

声色外威仪;

诸方达道者,

咸言上上机。

我们必须承认,禅中有某种无法解释的东西。无论多么敏感的禅师,都不能用理智的方法分析使他的弟子了解它。香严和德山对经文和老师的议论都具有相当的知识,可他们想凭这些知识了解最高的道时,都不能达到目的,既无法满足自己的内心,又不能得到老师的赞许。悟毕竟不是凭借了解便可获得的东西。但是,一旦掌握了它的钥匙,就可以使任何东西皆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整个世界也会表现出不同的一面,睿者就会明白这种内在的改变。没有远行以前的道谦和悟道以后的道谦显然是同一个人,但是慧能大师看见他时,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慧能大师却知道他内心发生了什么变化。

马祖扭百丈的鼻子,而百丈变得非常大胆地在师傅刚刚开始说法时将草席卷起。他们内心所体验的,并非用心做成的,复杂的可用理智加以证明的东西。因为他们都没有打算用一套学问式的议论对它进行解释,他们只做这件事那件事,或说出一句局外人无法理解的简简单单的话,而老师和学生却对整个事情感到满意。悟不可能是幻想,不可能是空洞缺少内容的,也不可能是没有价值的,也许是最单纯的可能体验,因为它是一切体验的基础。

说到开悟,禅所能做的,就是指出一条途径。其余的事情需要凭借自己的体验。也就是说,循着暗示去达到目的——只有靠自己去做,别人无能为力。虽然老师可以产生很大的作用,但是,除非学生内心有充分的准备,否则老师也没有办法帮助学生把握事情。就像马儿不能喝水时我们就不能强迫马儿喝水一样,抓住究竟目的也要自己去做。也像花儿开放是缘于内在的需要一样,见到自己的本性也是自己内心充溢的结果。这正是在内在和创造意义下禅属于个人和主观的根由。

在理智上,禅不会给我们任何帮助,也不会浪费时间对这些东西进行讨论。禅只是暗示、提示。这并非它要表示不确定,而是因为这是它唯一能做的事情。倘若可能的话,它会尽力帮助我们达到开悟。事实上,禅也是尽一切可能来帮助我们的。正如我们在许多大禅师对其弟子的态度中所看到的,当学生们被打倒在地的时候,我们决不要怀疑老师的善意。他们只是等待弟子内心完全成熟以达到最后的开悟,最后开悟的时刻到了,可悟禅道的机会也就无所不在了。他可以在听到一种模糊的声音或一句不可了解的话,或在看到花儿开放以及日常生活中-些琐屑事情如跌倒、拉屏幕、扇扇子时获得悟的契机。这些都是可能唤醒我们内心感觉的充分情景。显然,这些事情中的任何一件,都是最不重要的现象,但它对我们内心的影响,却远远超越了我们能够想象的东西之外。轻轻地触动一下灼热的金属丝,可能产生震撼大地的爆炸,其实,所有悟的原因都在我们内心。这就是钟表拍打出声时,其中所有的东西都像火山一样爆发或闪电般掠过的原因。禅把这种情形称为“回到一个人自己的家。”因为它的信徒者会说:“现在你找到了自己,自始就没有东西离开过你,是你自己闭上眼睛看不到事实。”在禅里面,没有任何需要解释的东西,没有任何需要教的东西。这些东西是能增加你的知识,但是,除非来自于你自己,否则,任何知识对你都是没有价值的,因为,借来的羽毛是绝不会生长的。

因为悟使我们看清存在的基本事实,所以,悟的获得便表示一个人生命中的转折点。不过,悟的获得一定是彻底和明白的,这样,就可以产生令人满意的结果。要使“悟”成为真正的悟,内心的革命一定要是完全的,要有自己的精神受到一次热烈洗礼的真正感觉。其感觉的强度与开悟者用力于达到悟的程度成正比。因为,悟同我们的心理活动一样,不仅有强度,还有程度,不热烈的悟,就可能达不到临济那样精神上的革命。禅是品性问题而非理智问题。也就是说,禅产生于作为生命第一原理的意志。光辉的理智并不能打开禅的奥秘,只有坚强的心灵才能啜饮无尽的源泉。我不知理智是否是表面的,是否只触及人格的边缘,但事实告诉我们,意志是人的本身。禅正诉诸于这种意志。当一个人透彻地感到这种势力的作用时,就产生了开悟和禅的了解。如人们所说,当今,蛇已经成为龙,再生动一点地说,一只普通的杂种狗,一种可怜的摇尾巴乞食并被街童无情踢打的动物,现在已变成吼叫声足以吓死一切胆小者的金尾狮。

故此,当临济恭顺地接受黄檗“三十杖”时,是一副可怜的形象,但是,一旦看到了悟的境界,便变成另外一个人,他的第一句话便说:“黄檗的佛法不过如此。”而他再次看见黄檗时,竟在黄檗脸上回敬拳头。黄檗大声叫道:“好不傲慢!好不鲁莽!”然而,临济的鲁莽是有理由的,老禅师也不能不对临济的态度感到高兴。

在百丈和马祖师徒两人于野外散步看到飞鸭后的第二天,集会的时候,马祖刚上座准备说法,百丈就卷席离去。马祖于是下座回到自己的房里,问百丈为何自己还没有说法他就卷席而去。

百丈回答说:“因为我的鼻子昨天被你扭得痛极了。”

马祖问:“昨天你心里想到哪里去了?”

百丈答:“今天我的鼻子已经不痛了。”

多么异样的行为啊。他的鼻子被扭时,尚且完全不了解禅的奥秘,可现在却变成一头金毛狮子了。他成了自己的主人,发现了自我,行动自由自在,简直就似拥有了一切,连自己的老师也看不见了。

毫无疑问,悟深深进入个人的内心。因此,正如我们在上述例证中所见,悟所带来的改变,是极其明显的。

直到现在,我们所考虑的,只限于悟的客观的一面,因此,似乎不是一件非常特殊的事物——打开注视禅道的眼睛,如果禅师们说出一些恰如其是的话,弟子们就会立刻有所悟,见到一种向来想象不到的奥秘。这似乎完全决定于一个人其时的心境或心理准备状况。因此也许会有人认为禅是一种偶然的事,但是,当我们知道了南岳怀让要费八年的时间去解答“来者是谁?”的问题,我们也就会了解他能获得答案并表示“甚至当一个人断定它有几分像时,就完全抓不住它”之前,他一定要经历的内心焦虑和困扰。我们一定要看到悟的心理的一面,它显示出我们打开人类灵魂永恒奥秘之门的内心状态。对这一点,最好引证禅师们在回想自己悟道过程时所说的话。

高峰原妙是南宋的伟大禅师。他的老师第一次要他参“赵州之无”时,他便尽力参证这个问题。一天,他老师雪岩钦和尚突然问他“谁替你拖个死尸来”时,他可怜得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老师非常严厉,常动手打人。后来的一天,他在梦中想起他的另一位老师。老师曾要他参悟“万法归一,一归何处”的意旨,这使他三天三夜未能入睡。在这种极度紧张的内心状态之下,一天他看到五祖法演对自己画像的题词,有一段是:

百年三万六千朝,

反复元来是这汉!

这段话突然打破了“拖死尸者是谁”的永久疑团。于是,他整个改变了,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在语录中告诉我们他在那些日子里的内心倾向:“当我在双径的那些日子里,亦就是在我回到参堂的一个月之后,有一天夜里,当我熟睡时,突然间注意到‘万法归一,一归何处’这个问题。我的注意力非常集中,使我忽略了睡眠,忘记了吃东西,而且不辨东西,也不分昼夜。当我摆餐布摆饭碗或上便所时,不管走动或停下时,不管说话或默不作声时,我整个生命中都充满着这个‘万法归一,一归何处’的问题。我的心不曾想到别的事情,即使要稍微想到一些与这个问题无关的东西,也不能够。我像是被钉住了或胶住了,不管我怎样想摆脱,却根本无法动一下,虽然我置身于许多人或集会中,总觉得好像一个人独处似的。从早到晚,从晚到早,我的感觉是如此的清除,如此的平静,如此的超越一切事物之上!绝对地纯净而一尘不染!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心思。外界是如此的宁静,我是如此的忘记他人的存在。六天六夜就像白痴一样的过去,最后当我跟着大家来到三塔讲经时,偶然抬头看到五祖法演的诗句,这使我突然间从恍惚状态中醒悟过来了,而从前老师所问的问题即‘谁替你拖个死尸来’的意义,也在忽然之间领悟了。我感到这个无边的空间似乎破为碎片,而大地也完全毁灭了。我忘记了自己,忘记了这世界,它好像是一面反映另一个世界的镜子。我试验过我所知道的几个公案,发现它们是非常的明白清楚!我不再迷惑于般若的妙用。”

后来,高峰见到了他以前的老师,一见面,老师就问他:“谁替你拖个死尸来?”

高峰大笑,老师想拿棒子打他,他握住棒子,对老师说:“今日你不能打我。”

老师问:“为什么不能打你?”

高峰拂袖而出。

第二天,老师又问他:“万法归一,一归何处?”

高峰答道:“狗舔热油锅。”

老师又问:“你从哪里学着这些无聊话来?”

高峰答道:“正要和尚疑着。”

老师高兴地离去了。

这些例子表明了一个人开悟之前必须经历的心路历程。当然,这些都是突出的例子,比较引人重视。并非每一个人的悟都要经过这种特殊的心理集中。不过,所有的悟,多少都需经过类似的体验,尤其参禅的开始更是如此,之后心境和意识领域似乎被扫得干干净净而一尘不染。

当一切心理作用暂时停止时,想尽力保持注意力集中的意识也就消失了。也就是如禅家所说的,当我们的心完全着迷或思想对象合而为一以至当一面心境反映另一面心境,甚至相同的意识感也消失的时候,主体便会觉得在水晶宫中生活一般,清新、活泼而又庄严。但是,这只是开悟的先决条件,悟并没有得到。如果我们的心,仅仅停留在这种定着的状态,就不能了悟道。从方法上看,“大疑的状态”是最先的状态,必须突破它进入第二层次见到自己的本性或开悟。

由于某种原因致使这种心理平衡受到破坏的话,这种突破就会产生进入第二层次的情形。投一块石头到一片平静的水中,石块的激扰力量会立刻散漫整个水面。这情形跟我们的心理状态有几分相像。一片声音敲击着紧闭的心扉,整个人会马上产生反应。他完全被唤醒了。他在创造的火焰中接受洗礼。他看到了上帝的工作。这种使我们高度集中的心理状态突然进入悟境的东西,并非只是听到寺钟的声音,也可以是读到一首偈子或看到某种动的东西以及受到刺激的触觉。

悟的主要特征:

(一)不合理性

所谓不合理性是指悟并非是推理作用的结果。悟不受一切理智作用的决定。对悟有体验的人,往往没有办法用逻辑的方法对它进行解释。如果用文字或姿态对它进行解释,会损害它的内容。因此,有过悟的体验的人能分辨出悟的真与假,而初学者却没有办法凭借表面可见的东西去把握它。这样,悟的体验的特征,常常是不合理的,不可说明和不可传授的。

再看一下大慧禅师说的一段话:“这东西好像一大堆火。当你接近它的时候,你的脸部会被它灼伤。也像将要出鞘的剑,当它再从剑鞘中拔出来的时候,有人就会送命。但是,如果你既不丢开剑鞘也不接近火的话,就只是一块石头或木头。要想这样,一个人必须是一个充满灵性而很有决心的人。”

这里没有暗示任何冷静的推理活动和纯粹形而上学以及知识论上的分析,这里只暗示一种突破某种无法克服的障碍的极度意志,只暗示一种被隐藏着的某种非理性或无意识的力量所驱使的意志。因此,其结果也是不服从理智或概念的作用。

(二)直觉的洞见

詹姆斯在他的《宗教经验种种》一书中,神秘主义者的经验中,有一种纯粹理智的性质,这个说法也可以适用于所谓开悟的禅的体验。悟的另一个名称是中国人所说的见性,也就是“见到一个人的本质或本性”。很显然,悟中有一种“见”或“知觉”的成分。我们稍微留心一下,便可以知道这种“见”与所谓平常的知识,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质。据说慧可大师在关于达摩本人所印证的悟方面,曾说过如下的话:“这不是一种纯粹的断定。这是一种最允当的知识,只是这种知识不能用文字表达。”对此,神会和尚说得更加清楚:“智这个东西是一切奥秘微妙的根源。”

如果没有这种纯粹理智性质,悟就会失去它所有的刺激,因为它确实是产生悟的缘由。我们应该知道,包含在悟里面的知识以及某种普遍性的东西,同时也涉及个人的存在形象。当我们举起左手时,举起的活动所表示的意义,从悟的观点上看,就远远超过这一活动的本身。有人说它是象征符号,但悟并不指向它自身以外的任何东西,因为事实上它就是究竟的东西。如果可以说悟是对个别对象的知的话,也可以说,悟也是对那立于个别对象之后的实相的知。

(三)信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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