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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结界

天火的表现没有让那些把在赌注押在自己身上的人失望,这一战只用了十招便把对手击倒,成功的进入下一轮的比斗中了。场下一片叫好声,一旁休息的赤雷冷哼一声,笑道:“不要太嚣张,有你好看的时候!”波断梦向天火望了眼,继而转头对赤雷说道:“不可马虎!你虽然吞了那个东西,但天火那小子却已经破开了万劫印,你要小心啊!”“爹,你放心!孩儿知道了!”赤雷一脸不屑地说道。

远处观望台上,一个侍卫伏在三宗长的耳边轻声说道:“三宗长,不好了。守护龙颔珠的南柯先生今天清晨被人刺杀了,龙颔珠不见了!”“什么?”三宗长一怔,“为什么不早来通报?”侍卫神色显得慌张,龙颔珠放在禁地,小人等不敢擅自闯进去,直至刚才小人等发现了一些异样,这才冒然闯进去一看,才发现这一切的!”

“发生什么事了?”大宗长问道。

“龙颔珠被盗,南柯先生被杀!”三宗长说道。

“什么?”大宗长闻言一怔,“快派人立即去调查!一定要将凶手捉到!”

“是!”那个侍卫立即领命离去了。

“我也去了!”三宗长起身说道。

“好!你要小心!”大宗长叮嘱道。

大宗长心神不定地望着擂台,心中总觉得似乎要出大事。在一旁坐着的灵木长老早已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出言安慰道:“大宗长不必担心,等演武大会结束后,我们会协助贵族寻找龙颔珠的!”大宗长闻言心中稍感宽慰,点头说道:“老夫在此谢过长老!”正当这时,擂台上传来一声惨叫,一个少年被另一个少年从擂台上打落在地,此刻正在痛苦地哀号。大宗长向擂台上望去,只见赤雷大笑着向这边望来,大宗长一怔,暗道:“赤雷的功夫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莫非他平时是深藏不漏?”

大会主持人在擂台中央宣读下一场对比的名单,只听他念道:“比赛进行到六进三,第一场比斗双方是川天火与波赤雷!”天火闻言一怔,暗道:“真是冤家路窄啊!”只听主持人再次说道:“比赛进行到六进三时,按比赛规定,双方可以挑选兵器比斗,皆是点到为止。故意伤人者将被取消比赛资格。”

天火走上擂台,率先在兵器架上挑选了一把长剑,双手掂量了一下,觉得还算称手,于是便持剑来到了擂台的中央。赤雷发出一阵冷笑,从兵器架上随手拿了一柄长刀,遥遥地指着天火,说道:“尽管放马过来!”

“请指教了!”天火话语还未说完,只见手里的长剑已经变化成了数朵剑花直向着赤雷的面门飞来。赤雷一怔,他不料天火出招会如此迅猛,只听天火轻声说道:“对付你这种人根本就不必用什么君子的做法!”赤雷闻言大怒,但他表面上却依然无所谓地说道:“哼哼!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紫云并没有说出幽昙谷的事情!”

“什么?”

“是我用读心术从她脑海里看见的!”

“什么?卑鄙!”

天火闻言心中甚是懊悔,与此同时还有对赤雷的恨意,只见天火手里的剑如同巨蟒吐舌一般招招致命。看台上的四宗长看得是胆战心惊,不禁轻声叫道:“天火怎么了?招式怎么变得有点乱了?这样很容易漏出破绽的!”灵木在一旁说道:“天火一定中了对方的激将法了!”

擂台上的双方已经大战了数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刀剑交鸣之声不绝于耳,锋刃交汇处火花四溅,四周劲气纵横,围观的人不禁向后退了数步。台下的赌局也越来越大,鸣金与青火在下面高叫着,完全没有了天一阁长老的样子,与那些赌徒没有区别。天火的护体真气已经发挥到极限,而赤雷依旧只守不攻,这令天火很是烦恼,遂转身给赤雷来了一记斜劈。四宗长大叫不好,就在这时,赤雷如同上次一样消失于空气中,天火心下骇然一惊,急速收回剑势向身后回扫,不料却扫了个空。

“上面!”台下有人高声叫道。

天火一怔,遂抬头望去,心中不禁再次一惊。赤雷此时已经近到天火头顶三尺处,就在众人为天火担忧时,突然天火仰天大吼一声,周身真气汇聚到了右手的长剑上,向上方刺去。赤雷没有料到天火的反应会如此之快,但见那锋利的剑尖直指自己的眉心,赤雷还是有所顾忌,遂挥刀击在了天火的长剑上,借助反震之力向一旁落去。

天火堪堪躲过一劫,了然顿悟刚才是自己太激动了,中了赤雷的激将法,暗道:“赤雷,我饶不了你!”此时,赤雷的眼里露出了慑人的寒光,似乎与某种野兽的眼神极为相似,只见他又抬起了刀,遥遥地指着天火,嘴角上挂满了讥讽的笑意。

“老大加油!”

“老大,干掉他!”

赤雷的那群跟班在台下大呼小叫着,赤雷只是轻轻地一笑,继而对天火说道:“我会让你败得很惨!”天火亦笑道:“是吗?”话语甫一说完,只见天火的剑芒瞬间吞吐八尺有余,台下众人不禁暗自叹服,小小年纪竟然将剑气修炼到了如此之高的造诣。赤雷的身法诡异莫测,时隐时现,令天火很难捉摸他的攻势与方位,因此,天火惟有一守代攻了。赤雷施展瞬移术在擂台上飞速行进运转,而天火依旧站在原地全凭听觉感知对手的方位,如同盲人一般。

赤雷得意地笑着,蓦地出现在了天火的身后,大叫道:“看刀!”天火下意识地快速回转身形,以剑挡在身前,不料却挡了个空。天火心中蓦地升起一股寒意,再次回转身子,这一切发都生在常人眨眼的瞬间,而对于天火与赤雷来说却是生与死,成与败的瞬间。“叮!”一声清脆的响声惊愕了全场。气浪飞快地在四下游走,声响依旧在扩散,众人的心亦随之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无数银亮的碎片划过了天火的左脸,虽然,天火尽力地向后弯腰,但还是有一两个碎片划到了他的脸上。天火此时已经空门大露,被赤雷一脚踹在了腹部上,飞出了数步之远。众人不禁惊叫了一声,担忧地望着天火,那些将赌注全押在天火身上的人心中更是惊慌不已。

突然,天火的身体动了一下,继而缓缓地站了起来,额前的长发遮住了左边半张脸,而他的手里却握着一把断剑,情形甚是狼狈。原来,刚才赤雷一刀砍在了天火快速回挡的长剑上,将天火的剑从中间砍断了,所以,刚才才会有那些碎片飞向天火。

“你还没有死啊?”赤雷冷冷地说道。

“令你失望了!”天火摸底抬起头来,左边的脸颊渐渐地有血流了下来,众人为之一阵惊悚。

“是血目啊!”台下突然有个人叫了起来,这时,人群彻底沸腾了。

“血目!”

“真是血目!”

“这次有看头了!”

隐藏在人群中的苗月心中万分担忧地望着天火,生怕赤雷伤害到他,与此同时在苗月的对面也有一双眸子在盯着天火。苗月似乎下意识地发现了那个人,心里蓦地一怔,暗道:“紫云?”正当这时,一阵金属破碎之声传入了苗月与紫云的耳中,二人再次向台上望去,只见天火已经站了起来,左脸上多了一道恐怖的刀疤。那刀疤纵穿天火的左眼直至颧骨的下方,还有一道斜划过前面的那道疤痕,一个叉形的刀疤留在了天火的脸上,显得峥嵘骇人。

“血目啊!快看!”随着场中的一人的大叫声,众人皆向天火望了去,只见天火的眼眸此时已经转为暗红色,如血的瞳仁冷冷地瞪视着赤雷,似乎要用眼神将对手杀死。

“天怒之境!我的妈妈呀!”场中有人再次惊骇起来,惊讶声彼此起伏,与此同时在观望台上的众多川氏正宗的人亦不禁为之叹服,他们没有料到天火会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启了血目的天怒之境,比之炎之剑王还要早上一年。

赤雷挥舞着手里的长刀笑道:“尽管放马过来!”天火冷笑一声,那股笑容足以让全场的人感到一股寒意。突然,天火缓缓地抬起了左手,轻轻地抚mo着断剑,倏地一道火光从他的手掌间喷涌而出,热浪瞬间充沛了整个擂台。鸣金见状蓦地一惊,问道:“老四,你什么时候把炼金手教授给他的?”青火亦是怔怔的说道:“没有啊!天火的灵智自幼被万劫印压制着,根本学不会炼金手的!”

正在这二人在讨论之际,天火已经用炼金手将右手里的那柄断剑烧红了,赤雷警惕地望着天火的这一切动作,丝毫不敢松懈。天火蓦地仰天长啸一声,四下热浪翻滚,烧红的断剑被拉长了两尺多长,显得薄弱柔韧了一些,天火蓦地将剑抖向了空中,快速地划破了自己手上的血管,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鲜红的血液飞溅到了灼热的长剑上,发出一阵呲呲的响声。在场的众人不禁看的暗自心惊,天火的手印翻动,被切断的血管迅速地愈合了,空中的那柄长剑却化成了一道流光直飞向了赤雷。

“御物!”五个长老再次一齐惊叫了起来。

灵木长老看的是暗自心惊,他不知道在天火破开万劫印后还会有什么惊人的潜质发挥出来,但眼前的这些已经足以让他们五个当师父的很满足了。赤雷现在似乎有些应接不暇了,天火御剑在赤雷的身旁穿梭回旋,而此时天火手里的剑已经变成了一柄软剑,与天火的竹风剑很是相似,所以在天火用来很是称手。

观望台上的波断梦心中渐渐凝重起来,不禁对赤雷传音入密地说道:“不要慌张!那小子才开启血目不久,还没有完全领悟血目的奥意,要沉着应对!”赤雷闻言如醍醐灌顶,瞬间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渐渐地变攻为守,以此观察起天火的招式变化来。天火的手印飞速地变换着,剑如流水一般一次次地冲击着赤雷的长刀,似乎天火并没有把进攻的目标放在赤雷身上,而是放在了他手里的兵器上。每一次的撞击都会擦出火花,脆响震颤着四周的空气,令众人一阵阵心惊。

台下摆设赌局的人此时好像忘记了赌博,亦跟随着人群高声叫喊,给台上的二人加油助威。苗月一颗芳心在胸膛里乱撞,焦虑万分的,突然,她似乎是出于下意识地向对面的紫云望去,只见对方双手不停地搓揉这自己的袖口衣襟,似乎与苗月一样焦虑。擂台上传来一阵呼喝之声,激战的双方此时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刀气剑浪四下纵横,流光幻影让众人眼花缭乱,似乎擂台上的二人已经隐没于空气之中,只剩下了他们的兵刃。

天火知道自己手里的兵刃不是竹风剑,所以也不敢于赤雷硬拼,遂发挥流水剑诀的优势,以柔劲卸去对方的劲道。天火手里的长剑如巨蟒一般,紧贴着赤雷的刀身游走,这不得不使赤雷加倍提防着自己持刀的右手,因为只要自己的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天火削去右臂。台下的紫云搓揉着自己的衣袖,脸上虽然没有露出担忧的表情,但她的那双眸子却显露出了她内心的惊慌,此刻的紫云心中极为混乱,她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方,只是一个劲地在心里祈祷着天火与赤雷不要伤害到各自的对手。

天火的血目越发地明艳起来,这说明天火的潜质正在被一点一点地激发出来。赤雷对川氏的血目多少有些了解,遂暗道:“我必须得想个办法取胜!”就在赤雷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望见了人群里的紫云,心中突然暗生一计,遂向着擂台边缘退去。天火不知有诈,只认为赤雷挺不住了,遂更加得发起猛攻。就在天火的剑劈到赤雷的刀锋上时,赤雷突然使出了瞬移术,迅速地闪里了天火的攻击范围,天火一时收不回力道,剑气向着人群里飞去,而剑气正对着紫云。天火心里一阵惊慌,蓦地旋转身形拼命挽回那道剑气,就在众人为之心惊之时,更大的灾难出现自了天火的面前。

只见赤雷冷笑着向着天火冲刺而来,森寒的刀尖放出破风的声响,天火隐隐感到了不妙。突然,天火眼前刀光一闪,下腹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身子不禁向后方猛然推去,此刻,天火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一声沉重的闷响在人群里传了开来,人群顿时寂静无声。天火在落地的瞬间明白了,自己输了,败在了赤雷的手里。但是与此同时一股不甘的心情蓦地涌上心头,天火顺手将手里的剑掷了出去,赤雷不防,被刺中了左肋,顿时倒在了地上。

“哈哈!”天火蓦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路狂笑了离开了演武场地。

众人被天火的那阵突然而来的笑声给一震,不禁感到一股凉意传遍全身。站在人群里的紫云怔怔地望着天火,不知再想些什么。苗月此时早已跟随在天火的身旁,与天火快速地离开了演武场地。二人身后响起一阵阵咒骂声,有的是说天火输了不甘心,有违君子之行径,更有人因为把赌注押在了天火身上而大哭大嚎。只是这些并没有被天火听在耳里,他只是一味地往前走着。

“不像话!”川旭拍案而起,气冲冲地离开了观望台。

此刻,场中的赤雷嘴角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又看了一眼此时伏在自己身旁的紫云,心中更是无比的欢喜与畅快。

川旭大步跨进了厅堂,满脸尽是怒色,蓦地大叫道:“把川天火给我叫过来!”四下的家丁闻言一怔,他们知道只有在川旭被天火激怒的时候,川旭才会叫天火的完整的名字的,所以,众家丁纷纷散了开去,只有大总管跑去通知天火去了。

大总管刚刚迈出厅堂,突然见到天火一脸不屑地走了过来,大总管不禁暗自向天火使眼色,示意其小心行事。天火根本就没有理会大总管的眼神,大步地跨进厅堂里,朗声道:“见过父亲大人!”川旭怒极反笑,说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天火依旧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样口气平稳地说道:“哦?莫非父亲大人今天看见我打了一条野狗想表扬我的功绩吗?”

川旭闻言怒到了极点,蓦地大叫道:“逆子!你还不认错!”大总管与苗月站在厅外向里面张望,当二人看见川旭的双目渐渐转红之时,心中不禁暗道不妙。天火此时却故意火上浇油地说道:“不知父亲大人将会如何奖励我呢?”川旭闻言又突然大笑了起来,道:“好一个逆子,你是专程来气我!好!那为父就给你个赏赐!上前来!”

“不要去啊!”苗月在心里暗暗地叫着,心如同在沸水里翻滚一般。

厅中传来一声闷响,苗月与大总管的心头皆是一怔,突然听见川旭在厅堂里大叫道:“给我把这个逆子关进柴房里,面壁思过七日,此期间不得给他送水粮!”

“城主,这未免太..”大总管欲言又止,因为他看见了川旭的那双赤红的血目直直地瞪视着自己,自己心里不禁升起了一股寒意。苗月扶起受伤的天火,声音略带啜泣地问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天火捂着受伤的胸口,淡淡地笑道:“我胸口有股气堵得慌,现在气通了,舒服多了!”“天火,你变了!”苗月轻声地在天火耳边说道。天火似乎没有听见一般,没有理会这句话。

就在天火路过柴房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前院里的一棵桃树,心中蓦地想起了一段往事,忽然,天火抽出了腰间的竹风剑倏地向那株桃树劈了过去。“嚓”一声轻响,桃树被天火一剑砍去了大半个枝丫,苗月不禁一怔,慌道:“你这是干什么?这棵桃树是你小时候与城主一起种的啊!”天火冷冷地笑了一声,推开苗月的扶持,独自向柴房走去了。苗月愣愣地望着远去的天火,不知为何自己心里竟对天火产生了一种陌生感,不禁暗自在心里问道:“难道天火真的被那些花妖蒙蔽了吗?”

川旭远远地望着那株断折的桃树,一颗眼泪划过了自己的脸颊,继而缓缓掉落在地上无影可寻。

军机院的演武大会在三天后顺利地闭幕了,入选的名额很具爱被公布了出来,其中第一名就是波氏族长的独子波赤雷,第二名则是被誉为天才少年的雪狐长风,第三名则是川氏大宗的四公子川云。此时,天火还被关在柴房里对外面的一切都不知晓,已经负伤并忍受饥渴三天三夜了,天火惟有静坐运功以调节自身的能量散失之外什么也没做,但他依旧觉得肚中传来一阵阵难受的滋味。毕竟自演武大会那天回来后,天火就没有吃一点东西,再加上身负重伤,疗伤时所消耗太多真元,天火此时已经无力可施了。

夏日的斜阳已经隐没于天边的晚霞里,淡淡的余晖照耀着大地,似乎带有一丝不甘,这是第四日的傍晚。柴房的外面突然多了一个绿色的身影,那人身形浮凸有致,面容更是比得上天仙,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诱人的风姿。柴房外的那两个看守天火的侍卫不禁看得一阵新潮澎湃,口干舌燥。一个侍卫不禁对另一个人说道:“苗月大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她今天怎么打扮得如此妖艳啊?”另一个侍卫微微正色道:“你少管闲事了!看好大公子吧!”

“二位大哥辛苦了!”苗月突然来到了那两个侍卫的跟前,娇声娇气地说道。

“苗月小姐有什么事情吗?”先前说话的那个侍卫慌张地说道。

“我可以进去看看天火吗?”苗月依旧娇声说道。

两个侍卫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露出为难的神色,苗月突然将两个金饼塞进了二人的手里,再次娇媚道:“拜托二位大哥了!”两个侍卫相互对视了一眼,只听先前那个侍卫笑道:“好吧!不过苗月小姐要快些出来!城主会随时来检查的!还有城主吩咐千万不能给公子带水粮,违令者将重罚!”苗月见这两个侍卫允许了,便万分欣喜道:“多谢二位大哥!”还不待那两个侍卫回过神来,苗月便跑了开去。那个说话的侍卫愣愣地望着苗月离去的方向,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别瞎想了!”旁边的那个侍卫拍醒了他。

“你觉没觉得苗月小姐的那个地方好像突然大了许多?”那个侍卫似乎很是陶醉地问道。

“你去死!”另一个侍卫大骂了一声。

苗月冲进了柴房,只见天火已经伏倒在地上了。苗月心中一阵惊慌,忙上前去将天火扶起来,关切地问道:“天火,你还好吧!是我啊!苗月!”天火睁开了眼睛,此时的天火完全没有先前的霸烈之气,反而像是一个是受了委屈而无处宣泄的孩子一般。苗月爱怜地将天火搂在了怀里加以安慰。

“自这是何苦呢?”苗叶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滑落,滴落在了天火的脸颊上。天火感觉到了那股泪水的温度,遂缓缓地说道:“我没有输!”苗月闻言一怔,她现在才明白天火真正委屈的原因,不禁安慰道:“姐姐相信你没有输!天火是无敌的!”

“你真的相..”

“你饿了吧!来,先吃饭吧!”

“你带了饭?”

“嗯!”

“在哪里?”

“回过头去!不许偷看哦!”

天火不明白苗月转过身去干什么,但看得出来是在身上找东西。苗月抬起后脚跟踢了天火一脚,娇嗔道:“说了不许偷看的!”天火立即回过头去,不再从指缝里偷看。半刻后,天火突然问到了一阵食物的香气,不禁惊讶地回过头来,只见苗月手里拿着两个肉包子呈在自己眼前。天火已经饿得两眼放光了,也不管那包子从哪里来了,一把抓过来大口大口的吞食着。苗月被天火的吃相逗笑了,不禁掩嘴浅笑。

“哦!”天火突然先前一伸脖子,似乎被噎着了,苗月立即上前替他垂胸抚背,帮他把食物咽下。“吃太快噎着了吧!喝水吧!”天火听苗月说道喝水,心中不禁一愣,反问道:“水在哪里?”苗月轻轻地一笑,将手伸向自己脑后的发髻里,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水囊递给了天火。天火一怔,他没想到苗月竟然将水藏在了发髻里,蓦地又想起刚才的包子是哪里来的问题,天火不禁抬头开口问道:“那包子你是藏在哪里带来的?”

“这..”苗月的脸颊倏地变得绯红,娇羞之态令天火不禁神魂颠倒。

“苗月小姐,城主来了!”门外的侍卫突然在外面喊道。天火与苗月闻言一怔,不知该如何是好,若现在让苗月出去定会被川旭发现,但柴房空间狭小,又堆放了许多东西,根本就无处藏身。天火不禁抱怨道:“爹怎么这个时候来!真是不凑巧!”突然,天火望向了苗月,见其身形娇小玲珑,不禁心省一计。

“姐姐,你坐在我的对面不要动。我用我的身子挡住你,柴房的空间小,视野不开阔,爹不会看见你的!”天火指着一处堆满干草的空地说道。苗月望着那块空地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听从天火的意见坐了下来,天火亦迅速地坐在了苗月的对面,二人由于空间的限制,所以,苗月只能坐在了天火腿腕间的地方,二人此刻已经是前胸贴后背,毫无间隙了。

门外的侍卫心怀忐忑地望着川旭,而川旭似乎并不怎么注意这两个人的眼神,直径走进向了柴房。川旭抬起手摸了摸柴房上的铜锁,检查没有问题后再次向门缝里张望去。此刻苗月与天火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突然,天火不经意地一瞥眼看见了苗月袒露在外的半个****,肌肤白皙而无一丝杂质,深陷的****令天火的内心蓦地产生一种颤动。天火心中疑惑道:“姐姐今日怎么穿这么宽松的衣物,刚才我记得她的那个地方好像没有那么宽松啊!”突然,一道异芒闪过了天火的脑际,天火心中再次大叫道:“难道她是将那两个包子藏在了那里?”

当天火再次看向苗月时,只见苗月的脸已经像秋天红透了的苹果一般娇嫩可人,看来苗月已经猜到了天火的心思,脸颊不禁羞得通红。天火惬意地嗅着从苗月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无比的舒适感令天火不禁忘记了门外的川旭,只是不顾一切地嗅着这美好的气息。川旭果然没有看出破绽,便转身离去了,临走时不禁再次嘱咐那两个侍卫要严加看守天火,不要松懈。而那两个侍卫见川旭没有发现苗月,心中感到万分庆幸,遂连声应是。

“苗月小姐,城主走了!”门外又传来了侍卫叫声。苗月与天火不禁一怔,继而两人同时起身,不料天火起得太快,苗月还坐在他的腿腕里,天火刚站起来的身子不禁再次向下坐回去,而此时苗月却要站起来,蓦地一头顶在了天火的胸怀里,二人翻滚在地上。苗月趴在了天火的怀里,她再次感受到了天火那结实的胸膛与男子身上那股阳刚的气息,苗月不禁产生了一种不想起来的感觉。

“姐姐,你是不是该起来了!”天火尴尬地说道。

“噢!”苗月的脸颊更加得绯红,面门如同被火烧了一般。

天火突然抓住苗月的手,苗月心中不禁一阵惊慌,心如鹿撞一般。只听天火问道:“姐姐,告诉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吗?”苗月闻言虽然感到一阵失望,她愿意为天火会说些别的什么话,但她还是如实地回答了天火的问话,说道:“赤雷、雪狐长风和川云被选入了军机院。西北方的火族在三天前对昊空氏的刃城发动了一次小规模的进攻,现已平息了。昊空公子已经返回了昊空氏。”

“就这些吗?”

“嗯!没了!”

“你再想想啊!”

“呃?还有一件事,不知算不算大事!”

“说说看啊!”

苗月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正色道:“川氏决定在后天举行追月剑的传承仪式,说白了就是在预选准剑王。在这九个人当中,赤雷的实力最强,因此选他的可能性很大!”天火闻言一愣,蓦地想起四宗长曾经对自己讲过有关追月剑的故事。追月剑乃第一代剑王寒川的随身武器,传说是用天上坠落的一块寒铁铸成,剑身透出一股刺骨地寒气,只有修炼到血目天怒之境的人才能抵抗住它的寒气侵袭。据说这把剑是煅烧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将那块寒铁熔化的,此后又花费了将近十几年的时间将其锻造成形。可就在一千年前,第一代剑王寒之剑王与火族大将军赤炎大战于烈火荒漠,双方都在最后一刻使出了绝招,就在那时,赤炎将军仅凭化火燎物诀修炼的赤火真气就险些将追月剑熔化。当寒之剑王将赤炎将军的头颅砍下后才发现,追月剑的剑身已经弯了,而当剑王望向四周的时候,才发现四周的一切已经不复存在了,而追月剑上的那个微小的弧度见证了追月剑那阴寒之气的霸烈,直至如今依旧无人敢将它从剑鞘里拔出来。

苗月望着一直在出神的天火,叫道:“你没事吧?”天火一怔,忙道:“没,没事!”苗月收拾了下天火身下的干草,便悄然的离去了,柴房了又剩下了天火一个人。突然,天火睁圆了双眼,那双暗红如血的眸子再次出现了,在昏暗的柴房里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鸣剑老人虔诚地跪在川氏各位列祖列宗的灵位之前,似乎在祈祷这什么,香案上的烟香冒着的缕缕青烟在祠堂里弥漫着,火烛跳动,在这漆黑的夜晚里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你可以现身了!”鸣剑蓦地说出了一句话,但四下根本就看不见一个人影,鸣剑淡淡地笑道:“天火公子何必要鬼鬼祟祟地来宗庙呢?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就在鸣剑说完话的瞬间,一条黑鹰蓦地在他的面前闪现,那人一袭黑衣,额前的一缕长发遮住了他的半边脸庞,但依旧可以看见长发后的那双暗红色的双眸,正是天火无疑。

“不愧是剑王的贴身侍卫,我的隐身术竟然瞒不过你?”天火笑道。一阵轻风吹过,将天火的长发撩起,鸣剑看见了那道淡淡的刀疤,虽然已经经过药物处理了,但是依旧可以看清那道疤痕,鸣剑心里不禁有些骇意。天火再次笑道:“我这次来时想向您老人家借一样东西,不知您肯不肯借于在下?”

“什么东西?”

“追月剑!”

“你说什么?”

“追月剑!”

天火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起来,那双暗红的眸子中似乎可以射出毒箭一般。鸣剑不禁一怔,他已听闻天火开启了血目的第三境界,自知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但鸣剑依旧说道:“不行!那是我川氏镇族宝物,不能轻易给你!”天火冷冷地望着鸣剑,手指已经渐渐向掌心收缩,似乎要与鸣剑动手。突然,鸣剑说道:“追月剑只有剑王佩用,你若有本事能证明你自己有资格做剑王,老夫可以考虑让你把剑带走!”

“此话当真?”天火急切地问道。

“当真!”鸣剑站起身来,向着祠堂的后堂走去。

天火一路跟随其后,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那些一草一木,因为天火知道,这一草一木皆是按照阵术栽植的,稍有差错就会步入这些阵术里。鸣剑将天火引入一间密室里,指着眼前的那条甬道,说道:“追月剑就藏在甬道的尽头,就看你有没有能耐拿到了!”天火望着前方的甬道,不屑地笑道:“莫非这条甬道里充满了机关?”“正是!”鸣剑依旧一脸淡然地说道。天火向前方望了一眼,倏地一跃身向前方冲进去了。

就在天火冲进甬道的瞬间,四下的景象蓦地发生了变化,空间似乎扭曲了一般,空气越来越稀薄,天火不禁感到一种被撕扯的感觉。当他抬起头向后方望去时,鸣剑老人的身影依旧站在自己身后十尺之外没有动过,天火的脑际蓦地闪过一道寒芒,心中不禁惊骇道:“空间结界!”空间结界是人族术法里最为厉害的术法之一,施术人可以任意操控这个空间,但是这对消耗自身的灵力太大,一般是常人无法使用的术法。

“公子!这结界是先人留下的,至今也没有人能闯过去,操控这结界的灵力来源就是凝聚在结界中的历代剑王的精魄残魂,能否拿到追月剑就看你能不能破开这结界了!”鸣剑在外面高声叫道。

天火的护体真气在一点点地缩小,似乎随时都可以破裂,如果护体真气被攻破,那天火就会受很严重的内伤,到时别说拿追月剑了,就算能活着出去都难了。天火望着这个在不断扭曲的结界,心中渐渐没了主意,历代剑王精魄的的、残魂可不是三拳两脚就能解决了的,那是桃源里最精纯同时又是最强大的力量精神力量。天火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衣衫皆已湿透,暗红色的眼眸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锐利,天火心中自嘲道:“这莫非就是天意吗?”结界依旧在缓缓地收缩着,一点一点地挤压着天火,蓦地,天火想起了流水剑诀里的一句话:“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斯势弱于己则轻易过之,其势强于己乎不可怯也。借其强势而反攻之,遇强则强,变守为攻,攻其要害。”

天火的眼里再次闪现出自信的目光,冷冷地望着扭曲的空间,蓦地暴喝一声,护体真气蓬勃暴发,天火的身形亦随着空间的扭曲而旋转起来,四下真气横溢,原本运转缓慢的空间蓦地提速,强大的空间挤压力让天火的身体如同被千斤巨石压住一般难受,护体真气渐渐地再次萎缩,天火的潜能几乎全部地发挥了出来,空间的扭曲速度亦跟着越来越快。

“嘭!”天火的护体真气破散开去,天火亦紧随着喷出一口鲜血,只觉得心肺间似乎被钝器重重地敲了一下。

“嘭!”又是一声轻响,空间结界蓦地破裂开了,光华四射,强大的能量冲击波将鸣剑老人冲飞好远,而天火依旧留在原处,愣愣地望着远处一件寒芒四射的宝物。

天火捂住胸口向前方一步一步地走着,终于来到了那件宝物的面前。天火伸出手去抚mo那青色的剑鞘,一丝寒意缓缓地透过天火的手部经脉传遍了天火的全身,天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追月剑!这就是追月剑!”天火一把抓起了追月剑,细心地观察起来。这时,天火发现了追月剑下还放着一件宝物,似乎是软甲一类的东西,银亮异常,依旧散发出一股股寒气,天火一怔,暗道:“玄冰甲!”玄冰甲乃寒之剑王的护身软甲,可反弹一切低于软甲自身防御力的攻击,是川氏的至宝。

“他进入了宗庙的禁地!我们把这围起来,等他出来!”密室外面传来了呼喝声。天火凝望着甬道的入口,心中的思绪变得复杂起来,到底该如何面对他们,是杀还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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